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保證就稅一小會兒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24保證就稅一小會兒
024保證就稅一小會兒
神皇之戰(zhàn),驚天動地,打得那大廳甚至有了坍塌之勢,眾多修者一退再退,生怕遭那無妄之災(zāi)。愛殩齄玕
宗政司棋的神皇之力是別處借來的,使用起來到底還是不如真正垮入神皇之境的高手,但好在,她現(xiàn)在的力量乃是神皇五星,而那誥鴻劍,不過神皇兩星。
以力壓倒!
噬天第一次對上如此強大的劍神,但卻沒有一點懼怕的意思,反而是迎難直上,對上了誥鴻劍手中的寶劍,劍身發(fā)出戰(zhàn)栗。
宗政司棋靠著強大的神皇力,與這神皇級別的誥鴻劍殺得難分難解。
圍觀的諸葛白一見這情景,眼珠子一轉(zhuǎn),竟然悄悄地遁形到了那墓穴之中,準(zhǔn)備趁著兩人大戰(zhàn)之際,搶點東西。
“爾敢!”
誥鴻劍一聲爆喝,提刀而上,向諸葛白斬殺而去。
諸葛白大驚失色,本以為那突然出現(xiàn)的絕色神皇會牽制住誥鴻,但沒想到,她竟然在那持刀笑著,根本就沒有想要趁機殺誥鴻的意思。
“啊!”
諸葛白大喝一聲,亡命朝墓穴外奔逃而去,但還未跑出幾步,便被誥鴻一劍斬成了兩半!
抽搐的斷尸落向了那圍觀的眾人,帶去一陣血雨,眾人驚得再退了幾步。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墓穴大門合上了!
眾人再也看不見那墓穴之中的爭斗,甚至連聲響都聽不見,試圖打開,但那是神皇之力所封,眾人只得干瞪眼。
但寶藏當(dāng)前,沒人會就此離去,所有人都在墓穴外等候,等著里面分出勝負(fù)。
誥鴻劍將那墓穴之門關(guān)上之后,便又如野獸般地殺向了宗政司棋!
宗政司棋微微一笑,提劍殺去!
兩人又殺到了一處!
兩人都是殺招盡使。
最后,還是宗政司棋以力爭先,險勝了誥鴻劍,一掌將她的靈識拍碎!
誥鴻劍便化成了原型落地,發(fā)出‘叮當(dāng)’脆響!
竟然是一把嬌小別致的黑色寶劍!
她將那寶劍拿在手中看著仔細(xì)地打量著,果然有跟噬天一般的氣息一般的觸感,放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不禁愛不釋手。
果真是神皇鑄劍師鑄造出來的寶劍,非同尋常。
這誥鴻雖然人是下流猥瑣了一點,但這鑄劍的技術(shù)確實不容小覷,令人拜服。
‘咔——’
一聲清脆的脆響猝不及防地傳入了宗政司棋耳中。
心中恍然一陣劇痛,似乎是切骨斷膚。
什么東西碎了?
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感,她拿起噬天,卻發(fā)現(xiàn),噬天的劍身之上,竟然震開了幾道細(xì)微的裂縫!
‘咔——’
裂縫增大,延伸了開去!
“噬天!”
她也隨著那裂縫的伸展,產(chǎn)生了心疼之感。
沒想到噬天竟然碎了,她早該想到的,噬天才只是神侯的修為,哪里比得過那神皇修為的誥鴻劍!
她用玄力將噬天化成了人形,只見他無力地躺在宗政司棋的懷中,那絕美的臉,竟然如瓷器一般碎裂了開去,猶如劍身之上的緞紋,裂開之處,一陣鮮血噴涌而出,整張臉變得恐怖異常。
“噬天!”
宗政司棋慌了,忙抱著他,用控雨訣為他修復(fù)身子,但是毫無作用,他的身子還在繼續(xù)碎裂,眼看著胸前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及骨的裂縫,鮮血將他的一身衣裳盡數(shù)染紅。
噬天的眼一直看著宗政司棋,面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張張嘴,想說話,但那嘴里吐出來的全是奔涌的鮮血!
宗政司棋忙握住他的手,不禁急出了淚來。
“傾修!傾修!”
現(xiàn)在這情景,恐怕只有傾修才有辦法了!
