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不困嗎?”元匯疑惑不解的問道。看著強苞苞的模樣放佛全身上下充滿了能量。她的經(jīng)歷一場充沛。
“你這人怎么婆婆媽媽的,你還要不要給他們報仇了,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不就是一死嘛!反正在這也生活不了。”強苞苞毅然決然的說道。
“好,那今晚我們就不睡了,但是還是要吃一些東西的。”不補充一下能量元匯也怕自己頂不住,今天光是趕路就消耗掉了不少真氣。
據(jù)地就是在山間扎的營,所以不缺木頭。炸彈雖然把人炸死了,帳篷炸沒了,但是匕首什么的工具還是有的。
于是兩個人就開始忙活,為了心中的怒火,為了胸中的怨氣,為了那些苦命的人。
兩個人并沒有把羚羊全烤了,因為吃不完,因此只考了一條羊腿。沒有佐料,細爵之后有淡淡的肉香,倒也不算難吃。
“你知道‘非洲獅’他們都在哪一帶活動或者是哪里是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元匯邊吃邊問道。
“要說可能會碰到的話,應(yīng)該是那一座礦山了,那座礦山并不是最近才被人發(fā)現(xiàn)的,而是早在幾百或者是幾千年前就被開采過,而我們的隊員發(fā)現(xiàn)那里可能還沒有被開采完,所以就把信息傳回華夏,希望能給出下一步行動的指使。但是‘非洲獅’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消息不僅知道了那座礦山的地點也知道了我們知道那座礦山的具體位置,所以他們就威脅我們讓我們盡快撤走,撤到一個不會影響他們挖礦的地方。”說道這里強苞苞的淚水有嘩嘩的落下,“本來說好的明天過后才是最終的約定之期,沒想到這群騙子直接就把我們的人殺完了!”
強苞苞堅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是眼淚就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我們一定要壞人得到該有的報應(yīng)。”元匯走近強苞苞并用自己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捏了捏說道。
本來 元匯是打算說“我一定要讓壞人得到該有的報應(yīng)。”但是那樣的話就把強苞苞給忽略了,沒有體現(xiàn)出她在整個環(huán)節(jié)的能力,所以元匯斟酌了一下用詞。這時成熟的表現(xiàn)。經(jīng)歷的多了,元匯覺得自己越來越成熟穩(wěn)重了。
“嗯!”強苞苞抹干了眼淚重重的點頭說道,“我們走吧。”
于是元匯拉著強苞苞的手走著,“你給我指路。”
有了強苞苞的指路,元匯一路上異常的小心當(dāng)?shù)竭_目的地那座存在已久的鉆石礦山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半點人影。
礦山是露天的,一個大坑,粗略估計有四五十米深,還可以看得見一些朽木鐵制品之類的殘骸。這座礦山荒了最少幾百年了,沒有繼續(xù)被開采的情況可能是當(dāng)時的生產(chǎn)力的限制。如今是高科技時代,這些限制的阻力變得自然要小得多。
“你說他們剛剛解決掉了唯一能和他們爭奪礦山開采的對頭之后會去哪里呢?”元匯忽然確定了“非洲獅”大部分成員的動向若有所思的說道。
“去果亞城,一定是在那里,這附近只有那里有飯店,生活條件相對好一點。”強苞苞神情激動的說道。
“計算了一下時間如果現(xiàn)在他們還在慶祝的話,那么我們應(yīng)該還來得及,果亞城在哪?帶我去!”
“好!”強苞苞露出了一分喜色,對于她來說找到敵人的藏身地點確實是一件可以值得高興的事情。
大約二十分鐘之后,兩人來到的果亞城。
“這里是首都?”元匯問道。
“是的。”強苞苞答道。
果亞城是xx國的首都。這個貧窮落后的國家的首都只相當(dāng)于華夏國的鎮(zhèn),不過這樣也不錯了。
“我們每隔一段時間會來這里買一些生活用品,果亞城里有兩座稍微大一點的酒店,我們先去離我們最近的那一家看吧。”
兩人沒有直接進入酒店,元匯擔(dān)心那些“非洲獅”的成員可能把強苞苞給認(rèn)出來。畢竟他是一群大老爺們中唯一的一個女孩,把她一個人放在一邊,元匯又不放心。所以元匯選擇了帶著強苞苞一起來到酒店的房頂。讓她在這里待著,屋頂上面目前只有元匯和強苞苞兩個人。
這家酒店有三層,如此規(guī)模的建筑在xx國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牧瞬黄鹆恕?
