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大會前夕,暗潮涌動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87大會前夕,暗潮涌動
又出現一個宮譽辛,大驚失色地看著宗政司棋身邊的那個‘宮譽辛’。愛咣玒児
而宗政司棋也明了,身邊這個人,是魔族所化!
噬天的反應比她快得多了,‘跐溜’一聲便刺了過去,而在真的宮譽辛出現的時候,那假的便已經警覺了。她翻身靈活躲過了噬天的劍鋒跳了出去。
隨著他動,幽洛的魔鈴又聲響大做。
宮譽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看眼前的情形已經了然,飛速將宗政司棋護在身后,虎視眈眈地看著那陌生的‘宮譽辛’。
宮無歡反應自然也是不慢,飛速地跳出去幾丈,舉劍對著那男子,幽洛嚇得尖叫一聲,躲到了宮無歡的身后,饅頭迅速地化成了巨大的原型,護在宮譽辛身邊。
面對著幾大高手的虎視眈眈,那男子似乎一點也不怕,大笑兩聲之后,那邪肆地目光依舊放肆地在宗政司棋身上下掃射,透著淫光。
那目光讓宗政司棋想起了方才的事情,那假冒的宮譽辛與她又親又抱,做出了如此親密的動作,還差一點就——
想來著,便是渾身上下火燒一般的難受,現在見那男子赤裸裸的輕浮,她恨得牙癢癢,一股怒火攻入心房。
那假冒之人看看宮譽辛,又將目光落在宗政司棋的炯體之上,上下掃射一番,回味無窮地舔舔唇瓣,邪笑道:“味道不錯。”
聞此,宗政司棋那臉陰沉得不能再陰沉,唇上溢出冷寒的兩字:“去死!”
宮譽辛已經猜到了方才可能發生的事情,此時見那男子居然還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身側的女子,頓時怒上心來,不等宗政司棋出手,已經先一步攻出。
長劍挽出了凌厲的劍花,劍尖之中透出攝體的劍氣,遠遠地便有刺骨的寒意。
噬天也同時出擊,宮無歡大喝一聲,提劍上前,三把長劍先后刺入那男子的身體。
但未料到,那男子的身軀竟然如虛影一般的,三把紫階寶劍詭異地穿透了他的身體,卻沒有留下半點的痕跡。
“哈哈哈!”那男子仰天輕笑,無限張狂:“你們傷不了本尊!”
此時他還是化作了宮譽辛的模樣,但那身上卻透出了滔天的魔氣,那實力甚至比最強的宮譽辛還強上三分。
宗政司棋不信邪,將玄火招出,沖著那男子便去,但沒想到,這擁有純潔之力和凈化之力的玄火還是拿那男子沒辦法,直接輕易地穿過了幻影般的身體。
似乎那男子根本不存在,眼前的只是一道投影而已,但那氣勢又在!分明就是真人站在眼前。
那魔族之人看著宮無歡與宮譽辛,再看看宗政司棋與幽洛,輕啟朱唇,擁有宮譽辛的外貌,但與他氣質判若兩人,“人族,神族,你們的時代已經結束,我魔族必將興起!”
“媽的!”宮無歡大罵一聲,又沖了上去,一劍砍了過去,但被一道恢宏的氣勢給擋了回去。
噗——
宮無歡倒地,滾了幾圈,吐了幾口血,幽洛忙去將他扶起,拖著遠離了那魔族之人。
宗政司棋打量著那男子,紫階九星巔峰修為,離飛升一步之遙的絕世高手,他所使用的功法很是詭異,明明人就在眼前,但是所有的攻擊對他無效,但他卻能輕易地傷到別人!
宮譽辛已經知曉了魔族的存在,但這還是第一次與魔族真正交鋒,他看看那魔族,將宗政司棋護在身后,阻攔了他如狼似虎的視線。
“魔族,未免太小看我人族了。”
“哈哈!”魔族大笑,“羸弱的人族,你們不過只是神族的狗,有什么資格與我魔族說話!”
隨即,他邪魅的目光送向了宗政司棋,“女人,你是神族的后裔吧!你很榮幸,成為本尊看上眼的第一個女人,若是你用你的身體討好本尊,本尊便賞你侍妾之位,饒你一命!”
宗政司棋不答,冷笑著,她暗暗打量著那男子所使用的功法,從黛畫的記憶里尋找著。
果真,尋到了一點印象。
“你所使的,大概便是魔族遠醉一脈的融虛大法!”
融虛,融入虛空之意,使用此功法,可以將自己的本體輕易地在任何時間,任何空間融入虛空,留下幻影迷惑敵人,躲避敵手的攻擊,而自己卻可以隨意地現出真身攻擊敵人!
那男子臉色微變,不曾想這人界居然有人知曉魔族這一失傳已久的融虛大法。
眼前這女人,當真危險。
“女人,若本尊得不到你,那本尊也定然殺了你!”
