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東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繼續道:“不要說了,在我眼中名聲沒有兄弟的性命重要,只要你們能活著,我背上一些罵名又有何妨?”
大光頭咬了咬下唇,猶豫片刻:“老大,我們想去師家為你討回個公道,兄弟們就連火箭彈都準備好了,只要你一聲令下,兄弟們就馬上平了師家。”
宋文東擺擺手:“師家是我最恨的家族,雖然那里有我所謂的父親、爺爺!以及所謂的親人,但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們!可當初我母親被陷害,帶著年少的我逃亡南海市,誤打誤撞認識了還是混混的宋昆,生下了我的妹妹雅莼。
我母親在臨終前就告訴過我,不要在踏入師家那個邪惡之地,也不要去找他們報仇,我從小到大沒聽過我母親的話,但她死前的遺言,我必須遵守。”
大光頭惡狠狠的道:“老大,可師家當初那么對你和夫人,我們這些做兄弟的真的看不下去啊!”
“不要說了。”宋文東雙手背后,看向窗外:“這個世界的要變天了,神秘的葉恒,惡鬼童子阮天殘,血衣力魔傻彪,殺戮兇兵步輕塵,后三者無不是令世人膽寒的人物,可卻因為一個葉恒湊在了一起,不簡單,不簡單!”
另一邊,葉恒與傻彪走出宋家別墅后,葉恒打開錦囊,掏出四張最近航班的飛機票,以及一張紙條,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五個小字‘荒郊鋼鐵廠’。
“大哥,為啥有四章機票啊?”傻彪對葉恒問道。
葉恒將機票揣進兜里:“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給天殘打電話,我們在機場會和。”
當兩人趕到機場的時候,阮天殘與步輕塵站在機場門口,葉恒伸手入懷摸了一把兜里的四張機票,他也知道為什么己方明明三人他卻給自己四張機票,原來多出來的哪一樣是給步輕塵準備的。
“你不照顧母親和妹妹怎么跑著來了?”
步輕塵對葉恒一笑:“在船上的時候你不就說過,我是你的朋友嗎?朋友有難我步輕塵必須到場!”
葉恒轉頭看向阮天殘;“你通知步輕塵來的?”
“對啊,我們就三人,萬一打不過呢?多個人多個幫手嗎。”說到這阮天殘湊近葉恒小聲道:“更何況這小子欠我們人情呢,上次傻彪的事他也沒幫上忙,所以這次我就讓他還了,畢竟人情這玩意到用的時候就用,不用過期作廢了。”
葉恒心中不禁暗暗佩服宋文東,雖然只和阮天殘見過一面,他竟然就能推算到阮天殘會去找步輕塵。
四人走進機場,安檢等一系列事情,宋文東都已經安排妥當,沒用四人說話直接放行。
在飛往澳利的頭等艙中,葉恒對四人道:“我剛剛問過空姐,距離悉尼還有十五個小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就算不能提升修為,也要保證用自己最頂峰的狀態迎接戰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很快葉恒四人便抵達悉尼機場,經過阮天殘一路中-英文加比劃,來到了宋文東紙條上記載的荒郊。
一輛林肯—領航員大型suv停在四人身前,下車一名金發碧眼的中年男子,用標準的英文道:“四位還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家尊上便已經知道有客人要來,尊上已經等候四位多時了。”
“帶路吧!”葉恒面無表情,聲音不帶一絲的感情色彩回道。
中年男子,掃過葉恒幾人一眼,領口的紐扣,微微發出一絲光亮,將幾人照錄下來。
而在荒郊一家廢棄的鋼鐵廠之中,一名捧著筆記本電腦的技術人員,將來筆記本電腦拿到一名渾身籠罩在黑色斗篷的神秘尊上前,恭敬的說道:“尊上,他們已經來了,根據達爾管家發來現場視頻分析,一名是曾經的特種兵之王殺戮兇兵步輕塵,惡鬼童子阮天殘,雇傭軍的禁忌血衣力魔。”
“不過是區區凡人,怎么能和神的力量剛恒,不足為慮”尊上輕輕用手指敲打座椅的把手,發出沙啞的聲音:“我現在只是對那個叫葉恒的感到好奇,難倒他知道圣珠和圣草的用法?”
在車廂中,傻彪偷偷湊到葉恒的身便,聲音略帶一絲興奮的小聲道:“大哥,等一下我能殺人嗎?是不是可以隨便殺?”
葉恒看著傻彪雙眼中不停閃爍的嗜血精光,冷冷的一笑:“當然,一個不留!”
葉恒等人的車輛,停在一家廢棄工廠的門口,一扇巨大的鐵門,上面長滿鐵銹。緩緩打開,幾名穿著作戰服,手持槍械的黑人大漢,用槍口對著葉恒等人:“站好,站好!搜身!”
“黑狗讓開。”葉恒面無表情的冷聲道。
“fuck!你這個東亞-病夫,我一拳就可以打死你!”黑人大漢用自己手中的槍托朝向葉恒的腦袋砸去。
咔嚓~
葉恒頭也不抬,單手成爪猛的抓短黑人大漢的脖子,將來黑人大漢的尸體舉過頭頂,看向門口的監控器:“不要叫這種小角色來惡心我。”
“有趣,傳令達爾,不要管他們,那些黑人不過是一群茹毛飲血的蠻夷罷了,死就死了。”尊上看著屏幕葉恒挑釁的樣子,笑了笑,對一旁的忍者吩咐道。
“放開他!”幾名黑人大漢將槍口對準了葉恒。
傻彪渾身肌肉隆起,雙拳緊握,沖上前一拳打爆了一名黑人的腦袋,憨生憨氣的怒道:“誰敢用槍指我大哥!”
剩下的四名黑人渾身顫抖著用槍只想傻彪,對于他們這種亡命徒來說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想自己隊友那樣,稀里糊涂的被人一拳打爆腦袋,繞是他們見過了不少死人,但也從來沒見過如此殘忍的死法,怎能不怕?
“就煩你們這群黑狗!”阮天殘終身一躍,一記下劈,用后腳跟打在一名黑人大漢的腦袋上。
頓時這名黑人大漢,口鼻出血,兩只眼珠往出一鼓,緊接著耳朵和眼角七竅流血而死。
幾乎在阮天殘出手的同時,步輕塵腳踩太極步,宛如一道風一般忽閃忽現的沖到一名黑人大漢身前:“八極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