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能考慮到的可能元匯都已經考慮到了。但是在一個荒郊野外,荒無人煙的地方,怎么會突然消失一個人,還有一輛車。
不可能是東西南北或者相鄰的任何一個方向,那么不是去了太空就是鉆了地下。可是她如果下了地下應該有點什么痕跡吧?兩條直直的輪胎印在地面上裸露著,表明孫筍筍曾經來過這里。
看來是到了地下,元匯得出了這么一個結論。車的胎跡突然消失而且消失的還是那么的整齊,就像是被抬起來或者直接掉到地下一樣。
這里有個地下室。而且可能是一個很大很深的地下室。也許他們的老巢就在這里。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也太不負責人了吧?
最少要在外面裝一些監(jiān)控吧?萬一被一些有心人發(fā)現了怎么辦?比如自己,對不對?
但也有可能不是,只是一個臨時的站點,類似于古代的驛站。所以元匯在確認周圍沒有敵人能夠發(fā)現自己,他便沿著直線走下去,如果走一段距離還沒有發(fā)現一些什么的話,那么他會折返一點一點的排除方向。
你有沒有這種感覺?就是當你注意力集中去認真仔細的聽一種聲音的時候,那個聲音會被放大,而且非常的清晰。當然這和神經元的使用有關。
不僅僅是聽力,人的嗅覺也是這樣。元匯突然間想出了一種辦法。
那就是聞香識人!
眾所周知蛇依靠蛇信子可以識別空氣中的氣味分子,當然還有蜥蜴等等動物都是可以的。還有傳說在海里如果有一滴血的話,遠在百里之外的鯊魚都可以順著血紅蛋白分子找來,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當然元匯的鼻子沒有如此的變態(tài),但是當他認真的時候,還是能嗅到一絲女人的體香的,尤其是愛打扮的女孩子身上的香味更濃。當然元匯在空氣中還嗅到了一絲航空沒有的氣味。這比女人的體香味要重多了。
看來她是將車子停在這里,乘坐直升飛機走了。明明有車子,而且油量很足,為什么還要乘坐直升飛機?
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但是元匯認為他們是有更遠的目標,比如過海。在北半球的最北方是北冰洋。那里雖然沒有大陸,但是在一些邊緣地區(qū)還是有眾多的島嶼。
可以初步推斷,他們的老巢應該在海上的一座島上。
在繼續(xù)追蹤了一天之后,現在已經聞不到什么氣味了。因為前面是大海。一片汪洋,雖然叫北冰洋,但是北冰洋畢竟還和其他大洋是相連的,而且在較北方才會有冰山和冰面。
這該怎么辦呢?面對著汪洋大海,而且海水還是低溫的,過還是不過?
當然過了!這次的任務就是過,一定要完成任務!
咬了咬牙,好在離這不遠處有一片樹林,元匯造了個簡易的小船,便劃著小船過海。
且不說一葉扁舟的渺小。你見過結冰的木頭嗎?元匯現在就坐著呢。雖然海水是液態(tài)的,但是小木船上的水缺已經變成了冰凍的狀態(tài)。加固,光滑,好像壞處并不是很大?
太冷了!即便元匯有真氣護體也被凍的不輕。
沒有食物,沒有睡眠,即便是個狠人也不行了。元匯被折騰的精疲力竭,現在他的船靠岸了,歷經了兩天多的漂流,終于被他發(fā)現一座小島。其實也不是他發(fā)現的,因為這座島在地圖上有標注。元匯便朝著這邊來了,碰碰運氣。
很多的專家和數據都表明,人在饑餓狀態(tài)下能生存的極限是7天。元匯的身上現在沒有淡水,只有幾塊壓縮餅干,這是他從補給站帶的。
求生節(jié)目上說,在極寒的地方雪是可以吃的,但是并不是從地上撿起來就吃。而是要裝在一個容器內,然后用自己的胸膛加熱,讓雪化成水,而不是在嘴里喊著讓雪化成水。元匯滿嘴苦澀的咀嚼著壓縮餅干,本來是很好吃的食物,但是當沒有水的時候,真的是不想吃。
元匯沒有容器,他只有壓縮餅干的袋子。對,他就是把雪裝進去然后用真氣加熱,速度倒是挺快。等吃好了喝足了,繼續(xù)上路。
只不過這里白茫茫的一片,實在是沒有方向。雖然他有全球的衛(wèi)星地圖,但是地圖上又沒有標注要去哪里。
所以元匯變得很茫然。
在荒無人煙的地方,怎樣才能碰到當地居住或者隱藏的人呢?當然是碰運氣了。
在經過五天的漫長等待。
終于迎來了春天。不—是一架直升機。
元匯連忙挖了個洞把自己埋進去,等到直升機飛的稍微遠一點,便破雪而出,時走時停,尋找掩體。
又過去了幾十分鐘。直升機降落。直升機上下來兩個人,然后開始搬運東西。仔細一看,搬運的都是一些食物,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元匯就猜到,他們既然生活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周圍的環(huán)境限制了是沒法在食物上自給自足的,所以他們一定要從外界運來物資。