宗政司棋將傾修喚了出來,傾修看著噬天現(xiàn)在的慘樣,也是一陣搖頭嘆息。
“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震碎了,為今之計,只有回爐再造了!”
回爐再造?
宗政司棋傻眼了,也就是說,噬天要重新打造一遍?
也就是說,噬天將不再?
她心慌,忙抱住噬天,“傾修,若是回爐再造,噬天還會是原來的噬天嗎?”
噬天跟隨她已經(jīng)二三十年了,就如她的家人一般,宗政司棋不想失去他!他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單單是一個武器!
就算他平時是可惡欠揍了一些,但她不能失去他!
傾修不禁搖搖頭,“不用怕,噬天自然還是原來的那個噬天,他的劍靈無損便可,只是他的劍身碎裂,得要新的材料從新填補。”
“新的材料?”
宗政司棋愕然,但馬上便是頓悟,撿起了一邊那失去劍靈的誥鴻劍,將噬天抱著,進了內(nèi)天地之中。
此次,她是提起了萬倍的警惕與注意力。
噬天是神侯寶劍,而她只是一個神王鑄劍師,若是一個不慎,噬天可能就廢了。
她要用誥鴻劍將噬天修補一番,也就是說,將誥鴻劍與噬天合二為一。
噬天出世之時便是因為材料不足,有許多缺陷,現(xiàn)在有了誥鴻劍,便能將噬天的不足彌補!讓他更強大!
但一個神王鑄劍師要將神侯寶劍和神皇寶劍合二為一,談何容易。
但還好,鑄劍最難的便是筑靈,一個劍靈關(guān)系著寶劍的生死,噬天的劍靈不需要重鑄,只需要將他的身體修補一番便可。
宗政司棋無比地認(rèn)真地對待著,在關(guān)猛那里拿來了刑天錘。
用九炙神火加上玄火,將誥鴻劍煅燒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才將它燒成了鐵汁,然后小心翼翼地與噬天合二為一,修補他的裂縫,強壯他的劍身。
再慢慢地煅燒,鑄造。
每一道工序,她都做得非常認(rèn)真,若是差池一步,便就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
重鑄的時間整整持續(xù)了一年,這一年,宗政司棋都在全神貫注之下度過,沒有一點的放松,經(jīng)過了一年的努力,噬天還是終究成型了。
她又用珍貴的仙液將他浸泡了一個月,噬天才算是真正的成型了。
劍身之中透出的威勢越發(fā)的強大,他與神皇級的寶劍融合,修為一下子便到了準(zhǔn)神皇的境界。
因禍得福。
劍靈與劍身混合了,但是噬天還是劍身狀態(tài),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宗政司棋很是著急,但毫無辦法。
又過了一個月,噬天的劍靈與劍身才算是完美地融合了。
沉靜了一年的劍體,突地一陣顫動,宗政司棋大喜,這表示,噬天成功再造了!
只見那劍身顫抖了幾番之后,突地破空而去,在這內(nèi)天地之中環(huán)繞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停在宗政司棋的面前,如人一般直立著,與她隔空而視。
“噬天!”
宗政司棋喚了一聲,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噬天的劍身一陣快意的顫抖,那銀色的劍身光彩霍霍,他以前老是嫌自己的造型不好看,不別致,要當(dāng)下最流行的流線型,但宗政司棋可沒那時間為他整形,此次還特意為他將劍身小小的改動了一番,越發(fā)的嬌小精致,但殺傷力未減。
突然一陣強光現(xiàn),宗政司棋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等睜眼的時候,便看見眼前一個黃金戰(zhàn)袍的青年男子看著自己。
以自己平視的目光看出去,只看到一個健壯的胸膛和剛毅的下巴,不禁將目光抬高了幾分,便看見一張剛硬十足,陽光十足的男人臉,正含著欣喜明媚的笑意看著自己。
“噬、噬天?”
現(xiàn)在的噬天還是有以前小少年的影子,只是越發(fā)成熟了,眉宇之間透著剛硬成熟的氣質(zhì),似乎那鼻子也越發(fā)的英挺了,唇線棱角分明,一頭長發(fā)用玉冠盤起。
以前的噬天不過黃發(fā)垂髫,現(xiàn)在已經(jīng)玉冠加身了。
宗政司棋不懂這劍化人身是個什么法則,只是看現(xiàn)在的噬天更強大,更成熟了!
