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三個人走了,秦花花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衍生出來:“妖妖,明天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雖然知道祁藍(lán)煜早有準(zhǔn)備,可是心底就是會忍不住要擔(dān)心起來。
琴思執(zhí)起女子的手,滿是柔情的看著對面一臉擔(dān)憂的女子:“花花,你要相信他,那些事情難不倒他的,你只要安心的做你的新娘就好了!”
手上傳來暖暖的溫度讓秦花花的心安定了些許,只是那眉頭依舊緊緊的皺著。
“別皺眉,會沒事的,就算有什麼事情,我們也是跟你在一起的!”
輕撫上女子的眉頭,希望將上面的愁緒撫掉,琴思知道女子這麼的不安跟他之前的消失有很大的關(guān)係。
秦花花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藍(lán)眸,裡面滿是溫柔,那麼的堅定,似乎帶著某種可以支持她走下去的力量。
“恩,我相信你們!”
說出這句話從來不知道會需要發(fā)這麼大的力氣,是之前都將所有的力氣都花光了嗎?
琴思將面色微白的女子拉進(jìn)懷中緊緊的抱著:“花花,這次我死也不會離開你,會一直守著你,所以不要擔(dān)心,不要想那些,只要想著明日成爲(wèi)最美麗,最幸福的新娘!”
青夙看著那不安的女子,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她想說不要擔(dān)心,一切還有她們,可是即便說出來也是那樣的蒼白無力,之前那些事情的發(fā)生不是沒有能夠阻止嗎?當(dāng)時在那個小院的殺戮不就是有部分原因是因爲(wèi)她們而起嗎?
青夙沒有說什麼轉(zhuǎn)身離開了小院,把這一處的安靜留給那兩個互相取暖的兩個人。
緊緊依靠在一起的兩人不知道時間的流逝,秦花花在這個安心的懷抱漸漸的睡了過去,琴思卻也因爲(wèi)體內(nèi)的另外一個人在不停的掙扎叫嚷著要出來而感到疲憊,跟他用著一個身體,外面的情況自然多少能夠感應(yīng)到一些,特別是他根本就沒有要阻止他對外面感知的時候,身旁的女子不安他切實的感受到了。
“妍,青夙!”
琴思輕輕的喚,生怕吵醒了懷中安睡的女子。
一淺一深的兩個身影快速的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
妍看著男子似乎極累的樣子對她們好像有什麼事情要交代一般。
“公子有何事儘管說,我們一定會盡力!”
“是,只要是公子吩咐的事情,青夙一定會盡力辦!”青夙雖然不明白這個男子爲(wèi)什麼突然會喚她們過來。
琴思看著這兩個面色凝重的人,脣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我要睡過去了,祁藍(lán)煜一會兒便會出來,琴思想拜託你們一件事!”
妍有些驚訝,琴公子纔出來這麼一會兒,比起主子的時間要短得太多了,爲(wèi)何這麼快又要睡過去。
“公子請說!”
“明日希望你們兩好好照顧花花和祁藍(lán)煜,我預(yù)計事情不會太順利,若是可以,那些吃食你們儘量都不要碰,若是要吃也不要吃這府中準(zhǔn)備的食物,單獨準(zhǔn)備,妍也吩咐下去,幻仙宮的人一律不得吃著府中的食物!”
琴思緩緩的說到,臉上浮現(xiàn)的神情越發(fā)的疲倦,那雙眼似乎隨時會闔上一般。
妍和青夙不解,但是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是,公子的吩咐我們一定會照辦!”
“記住了,一定不能吃任何這府中的食物,一定!”
說完聲音漸漸的變?nèi)酰艘策@樣睡過去了。
安然睡過去的兩人在這靜悄悄的院中看起來就像是合在了一起一般。
青夙看著睡過去的兩人看了看身旁的女子:“妍,可要將小姐和公子扶進(jìn)去!”
“不必,剛纔琴公子說了,我家主子一會兒應(yīng)該就會醒來了!”
妍看著睡著的兩人,回想著剛纔琴公子的吩咐,不由得有些皺眉。
“你守在這裡,我將剛纔琴公子的吩咐立馬交代下去,琴公子那樣說,必定是有什麼理由的!”
“恩,好,你去吧!這裡我會守著的!”
青夙點頭。
“不必了,你們兩人一起去吧!這裡有我!”
清潤的嗓音帶著絲絲笑意。
那張原本沒有多少的表情此刻滿臉溫和笑容,如春風(fēng)般讓人舒心。
青夙訝然,但隨即和妍一起退了下去。
看著人離去,祁藍(lán)煜看著懷中的女子,心中一陣扯疼:“如此不安嗎?放心,明日我們兩個一定會好好保護(hù)你的,讓你順利的成爲(wèi)我的新娘!”
站起身抱著女子往房間而去。
皇城內(nèi)四季名下的茶樓包廂中。
一名白衣錦袍的公子,正神色不定的看著茶樓的人議論紛紛。
耳邊傳來的消息全部是關(guān)於明日皇城首富嫁女之事,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那洛府尋回的女兒要嫁的人是幻仙宮的人,聽說那用度都是最好的。雖然時間短,但是沒有人會覺得幻仙宮看輕了那個洛府的女兒。
“鳶哥哥,爲(wèi)什麼我們今天不去看樂姐姐,我好想樂姐姐!”
