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很多人都愛偷襲。為什么會喜歡這樣的舉動呢?真英雄當(dāng)光明磊落,明道明搶的正面血拼。偷襲這種事情實在是上不得臺面。
說是這樣說,但是這樣可以出奇制勝。尤其是在對手的心神被其他的事物影響了,那么此時你的攻擊往往能取得很大的成效。
趁著許冗長分心之際,元匯猛然抽回手掌。
這時兩人皆是被強大的內(nèi)力震得倒飛而去。元匯連忙在空中指出一指。他拼盡了所有的力氣也只能在空中指出一指。身體便不受控的倒落在地上。
對于許冗長來說這一指實在是太驚險了。但是身體收到內(nèi)力的反震,不受控制。在空中他只能動用手臂。他看到了元匯的這一指,但當(dāng)他看到的時候,他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沒想到這個狡猾的家伙竟然有心機了,而且還懂得亂人心智,然后借此攻擊。
大意了,實在是大意了!
許冗長想要用手臂阻擋元匯的這一指,但是他失敗了,就差那么一點。彈指勁氣擦臂而過,飛向許冗長的大穴,這個穴位如果被壓制了,是不能動用全身的真氣的,到時候還不任人宰割。
“你看你,大意了吧?不過我說得那些都是真的。”倒下之后,元匯吐出了一口鮮血之后說道。
許冗長的情況比他要壞的太多。不僅吐了一口鮮血,而且現(xiàn)在還倒地不起。
元匯先打坐運功療傷。
沒多時,周圍便能看到很多的人影。這一次,許冗長落網(wǎ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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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guī)銈兂鋈コ源蟛汀!痹獏R對著鏡子整理好衣領(lǐng)然后對著客廳里的四位美女說道,這是一款淡藍(lán)色的商務(wù)襯衫。下身則是同款黑色英倫修身長褲。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就是“帥氣逼人”。
“真的嗎?”丁靜馨一下子跳了起來,然后小碎步跑到元匯面前“砰”地一拳砸到元匯的胸膛上說道:“我早就想出去大吃一頓了。”
元匯差點沒一口鮮血噴出來。那一戰(zhàn),元匯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恢復(fù)。
壞人是落網(wǎng)了。對華夏威脅最大的人。從各方面的資料和數(shù)據(jù)顯示,許冗長手下的那一批精英就是在華夏邊境襲擊押運毒犯警方的團伙。
至于許冗長的師尊是不是沒有被導(dǎo)彈炸死,這個問題已經(jīng)有一批組織里面的精英組成一隊,前去確認(rèn),相信不久就會有結(jié)果的。
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雖說早一些時間應(yīng)該就慶祝的,但是與許冗長那一戰(zhàn)之后元匯起不來,躺在床上養(yǎng)了很久的傷,這才剛能起床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消息。
鉆石賣掉了。如果按照克拉來賣的話,那么那個大鉆石也就值一億多。但是物以稀為貴,那顆鉆石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顆。所以價格比這個要高處數(shù)十倍。
直接翻身翻到了將近二十億的價格。是被一位神秘的富豪拍了去。
除去一些稅費,到元匯手上的也有十多億。所以他今天很高興,他請大家去吃大餐。
吃飯的地方在寧海的一家頂級會所。這家會所附屬蘇家的產(chǎn)業(yè)。所以在這里吃不用擔(dān)心一些麻煩。
這種會所都是會員制。事先元匯早就和蘇雨陽溝通過了,問她要了一張最高級別的至尊卡。蘇雨陽二話沒說就同意了。這讓元匯不僅對蘇雨陽產(chǎn)生了很多的好感。
“先生請問預(yù)定了包廂嗎?”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標(biāo)準(zhǔn)式微笑對著元匯說道。
“水龍吟,謝謝。”元匯淡淡的說道。這家會所的包廂命名有很多的類別。因為會所并不是只有一樓。而是有好多層。
層與層之間的命名不同。而且樓層越高消費就越高。
元匯沒有那么浪費,他選了個二樓的包廂。這也花了他十多萬,他可心疼壞了,不過他沒有掏錢,而是拿著這張卡刷了一下就好了!如果在菜市場的話,最多百十塊買些菜,然后回去做。這是多少倍的差距——
“好的,先生請跟我來。”
于是一群人帶著新奇高興的心情隨著迎賓小姐來到了以詞牌名,命名的包廂“水龍吟”。
飯間,包廂的門被人敲響了幾下。
元匯便起身打開門看了一眼。
“您好,我是這家會所的總經(jīng)理,貴客光臨,送來兩瓶小酒。”一位意氣風(fēng)發(fā),滿面榮光,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笑瞇瞇的伸出了他的大手。
“您好,您好,我們就是來吃吃飯,怎么還送酒來了。”元匯一頭霧水的問道。
“請問這位小兄弟用的是不是至尊卡?”總經(jīng)理笑臉僵了下來問道。
“應(yīng)該是把,你看看。”元匯從口袋里面掏出那張銀光閃閃的卡片。
“確實是至尊卡,請問您的這張卡是從何處而來,據(jù)我了解,這種類型的卡只是在會所剛開始建立不久之后發(fā)行的,總共數(shù)量不到二十張。”很明顯這張卡代表著什么。如此一家頂級的會所只發(fā)行了不到二十張。
也就是說有錢有身份都不一定,你的身份要足夠的硬才有可能通過某種手段弄來這張卡。
“你的意思是這張卡是我偶然得來的,有可能是偷的,有可能是撿的?”元匯好像明白了這個總經(jīng)理的意思便問道。