宗政司棋絲毫不懼,勾唇道:“你既得不到我,也殺不了我!”
那男子唇邊浮起勢在必得的笑意,輕哼一聲,身影消失。
一道流光遁了出去,宮譽辛看著那流光,知曉自己不能破解那詭異的功法,追上也無用,便收起劍,目光轉向宗政司棋,關切道:“司棋,你怎么樣了?”
宗政司棋看著那人離去,臉上一陣凝重之色,迎上宮譽辛擔憂的目光,道:“無事。”
她給了受傷的宮無歡一顆紫階的寶丹療傷,幽洛便帶著宮無歡出去了。
這下,魔宗便是有得忙了!
沒想到,魔族的人也參合了進來!
若是這樣,他們的目的很明確了!
先是誘使天下高手齊聚魔宗,再一并除去,那魔族大舉入侵的時候,這人界人族焉有抵抗之力?
那人肯定也是魔族之中的高手,但不知道這魔族還有多少這樣的高手。
就連魔族的根本情況也不知曉,現在的局面被動極了。
待得所有人都走了,宮譽辛卻是突然從后抱住了宗政司棋。
“司棋,對不起。”
沒想到居然還有魔族之人參合進來,看來他還是小看了此次的事件,才導致了宗政司棋被那魔族之人……
宗政司棋自然是知曉他的意思,一時間頓覺全身上下臭得慌,忙用袖口擦擦方才被那人親過的嘴巴。
方才她還與那人纏綿一番,若不是宮無歡及時趕到打斷了,想必現在……
她不敢想,若真是那樣,她定然會惡心個千八百年!
她回神,反抱住宮譽辛,溫聲道:“若是我被那人——”
“別說!”宮譽辛用手輕輕撫上她的唇,看她那一臉的傷心,心中隱隱作痛,“不管發生了什么,你還是我的。”
就連失貞也不介意嗎?
宗政司棋雖然有過五個男人了,但若是今次在那魔族那里失了身子,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宮譽辛不再說話,而是抱著宗政司棋,將自己溫柔的唇送上去,輕柔地含住她的唇,溫柔地為她抹去那人在她身上所有的痕跡。
情難自制,宗政司棋也動情不已,將自己完全送上,任他取食……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宮譽辛便披衣起身,前去與魔宗眾人商議對策,現在他們要面的的可是一個強大而陌生的種族,一個隱忍了無盡歲月卷土重來的種族,誰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強?
宗政司棋也知道他正事要緊,便也沒有多留他,而是披衣坐起身,思想著對付魔族,特別是那融虛大法的辦法。
現在的情況,對他們極是不利,他們根本不知曉魔族之人的底細,而那魔族之人已經潛進了魔宗之內,隨時可能發難,很有可能會在明日的武林大會之上。
得想一個對策!
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她一直冥思苦想,就連門外有人進來她都未曾發覺。
“司棋姑娘,這段我還是不懂,不知道你能不能——”
冷夕捧著一本書進來了,這幾天他這右護法一直忙于部署武林大會之事,倒是沒時間來找宗政司棋。
但想到宗政司棋可能在武林大會之后便會離去,而自己對這九炙的參悟還是不夠,便趁著這晚飯的時間尋來了。
他興奮得直接便是推門進來,嚇煞了房間之內的宗政司棋。
“冷夕,你怎么來了?”
她也不曾想自己想東西居然如此入迷,人家已經進來了,也不知道。
而那冷夕也自書籍間將目光抬起,“司棋姑娘——”
但話到嘴巴,突地全部頓住了,只因眼前的‘景色’。
才歡愛過不久的宗政司棋,只身著一件白色的里衣,扣子都還未顧忌,胡亂地扣著,胸口處居然還露出了大片的瑩白之色,甚至連酥胸都是若隱若現。
從未見過女人身子的冷夕那眼睛瞬間便直了,直直地盯著那一段若白玉的鎖骨看著,竟然忘記了身處何處!
太、太美了——
見冷夕直直地盯著自己看,宗政司棋自然也是察覺出了異樣,低頭一瞧自己這衣裳半敞的模樣,大驚失色,忙背過身去將衣裳攏好。
冷夕也自方才的失神中回轉,意識到自己居然盯著一個女子的身子看,頓時覺得自己罪惡滔天,忙退了出去。
“司棋姑娘,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敢宗政司棋是什么反應,他嚇得落荒而逃。
宗政司棋也是一番不好意思,自然是沒有與他說話,任他遁去。
冷夕捏著書,一路跑出去老遠,腦海里宗政司棋那潔白如玉的身子幾乎左右了他的思緒。
呼吸急促不已,心跳得好快!幾乎都要蹦出身子了!