“你長大了!”
宗政司棋高興得在他身上四處摸摸,見他骨骼清奇,身姿健朗,很是滿意。
卻不見,噬天那如玉的明眸之中閃過一絲猥瑣和狼光,突地將宗政司棋摸自己的小手拉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自己的重要部位按去!
宗政司棋猝不及防,待回神之后,已經(jīng)被噬天緊緊地按住了。
噬天直到此時才說話了,“娘子,你喜歡這樣的我嗎?”
這嗓音也有了成年男子該有的醇厚、成熟之色,一雙眸子涌上了狼光,一眨不眨地看著宗政司棋。
當(dāng)年,宗政御天和風(fēng)心念在構(gòu)建噬天的外形之時,那是力求完美,要英俊要有型,要瘦長要有男人味,就連‘那’方面都設(shè)計得拔尖——人中異種,劍中獨一!
好一對猥瑣的夫婦!此時他雄糾糾氣昂昂地將自己的過人之處展示在宗政司棋的面前,一雙眸盛滿了野性,一眨不眨地盯著宗政司棋的反應(yīng)。
只見那小臉之上先是驚愕,再是羞澀,再是震驚!
哎媽!這劍化人形,就是不一樣——這活兒哪個女的受得住啊!
但沒想到,下一刻,便被噬天迅速地打橫抱起,往那邊上的放工具的石臺上一放,再一壓,便迫不及待地露出了自己的驕傲之處。
宗政司棋還處于方才的驚愕之中,此時看到了真物,那一雙眼被嚇得圓瞪,盛滿了震驚之色。
噬天已經(jīng)壓了下來,就欲做那盼了幾十年的事情——話說他便是為了宗政司棋而誕生,他一生唯一的盼頭便是這點事了。
沒想到,宗政司棋勃然大怒,忙操起一邊的刑天錘,往噬天的腦袋上狠狠一捶敲去。
“作死!”
這白眼狼,一強大了就想來強X自己!果然是居心不良!
那一捶敲得特別想——叮!
還好噬天是劍神,敲一個又不會死!
只是頭暈?zāi)垦#矍敖鹦屈c點,宗政司棋趁這個空擋從他身下溜了出去。
待噬天醒轉(zhuǎn)回來時,宗政司棋正提著刑天錘,叉腰站在他面前。
青面獠牙地道,“跪下!”
以往噬天做錯了事情,宗政司棋便是這般教訓(xùn)他!
跪搓衣板,跪床腳,跪刀尖——這貨是劍,跪啥啥碎。
此時被宗政司棋一喝,噬天那偉岸的身軀下意識一震顫抖,面露委屈之色,還是扁著嘴巴跪了下去,人雖然長大了,但性子還是停留在小少年階段。
“司棋——”
他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宗政司棋,淚汪汪的眼都快要墮出淚來了。
若是以前這招可能還有用,還能勾起宗政司棋的一番愛幼之心,可是現(xiàn)在的他,是一個男人!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居然跟她露出如此可憐幽怨的神情,簡直就是變態(tài)猥瑣至極。
“哼!給我跪著,我沒叫你起來不許起來!”
宗政司棋又氣又怒,自己忙了一年了,才將他救活,這一年,她沒有半點休息的時間,要隨時觀察著他的情況,如照料一個重病的病人,若是有什么異常狀況,就得馬上采取措施,關(guān)猛和傾修還想幫她看著,但她還是不放心,必須自己親眼見著心才落地。
沒想到,自己勞累一年了,竟然救活了一個白眼狼——白闕有話說:你侮辱了白眼狼這個詞!
醒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猥褻自己!
宗政司棋越想越氣,騰空落向了不遠處的一處樓閣之中,匆匆地洗了一個澡,便去睡了。
一年時間,警惕高度集中沒有半點的停歇,是個人都累啊!
她往那被窩里一鉆,沒一會兒便沉沉地睡去了。
夢中,似乎是有人鉆進了被窩里,抱著她一起睡,然后,又將她翻了個身,壓了上來。
宗政司棋睡得死,此時才乍然睜開了眼,就看到噬天那張猥瑣的俊臉,正壓在自己身上,脫著褲子,亮出武器,準(zhǔn)備干那事。
“噬天,你作死!”
