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一定教訓他。”衛明威轉身一看見衛少捷一溜煙跑了,然后對著元匯說道。
“不用,小孩子不懂事,倒是讓你大老遠的跑來一趟了,先前他報出名字的時候,我也猜測有可能是你,但是不敢確認。”元匯擺了擺手客氣的說道。
“那就這樣吧,我還有點事,就走了。”衛明威于元匯揮手道別。
元匯也揮了一下手。
“靜馨,你喜歡這輛嗎?”元匯看向丁靜馨問道。
“不喜歡,我要敞篷的紅色法拉利!”
“你有想過擁有之后,你養得起嗎?”
“——”丁靜馨悻悻的閉上了嘴巴。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等你再長大一點,我給你買一輛。”元匯吐了一口氣說道。“我門回去吧。”
“顧總,打擾了,過兩年再來!”元匯轉過身對著顧總微笑著說道。
“沒關系,歡迎之至。”顧總微笑著說道。
于是元匯和三位美女返回了住處。
“美惠姐,你怎么看?”元匯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水,然后坐下問道。
“他們像是故意找事的。”安美慧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是元匯先動手打人的嗎?”丁靜馨百思不解的問道。
“他們是來買車的嗎?”元匯淡淡一笑,看了丁靜馨一眼問道。
“風羽說要給我買一輛,那個樣子不像是假的。”
“那如果我們沒有去專賣店呢?”元匯再次問道。
“那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他們中間的誰想買車了就去看一看。”
“你被人利用了,而且被人跟蹤了。”元匯一臉凝重的說道。
丁靜馨的嘴巴長成了“o”型,顯然是被元匯的話驚到了。
“現在情況不是很樂觀,一場在暗處的戰斗已經打響,只不過表面上沒有什么跡象,記住,以后不要亂跑,更不要和陌生人交朋友。”
“那我還要不要結婚了,要不要談戀愛了?”
“過幾年,這些問題都會解決的,相信我,即便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國家。”元匯一臉沉重的說道。
“撲哧—”
丁靜馨笑了,嘲笑著說道:“你別逗了,還國家。”
“靜馨,元匯說得是真的,以后不要亂跑,如果你需要什么他都會幫你買,而且你現在已經被盯上了,也已經被人當槍使了,你要注意一下。”安美慧把丁靜馨拉在懷里,摸著頭像教育小孩子一般說道。
“真的有這么嚴重?”丁靜馨還是不敢相信。為什么外面的人都那么邪惡,每個人都帶著一張面具。偽善的人類。
“你還記得前一段時間我是怎么受傷的嗎?”
“不是你不小心摔得嗎?”
“你還真逗,本來大家是商量好的,不想讓你童真的心接觸到這些險惡的東西,我告訴你,那是槍傷,而且是我比較信任的一個朋友開得槍。”想起那晚,元匯就覺得怪異,一個人的忍耐力竟然那么好。
元匯和孫筍筍認識了幾個月都沒有發現破綻。
“他說得是真的?”丁靜馨看向安美慧,她最相信的人自然是她的母親,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親人。
安美慧輕輕的點了點頭。
晚飯是安美慧做的,所以元匯就清閑了一晚上。
剛剛完成修煉,電話鈴聲便響起。元匯知道,是衛明威打來的。衛明威不是一個傻瓜,自己的親弟弟被人當槍使了,怎么可能會沒有察覺。
“元匯,我已經好好地教育少捷了,至于那個韋風羽,我會讓人調查的,一旦有什么結果我會通知你的。”
“那就有勞了,抽空我請你喝茶。”
“我聽說美國的拉斯維加斯要辦一個賭界的交流會,我們要不要去干他一票?”
