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弘文,你這是干什么!”傅炎彬跑上去奮力拉扯住幾近失狂的兒子,兒子從剛才回來開始就一直瘋了似的亂砸東西,怎么也勸不住。
“放手!”弘文傷心的失去理智,歇斯底里的狂叫狂吼著,拼盡全力地甩開爸爸抓拉住他的手,一不小心,傅炎彬竟被他甩開到幾米遠之外,重重的摔倒在地,可他依個無動于衷。
他拿起最后一把完好無損的椅子,高高揚起,看見喬炫明的保鏢走了過來想勸架,他想也沒想的就要往他頭上砸下去,卻被迅速爬起的爸爸給再次拉扯住了,瘋狂的他不肯罷休,堅持著要去打那個人。
“你怎么了,住手……”憤怒的傅炎彬知道自己勸不住了,抬眼又看到丁代真和喬夢琪從別墅里走出來,正看著這邊發(fā)生的事,情急之下,為了證明他對喬家的忠心,他伸手給了兒子一記重重的耳光,他沒轍了,一定要打醒他,這樣做對人對己都沒有好處,否則,他們父子只會死路一條。
“你冷靜點,你瘋了嗎!”迎著別墅門口站著的兩個女人,他大聲教訓(xùn)兒子道。
“是,我是瘋了,我也想瘋,爸爸你希望的都達到了,我和樂菱分手了,你開心了,你把我的人生都給毀了,你滿意吧!”他沖著眼前讓他不舍卻又恨意甚深的父親吼道。
“弘文啊,你在干什么呀?”丁代真看他父子倆的架勢像是在吵架,而且吵得還很厲害,心里不放心,遠遠的邊叫著他的名字,一邊和女兒走了過來。
弘文不想再跟他們喬家的人說上話,看也沒看她們一眼,就氣沖沖的回了屋,丁代真瞅著他回去的背影,很是驚詫,平常這孩子可是很有分寸又懂禮貌的,今天卻看見她當(dāng)成是沒看見一樣,她感覺到像是在恨她什么。
“弘文怎么了?”她問傅炎彬。
“弘文跟樂菱分手了嗎?”喬夢琪也想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傅炎彬望了望已經(jīng)進去的弘文,又望了望她們,相信就算他不說,她們也已經(jīng)清楚事情的結(jié)果了。
樂菱一路流著淚走到公司,為了不讓公司的人看出她哭過的痕跡,她進公司的第一時間就去到了衛(wèi)生間,用冷水一遍一遍地沖洗耳恭聽自己哭到紅腫的眼瞼,同時也想清洗去心里所有的傷痛,雖然知道這種方法不管用,但也可以沖醒一下自己傷心過度的頭腦,接下來才更有力氣工作。
她在心里告誡自己,從現(xiàn)在開始,她要比以前更加努力的工作,用工作來忘記和驅(qū)散一切的傷痛,爭取在工作到達一個更高的位置和級別。
“孔樂菱,午休時間對于你來說有兩個小時嗎?”李組長一見到她就開始訓(xùn)斥起來,仿佛打樂菱的碴就是她工作上的消遣劑一樣,只要是看見她,就是必不可少的一項重點。
“對不起。”樂菱強擠出微笑在臉上,再怎么傷心,再怎么不滿,她也要忍。
“最近新來的還真是太懶了,我們剛來的時候,每天午休時間都要給其它同事把咖啡準(zhǔn)備好才上班的。”旁邊的一個男職員跟著起哄道。
“我馬上去泡咖啡過來。”樂菱說著就馬上要走出去。
“不用了,你還是支總經(jīng)理辦公室吧,他正找你有事呢。”李組長叫住她,雙手環(huán)胸,不可一世的模樣,心想,這小妮子肯定是又惹總經(jīng)理不高興了,這下又不知道要受什么處分了,想想就令她美得不得了,看著她挨罵,她就開心,誰叫她是個靠著熟人關(guān)系混進來的人呢。
“總經(jīng)理,你找我?”樂菱不明就理,進去就問。
“你跟我媽媽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喬子昂急著要查清楚這一切,生怕會漏過媽媽也許是早就埋藏好的搶奪喬家的財產(chǎn)的詭計。
“什么?小時候剛搬過來就見過了。”
“聽說你們原本不是住在這里的人,為什么要搬到這里來?”他步步緊逼,眼里露著狠戾的光芒,恨不得馬上就把媽媽和這個女人兩個揪出來,把她們打回原形,叫她們再不敢現(xiàn)爭奪喬家的財產(chǎn),他自顧自的想象著這一切背后的那個不可言喻的‘陰謀’。
“是我爸爸說要搬來這里的。”樂菱不知道喬子昂這么問的具體含義,但她還是如實說了,但愿不會又讓他隨便扣上一頂供他訓(xùn)斥的帽子。
“就這些嗎?”喬子昂斜了她一眼,他不相信,那么大的陰謀,就想用這一點小小的理由就遮掩過去嗎,他一定要查清楚。
“你問這些有什么事嗎?”
“你真是了不起啊,起初好像是在釣賀俊哲,然后又說和傅弘文在交往,最后你又想找誰,我爸爸嗎?”他不屑的鄙夷寒光瞅著她,語氣中盡是污辱,“所以我爸爸才會把你調(diào)到尖端技術(shù)開發(fā)組是吧,真是太了不起了!”
“究竟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還想問總經(jīng)理,你為什么要總是對我這樣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