宗政司棋咬牙切齒,一腳朝他踹過去,噬天被踹下了床,很快又回來了,淚汪汪地揪住她的褻褲往下扯,“司棋,就讓我睡一下吧——”
“滾!”
宗政司棋爆喝一聲,努力地護著自己的褲子,不讓噬天得逞,同時手在四處尋摸,下意思去摸自己劍的地方,但那地方是空的。
恍然想起,自己的保命武器不就是身上這意欲強暴自己的猥瑣男人嗎?
噬天還在扯,好不容易將褲子扯了下來,他便壓了上去,死死地抱住她。
“司棋,我要你,我要你——”
被那渾厚的氣息霸道地包裹住,宛若大山般壓得她緩不過氣來。
“不許碰我!”宗政司棋如一只發(fā)怒的小螃蟹,在噬天身下掙扎著。
丫的!
要是被自己的劍強了,傳出去她還想不想活了。
但噬天只是壓著她,限制了她的活動,并未真的將她侵犯了。
腦袋便貼在她的頭發(fā)里,吐著大氣道:“司棋,我想要你,我想得發(fā)瘋!”“噬天,你瘋了!快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
宗政司棋企圖從噬天的身下掙脫出來,但身子已經(jīng)被他壓得完全嵌進了被子里。
她對于噬天的情,完全只是姐弟之情,親人之情,他是由她的精血打造,有著她的烙印,便如血脈至親一般。
雖然在她失憶的那段時間里,噬天老是找她‘試一試’,但那只是過去了。
他們還是純潔的姐弟關(guān)系!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心平氣和地道:“噬天,你先放開我,咱們好好說話。”
噬天依舊是扁著嘴巴,幽怨地道:“說了話,你能不能讓我睡一下?”
“睡你個大頭鬼!”
宗政司棋咬牙切齒地?fù)潋v著,“我是你姐!姐姐你都敢睡!你找死!”
“不是!你不是我姐!”噬天忙辯解道:“你是我娘子!我出生的時候爹娘就跟我說了,你是我娘子,我長大了可以睡你!”
尼瑪!
宗政司棋一邊默默罵著無良的父母,一邊喝道:“那是他們說的,我沒有同意!”
“司棋,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嗎,咱們再來試一試好不好,這次我保證行的!”
說道那‘試一試’,宗政司棋便是惱羞成怒。
“噬天,你放開我!再不放我喊人了!”
見宗政司棋死不就范,噬天急得哭了,他沒有冥夜那誘人的魅力,更沒有冥夜的巧舌如簧,幾句話一騙就將宗政司棋給騙上了床,更不敢真如龍灝那般霸王硬上弓。
但是他有自己的辦法——哭!
幾十年了,這辦法屢試不爽!
他便抱著宗政司棋,如以往一般痛苦流涕,雖然不是如以往那般的嚎啕大哭,但現(xiàn)在這男人獨有的帶著幾分壓抑性的哭聲,更能引人辛酸。
“你就算是哭死,我也不給你睡!”宗政司棋可不信他這一套。
噬天不答,還是一直哭,溫濕的淚水順著宗政司棋的頭發(fā)便滑了下去,沒一會兒便濕了她的頭發(fā),甚至連她身下的枕頭都被濕透了。
宗政司棋是抱定了主意不再受噬天的苦肉計影響。
但是老是這樣被他抱著哭也不是個事兒啊!
逃又逃不了——
噬天哭得傷心至極,直哭了一個時辰,嗓子都哭啞了,宗政司棋還是無動于衷。
那后面廝磨著她的灼人都偃旗息鼓了。
噬天此時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爹娘說我是你的男人,不是你的弟弟,你不是我的姐姐,你是我的娘子啊!”
“為什么你能接受他們,就不能多接受一個我!”
“我保證每天只睡這么一小會兒,絕對不會耽誤你和他們的時間!”
“我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睡你,你不給我睡,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嗚嗚——”
宗政司棋:“……”
看他哭得傷心,宗政司棋也不禁糾結(jié),在人界滇城,冥夜將他尋來時,他便一直生死相隨,無論何種兇險,都是由他為她保駕護航,從未見他退縮。
噬天就如自己的守護神一般!
