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男子剛要發(fā)脾氣,但抬頭看到是吉爾斯,只好萎靡的低下頭去,不敢吱聲。
吉爾斯猛踹一腳:“法克!”
包間面積很大,一張大圓桌容納了十五人之多。趙宇左右兩邊坐著吉爾斯和陳文強兩員大將,面無表情,冷漠至極。
待到眾人到齊,趙宇冷著臉起身左右環(huán)視一圈,繼而端起紅酒讓了讓:“我叫趙宇,來之中國大陸。承蒙大家抬愛,今天和各位兄弟在此一聚,我就先干為敬。”話閉,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吉爾斯和陳文強兩人對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干干一咧嘴,緊跟著起身:“在這里,估計大家的年齡都比趙宇大,但是今天我依然要叫他一聲,宇哥。這件事我正好趁機告訴大家一下,金沙港以及旗下的產(chǎn)業(yè)如今都是宇哥的了。”
“昨天晚上張總打來電話,也同意了伊莉莎爾歸附于趙先生的旗下。今天把大家叫來,碰個頭,見個面,認識認識。”陳文強說話比較內(nèi)斂沉穩(wěn),臉上面無表情。
三人的開場白之后,整個包間突然間沉默下來,無一人開口說話,只是人人臉上寫著不屑的冷意,或多或少。
趙宇又倒了杯酒,再一次端起來說:“剛才那杯酒是我作為見面禮,敬大家的。這杯酒,我希望大家能跟著一塊喝,來……”
聞言,陳文強和吉爾斯對望一眼就要起身,卻被趙宇用手按住了肩頭,而是將目光轉(zhuǎn)向眾人。
米雪和孫文慶將一切都看在眼里,靜靜的坐在位置上默不作聲。
趙宇一直舉著酒杯,目光掃過眼前的每一個男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陳文強和吉爾斯十分的難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末了,良久之后。
終于有一人摸向酒杯,臉上諂笑著慢慢站起來:“宇……宇哥,我叫查爾德。跟著強哥八年了,強哥佩服的人肯定厲害。”
砰!
就在這時,一名身材魁梧的黃皮膚男子猛然起身,抓著一杯酒狠狠摔在桌子上,喝道:“你特么的誰啊,上來就想做大哥,問過我們了嗎?”
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整個飯桌充滿殺意。
吉爾斯正準備起身卻被趙宇按住了,一臉笑意咧咧嘴:“這不是和大家見面了嗎?還有其他人有意見嗎?”
“我有!”
接著,又是一名白皮膚男子一腳踹開后面的板凳,陰著臉站起身:“想讓我們跟金沙港合作,想都別想。要不是強哥一再囑咐,老子今天能一槍崩了吉爾斯這個畜生。”
“草泥馬的,想死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刷的一把掏出手槍指向?qū)γ娴哪凶樱骸澳阍俳o我說一遍?崩了誰?”
陳文強和吉爾斯都想起身說話,卻被趙宇用手按住一個,用腳尖踩住一個,同時給孫文慶使了個眼神。
孫文慶和米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同一時間起身,抓住兩名男子的手迅猛的一別,直接將兩人手中的槍奪下,砰砰兩腳,兩名男子被踹跪在地上。
從出手到停手沒超過兩秒鐘的時間,整個房間轉(zhuǎn)而安靜了下來,原本兩名持槍的男子全被制服。
“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知道你們這中間有沒有中國人,要是沒有,我給你們翻譯一下。”趙宇放下酒杯,陰狠著臉充滿了敵意。
“不用,我就是中國人。”剛才那名摔酒杯的男子正臉看著趙宇:“陳文強,老子忍你很久了。既然今天匯聚一堂,干脆做個了斷。”
男子說完話一拳砸在飯桌上,縱身一躍,用胳膊作為支柱點,雙腳迅猛的踢向陳文強。
趙宇眼疾手,在男子攻過來之前,便迅速抓起一支紅酒杯迅速甩過去。
砰!
緊接著,下一秒男子腳踝中招,一個狗啃屎的姿態(tài)栽倒在酒桌上,滿桌的酒席頓時被砸的七零八落,碗筷橫飛。
在座的所有人迅速起身躲開,趙宇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男子的脖頸狠狠摔到墻壁上,順手捏起一塊玻璃片轉(zhuǎn)身猛然扎進男子的大腿。
噗!
一股血液飆出,男子痛的赤牙咧嘴卻仍舊吭都未吭一聲。
趙飛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哥哥快如閃電的出招,心里無比震驚。一上來就制服了吉爾斯和陳文強兩大猛虎,這一點他自問不如。
“法克。”
男子受傷的瞬間,突然周圍的其他人揭竿而起,紛紛加入戰(zhàn)斗,一窩蜂的朝趙宇攻來。
這些人的身手絕不是普通混混打手那么簡單,個個兇猛強悍,出拳霍霍生風。
孫文慶和米雪在同一時間起身,閃電般的擋在趙宇面前,以守為攻,腳尖踩著地面一躍而起,高鞭腿橫掃過去,當場打在踹在為首的兩名男子胸前。
高手對決,只需要瞬間的功夫。
包間內(nèi),除了陳文強和吉爾斯兩人,剩下的八名男子沒到一分鐘的時間全部趴在地上,口吐鮮血,有的出氣多進氣少。
吉爾斯縱然早就想到了會是這個后果,但也被嚇得心驚肉跳。
趙宇拉了張板凳坐下,審視著趴在地上的八名男子,身材魁梧,相貌各異,有的是黑皮膚的外籍男子,其中只有兩名黃皮膚的亞洲人,剩下的四名全是白皮膚男子。
趙宇點了根煙,悠悠的抽了一口說:“還有人誰心中有火,我奉陪到底。”
剛才那名摔酒杯的男子此時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看著趙宇囂張跋扈的勁頭惡狠狠的一咬牙,沒吱聲。
“伊莉莎爾和金沙港,無論是誰,你們都走不出墨爾本。或許伊莉莎爾的名氣響徹澳洲,但是你們的勢力僅限于墨爾本之內(nèi)。張總和吉爾斯很明白這兩點,我能把你們帶出澳洲,帶向世界。他們才同意讓我這么做,愿意跟我做兄弟的,留下,不愿意的,滾蛋,以后形同陌路。”趙宇聲線平淡,沒有任何的怒意,卻正因為這么平易近人的話語才聽起來更具有威懾力。
吉爾斯和陳文強并肩站在一起,看著自己的兄弟被打,他們的心里也頗為難受,但他們更清楚,倘若趙宇不能威懾他們,也就沒辦法帶領(lǐng)他們走出墨爾本。
趙宇對孫文慶使了個眼神,后者會意,點頭道:“隔壁的房間已經(jīng)安排好了。”
聞言,眾人瞬間一愣,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向趙宇,目光中不僅僅是震驚那么簡單,同時還伴隨著欽佩。
顯然趙宇早就做好了打一場的準備,也在同時安排了另外一間包房。這么自信的一個人,讓這些人由衷的心服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