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藍煜笑得柔和。
“娘子,這話可是假話!”那柔柔的嗓音中帶著說不出的寵溺之情。
秦花花擡眸看到那柔媚的笑意,男子的藍眸中滿是情意,帶著點點的漩渦似乎要將她吞噬一般,連忙垂下眸去。
“呵呵,你以爲這是假話,當自己比不得那勾欄中的小倌!”
秦花花不怕死的說到,她一直都覺得這張臉過於的秀氣好看了,帶著人世間的魅惑,一點也不像妖妖的臉,那是種絕世的情絕,讓人感覺不到人氣。
祁藍煜眼眸變得越的幽暗。
“花花,爲夫的想要聽真話呢?”他的花花果然就是和別人不一樣,誰會將自己的相公比作勾欄院中的人,只是這樣的話卻也讓他生不起氣來,這女子對他做什麼?他都是樂意的,甘之如飴。
面對眼前傾近了幾分的人秦花花猛然擡首笑得柔和,伸手摟住了眼前男子的脖子:“你真想聽,你這張臉實乃絕色,可惜,妖妖的臉要更好看幾分呢?怎麼辦,這真話遠沒有假話那般好聽!”
說完伸手覆上了那藍色的眼眸,心中有幾分疼。
祁藍煜心中一顫,即便是和那男子在一個身體裡,卻還是有那麼幾分不舒服,但是隨即又緩和了過來,拉開了女子覆在眼睛上的手。
“花花,你還真是不讓爲夫失望,此刻有我在,竟然還能想別的男子,不過爲夫還真是滿足,日後你便只能見我這張臉了,呵呵!”
祁藍煜笑得有幾分得意,那份失落很快便被某種難以言說的情緒填滿,或許在身體裡的那個人比他現(xiàn)在要更加的難受幾分,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介意的,他們做到如此的份上,只不過是希望日日守著這女子,廝守一輩子。
聞言,秦花花的眼中微微溼熱,她以爲至少他會怪她的,她剛纔不由自主的說出那些話,心中又是那樣的緊張,卻沒有料到男子會給一個這樣的答案給她。
“這對你們何其的不公平,是我太貪心,還是你們太傻了!”有些微微哽咽的聲音艱難的開口,看著這清秀的容顏,那眼中的情意如何遮也遮不住。
祁藍煜輕輕撫上女子的容顏:“我們傻也好,你貪心也好,答案卻只有一個,那就是你生生世世都逃不開我們了,或許,我們是你的劫,逃不開的劫!”
說完將女子緊緊摟在了懷中,似乎要刻進身體一般。
肌膚緊緊貼在一起,是那般的灼熱,似乎要融在一起,如何也分不開。
“咚咚……小姐,公子,洛老爺準備好了早飯,來人已經(jīng)等候許久了,不知道兩位可要現(xiàn)在起身!”
青夙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
秦花花聽到屋外的聲音頓時臉紅了個透,一大早上在打情罵俏,根本就沒有想到現(xiàn)在這是什麼時候了。
祁藍煜聽到門外打擾的聲音卻微微有些不滿:“花花,你這丫鬟爲何每次出現(xiàn)得都如此的不是時候,不如換掉可好!”
屋外的青夙清晰的聽到這個說話的聲音,腦海中不由晃過妍說的那些話,心中慌亂一片,端著東西的手緊繃得發(fā)抖,可是下一刻她就聽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不好,除非她找到了她自己的路,不然青夙願意呆在我身邊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讓她離開,她是我的親人,不是丫鬟,她願意的話,可是一輩子都要跟著我的,所以,你認命吧!”
秦花花正色的道,如何也不會辜負那丫頭對她的好,再說她從四季出來的時候便認定了自己,趕她走,她要如何走下去,這不僅僅是隻是主僕的關係,更多的是份依賴。
青夙聞言一怔,眼中瞬間變得有些溼潤,原來小姐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她離開,她就知道小姐不會那樣做的,小姐說她是她的親人,可以一輩子都跟著她。
“怎麼,又哭又笑的,做什麼了,主子他們還沒有起來嗎?”妍冷冷的聲音出現(xiàn)在青夙耳邊,眼中帶著些疑惑。
青夙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妍,都是這人嚇她,害她從昨夜便開始心神不寧。
“這般看我做何!”
妍更不解了。
青夙不吭聲,只是端著手中的衣物。雖然現(xiàn)在才明白昨夜的話不過是這女子跟她的玩笑之語罷了,隨即心中的氣少了許多。
妍則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又敲了敲房間的門:“主子,姑娘,可是起身了!”
立馬房中傳來了聲音。
“青夙,你們進來吧!我們已經(jīng)起身了!”
秦花花坐起了身,穿好了裡衣坐在了梳妝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愛情的滋潤,皮膚越發(fā)的水嫩,眼神也分外的明亮。
“爲夫爲你梳髮可好!”
祁藍煜笑瞇瞇的靠近女子,那白皙的手指已經(jīng)穿梭在黑色的髮絲中。
“不用了,你還是洗漱去吧!等你梳好我的發(fā),那些早點該是冷了!”
說完沒好氣的將男子手中的髮絲抽了回來。
“嘖嘖,既然娘子不領情,那爲夫的就不管了,青夙,爲你家小姐梳髮,要快些,你家小姐可不想吃冷掉的早膳!”
聞言,青夙便已經(jīng)進了裡間,將手中的衣物放在了一邊,一臉無奈的走到了小姐的身後,其實何嘗不知道這只是個理由,早點冷了自然可以換熱的,只是小姐不喜歡在他們面前你儂我儂罷了。
“青夙,那些衣物是你們準備的!”
秦花花看著青夙放下的衣物有些微微的疑惑,昨天穿的衣服好像還是那皇子府的人準備的,她也知道祁藍煜是個多麼挑剔的人,即便不是幻仙宮的宮主,那些事情自然也是有人準備的。
“恩,是昨夜來之後妍命人準備的,說是公子覺得皇子府的那些衣物太粗糙了!”
青夙手指靈活的再黑色的髮絲中間穿插,很快便挽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因爲知道這女子的性格,並沒有佩戴太多的飾物,只是別了昨天的那根白玉簪,再帶上了幾多素雅的簪花。
秦花花聽到這個話只是抽了抽嘴角不再多說什麼?
與祁藍煜穿戴好之後,一出屋子便看到了昨夜的那個男子站在院中等著他們。
“秋涼公子早!”秦花花無比自然的打招呼,倒是那男子微微紅了紅臉。
秋涼不明白爲何這兩人同出一個屋子爲何會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畢竟還沒有成婚不是嗎?
祁藍煜看著微微紅了臉的男子眉微微揚了揚,臉上笑得溫和:“真是不好意思,竟讓秋公子等了如此久!”
嘴上說的是歉意的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分明沒有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