在天界,也是他尋回了沒有記憶的她,幫助她從頭開始,一點點恢復(fù)以前的修為,不管宗政司棋如何忽視他,如此討厭他,說什么傷心話,也不見噬天對她有半點情緒。
因為他知道,自己是為了她而出生,所有一切,都是為了她,他的一生,只屬于她。
噬天又哭了一個時辰了,嗓子都嘶啞不堪了。
宗政司棋也撲騰累了,將腦袋埋進了枕頭里。
“哭什么哭,哭累了還有力氣睡我嗎!”
現(xiàn)在起,她努力地將噬天當(dāng)成男人吧!反正他的位置早就已經(jīng)預(yù)定好了,想必其他幾個男人也不會因為多一個他而憤怒。
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見她終于松口了,噬天豁然開朗,那陰郁的神情一下子便轉(zhuǎn)晴了,忙擦擦眼淚,將宗政司棋給翻了個身,壓了下去。
壓得滿懷溫香軟玉。
匆匆地進行完了該有的前奏,他便溫柔地分開她的雙腿,再三保證道:“我保證,就睡一小會兒。”
宗政司棋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軟泥,摟著噬天的闊肩,半瞇著眼,有氣無力地一陣哼哼。
于是,噬天懷著神圣、激動的心情,如進行某種神圣儀式一般,開始了他的第一次……
一個時辰之后。
“噬天,停,我不要了!”
“馬上、馬上!”
……
五個時辰之后。
“噬天,你這個騙子,賤人!放開我!”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
一天一夜之后。
“嗚嗚,騙子騙子!你以后再休想碰我一下!”
“司棋,我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
整一天一夜,噬天才意氣風(fēng)發(fā)地出現(xiàn)在傾修和關(guān)猛的面前。
如今的他,大不一樣了,不僅外形到了成年男子的樣子,也變得成熟穩(wěn)重了,特別是經(jīng)過了昨夜的‘開包’儀式之后,他成了真正的男人了,更顯男人氣概,頗有些英明神武的氣勢。
看著那二人,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關(guān)猛和傾修也是知曉了噬天成就了好事,便也紛紛來道賀,噬天安然地享受著他二人的道賀。
那神情,怎一個得瑟了得!
但隨后而來的宗政司棋卻是滿面陰云,與噬天那滿面春風(fēng)對比強烈。
她惡狠狠地看著噬天,一言不發(fā),噬天忙笑吟吟地過來扶著她。
“娘子,小心些,莫摔了。”
宗政司棋不語,一屁股坐下,關(guān)猛為她端來香湯。
“娘子,喝湯。”
他們知曉就會是這種結(jié)果,宗政司棋被噬天折騰著精神渙散,兩眼烏黑的,正好用這湯補一補。
喝著關(guān)猛送來的鮮湯,宗政司棋鼻子一酸,默默地流下了一把辛酸淚。
自作孽不可活啊!
當(dāng)初自己就不該心軟給他念想的,如今好了,引狼入室,想放出去,便不是這么容易的了!
宗政司棋看著那笑吟吟的噬天,很想如他一般大哭一場!
百里九天與眾多的修真人士在那門外直守了一個多月,那墓穴的大門還是緊閉著,不知道里面的戰(zhàn)況如何了。
眾人很是期待,就等著那神秘的神皇與誥鴻殺個兩敗俱傷,然后將里面的寶物瓜分。
一個多月之后,終于見那墓穴大門打開了,出來的,卻是那絕色的白衣神皇,只見她滿面陰郁,雙眸中點著冷冽,看也不看這周圍的眾人,徑直走了,而那誥鴻已經(jīng)沒了,里面的寶物卻是完完整整地堆著,不見半點地減少。
待她走了許久,眾人才恍然大悟,忙一哄而上,前去搶奪。
最后的結(jié)果,御劍門最先進去,將眾多寶劍搶到手了,便是全身而退,其余的寶丹和珍貴藥材,他們便一點也沒有染指。
那誥鴻夫人的水晶棺也被破壞了,不是破壞,而是被人一把火燒了連灰都不剩。
一代紅顏,便消逝在此。
御劍門百里千月拿到了寶劍,便領(lǐng)著弟子揚長而去,連門人尸體也全數(shù)帶走了。
此次御劍門可謂大豐收,將誥鴻夫人的寶劍幾乎都拿了,但遺憾的是,卻沒有找到傳說中誥鴻夫人的那把最厲害的那把誥鴻劍。
整個御劍門上下都是一片歡慶,唯有孤云山陰云密布。
現(xiàn)在御劍門上下都已經(jīng)知曉了翠湖回來的事情,孤云山再次成為了眾人關(guān)注的焦點,不管是熟識的還是不熟識的,都來問候。
且她在那墓室之中救了許多人,現(xiàn)在她在御劍門之中的人氣是空前絕后的。
甚至,連百里千月也親自來了孤云山。
宗政司棋真是受寵若驚!
