學會本事后的莫大聰開始只會去捉弄那些平時欺負自己的人,后來越玩兒越無趣,家徒四壁的生活讓他喘不過氣,他向往有錢人的生活方式,便開始做一些靈異勾當。最初只是作作法,驅驅邪,但那樣的收入滿足不了他要的生活,隨著原始資本的積累,他開始學人家做生意。做生意有時起有時落,這是每個人生意人的必經之路,當莫大聰把錢虧光后,就開始想,如果說..能夠把自己學的本事用到做生意上,那不就是一本萬利?從此,莫大聰開始順風順水,生意做得一發不可收拾,雖然上不得臺面,但是收入非常可觀。在這期間,他有過一個妻子,妻子在無意中發現了莫大聰的秘密,勸莫大聰收手,莫大聰根本聽不進去,還把妻子毒打了一頓。就是這一頓毒打,莫大聰親手殺了自己還沒出世的孩子,悲痛的莫大聰為怕妻子泄露自己的秘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自己的妻子也殺了。從此,他不敢有朋友,也不敢有親近的人,除了時不時的回家看望一下臥在病床上的母親,他幾乎是孤身一人。
在司靜碰到莫大聰那年,司靜還不叫司靜,有自己的俗家名字,那時的司靜是一個香港警察。警校畢業的他早早就結了婚,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原本幸福的生活毀在了一個毒品案里。那天司靜接到線人的密報,說是有一批毒品將會在海皇夜總會交易,線報非常真實,司靜帶領隊員抓到了正在交易的兩個毒犯子。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誰知道在把毒犯送到法庭作證的途中,有人來劫警車,目的是想置毒犯于死地。那天碰巧司靜負責押運,在劫警車的人把毒犯一槍斃命后,他一直開車追著對方不放,并且最終在郊外追上了那輛車。當時,從車上下來的除了開槍的人,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莫大聰。
對方應該沒有想到司靜會緊追不放,所以已經是彈盡糧絕的狀態,司靜拿著手銬向他們走過去時,莫大聰突然的展開反擊,一舉制服了司靜。在他昏迷時,隱約聽到那個疑犯和莫大聰的對話。
“聰哥,要生的還是熟的?”
“生的吧,老吃熟的沒意思。”
“可是你不怕他會…”
“如果他變成了嫌疑犯呢?”
隨著莫大聰的奸笑,司靜聽到了槍聲,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被警察包圍,那些自己的隊友,曾經的好同事用槍指著自己。在他身邊躺著的是一個只有三四歲大的小女孩兒,女孩兒頭部中彈,已經死亡,讓小女孩兒致死的是自己的佩槍。新聞一出,司靜成為了香港警察的恥辱,面臨的除了同事的不信任,還有公眾的謾罵,被扣上了‘禽獸警察’的罪名。最后律師極力為司靜洗脫了罪名,不過為請這個大律師,司靜的妻子已經變賣了家里的房產,并把一張離婚協議書送到了司靜的手中。妻子說已經對他盡了最大的情義,他能夠為她做的就是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好讓妻子帶著孩子離開香港,去美國過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