“你在這里先躲著,碰到危險就小聲喊救命,我會在第一時間內(nèi)趕來的。”元匯囑咐著說道。
“你聽得到嗎?”強苞苞雖然很想按照元匯說所的做,但是元匯的這句話很明顯不符合邏輯。
“三里外,只要我想都可以聽得非常清晰,不用擔(dān)心了,我都可以飛,還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元匯的能力受到了質(zhì)疑,但是他耐心的解釋著,讓強苞苞放心。如果換作旁人,元匯有可能直接就把那人給扔下去了。
“好,你小心一點。”
于是元匯便快速的將酒店的三層里里外外的檢查一遍。強苞苞說“非洲獅”成員都有紋身,位置比較隨意,看來這個餓組織并不是一流的傭兵組織。元匯先用常人無法看清的速度找遍了三樓。
沒有發(fā)現(xiàn)“非洲獅”傭兵組織的成員,只發(fā)現(xiàn)了幾個來快活的當(dāng)?shù)厝诉€有白人。二樓是都是包廂,包廂內(nèi)都是一些聚餐的人,生意不算冷清也不算熱鬧。仍然沒有“非洲獅”傭兵組織的成員。
一樓有柜臺和廚房。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看來并不在這家酒店。
“沒有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我們?nèi)ハ乱患摇!痹獏R回到了強苞苞所在的位置對著后者說道。
“好。”
小城雖然不大,也不發(fā)達,但是有一種遠離了蠻荒的感覺。元匯有些想華夏了,此時兩地相距幾萬里,元匯要是全速的話至少要兩個星期,但是那是陸地的情況下,這兩塊大陸之間可不是靠著陸地相連,中間隔有海峽。
“這里消費的是什么貨幣?”元匯問道。
“當(dāng)?shù)氐呢泿牛蛘呤敲涝夹小!睆姲f道,“不過我的錢都沒有放在身上,全被燒沒了。”
“我只有華夏幣。”元匯沒有接強苞苞的話題,他怕她傷感,然后又要哭,鬧心!
“華夏幣不能用。”
“那我們盡早解決這件事,然后想辦法聯(lián)系組織回國。”元匯安慰著強苞苞說道。
現(xiàn)在xx國是黑夜,國內(nèi)應(yīng)該是白晝吧。
兩人聊著聊著就到了第二家酒店。用同樣的辦法。最后的結(jié)果也是一樣。沒有發(fā)現(xiàn)“非洲獅”組織任何成員的蹤影。
難道他們沒有慶祝?
“他們大概多少人你知道嗎?”元匯問道。
“我不太清楚,只記得前幾天的一天他們來了十多個人,是不是沒有找到他們?”|強苞苞有些失望的問道。
“是的,沒有找到他們,他們不在這里。”元匯沉吟道,“如果他們沒來慶祝的話,那么就是可能去和上級匯報了,而我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上級。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在準(zhǔn)備挖礦的工具和器械,正在一點點的往這里運送。”
“那我們就這樣什么都不做嗎?”強苞苞不甘心的說道。忙活了半天,白高興了一場,本以為可以為那些親密的伙伴報仇,沒想到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會的,他們一定會付出代價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我們找到可以睡的地方,如果華夏幣可以用的話,倒是不擔(dān)心,但是如今華夏幣不能用,你也沒有可以使用的貨幣,我們要住正規(guī)的酒店是不可能的了,我們恐怕只能在野外露宿了。”元匯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雖然他不是秀才,但是這兩者的事情有些類似。
“要怎么付出代價,我們找不到他們的人,也回不去,無法和組織取得聯(lián)系,在這異國他鄉(xiāng)能做什么?除了等死能做什么?”強苞苞又是哭的稀里嘩啦的。
元匯真是奇了怪了,剛才還一臉篤定,不到黃河不回頭的人,怎么一轉(zhuǎn)眼這態(tài)度反差竟然如此之大。
“你又哭了。”元匯說道,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我太笨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會哭,我太沒用了,干脆讓我死了吧,老天你為什么不讓我去死!”
強苞苞又說了一大堆沒用的蠢話。元匯真的很像再扇她一巴掌。可是扇了之后也無濟于事,這個類型的人,就是這樣,一個巴掌改變不了她,兩個也不行,打死都不行。
能做的有什么?讓她看到希望!
女人真麻煩!本來就夠頭痛的了,這一哭又要為她操心,讓她滿意。
強苞苞突然動了,她的速度極快,沖向一旁的墻壁。看這個模樣是要撞死撞死。
真是愚蠢至極啊!元匯也快要瘋了,不過他必須忍著,因為那樣什么都做不了,那樣就是個傻逼。
“既然那么想死,就讓你先死一會吧。”元匯一記手刀砍向強苞苞的后腦。強苞苞瞬間癱瘓變軟。
世界清靜了,終于安靜了!
元匯整理了一下情緒和思緒。現(xiàn)在就是要準(zhǔn)備一些食物和取暖的衣物。這些都不能用錢來買,雖然他有錢。
只能去偷了!元匯實在是沒想到自己也會去偷人家的東西,而且還是偷這窮鄉(xiāng)僻壤的東西。
最后元匯去酒店里偷了一床被褥,和一張床單,另外留了足夠的華夏幣,希望店主能兌換吧。
忙完了這一切,元匯來到強苞苞的身邊將強苞苞和被褥扛起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他的目標(biāo)是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