百里千月平時都是在閉關(guān),這還是第一次來親自看望門人。
宗政司棋忙將他迎了進去。
她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百里千月,等他到了近前,宗政司棋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沒有喉結(jié)——‘他’竟然是個女的!
既是做男裝打扮,聲音也是有些男性的沉穩(wěn)低沉,粗看之下,還真是看不出來,且她還是準(zhǔn)神皇的境界。
“門主。”
宗政司棋還是恭敬地喚了她一聲。
百里千月沒有說話,而是將宗政司棋從上到下看了個遍。
宗政司棋被她看得久了,心中有些發(fā)慌,不禁泛起了嘀咕
許久之后,才聽百里千月道:“翠湖,你姓什么?”
“額?”宗政司棋愕然,沒想到百里千月第一句話便是問這個,她化名翠湖,御劍門上下從來沒有人問過她姓氏。
這百里千月今日這是要干什么?難道她是看出了什么來了?
宗政司棋微微思考,便答道:“我姓龍。”
隨口胡謅的同時,也在偷偷地看百里千月的神情,只見她娥眉微蹙,半晌才道:“難道是我看錯了?”
“看錯什么?”宗政司棋豎起了耳朵。
百里千月看著宗政司棋,又是良久才道:“那日我在墓穴之中,看你使的劍法,很像中州一個巨大家族的路數(shù)。”
“什么家族?”
見她問了,百里千月也道來,“你乃是飛升而來的人界強者,對于這天界的勢力劃分還不是很清楚,我三國不過只是天界東勝神州東洲的一隅罷了,除了東洲,還有中州和西州,那兩州才叫真正的高手如云,遠遠超越了我東洲。”
“中州有一個強大的家族,他們也是御劍為主,我百里家族與他們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我見你的招式路數(shù),便與那家族有些像。”
“哦?不知道門主能夠告知,那家族姓什么。”
百里千月也是坦然地答道:“宗政。”
宗政家族!
宗政司棋心中一跳,升起極端玄奧的感覺來。
天界竟然有超越了百里家族另外的御劍家族?
還姓宗政?
難道是巧合?
對,一定是巧合,天下姓宗政的何其多。
送走了百里千月,宗政司棋便進了內(nèi)天地,去詢問傾修,他乃是天界的本土人士,想必定知曉關(guān)于那所謂的宗政家族的事情。
“宗政家族?”正在調(diào)香的傾修疑惑地看著宗政司棋,問道:“你問這個干什么?難道你想去認(rèn)親不成?”
宗政司棋白眼,“天下同姓何其多,我問問不可以嗎?”
傾修便也不開玩笑了,道:“這宗政家族應(yīng)該是這幾萬年之間興起的家族,我死之前未曾聽聞過他們的消息,倒是二十年前在天界四處飄蕩的時候聽聞過他們的大名。”
宗政司棋點頭,幾萬年的大家族,實力定然是恐怖。
“我聽聞那個家族也是御劍為主,其對劍的瘋狂程度比御劍門百里家族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傾修似乎對那宗政家族不感興趣,似乎知曉宗政司棋定然不會是那家族的人,但是他拿出了幾塊那日宗政司棋在誥鴻幕之中拿出來的黑色礦石。
“知道這是什么嗎?”