冷夕從未有過如此慌亂,如此激動的時刻。
他不知曉自己這是怎么了,當初的負罪之感竟然漸漸淡去,只剩下濃濃的激動。
腦子里全是宗政司棋笑顏如花的模樣。
有種東西在蠢蠢欲動,冷夕又氣又恨。
氣恨自己居然對宗政司棋有了那方面的臆想,忙奔到魔宗的一處溪水邊,九炙神火噴出,將那冰凍起來的溪水燒了一洼出來,捧了打一捧拍打著臉面。
涼氣撲面,但是身子里的火氣還是沒能消下去,他干脆大口大口地灌了幾口涼水,冰冷入胃,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這是怎么了?
這時候,冷不丁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將處于神游狀態的冷夕嚇了一大跳。
“誰!”
回頭就見他的妹妹冷碗。
“哥,你這是怎么了?”
冷夕驚魂未定,拍拍胸口,摸摸鼻尖掛著的水珠。
“無事,口渴得慌,你有什么事嗎?”
冷碗似乎不相信他的說辭,但還是道:“宗主叫我來尋你去議事。”
“額、好。”
冷夕擦擦臉,直接遁形而去。
而在他走后,身后冷碗那臉瞬間便冷如冰雪。
她怎么不會知道,冷夕方才是從宗政司棋的房中出來的。
從未見大哥如此模樣,定然是叫那宗政司棋給誘惑了。
想起那日墨梵說過的話,宗政司棋乃是淫蕩無恥之人,若是見到優秀的絕色男子,定要將之誘惑入帳中行茍且之事。
方才定然是她勾引了自家的兄長,但好在自家兄長的定力高超,沒有受她迷惑!
心中滔天恨意徒生!
想到宗政司棋對宮譽辛的百般勾引,和宮譽辛為她神魂顛倒的模樣,再看到自家兄長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冷碗氣恨不已。宗政司棋,我留不得你!
房間之內,宗政司棋見冷夕那羞愧遁走的模樣,有些羞意,想到那時候自己與那魔族男子居然做出了如此親密之事,還差一步就——
便覺得渾身是火,便遁入了內天地中,走入了藏經閣。
噬天跟著她一起進來了,那小臉一直陰沉著。
宗政司棋今日可是吃了大虧,連帶著他也吃了大虧。
不僅讓那魔族的男人又親又抱,還摸,更是差點被那魔族男人給玷污了身子。
最后還讓冷夕給看了身子!
虧本啊!
宗政司棋是屬于他們的‘集體財產’!絕對不能讓外人染指了!
他氣得跳腳,心中怒火無處可發,見宗政司棋在藏經閣中尋找著東西,便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與她一同尋找著。
宗政司棋在眾多的書籍之中仔細地尋著。
魔族的融虛大法,在神魔大戰時期便讓神族吃了不少虧,每次有魔族施展如此大法,莫不是要讓好幾個高強的神族一起圍攻才能拿下。
她不相信那秘法便是無敵了,定然有辦法可以對付!
母親的藏經閣之中匯聚了來自的三界秘法,一定能夠找出對抗融虛大法的功法!
傾修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到了宗政司棋的身后不遠處,看著在書間奮斗的兩人,無可奈何地搖搖頭,便輕飄飄地走了過去。
見宗政司棋的那腰身好似又細了些,便饒有興致地伸手覆了上去。
奈何他現在只是一個靈魂體,那大手便是直接穿過了宗政司棋的腰。
他微嘆了一口氣,不知道何年月,才能將這小蠻腰給真真實實地握在手中?
低頭忙于書籍的宗政司棋沒有發覺傾修已經來了,更不知道傾修的那一番偷摸行為,只聽得傾修嘆氣才知曉了他的到來。
“傾修,我正想去找你,魔族的融虛大法,可有克星?”
傾修是雨族的天才,活了不知道多久,肯定知曉。
就算不知曉,扔兩個龜殼卜算兩卦便也知曉了。
而那傾修微微嘆了口氣,露出高深莫測的神情。
“融虛大法,三界無解。”
“無解?”宗政司棋驚詫,“那以我們現在的實力該如何對付那詭異的融虛大法呢?”
當年神族找尋了許久,也找不到融虛大法的克星,每次遇上使用融虛大法的魔族,便只有趁他攻擊人的時候,從虛空中遁出之時偷襲。
這需要許多高手的默契配合,且一擊必中,不然更難對付。
這秘法如此逆天,讓神族吃盡了苦頭,但還好,這功法只有那遠醉一脈的人會,人數不是很多,最后遠醉一脈還是被神族給全部滅絕,這融虛大法也消失了。
不知道那魔族是如何得到這秘法,但想想,他極有可能便是遠醉一脈的后人。
現在的問題是,若是使用人海戰術,也沒這么多的紫階九星巔峰強者啊!
