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點頭,有些緊張的周雅潔周姐終于松了一口氣,對我微笑一下。我站起身來,把那抹布收起,快速地將余下的地說方擦抹干凈,又洗了手,便要離去。
“運子,慢一點,你好象有事情忘記做了!”見我準備去開門,周雅潔卻輕聲地止住了我。我一愣。因為我實在記不起我還有什么事情沒做。
看我愣在門邊,周雅潔“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又輕輕白了我一眼,干脆站了起來。那蓋在她身的孕婦裝一下子就掉到了地。
“難道就只記得給我脫,不記得幫我穿了!”周雅潔臉色微紅,看了我一眼,帶些戲謔味道地反問我道。
我一看,這般美妙的身體立在眼前,還真種讓人想入非非的感覺。見她這般說來,卻也知周雅潔這是在撒嬌,也只好隨著她。好在我已經看她的身體好幾次了,而她這會兒的身體還真是一件藝術品,我沒得太多的雜念,當下便狠狠地吞了幾口唾沫,又緊了緊心神,穩步走過去,撿起地的衣服,輕輕的幫她穿。但我正要抽手時,周雅潔卻一把握住我的雙手按到她的那對豐盈挺拔。我心頭再一次劇烈跳動,輕輕地揉了揉那充滿刺激的肉感,趕緊抽出手來,有些狼狽地奪門而出。好不容易出門了,趕緊要離開去,背后卻傳來周雅潔輕松的笑聲。我終于無言,趕緊跑到大街。
一看手機顯示的時間,還早,才晚9時多,那野菜可得晚11時多才到,還有兩個小時的空閑,可以四處逛逛了。我漫無目的地在街閑逛著,腦袋里卻想著野菜的事情。
突然,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有一種危險就要發生。我下意識地提高全身的戒備,正要打量四周時,一輛摩托車突然從我身后沖過來,很快就越過了我,直向前面那對正在散步的戀人沖了過去。我心中驚叫一聲,撥腿就往前跑去,口中同時喝一聲:“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那輛摩托車快速地從那對戀人身邊沖過。就聽得“哐”的一聲,那輛摩托車沖出很遠,但卻變得只有一個騎手坐在面了。原來,坐在摩托車后坐的那個人卻被那對戀人中的女子一把鎖住,并拖下車來。
這個過程很快,一般人看不清楚,便我卻看了個清楚。原來,坐在摩托車后座的那個人趁著摩托車沖過那對戀人身邊時,伸手去搶奪女子頸的項鏈;卻不知怎么回事,那女的似乎早有防備可能是有意為之,也可能是我的喝聲幫了她們當下就一個反手,一把抓住那個男子伸出來的手,一個手銬瞬間便銬到了那男子手,然后借力打力,將他拖下車來。
我心中贊一聲。這女人的身手好快!心中卻又浮起一種奇怪的念頭:這個女子的動作,似曾相識!
我正想呢,那個被女子拖倒在地的男子,盡管手被銬到那女子手,但仍舊一個鯉魚打挺,便與那女子斗了起來。顯然,這個男子會一點功夫。而那女子身邊的戀人,那個男子,也瞬間反應過來,就要前協助那女子捉住這個男人。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已沖了過去的那個摩托車騎手把摩托車一倒,一手掌住摩托車方向,一手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把長砍刀,飛快地朝這三個人沖來。
不好!有事情要發生。我根本不停腳,快速地沖向那三個人。也就是說,我必須與摩托車賽跑!
那個女子的戀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危險,一把側過身,便來對付那持刀的摩托車手;那女子則與那被銬住的男子憨斗。看著幾個糾纏,我一邊往前沖,一邊解開皮帶,抽了出來。我這一閃去,皮帶只一抽,便在那摩托車騎手持刀的手腕處狠狠地一下,那男子慘叫一聲,刀掉到地。似乎很痛,原來單手掌控的摩托車,這會兒顯然也不穩,便左右拐了兩下,然后轟然倒地。那騎手也慘叫一聲,然后與那摩托車一道,在地刷滾了老遠!那女子的戀人這會兒一把就撲到那摩托車騎手邊,出手如電,一個手銬瞬間便扣到那騎手的右手腕。
我松了一口氣,再回來看時,那女子已將那個搶項鏈男子制服,正在對他進行反扣呢。
我見這女子沒事了,仍舊來看那個摩托車騎手。嗯,他這般一摔,可不輕,只怕有生命危險。我心念一轉,走前去察看。還好,這小子似乎一直在防備著什么,身包扎得很好,雖然受了重傷,但并無致命傷。我心頭一松,就要起身離開。
“哥們,身手不錯!”那正在給騎手鎖手銬的男子對我微笑一下,很陽光的那種,對我贊賞道。
“謝謝!”我道了謝,仍舊站了起來,便要離去。
“兄弟,謝你了!”那小伙子又說道。
“不用的!”我也懶得多說,就要離開。
“張運,是你嗎?”我身后卻又傳來一聲清脆的女子問候聲。
有人認識我?我下意識地停住,回身便來看。卻是首先鎖住那個坐摩托車后坐、負責搶項鏈男子的那個女子,在制服了那男子后,正向我這邊看來。
是伊靜!
我一下子就認出她來。怪不得身手這般好,怪不得身手似曾相識。我,也曾被她拿住過。我心中感嘆一聲:這世界還真小!這個警花,竟然在這樣一種場合下見著了!
“是的!”我應了,便又走前去,打了個招呼:“你好,伊警官!”
“你好!”警花似乎對我這般稱呼她有些不適應,不過仍舊回了個招呼,又笑道:“謝謝你了!我看著這動作比較熟悉,腦海中一下子就浮現出你的名字來,就這般喊出了口,沒料著還真是你!”
“你們兩個認識?”我正要回答呢,與伊靜一起來的那個男子撥打了電話,說了些話后,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插話道。
我看了伊靜一眼,點了點頭。伊靜卻不作聲,只是沉默。
不過,我分明感覺到,她一雙麗眼正盯著我看。那眼睛中除開溫柔外,更多的也許是一種憤怒!
難道我說錯了嗎?她為什么對我這句話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