宗政司棋不知,但那是冥夜讓她收下的,定然是好東西。
傾修微微一笑,笑道,“這乃是天鐵。”
“天鐵?什么東西?”見傾修那笑吟吟的模樣,宗政司棋知曉這定然是好東西,與‘天’掛鉤的定然都是十分強大的。
傾修哈哈大笑,“噬天珈皇和那誥鴻劍便是用這種材料打造而成的,這東西是天的力量生成的,甚至能夠自己生長。”
“自己生長?”宗政司棋驚奇,不禁將那天鐵放入手中看著。
黑得跟碳頭一樣,實在看不出這黑不溜秋的東西還這么神奇。
“這東西可是珍貴,也不枉冥夜冒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的危險進了誥鴻墓中將這東西搬了出來。”
想象著冥夜進入那墓中,特別是看到第二大廳和第三大廳里面的‘盛況’之時的表情,傾修便不忍大笑。
惹得宗政司棋一陣白眼。
他們在內(nèi)天地之中談笑時,遙遠的東勝神州中部地區(qū),也是一片鼎盛輝煌。
樊城,中州的大城,這里是中州的中心地帶,匯聚了來自各方的高手。
城中繁華不已,人口超過了百萬,中州能如此繁華,只因為這城中,有一處武者向往的地方——神機學(xué)院!
神機學(xué)院,是一座已經(jīng)存在了無盡歲月的學(xué)府,培養(yǎng)出了無數(shù)的強者,乃是真正強者的搖籃。
從神機學(xué)院走出的神侯神皇無數(shù),甚至還有天界成名神帝,也是出自其中!
但這學(xué)院的入學(xué)條件也是十分苛刻,須得神王以上,歷經(jīng)三道考核才可進入。
此時,這莊嚴(yán)肅穆的大門外,卻上演著一出啼笑皆非的鬧劇。
只見一個穿著小肚兜,扎著沖天鬏的小奶娃,正在那門口張牙舞爪。
“我要進去!我要進去!”
粉琢玉雕的小奶娃像個小螃蟹般張牙舞爪,但是那守門的兩尊神皇高手就是不讓她進。
甚至連瞥都懶得瞥。
小奶娃無奈,一屁股便坐在地上,氣鼓鼓地看著那兩個神皇。
邊上許多人圍觀著,還有神機學(xué)院之中的學(xué)生,也是圍著看那小奶娃。
小奶娃前幾日便來了,鬧著要進神機學(xué)院,不進就不走。
她看起來不過兩三歲的模樣,說話都不明朗,走路也歪歪扭扭的,人家只當(dāng)她是不懂事的稚兒在此鬧事,便不去管她。
她便每日來鬧。
此時見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小奶娃嘴巴一扁,發(fā)出驚天一嚎,“嗚啊——”
亮開了嗓門嚎啕大哭!
哭聲那叫一個嘹亮,簡直就是震驚四野啊!
哭聲帶動一陣驚雷起——轟隆隆!
連大地都震動了,但這驚雷竟然一點也沒把小奶娃的哭聲蓋下去!
守門的兩大神皇不禁掏了掏耳朵,耳邊似乎是有千萬個爆炸果在同時爆炸一般。
小奶娃來鬧事幾日了,他們也飽受了幾日的噪音荼毒!
但是他們也不敢出手將她傷了,這小奶娃的來歷定然是非凡,不僅會騰空,還會使些小術(shù)法捉弄人,特別是會操縱雷電,這兩個看門神皇的頭發(fā)都已經(jīng)被劈了好幾次了。
那小奶娃看似一個人,但暗中起碼有兩個以上的神皇高手在保護著。
天空之中,劃過一道人影,若純白驚鴻,轉(zhuǎn)眼就從萬里之遙的的地方,到了這大門之上。
那白影聽到了那門口的哭叫之聲,也是停了下來。
乃是一個白發(fā)白衣白眼的男子,一對銀色狼耳露在長發(fā)之間,半張臉被白色的面具遮蓋,冷清的面容再看到那門口哭叫的小奶娃時,不禁一陣悸動。
“你們欺負(fù)我,嗚嗚——”
“我叫爹爹,打你們!”
小奶娃哭得捶胸頓足,口齒不清,最后干脆滿地打滾,在那門口滾來滾去。
一邊上眾多圍觀的人見一個小女孩在此哭鬧,只當(dāng)是找不到家的奶娃,有好心之人便準(zhǔn)備上前來哄哄他。
一襲白衣從天而降。
白發(fā)白衣,半面面具,神機學(xué)院的都知曉,這是學(xué)院之中最神秘的副院長,白院長。
白院長在那里呆呆地站著,看著那小奶娃,此時她正滾到他的腳下。
恍然間摸到一雙靴子,小奶娃止住了哭聲,掛著兩個小鼻涕的花貓臉抬起,看著眼前這男子,頓時破涕為笑。
“狼狼!”