傾修看她那挫敗的模樣,又道:“三界無解,并不代表這世間無解。”
傾修說話向來都是留一半,似乎這樣才能顯示出他的高深莫測,宗政司棋送去一計白眼,“一次說完。”
傾修自知現在失態嚴重了,倒也沒有再賣關子了,“混沌秘法之中有這融虛大法的克星,便是吞天獸一族的吞天大法。”
吞天大法,吞天獸的獨門功法,乃是吞天獸吞過了太多的天地之后,獨創的逆天之法——就是吃過了太多的口糧,寫出來的‘吃貨心得’!
施展此法者雖然不能吞天,但是卻能將天地消弭,宛若吞天。
這里所謂的天,是一種物質,乃是一段空間,一種如空氣一般的東西,充盈在四周。
若是能習得吞天之法,便是輕易對付那融虛之法。
一個融入虛空,一個卻能吞噬虛空,順便吞噬對手,和隱藏入虛空之中的人,可謂天造地設的克星啊!
但現在的問題是,哪里去找會那吞天大法的人呢?
那可是混沌秘法,還是混沌一族皇者的秘法,不可能流入三界,就連風心念的藏經閣之中都沒有關于那秘法的半點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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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夜或許會,但是他現在已經飛升入了天界,或許已經身入混沌,正浴血奮戰,不可能前來支援。
想起冥夜,想起吞天獸,宗政司棋眼睛一亮!
似乎有辦法了!
宗政司棋在內天地中整整忙了一夜,沒人知曉她忙些什么,因為她一直在黛畫的修煉空間之中忙碌著。
宮譽辛宮無歡與眾多魔宗子弟忙著部署關于對付魔宗的事情。
冷碗趁著眾人談論時候,卻悄悄跑了出來,往宗政司棋的房間而去。
見她屋內燈火已絕,且房間之內沒有她的氣息,好似本人并不在房間之內。
肯定又去勾搭魔宗的俊美男子了!
真是不知廉恥,人盡可夫!
冷碗心頭一陣狠狠唾罵,悄悄地遁入了她的房間之內。
尋到了宗政司棋所用的茶杯。
她已經將宗政司棋的生活習慣摸了個大概,她每日早起都要喝上一杯茶。
她將那日墨梵給她的毒藥拿出,那毒藥無色無味,就算她這紫階七星的強者也沒有半點的察覺。
第一次干這種勾當,冷碗手心都緊張得出了汗,她將那毒藥抹在茶杯之上,便又瞧瞧地遁走了。
回程路上,冷碗還是心有不安,她冷碗若是想殺人從來都是明刀明搶的干,從未干過這下毒害人的勾當。
她還是有些怕,若是那毒藥毒不死她怎么辦,亦或者是事情敗露了怎么辦?
她幾乎都有將那毒茶杯拿回來的沖動,但想起宗政司棋與宮譽辛的恩愛模樣,她便氣不打一處來。
用宮無歡的話說,宗政司棋便就是那貨真價實的綠茶婊!
死了正好,也為天下男子除害!
冷碗悄悄地遁走了,卻不見那黑黝黝的房間中,一雙眼睛眨巴眨巴,將她所有的動作看在眼中,那小小的身影片刻便無。
魔宗之中,宮譽辛將所有與他交好的宗派的頭目都連夜請來商議,忙得如火如荼。
魔宗在商議,魔族自然是不會落后。
在魔宗的客房區之內,就算是半夜,也人聲鼎沸,人人都在談論著明日即將出世的紫階寶劍與丹藥,各大勢力均是勢在必得,勢力稍弱的小勢力也是不甘落后,躍躍欲試。
在一間普通的客房之內,強大的禁制布下,隔絕了一切聲響。
房間之內,幾個青年男女匯聚一處,正商議著。
那其中,還真是有宗政司棋熟悉的人,陌筱。
“部署得如何了?”
茶座之上,盤腿端坐著一個黑衣男子,輕輕地端起一杯香茶品嘗著,挺健的眉,涼薄的唇,黑發飛散,衣邊之上繡著淡色的云紋,一派霸者之風。
正是冷碗見過的墨梵。
陌筱道:“魔尊大人,我等已經部署完畢,我魔宮大軍已經蓄勢待發,明日定一舉剿滅所有的人族高手!”
墨梵點頭,放下了茶杯,又問道:“楚國那邊如何了?”
“我魔宮的十萬魔軍已經整頓完畢,就等城破,迎接祖魔出世。”
墨梵微挑了唇線,目光盡是瘋狂邪肆之色。陌筱又道,“出乎我們意料的是,楚國那邊,也有一個上古大魔的轉世之身,但是他卻是偏向人類那一邊,我等幾番利誘也不見他棄暗投明。”
墨梵也是知曉那人的,便道:“既也是祖魔轉世,定要將他拉攏過來,喚醒他的前世記憶,定能加入我魔族的復興大業。”
陌筱等人自然是點頭稱是。
人族與神族占據了這世間的最好位置,最好的資源,最好的靈氣,將魔族趕入了蠻荒之地,高傲的魔族怎么會如此屈服,他們隱忍無盡歲月,便是為了今日的復興。
上古大魔一個個轉世在這世間,這墨梵便是上古魔族戰將遠醉的轉世之身,且今生還是上古大魔的直系后代,實力超凡,為人界魔族的領軍人物。
魔主天下,勢必實現!積弱的人族怎么可能是魔族的對手!
