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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是不好親自對朝廷的人就緇縣問題說什麼的,他說只能是越描越黑,倒不如讓林恪來說。林恪不是一直想穩(wěn)住自己朝廷首輔的位置,就讓他去,出了什麼狀況也賴不到他韓健的頭上。
在利用林恪這一點上,韓健是毫不遲疑的。所謂不利用白不利用,反正現(xiàn)在事情還在發(fā)酵期,在朝廷和東王府沒有形成確切口實的時候,韓健選擇沉默是最合適的。
韓健沒有去過多幹涉蘇廷夏的行爲,這本身就是戰(zhàn)爭,劫掠也是爲了能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無可厚非的事。當(dāng)然現(xiàn)在前線上的蘇廷夏也很明白一個道理,就是他要是在這次戰(zhàn)爭中取得戰(zhàn)果,那一切可既往不咎。要是最後以慘淡收場,不用說是北王軍或者是朝廷裡那些看他不順眼的,便是東王府便會拿他來祭旗。
從軍所出來已經(jīng)是深夜,韓健有幾天忙的沒閤眼,實在有些累,卻又記得對柯瞿兒的承諾,說是初五會帶她去打聽師傅的下落。眼看都到了初五的晚上,可他這幾天忙的實在不可開交,又怎能輕易離開洛陽?
不過怎麼說,他還是要過去對柯瞿兒解釋一下,等韓健到了柯瞿兒的居所,柯瞿兒本來就很不高興,見到韓健之後更是拳腳相加好似在發(fā)脾氣。不過終究是粉拳玉足,並未使什麼力氣。
“還以爲你不來了……”最後柯瞿兒還是靠在韓健懷裡,不斷啜泣起來。
一個剛強如斯的丫頭,竟然在他面前好似個小姑娘一樣,也令韓健感覺到玉人濃濃的情意。
“這幾天忙的抽不開身。不是不想過來看你。”韓健道。
“還說是忙,是在府裡陪著家裡的女人,不想過來見我吧?”柯瞿兒撅著嘴道。
“難道這幾天你都安心在這呆著?沒去府裡看過……”韓健問道。
“有。”柯瞿兒臉上一紅,道,“不過東王府裡面有好些個高手,不敢靠的太近。在軍所……倒是看見你來著。”
韓健沒好氣道:“既然見到我忙,還使小孩子脾氣,難道你長不大?”
被韓健教訓(xùn)了一句,柯瞿兒也不反駁,先低著頭,最後乾脆又靠到韓健懷中。
“去找你師傅的事,恐怕要先緩兩天了。”韓健嘆道。
柯瞿兒這下不樂意了,擡頭像是有些哀怨看著韓健,目光中帶著一些複雜的神色。卻是不說話。她越是不說話,韓健越知道柯瞿兒心裡越是著急。本來自己答應(yīng)她的事,沒有完成,會令現(xiàn)在痛失親人的柯瞿兒更加感覺到不安。
女人最怕的是,她將你當(dāng)成全部,而你卻不把她當(dāng)回事。一次兩次她還能原諒,多了便會逐漸對你喪失信心,繼而到失落去尋找別的依靠。有時候潛移默化中便容易失去女人的心。
作爲情場老手。韓健哪能不懂這道理。不過眼下他的確是抽不開身,但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能好好安慰她,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瞿兒,你心裡有什麼想法,直接說。要是你執(zhí)意要去的話,我還是會陪你去。”韓健面部紅心不跳說著違心的話道。
柯瞿兒稍有懷疑道:“真的?”
“嗯。”韓健想了想,還是堅定點了點頭。
柯瞿兒哭喪著臉道:“我也知道你現(xiàn)在很忙。好像北邊在打仗……可我?guī)煾档某穑以觞N也要去報,你不幫我,現(xiàn)在還有誰會幫我?”
韓健道:“瞿兒你要這麼想,你要找的。是我朝的陛下。你要找來報仇的人也是她。若真是她對你師傅下毒手,完成事情之後怎麼都會回到洛陽來,到時候有我?guī)兔Γ悴皇歉菀滓恍俊?
柯瞿兒這時候眼睛亮了起來,韓健說的的確很在理。要是她一個人去刺殺楊瑞,成功的機會不大,畢竟楊瑞是魏朝的女皇,不論她自己的武功,便是她身邊便會有大批的宮廷侍衛(wèi)和武林高手保護。要是有韓健幫忙就不同了,現(xiàn)在整個洛陽城都是在東王府控制之下,韓健給她放行的話,她要單獨面對楊瑞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韓健又道:“你想,到時候你化身爲小宮女或者小太監(jiān)跟在我身邊,進了宮,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你爲所欲爲?”
柯瞿兒心裡徹底相信韓健能幫到她,但她還是不太確定。
“我怎麼知道到時候你是否會幫我?”柯瞿兒撅著嘴道。
韓健笑著將手放在柯瞿兒懷中道:“你也別忘了,現(xiàn)在朝廷中我和我朝陛下之間本就不合,但我也不能親自動手,不正好是假借你的手?再說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幫你誰幫你?”
