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軍下樓之后,從一名特警手中奪過來警棍,抓住一名犯人拼命暴打。
特警,武警一系列的防暴警察趕到現場,鎮(zhèn)壓犯人起到了明顯的進展。
有些沖向大門口的犯人,被特警戰(zhàn)士一棍子掄翻在地,繼而數十人對著犯人猛踹。片刻功夫打的口吐白沫,渾身血污。
殺一儆百,有著相當大的作用,然而,數千名犯人集體**,要想全部控制起來,還是有一定的難度。
圍墻上的武警戰(zhàn)士聚精會神,崗哨塔內的狙擊手如同鷹隼一般,犀利的眸子透過夜視儀盯住每一個角落,不得放過任何漏網之魚。
趙宇,泰山,張俊和馮天四人此時全然不在一個地方,被人山人海的犯人擁擠的早已跑散。
鶴立雞群一般,泰山在所有犯人中個頭最為顯眼,特警戰(zhàn)士很快就鎖定這個東跑西躥的犯人。互相傳遞了個眼神,一股腦的跑過去。抓住被人群擠來擠去的泰山一通暴打。
骨子里就不服被管束的泰山怎么可能甘心被打,拽住一名特警的防暴盾牌猛起一腳,將其踹到幾米遠,接著又是一拳將另一名特警給打翻在地。
這一幕,恰好被憤怒中的付軍看到,吼道:“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一聲令下,近十名獄警拎著警棍蜂擁而上,從不同的角落抱住泰山,最后一名獄警踩著同伴的肩頭猛力跳起,手里掄著鐵棍重重砸在泰山腦袋上。
砰!
一聲悶響,泰山拼命掙扎的身體劇烈一顫,腦袋汩汩冒血,身體咣當一聲摔倒在地。
“起來,讓開!”
付軍一聲咆哮,踢開兩名手下,掂著警棍抵住泰山下巴猙獰道:“給老子玩這套對吧?啊!”
一個監(jiān)獄的犯人一旦造反,監(jiān)獄長和副監(jiān)獄長有這個不可推卸的責任。而監(jiān)獄長胡翠翠關系后臺那么硬,又和某些政府一把手有著裙帶關系,他付軍自然而然極有可能成為炮灰。
早就猜到是泰山發(fā)動的**,付軍定然將所有的怒意全部撒到泰山身上。
腦袋被鐵棍砸出血窟窿的泰山奄奄一息,但在江湖血海中滾過來的人身上都有些頑劣的
xing子。
縱然頭眼昏花,呼吸急促,仍舊咬牙切齒:“如果老子能活下來,老子還敢在造反。”
付軍一腳踩著泰山的臉,狠狠的一擰:“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斃了你。”
“你特么倒是來啊。草!”泰山一口唾沫吐在付軍臉上,映出一抹獰笑和得意。
這無異于QJ了付軍的媳婦還要說你媳婦的活不好,無論是尊嚴還是性格驅使,付軍定然懊惱無比,騰身而起,拔出手槍咔咔上膛,頂著泰山眉心吼道:“你特么說啊,在說啊?在說老子打死你……”
泰山突然破口一笑,咧著滿是血污的嘴唇,冷笑著說:“付所長,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就是個慫蛋,在監(jiān)獄里被一個女人吆五喝六的騎著,你特么連個屁都不敢放,現在連人都不敢殺,你還能干……”
砰!
一聲槍響,頃刻間整個場面頓時安靜了,所有鎮(zhèn)壓情況進展到最后的犯人果斷的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泰山眉心處被子彈打穿,猩紅的血點淡淡冒血,眼睛一眨不眨,望著天空,頗有幾分死不瞑目的感覺。
暴怒中的付軍收起手槍,轉身猙獰的看著每一個犯人:“都特么的在給我反啊,反啊,老子看看你們是怎么反的?”
不遠處,趙宇和張俊,馮天三人集合在了一起,蹲在牢犯人群中,抱著頭,貓在地上,竊竊私語。
“泰山被打死了!”張俊稍微抬了下腦袋,震驚的說道。
趙宇點點頭:“猜到了,剛才我就告訴他,一旦來了警察就趕緊蹲下,別亂跑。”
“這小子骨子里對付軍就恨的很,好像付軍把泰山妻子和女兒全都bi死了。”剛從昏迷中醒來的馮天狀態(tài)還算過得去,沒有被糞池熏個什么后遺癥。
“先別動,看著吧。”趙宇說道!
暴動現場經過一系列的福利鎮(zhèn)壓最終平息下來,犯人抱頭蹲在地上,特警戰(zhàn)士和武警中隊手持盾牌站在外圍。
付軍拎著手槍走出人群,轉身喊道:“各小隊隊長都給我到齊了,清點人數。管理科的干事,科員少一個都特娘的給我滾蛋。”
山中
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付軍儼然就是北城監(jiān)獄的一把手了。找來一張板凳,站在暴動的人群前面,吆五喝六。
監(jiān)獄內,一般分為科室管理,也有的分配是中隊管理。每個管理員都有自己犯人的名單資料。暴動被壓下去,立刻找來各科室的管理員清點人數。
這時,監(jiān)獄的大門打開,一輛紅色轎車進入監(jiān)獄。站崗的獄警肅然起敬,抬手敬禮。付軍忙從板凳上下來,讒著臉走上去。
車門打開,一名身著警察制服的女人走下車,淡妝打扮,沒有想象的中的濃妝艷抹。看不出女人的真實年齡,從膚色而言,約摸三十歲左右,但監(jiān)獄內的人都知道女人今年已經四十好幾。
不低于一米六五的個頭再加上高跟鞋的襯托,身材頎長,算是同齡女人中的佼佼者了。白皙的臉頰,精美的輪廓,眼角沒有半點魚尾紋。
“監(jiān)獄長,你回來了。”付軍讒著臉上去,連忙幫著關上車門。
啪!
女人剛下車,轉身甩手一巴掌,打的付軍當場臉頰通紅。
“這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正是北城監(jiān)獄一把手胡翠翠,雷霆風行的氣度當場就彰顯出來,火辣迅速,絲毫沒有嬌弱女子味道。
付軍敢怒不敢言,低頭道:“三號樓六號牢房泰山利用犯人裝死,襲擊獄警,逃出牢房,發(fā)動**。”
“人呢?”胡翠翠鳳目圓瞪,雙手抱胸,頗有幾分女將軍的范。
付軍咯噔一聲,似乎預感到了什么不好:“死……死了?”
胡翠翠猛然轉身:“死了責任你來抗嗎?怎么死的?”
“他不知悔改,暴打特警戰(zhàn)士,不服管束,還要造……”
“夠了!”沒等到付軍說完,胡翠翠吼聲打斷他的話,狠狠瞪著他說:“我出去一個月,你就能把監(jiān)獄管理成這個樣子。市司法局局長詢問下來,這個責任你必須來抗,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付軍被胡翠翠壓得毫無半點剛才的囂張之氣,儼然一個小家奴的感覺。
胡翠翠狠狠瞪了一眼,轉頭看向蹲在地上的犯人,喊道:“誰是趙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