陌筱等人將事情交代完畢便準備退下,但墨梵卻將陌筱給單獨留下了。
“魔尊大人,你有何事交代?”陌筱恭敬道。
墨梵看著陌筱,“人族的那個紫階鑄劍師宗政司棋,你是否和她打過交道?”
魔族對于人族的發展可謂時時關注,對于人族之中出現的強者,魔族都是了若指掌。
說道宗政司棋,陌筱心生恐懼,那次若不是他逃得快,已經成了宗政司棋手下獸修高手的爪下亡魂了。
“那次我等前去神魔戰場取祖魔尸身的時候,被一個神秘女子阻攔,后來屬下一番調差,便查到那人就是如今的宗政司棋。”
墨梵沉默了片刻,沒想到那人便是宗政司棋,他便道:“本尊要她所有的信息。”
墨梵也只是知曉宗政司棋乃是紫階鑄劍師,還有四個夫君的事實,所知甚少。
“是,屬下馬上去取。”陌筱點頭便準備出去,但臨走時,又回頭道:“那宗政司棋便是東洲楚國之人。”
墨梵挑眉,道:“真是巧合了,不過就算她知曉了東洲之事,也無力回天了。”
若是祖魔出世,屠盡人族不過易如反掌,那楚國定然是首當其沖,他真的很期待她看到故土破碎的模樣。
陌筱又道:“那楚國的大魔轉世身就是那楚國的皇子西門罄,乃是宗政司棋的戀人。”
聞此,墨梵那光潔的眉頭似乎重重地皺了一下。
對那西門罄突生敵意。
“若是那西門罄還執迷不悟,便殺了他。”
陌筱點頭出門。
房中只剩下墨梵,他側臥在軟榻上,一派慵懶,飄長的墨發瀉下,若瀑布青蔥,他閉目,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東西。
沒一會兒,陌筱也將宗政司棋的資料送了上來,包括她的出生,到如今的經歷。
關于宗政司棋是宗政御天的后代,卻是沒有多少人知曉,魔族也只是查到她是宗政司棋家族的沒落旁系,父親已死。
她的武器名為噬天,乃是這世間還未出現過的能修出人身的劍神,有一正式的夫君,乃是玉滇國關城的城主關猛,還有一個獸修龍族的夫君,育有一五爪小神龍,并且得到了獸修的支持,另外還有一個神秘的紫階強者。
加上那西門罄,她共有四個男人。
但墨梵已經知道,還有一個宮譽辛,便是五個男人。
“宗政司棋——”
墨梵將東西輕輕放下,輕輕呢喃著那個名字。
不過一個家族沒落旁支的后代,但為何她身上藏著的秘密這么多?
兩年的時間,從一個毫不知道修煉的村姑,成長為現在的紫階七星強者,這速度恐怕真是古往今來第一人啊!
且現在已經突破到了紫階八星!
此人不除,真是魔族復興的心腹大患。
但為何,墨梵心中總是萌生出不忍殺害的念頭?
他繼續斜躺著,將自己的手放在鼻邊聞著,面露些許陶醉之色,這雙手方才在那若白玉般柔滑的身子上游走過一遭,將那美妙的身子盡情地勾勒了一遍,甚至還留有殘香。
他明明差一點便可以得到她了,想想還真是覺得這是個莫大的遺憾。
她果真是有令天下男子沉迷的本事。
若是能見將她收在身邊,倒也是件美事,但似乎并不是這么簡單。
不過,他墨梵愛的便是接受挑戰!
今夜個個忙得如火如荼。
魔宗眾人經過了一夜的商議,部署了關于武林大會抵御魔族的事宜,一直到晨間,眾人才散去,武林大會也正式開始。
武林大會午時正式開啟,天下豪杰將匯聚一堂共商大事,暗中防御魔族的事情也進展得有條不紊。
此次的不同,讓魔宗之內更顯陰沉之色,人人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但見有宮譽辛坐鎮魔宗,便也勉強打起了一些精神。
但眾人還是心里沒底,誰也不知道那隱藏了千萬的古老種族,到底到了何等境界。
宮無歡忙著上上下下地布置會場,主持各種事宜,就連一向清閑的宮絮兒也忙著置辦瓜果甜點等細節事宜,魔宗忙得熱火朝天。
冷碗一直擔憂地看著宗政司棋所住的客房那邊,這一上午都不見宗政司棋,也沒有什么消息傳出,不知道那藥起了作用沒?