柯瞿兒聽到這話,臉上才稍微露出些笑容,人也仰躺在韓健懷中,卻是一直凝視著韓健的雙眼,想從中看出韓健是否在騙她。
韓家又道:“這幾天都很忙,本來要好好休息,但今天既然不能幫你完成大任,不妨帶你進宮一趟,證明我我的誠意。”
“進宮?”柯瞿兒有些遲疑,起身道,“會不會很麻煩?”
“不會,你換一身衣服,在我身後當(dāng)個隨從便好,到時候看看誰敢攔你。”韓健道。
柯瞿兒一聽來了精神,想到進宮可能會遇到自己的大丑人楊瑞,便格外來精神。韓健說什麼也就是什麼了。
韓健先帶著柯瞿兒到了軍所衙門,讓她換上一身侍衛(wèi)的衣衫,才帶她一起進宮。
本來韓健也只是陪她走一走,讓她心安一些,可到了宮門口韓健卻發(fā)現(xiàn)一些不太對頭的地方,似乎宮門的戒備也加強了一些。可能是因爲北邊突然出現(xiàn)戰(zhàn)事的緣故,洛陽戒備加強,但這並非是他的授意。而是負責(zé)宮禁事務(wù)將領(lǐng)所安排。
“參見殿下。”在宮門口,宮廷侍衛(wèi)都遠遠行禮。畢竟這些宮廷侍衛(wèi)也都是東王府的人。
柯瞿兒跟在後面有些緊張,不過在進到宮門裡面之後,心中才稍稍放下心來,也敢往韓健身後靠。
“你們先出去等候,本王要進去參見陛下。有軍機啓奏。”韓健對身後其他侍衛(wèi)說道。
侍衛(wèi)們平日裡跟著韓健也習(xí)慣了,一般進宮韓健是不會帶侍衛(wèi)同行的,畢竟整個皇宮也都是東王府士兵在駐守,韓健進宮就好像進了自家門一樣安全。這次韓健只帶了一名侍衛(wèi)進宮,而卻看起來很嬌俏一看便是個女子,之前韓健身邊都是有上清宮的高手在守衛(wèi),而韓崔氏也特別交待過韓健身邊的侍衛(wèi)他們不能靠近,因而他們也只是想,今天韓健只是換了一個侍衛(wèi)而已。
進了宮門。馬上有值班的小宮女在前面舉著燈籠引路韓健進燁安閣,不過因爲楊瑞並不在燁安閣,所以罕見也會在燁安閣直接轉(zhuǎn)路到內(nèi)寢,直接去楊瑞的寢宮。
到皇宮裡,柯瞿兒不斷四下張望,好像覺得很新奇的模樣。她並非第一次進宮,第一次來是隨韓健而來救楊瑞出宮,不過那次是翻牆進來的。爲了躲避宮廷侍衛(wèi)走的都是偏僻的小路,這次卻是正大光明進來“參觀”的。心態(tài)也不一樣。
“怎麼,喜歡這裡?”韓健笑著問道。
柯瞿兒先是看了前面引路的小宮女一眼,才靠近韓健低聲道:“喜歡又怎麼樣,又不是我家。”
“喜歡的話,以後帶你常來,讓你住在裡面也行。”韓健笑道。
“真的?”柯瞿兒問出口。神色才一暗道,“這裡面住的是爲我的仇人,我纔不會住在這裡呢。”
不多時,韓健已經(jīng)帶著柯瞿兒帶了燁安閣外,這時候燁安閣仍舊點著蠟燭。值班的小太監(jiān)見到韓健到來,緊忙上前行禮,也表示了楊瑞不在裡面。
“好了,本王進去將東西留下便走,不用你們伺候著了。”韓健道。
“是。”韓健有意讓太監(jiān)和宮女離開,這些人也不敢多留,只好任由韓健留下,他們也都各自退下。
等人都走了,韓健才帶柯瞿兒進到燁安閣內(nèi)。
裡面很粗的紅蠟燭還在燃著,不過原本楊瑞坐著的椅子卻是空的,韓健睹物思人,不由嘆口氣。
柯瞿兒卻不知道韓健爲何嘆氣,進到原本皇宮最機要的地方,她東看看西望望,桌上的東西碰了碰,卻不敢拿起。
“我朝陛下尚未回來,這次帶你來看看,以後還會再來。”韓健道。
“嗯。”這次韓健說什麼柯瞿兒都信了,畢竟都帶她來了皇宮,似乎韓健沒什麼事辦不成。
正要走,剛到門口,卻見一名小太監(jiān)匆忙進到院子裡來,好像有些慌亂的模樣。
“參見東王殿下。”小太監(jiān)行禮道。
“什麼事?”韓健冷聲問道。
小太監(jiān)恭敬行禮道:“陛下知道殿下進宮,說是請殿下進去有事相商。”
一句話,不但令韓健覺得意外,連柯瞿兒整個人也是身體一震。韓健和柯瞿兒都沒料到楊瑞會這麼快回來。
“你先回,本王有事交待,馬上進去。”韓健道。
“是。”小太監(jiān)不多停留,立時走開。
韓健轉(zhuǎn)過頭看著柯瞿兒,這時候柯瞿兒也在打量著韓健。雖然夜色凝重,但韓健也能察覺到柯瞿兒臉上滿滿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