還有一點就是,這里不是軍事基地或者研究所,如果是那些地方的話都會儲存幾十年的物資。那個時候元匯豈不是要等幾十年了,當然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的事實是,元匯已經找到了孫筍筍的老巢。那個從地下冒出來的女孩就是孫筍筍。那么花的衣服,除去端木依卉,元匯還真想不到誰會穿在身上。
光彩照人,在這周圍只有針葉林的地方,是多么的閃亮啊!看,她就在那里,孫筍筍就在那里。
確定了位置,在終端上標注了孫筍筍所在的位置,雖然元匯沒有親自過去,但是這個距離可以大致的估計一下,也差不到哪里去。
元匯便趕了回去。
他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雖然有水喝,但是沒有東西吃,每喝一次饑餓感都會增加一分。
“雨陽,我已經找到了,相信你連上我的終端就能查到了。”元匯在試出了有信號的地方,立馬就給蘇雨陽打了一通。
“做的不錯,歡迎回來。”蘇雨陽淡淡的說道,雖然這是個好消息,但是蘇雨陽沒有一點高興的神情。
“你們準備做什么?”元匯帶著好奇心問道。
“作為朋友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這是絕密,剩下的你只要過你的正常生活就可以了,等到什么時候有任務會再次召喚你的。”
“——”元匯無奈的看著已經斷了的通話。
好,既然現在沒我什么事了,我就回去找我的友凝妹子去。
“友凝~”現在是后半夜,元匯悄悄潛入自己家的別墅,然后偷偷的溜進了葉友凝的臥室。在漆黑的室內,元匯只能看到一個精致的輪廓。
此時的元匯真的好想友凝妹子,真想沖上去抱抱,然后再做一些什么事。
葉友凝揉了揉腦袋,然后碎碎念,說道:“又亂想了,我要睡覺,我要睡覺~”
是我啊,我是本人,不是假的!元匯在心里急急的想到。但是處于對葉友凝的愛意,他沒有打擾葉友凝的美夢,只是默默的去沖了個澡,然后偷偷的鉆進葉友凝的被窩。
早晨,隨著太陽的升起,丁靜馨的眼皮慢慢的睜開。等太陽完全升起,也就是完全露頭。因為這里是海上,在東邊,可以在海上看到日出,還能看到岸上的日落。丁靜馨的眼睛才完全睜開,仿佛她和太陽連成一體。
“媽,媽!”丁靜馨大叫著。
“你要干嘛?大早上的不睡覺?”安美慧有些生氣,但是她沒有立即發(fā)飆,等問清楚了是什么事再動手不遲。
“我在練習晨夕法。”丁靜馨睜大眼睛,滿臉欣喜的解釋著說道。
“什么是晨夕法?”安美慧眉頭微皺看向丁靜馨問道。
“日出的時候我便起床。”
“這就是晨夕法?大家都是這樣好嗎?孩子,你是不是最近把腦子用壞了?”安美慧一臉溺愛的問道。
“才不是呢,好了,我起床了,我要去練習發(fā)聲了。”丁靜馨把被子一掀,穿著睡衣便蹬蹬蹬跑了出去。
不知道丁靜馨碰到了什么事情,現在的她離了小熊已經可以睡覺了。
“麗—”
“麗—咳咳,麗—,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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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匯皺著眉頭裝作沒聽見,葉友凝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滿臉都寫上了不開心,煩躁,放佛再說,特么又來了!
葉友凝翻來覆去,最后實在是受不了了,便一把推開被子。然后她的手好像摸到什么。
她往上摸摸,發(fā)現有一塊一塊弧形的硬物。這是元匯的腹肌,當葉友凝摸的時候,元匯稍稍用力。
她的手再往下摸—
元匯阻止了葉友凝這樣粗魯的行為。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葉友凝一臉怨恨的表情問道。
“昨天晚上。”元匯眨了眨眼睛。眼神好像在說,“我哪里做錯了嗎?”
“我覺得咱們這間臥室的門應該換了,這隔音效果都不行了,每天早上她都起來練聲,吵死人了!”說著葉友凝又閉上了眼睛,然后把臉貼在元匯的胸前,摟著元匯。
動作嫻熟的令元匯驚訝,放佛這個動作是葉友凝每天都做的一樣。
元匯什么都沒說,但是他覺得還是要說一些什么。
“等會就去把這件事情辦了。”
然后元匯慢慢的把手放在了葉友凝的背后,光滑有彈性的背部,修上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