她還真想去瞧瞧,但是現在這時候去,若宗政司棋是真的被毒死了,她未免嫌疑大了,便按捺住了心中的悸動,與眾人一起忙活著武林大會。
空閑間,宮無歡見冷夕忙里偷閑地蹲坐在一邊,似乎是心有所思,呆呆地看著遠方的一朵浮云出神,偶爾唇角還勾起神經質的笑容。
冷夕一向便是沉穩睿智,少見他有如此迷茫的模樣,宮無歡心生好奇,便踱步上前去,坐在他的身邊,瞇眼打量著。
以宮無歡那八卦的性格,且兩世為人,一眼就看出了冷夕這是有心事啊,若是猜得不錯,肯定是看上誰家的姑娘了。
“冷師兄!”
直到宮無歡一聲喝,冷夕才回神來,才發現了宮無歡已經坐在了身邊。
“左護法,你怎么過來了?”
“我已經過來了好久了,”宮無歡撣撣衣衫,揉揉肩膀,這勞累了幾天了,還真是累啊,他看著冷夕,一臉八卦地道:“有心事?”
冷夕忙道:“沒有,我怎么可能有心事呢!”
但那一臉的神情,分明就是有心事的模樣啊!
宮無歡大笑了兩聲,撇著左右無人,便壓低了聲音道:“咱們兄弟兩人還這么見外,說吧,看上哪家姑娘了,兄弟我替你去說道說道。”
這冷夕三十歲了,這還真是第一次春情萌動啊,宮無歡真是想知道哪家的姑娘有這個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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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自己這點心思一口就被宮無歡給道破了,冷夕忙道:“沒有、那是絕對沒有的事情。”
但那腦海里,接踵而來的都是宗政司棋的樣貌。
心不禁跳得更厲害了。
“哈哈!你還想騙我,”宮無歡大樂,隨即又低聲道:“這女人可都是矜持的,你若是喜歡她,得主動出擊,試試才知道有沒有可能,若是壓在心里,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
冷夕那張俊臉直接便漲得通紅,道:“沒有的事兒!”
宮無歡也不逼他了,而是悠悠道:“唉!兄弟我是看你孤身這三十年了,有心想幫你一把,要是你真的不需要,那我也愛莫能助咯!”
說罷,搖搖頭,起身,作勢就要走了,冷夕突然拉住了他。
“那你就幫幫我吧!”
宮無歡又立馬坐下,閃動著一雙八卦眼道:“是誰?你悄悄與我說吧,我絕對不會跟別人說。”
宮無歡雖然八卦,但那張嘴卻還是管得嚴實。
冷夕欲言又止,猶豫了許久,半晌,終于憋出了幾個字:“是司棋姑娘。”
一聽冷夕如此說,宮無歡大驚失色,忙道:“你居然喜歡棋師妹!”
冷夕忙道:“小聲點!”
冷夕自從昨夜撞到了宗政司棋那衣裳半晌的模樣,腦子里便全是她,或許真如宮無歡所說的,他真是喜歡上她了。
想想也不錯,若是能與宗政司棋結為一生伴侶,那必將是他冷夕的福分。
宮無歡忙道:“那可不是你的菜,你可千萬別想!”
若是讓宮譽辛知道冷夕的心思,還不立馬將他大卸八塊?
“為何,你方才不是說要幫我嗎!”
宮無歡搖搖頭,道:“兄弟,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那棋師妹,她已經有了夫君了!”
“什么?”冷夕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還有這情況。
“棋師妹的夫君,名叫關猛,乃是玉滇國關城的城主。”
“啥?女尊國的偽娘!”
冷夕一聽就怒了,這么一個絕妙的人兒怎么可以落入一個偽娘的手中,忙道:“那可不行!司棋姑娘如此秒人,豈是那等男子配得上的!”
宮無歡恨鐵不成鋼,忙道:“總之,棋師妹你是千萬不能想了。”
那可是義父的人啊!
冷夕怒了,一想到宗政司棋居然委身于一個偽娘!
他便替宗政司棋感到不值!
女尊國那等只知擦胭抹粉的人妖,簡直就是玷污了這絕世的人兒啊!
不等宮無歡說完,他便昂首闊步地離去了。
一定要找個機會,與宗政司棋坦白了自己的心思,他冷夕不是畏手畏腳之人,或許找宗主幫忙定有用!
對,找宗主幫忙!
