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流鼻血了!你,你想什么呢你!”楚玉有些氣急,更想打人了。
這什么人哪?讓他找東西,竟然在那不知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還想到流鼻血了!
真不知他是太單純,還是太齷齪!
沒想到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看到楚玉那極其不屑的危險目光,唐逸清瞬間清醒過來,同時,也十分地懊惱。自己真是有失君子風(fēng)度,怎么能在這種時刻,去贖瀆自己的師妹!她將來亦會是自己的妻子,如此對待將與自己共度一生的女人,真非君子所為。
“啪!”
唐逸清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記耳光:“玉兒,對不起!我實在不該如此,請你原諒我!將來,將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本來他想說,將來你嫁我后,我會好好愛你的,又覺得此時如果他這么說的話,只怕會更加惹怒小師妹,只得暗自打算下次尋個適當(dāng)?shù)臋C會,告訴她有關(guān)蠱蟲的事情。
“我抱你去床上躺著,再去幫你找。我知道那個,那個在哪里……”
楚玉盯著唐逸清臉上那五個清晰的手指印,有些發(fā)愣。
那么響亮的聲音,那么深的巴掌印,那得有多疼啊,難道他都感覺不到痛嗎?
可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人家自個兒甩了自個兒一巴掌,轉(zhuǎn)眼卻跟沒事人似的,說他知道自己的姨媽巾在哪!
這人,這人怎么這樣啊?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啊?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要用的姨媽巾在哪,他說他知道!
哦,賣糕的!他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楚玉不得不懷疑起眼前這看著正直斯文的唐逸清的人品了。這下,徹底顛覆了之前她對他的所有好印象。
唐逸清見楚玉抿著嘴唇,微戚著眉頭,一言不發(fā)地瞅著自己,那張小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投向自己的目光也充滿了懷疑。
懷疑?她為什么會懷疑自己?
唐逸清有些心驚,頓時變得緊張起來,說話也開始結(jié)結(jié)巴巴地:“玉兒,不,不是,你想的那樣!之前,之前你重傷昏迷,我?guī)湍銓ふ腋鼡Q的衣物時,發(fā)現(xiàn)的……”
不是她想的那樣?那他知道她想的是哪樣?
他還給她換衣服?!也就是說,她在昏迷的時候,或者嚴(yán)格的說,是她還沒進入到這副身體之前,他早就把她這副身體給看光光了!
唐逸清不知道,他不解釋還好,這越解釋吧,楚玉就越生氣。
古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看看楚玉的樣子,就知道古人說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她自己鉆進了牛角尖,出不來,這看著唐逸清呢,怎么看,怎么都不爽起來!
越是長得帥的男人,說不定那花花腸子越是更多,都不知道腦子想些什么齷齪思想呢,哼!
楚玉渾身的氣息更冷了,而唐逸清摟著她肩膀的雙手也越來越僵硬了。最后,唐逸清終于伸手扶著她到床邊上坐好,連之前所說的“抱她”都不敢了。他害怕見到楚玉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仿佛她能看穿他心底所有的隱藏。
唐逸清轉(zhuǎn)身打開衣柜邊最上面的那口木箱子,從里面找出一樣物品,快速地放到床上,再風(fēng)一般消失于房中。
直到他走到院中,才想沒有同楚玉打招呼,匆匆地說了一句:“我去打水。”然后落荒而逃。
楚玉低著頭研究了半天,才研究出來唐逸清丟給她的那個東西的用途。只是,這薄薄的東西,她每天得換多少個啊?還不是一次性的,還得天天洗,那得多費勁啊!
楚玉無限感慨衛(wèi)生棉的好處,可惜啊,如今那是萬金相求,都求而不得!
待楚玉洗澡更衣,換完床單被子,已經(jīng)是累得不行了。她隨手把換下來的一堆臟衣物,丟在了專門裝衣物的竹框里,準(zhǔn)備明天再洗。
晚上,還是唐逸清來給楚玉送飯。荀致遠白日里剛跟楚玉置氣,這會兒實在拉不下臉面來見她,所以他并不知道楚玉第一次來月事的事情。
吃完晚飯,唐逸清又給楚玉端來一碗姜糖水,這讓生悶氣的楚玉,心情好了點兒。
后來她仔細想了想,覺得唐逸清應(yīng)該不像現(xiàn)代的某些男人,有那么多齷齪的想法,說不定他心里還覺得破壞了自己的閨名,產(chǎn)生非她不娶的想法呢。
不得不說,楚玉還算了解唐逸清,才會猜得出他所想,也因為,唐逸清屬于單純正直且是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耍艜尦窨赐浮?
趁楚玉夜里睡著了,唐逸清輕輕地來到楚玉的房間,取走了楚玉換下準(zhǔn)備第二天清洗的臟衣物,連夜拿回自己的院子給洗了。
書上說,女兒家來月事期間,不得沾染冷水,不然,將來容易落下病根,而且這病根會伴隨女子的一生。
唐逸清斷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又怕當(dāng)著楚玉的面做這些事,楚玉會尷尬生氣,索性先做了再說。
第二天楚玉準(zhǔn)備去洗衣物的時候,發(fā)現(xiàn)都不見了時,當(dāng)即猜到了是唐逸清所為。
好吧,他愿意洗,就洗吧。現(xiàn)代時,易楓也不是沒幫自己洗過。只是,易楓是用洗衣機洗的,而唐逸清只能是純手工洗吧。
想到唐逸清洗那堆衣物時的樣子,楚玉又覺得沒臉見人了……
即使再沒臉見人,這日子還是一天天地過去了。這要見的,還是得天天見;不見的,也是天天兒地不見。
荀致遠自己生了幾天悶氣,沒來找楚玉,楚玉呢,更是巴不得荀致遠不來找她,省得她見著他心煩,到時,說不得,還要找各種理由,把他惹毛了再趕走。
楚玉算是知道了,要想趕走荀致遠,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吵架,惹他生氣。他自己就會氣得滾蛋了。
楚玉的大姨媽在光臨了一周之后,自個兒走了。
楚玉和唐逸清在尷尬著尷尬著之后,竟然變得更加默契了。也不知,這第一次來姨媽,所帶來的效果,是好還是壞。不過,在他們雙方的心里,算是埋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若是再碰上合適的契機,說不得會結(jié)出什么樣的果實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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