“最近太累了,我想先修養一陣子,不過還請老哥注意一下孫家。”
“陳邵東?我和他有些交往,不深,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應酬。”
“嗯,那個家伙可能隱藏的比較深。”
“我會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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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端木依卉和元匯聊了一次。端木依卉說,上次從非洲獅成員的個人終端中,破解出了一些信息。一場針對華夏的恐怖襲擊即將爆發。讓元匯這幾天收斂心神,隨時準備投入戰斗。
收斂心神?元匯沒有什么是上癮的事情。元匯也不知道該怎么收斂心神。仍然每天帶著三位美女逛街,一起走走,散散步,說說話。
不過當元匯散心的時候。蘇雨陽傳來一個消息。
說是他的那顆大鳥蛋鉆石有買主了。目前正在洽談中,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賣掉。
am市實在是沒有什么地方可去。元匯便自駕車領著三人去海邊游玩。也就是那套花了近億才買來的海景別墅。
真是奢侈啊!元匯想想都覺得一切太假,就這一套房子竟然值了將近一個億。
獨立的游泳池自然就不用多說了。四周都是專門規劃的綠化,植物枝繁葉茂。單單是表面的一座別墅是不值那么多錢的。這套別墅還有地下室,一個超大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安全系統可以抵抗普通導彈的轟擊而不會出現什么問題。
也就是說比坦克還要堅硬。鋼鐵堡壘都沒有這里堅固。
“這里是蘇雨陽的別墅嗎?”丁靜馨見到裝飾那么豪華。
由于四人到達別墅的時候是在晚上。所以元匯用他那特制的手機先聯通了別墅內的系統,將燈光打量。于是如同極光一樣的景象就出現在別墅四周,而別墅的墻漆是用的一些特殊材料,可以反射某些特定顏色的光,不僅如此,還可以自動更改。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顯示頻在更改這屏保圖片。
當然顯示屏是在墻內,墻內還有一些其他的高科技東西。墻體也自有一番天地。墻體并不是一成不動的,而且有許多種路線可以移動。
說了這么多要來回答丁靜馨的問題了,元匯微笑著說道:“不是,這是我的。”
隨后元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葉友凝連忙改口,說道:“是我們的。”
“你哪來的錢買的?”丁靜馨說話比較直接,這樣問道。
“錢自然是合法的門路,你還記得我的那顆大鉆石嗎?”
“賣掉了?賣了多少錢?怪不得你說你可以買超跑!”丁靜馨先是有些興奮,隨后又有些失落的說道。
元匯笑笑,沒有接丁靜馨的話。
“美惠姐,你們就在這住下吧,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情。”元匯站起了身子說道。
“需要多久?”葉友凝和安美慧同時問道。
“大概一個月吧。”元匯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只能根據自己的猜測,判斷出一個大概的時間出來。
元匯走了,帶著不舍與淡淡的有傷。
端木依卉告訴他說,讓他抽出一些空來,可能需要幾個月。參與組織的一項秘密活動。
元匯又回到了am市。回到住了幾個月的家內。
此時的他手里把玩著那日在非洲的鉆石礦內的大鳥巢穴里發現的那個紅色的寶石。元匯總覺得這個寶石價值不菲。而且還有一些特殊的用處。
于是他帶著寶石又回到橋市。這樣奇特的東西也只有主持方丈能給他答案了。
這一次元匯沒有遲疑,輕輕地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大師兄和主持方丈應該都在午睡。元匯便在古剎內走動,回憶著點點滴滴。忽然陰暗著的天,突然飄起了雪花。
下雪了!
那年元匯八歲,站在梅花樁上,頂著鵝毛大雪,還有難以忍受的腿部傳來的酸痛。眼神一個恍惚便從梅花樁上摔了下來。
實在是太累了,元匯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那跳動的動脈,快如一秒能喝五口水的頻率跳動著。
“起來!”主持方丈淡淡的說道。
元匯沒有力氣,那個時候主持方丈還沒有傳授他如何修煉,只是讓他先練一些基本功強健體魄。
“你在生氣?”主持方丈淡淡的掃了元匯一眼問道。
“徒兒不敢!”元匯拍著主持方丈的馬屁說道。
“你應該生氣。”主持方丈若有所思的說道。“所謂勁氣,如果沒有了氣,那么也就沒有勁,倘若你此時極其憤怒,那么你的全身便充滿了力量,想要起來是一樁非常簡單的事情。”
“徒兒不敢!”元匯確實是不敢,因為主持方丈經常慫恿他去做一些事情。然后等元匯做完,主持方丈便有板有眼的訓斥著他,說這個這個該不該,有違道德,那個有違倫理,要不就是直接拿起戒尺便是一頓很抽。
元匯真的不敢!
“你生性頑劣,我把你收到撫養教育所采用的方式,是為了讓你的那股子頑氣削減,但是這樣長期下去,總歸有一天會爆發出來,那時你很可能走火入魔。”
“請師父打我。”
“我為何打你?”
“你打我,我就生氣!”
“我不打你,我讓你自己打你,這樣你會更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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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匯慢慢的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以前沒有發覺,主持方丈竟然是那么“賤”的一個人。“我不打你,我讓你自己打你,這樣你會更氣。”
怪不得元匯覺得自己先入都市的時候完全是一副“受”的模樣。而后來自己第一次殺人,也并沒有覺得很奇怪,也沒有什么怪異的感覺。
原來都是怒氣的宣泄!你這樣逼我,究竟是為了什么?
現在的元匯給自己的評價是,沉著,冷靜,即便動手打人那也是冷靜的使然。
想起主持方丈的那句話,元匯想到了一種有些狗血的可能!
“主持方丈他不會是我的殺父殺母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