宮無歡連忙追著那不知死活的冷夕跑遠了。
宗政司棋在內天地中忙活了整整一夜,終于出了來,見那日出東方,天已經大亮,不由得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腰身。
噬天也學著她的模樣,扭扭自己的嫩腰。
瞥見桌上一杯清香,宗政司棋頓覺口渴,便伸手去端那茶水,幾口喝了下去。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噬天忙抱著宗政司棋的大腿,一臉的祈求。
見他與自己一起忙了一晚了,宗政司棋便也喂了他一些。
一人一劍將那茶水整個喝光了。
喝完,噬天蹙眉道:“我怎么覺得這茶水味道有點怪怪的。”
宗政司棋也道:“我也如此覺得。”
這時,門開了,白衣勝雪的宮譽辛進來,他的懷中還臥著同樣雪白的饅頭,他看著宗政司棋笑道:“這茶,你應該多喝些,乃是我在后山絕頂之上種的清風葉所泡,能清火。”
宗政司棋力量屬火,確實應該多喝喝這等清火茶水。
“事情商量得怎么樣了?”宗政司棋將饅頭接了過來,撫摸了兩下,饅頭在她懷中舒服地嗚咽了兩聲。
兩人一同坐下,宮譽辛面色沉重,“縱使是防護做得再好,敵人在暗我在明,總是處于被動。”
他輕輕地摟住了宗政司棋,又道:“那融虛大法,也是個難題,不知道傾修有沒有什么辦法破解。”
宗政司棋胸有成竹地笑笑,“我已經有了破解之法了。”
若是那魔族之人再敢使用那融虛大法,定叫他有來無回!
宮譽辛見她那自信的模樣,便知道了她定然是找到了破解之法,不由得心中一動,吻上了她的臉頰。
在一邊的噬天羨慕嫉妒恨,一臉哀怨地揪著自己的小褂子,突地站起了身,擠向了兩人,將親密的兩人強勢分開。
“我也要親!”
噬天可不管宗政司棋與宮譽辛是何等表情,摟住宗政司棋的脖子,便一口親了上去,還親得‘吧唧’作響。
宗政司棋一臉黑線地看著在自己臉上留了一臉口水的噬天,陰森森道;“大人說話,小屁孩走開。”
噬天不服氣地挺起腰身,“我也是大人!”
宮譽辛也是面色不善,提拉起噬天,將他拘回了原型,扔給了饅頭。
“你們出去玩玩!”
饅頭點頭會意,叼著噬天一頓飛梭,便不見了。
房間內又剩下他二人,宮譽辛不知道從何處拿出一杯冰冷的茶水,遞給宗政司棋。
“這是什么?”宗政司棋將那茶水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雖然是平凡的茶水無疑,但作為煉丹師的她,對于味道總是特別的敏感,一聞便聞出了詭異。
這茶水中一定混有東西!
“昨夜有人在這茶水中下毒,饅頭瞧見了,我便將這茶水換了。”
宗政司棋還不知道這茬子事,忙問道:“是誰下的?”
宮譽辛嘆口氣道:“冷碗。”
猜可能也是她!
宮譽辛也不想冷碗居然會下毒這等事情,這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可是看著她長大的,重重地嘆了口氣,“冷碗從小便在魔宗長大,沒想到她居然也會做這等事情。”
宗政司棋悶悶道:“還不是因為你!”
宮譽辛苦笑,“冷碗的性格很是倔強,我知道她不會輕易放棄,但沒想到居然會出如此事情來。”
宗政司棋搖頭,她知道宮譽辛的無奈,這冷碗現在動不得。
她看著那茶水,將之完全倒在旁邊的一盆盆栽之中,只見瞬間那盆栽便起了陣陣濃煙,迅速地變成了焦黑,成了一灘死物。
好惡的毒啊!
但這毒——
她再聞了聞。
“這是魔族的魔毒!”她驚呼,沒想到冷碗居然這么惡毒邪門的毒物!
“何為魔毒?”
宗政司棋解釋道:“魔毒,是用了魔族的魔氣煉制而成的毒物,專門作用于神族和人族,若是人神沾到一點,便會被魔毒侵蝕。”
宮譽辛看看那成一團焦污的盆栽,心有余悸,若不是饅頭及時發現了,恐怕宗政司棋便會為此毒所害。
但兩人同時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冷碗怎么有魔毒?這可是魔族不外傳的秘物!
難道說冷碗已經被魔族收買了?
兩人都沉默了半晌,宮譽辛才道,“婉兒不會被魔族收買,很可能是被魔族所惑,亦或者那下毒的人便是魔族所化。”
也不無道理,宗政司棋并沒有因為宮譽辛為冷碗辯解而吃醋,現在這個時候,絕對要理性。
“既然魔族能進來下毒,那定然不會只你這一處。”
不用宮譽辛提醒,宗政司棋也知曉,若是那毒物危害魔宗,那便是滅頂之災了!
“不用擔心,這毒物我有方法可解。”
從宗政司棋口中蹦出此話,并未出乎宮譽辛的意料,眼前這女子總能給他出乎意料的驚喜。
便笑道:“要不要我這紫階煉丹師為你效勞?”
宗政司棋微嗔道:“你以為就你一個是紫階煉丹師?我也是!”
“你也是紫階煉丹師了?”
“紫階七星,如假包換!”
“哈哈!我宮譽辛的女人,自然是不同一般!”