她突地騰空而起,小手沖著那一對白發(fā)之中的雪白狼耳摸去。
“別摸!”
“白院長的耳朵摸不得啊!”
在場的人不禁提醒,白院長是獸修所化,本體乃是滅絕已久的九頭天狼,那一對狼耳正是他的標(biāo)志,也是他的禁區(qū),絕對不許任何人摸。
白長老看似面相冷清,其實他的性格十分殘暴,因為他是狼!骨子里藏著殘忍和血腥。
此時,那小奶娃居然不知死活地去抓他的狼耳,那簡直就是找死啊!
眾人似乎都已經(jīng)看到了那小奶娃被白院長一爪撕裂的慘象。
這時暗中沖出了兩個神皇高手,大呼道,“小姐!”
便朝白院長沖過去,卻見他眼中戾色一閃,大袖一揮,輕易地將他們給擋了回去。
神帝和神帝,實力相差太懸殊了。
那小奶娃還是騎在了白院長的脖子上,兩只手抓住了狼耳,高興地揉捏著。
吸著兩根小鼻涕,笑著,“狼狼!狼狼!”
卻未見白院長面上應(yīng)該有的戾色,反而是一臉的溫和。
狼什么時候不吃人了?
眾人大驚,就見白院長將那小奶娃從脖子上抱了下來,抱在懷中,溫和地看著她,“是你回來了嗎?”
狼眸之中帶著血淚,看著眼前這似曾相識的臉,他滿面悸動,這一定是她,怪不得總是找不到她,原來,她轉(zhuǎn)世了。
這一定是她的轉(zhuǎn)世無疑!
那眼,那眉,那唇,都是和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雖然,他知曉,她已經(jīng)灰飛煙滅,何來轉(zhuǎn)世?
但他還是一遍又一遍地騙著自己。
這一定是她的轉(zhuǎn)世!這一定是她的轉(zhuǎn)世!
但那小奶娃不懂他的激動,還是一個勁兒地伸手摸他的狼耳。
“狼狼,摸摸!”
白院長露出了苦澀的笑意,將那孩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狼耳之上,任那小手在狼耳之上揉捏。
他用手絹將她臉上的鼻涕穢跡擦了個干凈,便露出了一張粉琢玉雕的臉兒來。
看到這熟悉的容顏,他再次熱淚盈眶。
她,真的回來了!
他不禁柔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奶娃笑著,露出了白白的牙齒,“狗尾巴!”
狗尾巴?好別致的名字!
“你想進神機嗎?”
狗尾巴拼命地點頭。
白院長輕笑,抱著她,騰空而去,消失在神機的高墻之內(nèi),那兩個保護狗尾巴的雷族神皇也是追了進去。
那小奶娃還是在他懷中到處摸著。
“狼狼,摸摸。”
小手摸到這兒,摸到那兒,不禁帶動起他渾身酥癢,不禁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狼。”
小奶娃再次笑著,只見牙不見眼,“狼狼!九頭!”
竟然連他是九頭天狼都看得出來!
白院長大笑一聲,突地化成了原型,載著狗尾巴破空而去。
“咿呀!狼狼!”
狗尾巴見到了許久不見的狼狼,高興得尖叫一聲,從這個腦袋蹦到那個腦袋,雖然知道眼前這只,不是娘親身邊那只,但依舊是玩得開心!
騎在他的一個腦袋之上,摸著狼耳,攥著狼毛,發(fā)出‘依依呀呀’的笑聲。
天雷宮中,狗尾巴已經(jīng)走了好幾天了,雷豹一點也不心急。
“這么小,就知道跑了,跟她娘一樣,坐不住啊!”
他嘆息著,心中的酸楚一波接一波,不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
很快,便有雷戰(zhàn)前來匯報。
“少主,雷罪雷伐傳信回來,小姐進入了神機學(xué)院,被副院長白夙收為弟子!”
“白夙?那只九頭天狼白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