“鄙人不是這個意思,小兄弟不要誤會,能帶著這種卡來消費的都是大人物,作為打工的我也不敢怠慢了,在后臺看到有這種類型的卡來消費便帶著兩瓶酒趕來看看。”總經(jīng)理連忙解釋著說道。
“這張卡是一個朋友送的,具體的不方便告知,我們就是來吃個飯,吃好飯就走。”元匯拍了拍總經(jīng)理的手說道。
“那好,我就不打擾各位用餐了,各位慢用。”總經(jīng)理笑瞇瞇的說完便示意穿著旗袍的美女服務(wù)員把那兩瓶酒端進去。
“謝謝。”別人送來免費的酒,怎么都要說一聲謝謝。
“看來這張卡很厲害的樣子。”在總經(jīng)理帶著服務(wù)員走后,元匯把包廂的門關(guān)上之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說道。
“這酒我見過,好幾萬一瓶呢。”丁靜馨淡淡的說道。她不喜歡喝酒,只是對名酒有一點好奇。
“元匯,你能跟我出去一趟嗎?”端木依卉身體向后靠,然后手從葉友凝的背后碰了一下元匯說道。
元匯和葉友凝坐在一起,葉友凝和端木依卉坐在一起。
元匯看了端木依卉一眼,然后發(fā)現(xiàn)葉友凝對他點了點頭。對的,就是葉友凝,好像端木依卉要說的事情,葉友凝已經(jīng)知道了。
既然當(dāng)家的都說話了,元匯便點了點頭。率先走出了包廂。
兩人來到陽臺上。陽臺很大,有很多客人都在這里聊天。而且陽臺的風(fēng)光很好,面朝大海。
“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這是端木依卉的開場白。
“怎么的?等不及要送禮了是嗎?”元匯呵呵一笑問道。
“是。”端木依卉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那你要送什么?別送錢,錢多沒意思,我覺得應(yīng)該送精心挑選的禮物更好。”元匯面朝大海,感受著海風(fēng)陣陣,日暖天長。
“我。”端木依卉像是噎到了,只說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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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元匯疑惑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說,送的禮物就是我,你信嗎?”端木依卉在元匯的身邊,兩人的個頭差不多。這并不是因為元匯比較矮的緣故,而是端木依卉太高的緣故。
端木依卉的眸子灼灼有神,可以看到光亮在閃爍。多么認(rèn)真的表情啊!
“別開玩笑了。”元匯嗤笑著說道。怎么可能的事情?開什么玩笑!
但是元匯覺得應(yīng)該是真的。
“我沒開玩笑—”
端木依卉把頭轉(zhuǎn)過去,看向大海,哪里陽光明媚,雖然快要落山了,但是光彩依舊照人。
傾斜的太陽光把周圍的事物的影子照地拉的很長。
端木依卉面無表情,但是她知道自己心臟跳動的頻率。
這是多么荒誕的一件事情?自己的死黨,最親的閨蜜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自己在對著他表白,關(guān)鍵是閨蜜還是知道的,而且閨蜜還是允許的。
這太狗血了,端木依卉的腦袋亂哄哄的,自從她說了那些話,她的內(nèi)心就一直都不平靜。
她慢了一步。她本以為,她和元匯接觸的時間比較長,而且元匯還把她看了差不多,不僅如此。她還在元匯面前方便。這是多么羞人的一件事。
再大大咧咧的女孩子也有害羞的時候好不好?當(dāng)時端木依卉就羞得不行,只不過天黑,沒人能看清楚。
但是在元匯和葉友凝確認(rèn)關(guān)系之后。她整天坐立難安。她知道,那個曾經(jīng)的小跟班遠(yuǎn)離自己而去了,曾經(jīng)的“小受”。
沒有人讓她罵,沒有人和她拌嘴。
她很落寞。她非常傷心—
這些是瞞不過葉友凝的眼睛的。葉友凝找到端木依卉只對了她說了一句話:“我們年輕的時候說過,要永遠(yuǎn)在一起。”
然后葉友凝緊緊的抱住了端木依卉。
得到了最有力的支持,端木依卉鼓起勇氣把元匯拉到這里然后表白。
但是元匯的回答讓她有一些氣憤,所以兩個人的對話就變成了剛才的那樣。
“你知道嗎?”元匯突然看向端木依卉一臉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表情說道:“今天我是準(zhǔn)備求婚的。”
“真的。”端木依卉的眼里淚花閃爍,她強忍著不哭出來。辣個男孩還是離自己而去了。
“真的。”于是元匯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端木依卉覺得那盒子里面裝的是鉆戒。求婚的戒指。
元匯打開了盒子,把戒指給端木依卉帶上,然后單膝跪地,說道:“美麗可愛的依卉小姐,你愿意嫁給我嗎?”
端木依卉懵了。難道他不愛友凝了嗎?如果他對友凝沒有了感情,自己還和他在一起,自己是什么人了?
看到端木依卉表情變得復(fù)雜,變得憤怒。元匯又從胸間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偷偷的對著端木依卉晃了晃。
原來是有兩個盒子!端木依卉明白了,這個小子早就想好了要把她們姐妹倆都給吃了。
這個色胚!淫僧!端木依卉的淚水啪嗒啪嗒的落地~
其實元匯還有幾個精致的小盒子沒有掏出來。他早就準(zhǔn)備好了!
不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元匯能做的只有多準(zhǔn)備幾個裝有鉆戒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