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粉絲沒有慣著阮天殘,抓起這貨的腦袋,擡起胳膊就是正手反手倆個大嘴巴。
葉恆等人看到這裡一個個笑的前仰後合,葉恆玩心大起,學著何笑之前的摸樣,伸手朝向一名的女粉絲的屁-股抓去,但經過剛剛那名女生的教訓,現在的女粉絲都很警惕,時不時的朝向自己身下看去,生怕有人趁人多揩自己的油。
忽然見到葉恆的手的手伸過來時,那名女生一把抓住葉恆的手,擡手就準備打上去一耳光。
“叫你們害我,該!哈哈~~”一旁的阮天殘一臉猥瑣的摸樣,哈哈大笑起來。
但誰能想到,抓住葉恆手的女粉絲當見到葉恆的長相後,忽然巴掌轉變方向打在阮天殘的臉上。
阮天殘被這一巴掌打懵了,捂著臉怒道:“我不就用和善的眼神看了你一眼嗎?爲什麼要打我?”
女粉絲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看你笑就很猥瑣,該打!”
隨後擡起手,摸了葉恆的臉一下:“小哥哥,你喜歡我就直說嗎,你長這麼帥,我是不會拒絕的。”
如此戲劇性的一幕把阮天殘弄得都要哭了,在心中委屈的吶喊:“憑啥?憑啥啊,都是鹹豬手的,憑啥長得帥,就能得到女粉絲的原諒,自己就是看看也要被打……”
就在這時候,柳輕衣的歌聲停止,拿著麥克風的柳輕衣對臺下粉絲深鞠一躬,微笑道:“剛剛唱的那首歌原唱是梁靜茹不是我,我今天帶來一首自己夢中的歌曲。”
“夢中的歌曲?”粉絲們瞬間安靜下來,疑惑的看向柳輕衣。
柳輕衣臉上出現一絲苦嘆之色:“沒錯,就是曾經多次出現在我夢中的歌曲,今天是我第一次唱,歌詞可能有些不連貫,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沒關係!只要是柳輕衣你唱的歌,哪怕全程啦~啦~啦~啦~我們都愛聽!”
“沒錯!我們都愛聽!”
柳輕衣對舞臺中央,身穿古裝作談琵琶的女子道:“這是麼樂器?”
“琵琶。”
“我總感覺我天生就會這個一樣,能借給我試試嗎?”
“可以!”女子馬上起身,把琵琶雙手遞給柳輕衣。
柳輕衣優雅的坐在紅木椅子上,不好意識的道:“我從來沒有學過琵琶,但總是感覺我很久以前就會一樣,今天就即興試一試,如果彈得不好,請各位見諒。”
一名伴舞的女生,跑過來幫柳輕衣拿著麥克風,柳輕衣白皙的十指輕輕的琵琶弦,看她手指笨拙的摸樣,所有人絕對相信她之前的話。
但是在柳輕衣撥動琴聲幾下後,她這個從來沒有學過彈琵琶的人,竟然彈出來斷斷續續的有節奏的音樂。隨即琵琶聲不再斷斷續續,柳輕衣的手法越加成熟,一陣淒涼,悲情的音色傳出。
柳輕衣朱脣微張,緩緩唱出:“一場夢魘,幾多憂愁。
幾夜繁花,符水江流。
那一雨傾心,淚斷素顏,消香引。
但聞朝霞暖,不聞夕顏慚。
君嘆江山,又雪染。
與君雖相近咫尺,卻又如隔天涯。
心隨君身後,奈何處深閨,天命不由己,紅顏多薄命。”
葉恆的臉色一變:“這是當年柳輕衣的歌!”
“什麼!”衆人皆是震驚,連忙轉頭看葉恆,你會不會是聽錯了?
“歌聲好悲,我們家輕衣到底經歷過什麼?”無數粉絲,捂著胸口,彷彿憂傷的人是她們一般。
不少人把這段視頻傳上網絡,在一夜之間,這首柳輕衣心血來潮,唱出沒有名字的歌曲,被數億網友轉載,同時各路知名歌手紛紛翻唱柳輕衣的這首無名歌曲,但不管多少實力唱將如何翻唱,也究竟沒有柳輕衣的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傳染力,這一首即興的無名歌,也把柳輕衣的知名度提升到一個空前的位置。
同時在這一個月中,各大華語音樂的榜的榜首,都是空白,不是因爲沒有歌曲,或者是系統故障,而是因爲這首歌曲無名……
曲終,柳輕衣抱著琵琶哭的梨花帶雨,對麥克風抽啼道:“對不起,叫大家看笑話了。”
阿g拿著紙巾跑上臺,爲柳輕衣輕輕擦拭眼淚,對著麥克風道:“我當了怎麼多年的經紀人,今天才真正的明白什麼纔是真正的靈魂歌手,她用自己的音樂打動了自己的靈魂,才能與我們發出這樣的共鳴。”
“沒錯!你永遠是最棒的!柳輕衣我們永遠愛你。”粉絲高舉雙臂,揮淚的大喊道,
柳輕衣走下舞臺之後,全場數萬名觀衆,超過五分之四全部跑出去,堵在柳輕衣的後臺等待著她出現。
當兩名主持人走出來,想要繼續介紹接下來的演出者時,發現原本熱鬧的觀衆已經所剩無幾……
在後臺的出口處,柳輕衣坐上保時捷918,剛剛準備開出去,便出現數以萬計的粉絲擋在車前。
“輕衣,求求你幫我籤個名好嗎?”
無數粉絲拿著紙和筆,瘋狂的對車中柳輕衣喊道。更有不少瘋狂的女人,把自己的上衣脫掉,指著是雙胸:“輕衣幫我籤個名好嗎?你簽完名我馬上去紋身店,把你的簽名紋在身上。”
被逼無奈的柳輕衣,只好走下車,爲瘋狂的粉絲簽名。
作爲柳輕衣的貼身保鏢,葉恆自然也在她的旁邊,雙眼帶著複雜的色彩看著柳輕衣。
當然也有不少男性僞粉絲,藉著激流勇進的人羣,幹出剛剛阮天殘做的那種鹹豬手勾當,揩油了無數女粉絲,最後在還感覺不過癮,一點點的擠上前,伸出鹹豬手,趁亂去摸柳輕衣的大腿。
葉恆眼疾手快的一巴掌抽在,變態猥瑣男伸過來的鹹豬手上,雙眼如炬死死的瞪著變態猥瑣男。
猥瑣男瞪了葉恆一眼,也不知道腦袋裡哪根筋沒搭對,竟然伸出雙手,一記抓-奶龍爪手,準備強襲-胸柳輕衣。
“找死!”柳輕衣曾經是冷酷無情的萬劍大帝唯一的朋友,雖然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但葉恆也不願意這個朋友受到一絲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