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寒風(fēng)從耳邊呼嘯而過,宋翔將我扔進(jìn)了一個黑色的奔馳車?yán)铮笾业南骂M低吟道:“魅,該讓你長點記性了!”
身上的被子隨著我的扭動,漸漸脫落下來,沿著肩膀處滑落,車內(nèi)很溫暖,我一點都不覺得冷。
宋翔將司機(jī)趕了下去,一言不發(fā)地坐在了駕駛位上,一腳油門,車子飛馳出去。
窗外,漫天白雪,銀裝素裹,街道兩旁有稀疏的人影,我雙手被銬住,因為醉酒,身上蒙上一層淡粉。
我從后車鏡能看見自己此刻的摸樣,白潔的身子,銀色的手銬將雙手束縛在胸前,下身是白色CK內(nèi)褲,兩側(cè)是滑落的黑色錦被。
一雙眼睛里快要滲出水來,嘴里塞著黑色的布條,嘴唇艷紅,一副任人□□的鬼樣子。
車子很快駛出了市區(qū),操,這是去哪兒啊?我坐在后座上翻著白眼,沒辦法,我嘴巴沒了自由,此刻只能干瞪眼了。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宋翔終于將開得如火箭般的車子停了下來。
跳下車,重新用棉被將我裹好,扛在肩上朝著一個黑色的老宅子緩緩走去。
你想問我咋不自己走那?
因為我沒穿鞋啊,這不是紅軍兩萬五,爬雪山,需要赤著腳丫子在雪地里走。
黑色的古宅,房椽子下面掛著紅紅的燈籠,院落里有一株紅梅樹,此刻那嬌弱的花朵,傲雪怒放。
就像青春一般,火熱地、肆意地綻放出一抹瑰麗。
男人的肩膀?qū)捄瘢ё∥沂直蹚?qiáng)壯有力,雪花打在了他的臉上,那精致的側(cè)臉,有著刀削般的棱角。
走進(jìn)主屋,男人將我放在了紫衫木椅上,旁邊的桌子上,點著香爐,在我的方向能看見那股灰色慢慢升騰而起,將整個屋子都渲染上一種朦朧神秘感。
宋翔離開了很久,我一個人待在那里如坐針氈。大腦開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亂想。
許久之后,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真實的景象,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身著旗袍的高挑女子,如瀑布般的黑發(fā)直達(dá)腰際。
她的左眼角下有一顆淚痣,蒼白的臉,就連唇色也是蒼白的,她不笑的時候,很冷,一笑,便如妖孽般,勾|人攝魄。
宋翔站在那女子的身后,手里點著一支香煙。
女子朝他淡然一笑,涂滿豆蔻的細(xì)指往我的方向抬起,蒼白的嘴唇微微開啟:“確定是他嗎?”
“靈溪,動手吧。”宋翔掐掉手里的煙,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女子嫣然淺笑,走到我身邊打量著我,抬手褪去那黑色的錦被,長指從我的脖頸一路緩緩下滑。
“嘖嘖,還真是個極品,好久沒動手了,我的手都生疏了呢。”女子一邊觸摸著我的身體,一邊如自言自語般贊嘆道。
但是,她的聲音很低,不似別的女子那般尖銳,倒是有幾分男子的渾厚。
“彼岸花——曼陀沙華,傳說生長在黃泉路上,花開不見也,葉現(xiàn)無花,三千年花開,三千年花落,三千年一輪回。魅,愿意為我擁有它嗎?”宋翔幽深的眸子滿含意味地看著我。
我無法回答,因為我正感到一陣刺痛自我的大腿根蔓延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PS:我的群,醫(yī)仙群號:213427809,讀者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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