宮譽辛大喜,抱著宗政司棋又一頓輕吻。
兩人密語一陣,宮譽辛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道:“司棋,你似乎對這魔族很是了解,你以前可是與他們經常打交道?”
說來慚愧,人家都撒野到了宗門口了,但宮譽辛對于這魔族還是知之甚少,畢竟他乃是人族的強者,這世間可不止人族,還有魔族獸修以及更強大的存在,那些人一般不會出現在人類的世界中。
宗政司棋便道:“不瞞你說,我擁有前世的記憶。”
她便將那前世的自己與宮譽辛說了,包括上邪風然與黛畫三人的糾葛,以及那神魔大戰的往事,宮譽辛聽得很認真,他以往也從古籍之中得到過上古之事的只言片語,但畢竟不完全,此時聽宗政司棋說起,才知道自己見識的淺薄。
特別是聽聞了她與龍灝西門罄二人的前世今生糾葛,便更不是滋味了。
有種突生的失落之感,仿佛他們的世界,他完全加入不了,他與宗政司棋之間,隔閡一個虛無的溝壑,且那溝壑越來越深,他只能在這頭遙遙地望著,離她越來越遠。
“不許瞎想!”
宗政司棋微嗔,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襟,“前世是前世,今世是今世,我是宗政司棋,不是古神黛畫。”
宮譽辛聽著她的話,微微地笑著,卻沒有言語,只是輕輕地拂開了她鬢前的發,在她的額頭之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看來,他還得努力,不然怎么比得過他們?
她看著天邊的日頭,才驚覺時間不早了,忙推推他,“時間不早了,你這宗主就不去露露臉?”
抱著她的宮譽辛這才松開她,低頭輕聲道:“我這不是在等你嗎?你也是今日的主角啊!”
她看看左右,“那你先去,我等會來找你,我得先換個衣服!”
宮譽辛可不走,輕笑道:“我來幫你換吧!”
宗政司棋毫不客氣地送去一個白眼,道:“去去去,魔宗上下多少人正眼巴巴地等著你呢!”
她將他推出了門去,宮譽辛也不再扭捏了,便舉步向那武林大會的會場走去。
今日,可能要打一場驚險無比的仗,得全神貫注,不可有半絲的放松!
但是他還未走出多久,迎面便撞上來一個人,正是那形色匆匆的冷夕。
“宗主,您去了何處,叫我好找啊!”
見他如此匆忙,宮譽辛心生不妙之感,難道是那魔族的人提前發難了?
“冷夕,何事?”
冷夕不答,卻是突然就地一跪,發出鏗鏘之聲。
宮譽辛疑惑,不知道冷夕這是要哪出?
不等他發問,冷夕已經回答,面帶著破釜沉舟堅定之色:“今日魔族來犯,我等九死一生,若是今日冷夕得以保命,望宗主大人幫冷夕一個忙!”
宮譽辛微怒道:“你這是什么話?魔族之人雖然陰險,但我等卻也不懼。”
“冷夕絕無此意,只是希望經此大役,宗主能答應冷夕一個小小請求。”
宮譽辛先將冷夕扶起,才問道:“你說,我定然幫你。”
冷夕看看宮譽辛,見左右似乎無人,便憋了一股子的勇氣,才道:“希望宗主能幫我做個媒!”
這一說,宮譽辛便樂了,這還是冷夕頭次如此主動地提出這事,要知道他年紀也不小了,雖然對于修煉之人來說,三十出頭并不算長,但他的終身大事,宮譽辛這長輩也是為他留意的。
便笑道:“是誰家的姑娘如此好福氣入了你的眼,與我道來,等今日之后,為你二人證媒便是。”
冷夕思忖片刻,才出口道:“我與那位姑娘并無挑明——”
“無妨,明日我替你去說說便是了。”這魔宗上下,誰不敢給宮譽辛這宗主面子?
冷夕咬咬牙,極是認真地道:“是宗政司棋姑娘!”
宮譽辛那微帶笑意的臉,瞬間陰沉了下去。
冷夕心愛之人竟然也是宗政司棋?那不是和他搶人嗎?
冷夕見宮譽辛突然安靜了下去,心道不好,立馬又道:“我聽聞司棋姑娘已經有了夫君,但我不甘,我想與他的夫君來一次正面對決!我定然要讓司棋姑娘看看,誰才是配得上她的人!”
他一定要將那女尊國的偽娘打敗!
他越說越是激動,卻不見宮譽辛那徹底陰沉下去的臉。
只見他微提了一口氣,將胸中的怒氣滅下去,道:“此事,我也做不了主。”
便甩袖離去,留下錯愕的冷夕。
為何宗主的模樣看似是很生氣啊!
這時候宮無歡從暗處跳了出來,見宮譽辛氣匆匆離去,冷夕一臉的迷茫站在原地,頓時已經知曉了前因,狠狠地給了冷夕一個爆栗。
“你死定了!”
敢和宗主搶女人,簡直就是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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