一個長得俏麗,扎著雙髻的少女一臉埋怨的看著不停的喝著茶的人,她一點也不懂,明明鳶哥哥很喜歡樂姐姐的,他的書房掛滿的都是樂姐姐的畫像,可是現(xiàn)在找到了樂姐姐他卻一點也不著急了。
這位少女皮膚白皙,鵝蛋的小臉,小巧的鼻子,最引人注意的是那雙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大眼,一看就知道是個討人喜歡的丫頭,年紀(jì)雖然不大,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像大人似的。
鳶延看向少女,臉上露出了一抹柔和的微笑:“你很想見你的樂姐姐!”當(dāng)初將她帶在身邊只不過是因爲(wèi)她在那女子的身邊呆了那麼久,多少沾染了她的氣息,可惜這幾年在四季呆得太久,越來越不像,反而有些像芯晴了。
“鳶哥哥,你這是什麼話,我早就想見了,可是你不是說時候未到嗎?可是你看,明日樂姐姐都要嫁人了,你卻還不讓人家去,到時候樂姐姐嫁給了別人,你要怎麼辦!”
少女眼中寫滿的都是焦急,從三年前樂姐姐消失之後,她就一直跟在鳶哥哥的身邊,希望能夠找到樂姐姐,可是樂姐姐卻是前段時間纔出現(xiàn)的,現(xiàn)在要嫁的人卻不是鳶哥哥,在她的心裡鳶哥哥纔是應(yīng)該娶樂姐姐的人。
“丫丫不希望你的樂姐姐嫁給別人!”
鳶延看著面前這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可惜的是如何看都少了她的那份狡黠,不過這雙眼卻是與她最像的了。
“當(dāng)然了,樂姐姐那麼好,鳶哥哥也那麼好,你們應(yīng)該在一起纔對!”
丫丫很自然的說。雖然已經(jīng)有個好聽的名字了,可是她卻一直最喜歡別人喊她丫丫,最喜歡樂姐姐這麼喊她了。
鳶延聽到這句話勾起了嘴角:“丫丫不要著急,明日,我們就去見你最喜歡的樂姐姐,我們?nèi)ソ铀丶遥貌缓茫 ?
那女子出現(xiàn)了,他等了三年,三年的時間,他的腦海中那個女子的身影沒有淡去,反而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渴望,所以這次他如何也不會放手,更何況,還是讓她嫁給那個死對頭,那就更加的不可能,既然祁藍(lán)煜有機會,那爲(wèi)何他不能有機會呢?
田欣悅卻不喜歡這樣的答案:“爲(wèi)什麼不去,今天去就能將樂姐姐搶回來,若是明天去,他們拜堂了,到時候搶回來樂姐姐也不會願意了!”
這話說得鳶延皺起了眉,他也害怕,害怕自己會晚去一步,但是不行,他一定要等到明天,讓那女子死心,那也是他手中唯一的籌碼。
“不會的,一定不會!”
鳶延肯定的答,只是眼中的情緒像是堆積在一起的風(fēng)暴,似乎隨時會撕毀一切。
丫丫看著自己喜歡的這個大哥哥,那神色不定的樣子明明就是擔(dān)心,可是卻一直還要這樣忍著。
“丫丫,明日你一定要好好的做我吩咐的那件事,不然我們接你姐姐回家就不會那麼容易了,知道嗎?”
突然想起關(guān)鍵的事情還要依靠這小丫頭,所以還是要注意點比較好。
“知道了,那我可不可以今晚就去找樂姐姐,不然明日與你同去的話,那幻仙宮的那些守衛(wèi)肯定讓我沒法動手的!”
丫丫想起這個問題,在四季她學(xué)會了很多的東西,也知道幻仙宮的侍女比芯晴姐姐都不差。
“丫丫考慮得對,既然你這麼想見你的樂姐姐,今晚就去吧!記得怎麼說了嗎?不要提起我的名字,知道嗎?”
“恩,知道,說我是從家裡過去的,爹和娘在皇城開了間小店,他們知道了是姐姐要成親,今日讓丫丫先過來,明日爹和娘也會去參加姐姐的婚禮!”
丫丫巧笑著道,眼中滿是慧黠。
“好了,丫頭,去吧!先回去看看你爹孃,最好是給你樂姐姐帶些點心過去!”
鳶延想到離那女子又近了一步,心中高興。
“恩,我這就去!”
田欣悅高興的回話,身子一轉(zhuǎn),就蹦蹦跳跳的出了包廂。
“主子,讓丫丫小姐這樣去可行嗎?”
芯晴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那個離去的小丫頭,眼中有些擔(dān)心,這幾年帶著這丫頭的就是她一個人,這丫頭很是乖巧,對主子也是忠心耿耿的。
鳶延微笑著轉(zhuǎn)眸,看向了旁邊的女子:“芯晴何時也會擔(dān)心人了,放心,花花雖然會殺人,但是絕不會傷害丫丫,那失蹤的那段時間可都是這個小丫頭和她在一起,什麼人都會動,但是絕不會動丫丫的!”
說著臉上一臉的篤定,更多的卻是對明日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