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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四國大會奇葩女人出沒

069 四國大會——奇葩女人出沒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69四國大會——奇葩女人出沒

宗政司棋與冥夜不知纏綿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她才緩緩地睜開了眼。愛殘顎疈

眼前還是那雅致的暖閣,她還是身處在寬大的玉床上,錦被蓋住了半邊身子,她正枕在身邊男人寬闊的肩膀上,正瞄著她親手為人家種下的草莓,小手靈活地上上下下,又用腦袋蹭蹭那雄壯的胸肌,俏臉上滿是滿足后的紅暈。

經(jīng)過了一場纏綿,沒有力竭體累的疲勞,反而是生龍活虎春風(fēng)滿面,玄力也深厚了許多,這就是雙修的好處!

這雙修,果真是個好東西啊!

宗政司棋調(diào)皮地用頭蹭蹭冥夜的下巴,小手玩著他根根堅韌的發(fā)絲。

但是猛然間,卻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

她那時候并沒有拒絕冥夜,那便是接受了他,還和他如此親密,那她怎么和西門罄交代?

想到這兒,宗政司棋苦著臉,咬著下唇,要是西門罄知道了,會不會大怒,然后離她而去呢?

宗政司棋不敢想,愧疚和糾結(jié)并存,小臉都扭曲了,她抬起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冥夜的眉眼。

如此不舍。

冥夜和西門罄都很好,她該選誰呢?

但是——

當(dāng)宗政司棋看到‘冥夜’的臉時,驚得眼睛直直的,反應(yīng)過來,還以為是自己睡迷糊眼神花了,忙揉揉眼,再看,再揉揉,再看。

身后一雙大手徒然放上了腰肢,同時另一具炙熱的男身貼了上來,宗政司棋大驚,猛地坐起了身,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再回頭看看左邊,差點被嚇?biāo)溃?

“啊——”

宗政司棋一聲尖叫,衣裳半敞地便滾下了玉床,在地上連滾了一圈,一個‘懶驢打滾’起身,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她要瘋了!

她昨晚竟然和……

她身邊,竟然躺著兩個男人!

兩個赤果的男人!

一個西門罄,一個冥夜!怪不得那時候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感覺變了,這屋里光線不好,她看不真切,沒想到,枕邊人已經(jīng)換了,他們竟然輪流把她……

“啊——”

宗政司棋再次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狂奔而去,驚天的尖叫聲將傾修給引來了,傾修看著宗政司棋那樣子,自然猜到了她為何如此失態(tài),但還是問了一句,“司棋,發(fā)生了何事?”

宗政司棋惡狠狠地將隨身一件衣物朝傾修擲過去,“你們這群混蛋,混蛋!”

傾修定然也是知道的!他們?nèi)丝隙ㄊ穷A(yù)謀的!預(yù)謀把她給……

“啊——”

宗政司棋悲憤而去,而床上的西門罄也被宗政司棋的一聲尖叫驚醒了,他起身愣愣地坐著,不知道該怎么去跟宗政司棋交代。

他昨晚確實是和冥夜輪流……

他突然有些后悔,真不該聽從傾修的建議,來這個什么三人雙修的,他本該想到,宗政司棋是無法接受的。

他惡狠狠地盯向了一邊早已經(jīng)醒來側(cè)臥著的冥夜,而后者也回應(yīng)了他一個不屑一顧的白眼,“看什么看,本神獸身材比你好多了!”

西門罄看著彼此赤裸的身體上那密布的紅點,想起男女通吃的齊狂云,這才想起尷尬,忙尋來衣裳,一邊穿著,一遍怒聲向冥夜,“你還不去跟司棋解釋!”

冥夜風(fēng)情萬種的眼角上挑著,隨意扯過長袍裹住了身子,把玩著自己的發(fā)絲,繼續(xù)側(cè)臥著,“我還需解釋什么,我可是她最愛的肉包子,倒是你嘛——”他不壞好意地看向了西門罄,西門罄這想起,冥夜就是肉包子,化身成犬類照樣可以在司棋面前混得風(fēng)生水起,而自己就慘了!

不理會冥夜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欠揍表情,西門罄披上衣服匆匆地追了出去。

四國大會已經(jīng)開始,四國高手代表相繼進場,比賽在楚國皇宮演武場中進行,此時吉時已到,當(dāng)今楚國皇帝西門鴻親自主持,皇后貴妃一邊陪坐,還有皇家子弟朝中各大臣,楚國世家名門宗派代表。

東洲四國,乃是楚國,隋國,齊國,秦國四大國,四個國家實力最強,還有一些番邦小國,但是若真的論起實力,還是秦國最強,楚國次之。

四國大會一年一屆,在四個國家之間輪流舉辦,今年輪到楚國坐莊。

四國各出四位代表進行比賽,而楚國這邊便是皇室青年一代第一高手西門罄,第一世家宗政家族的年輕一代佼佼者宗政風(fēng)以及宗政清月,還有楚京名盛一時的青階鑄劍師‘奇’。

每國四位代表,一共便是十六位,比賽分為三天,第一天,十六分為四組同時比賽,每個代表自行在自己組內(nèi)選擇一位戰(zhàn)友,與別國兩兩相對,四人同戰(zhàn),決出勝負(fù),第一天便淘汰一半,第二天再淘汰去一半,第三天進行決戰(zhàn)。

這樣的比賽,不僅自身的實力要強,還要有極好的合作能力。

此時,大會已經(jīng)開始,正是楚國皇帝西門鴻長篇大論的開幕之時,楚國代表和三國代表圍繞著西門鴻四方分坐,而后便是各國的使臣及楚國前來觀戰(zhàn)的楚國臣民。

楚國代表這邊,四把交椅,坐著四個人,分別是西門罄,‘奇’也就是宗政司棋,還有突破藍階沒多久的宗政清月以及宗政風(fēng)。

宗政司棋身著淡紅色戰(zhàn)袍,英氣勃發(fā),用了自己的本來面目,但是卻帶著面紗,她坐在最左端,右邊便是宗政風(fēng),宗政風(fēng)身邊是西門罄,再然后便是宗政清月。

西門罄時不時地朝宗政司棋那邊看著,那眼神焦急得很,這幾天宗政司棋完全都不理他,甚至連見也不見,更別說是雙修了,而宗政司棋此時更是完全不知道西門罄在看她死的,眼神在其他三國代表之間流轉(zhuǎn)著。

宗政風(fēng)很是好奇地看著身邊那風(fēng)頭正勁的神秘鑄劍師‘奇’,越看她的眼睛越像宗政司棋的真容,雖然狐疑,但是卻不敢貿(mào)然與她說話,又看看另一邊那心神不定坐立不安的西門罄,忍不住問出了口,“表哥,你怎么了?”

西門罄不答,眼神依舊是瞥向了宗政司棋那邊,最右邊的還有一個宗政清月,能坐在西門罄的身邊,她還高興了好一會兒,但是一見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而是一直在向宗政司棋那邊看,臉上滿是嫉妒。

“表哥,”她換上恬靜的如花笑顏,甜膩膩地喚了一聲,雖然知道他在看誰,但是卻明知故問,“你在看什么啊?”

“不用你管,”西門罄連頭都不朝她這邊偏偏,不是看高臺之上高談闊論的西門鴻,就是偷偷地瞥著宗政司棋那邊。

宗政清月面色一僵,這表哥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脾氣,對誰都是冷冰冰的,但他為何卻一直看向那青階鑄劍師‘奇’呢?聽聞她容貌傾城,國色天香,本身便是漂亮女人的宗政清月越發(fā)的嫉妒了,那臉在西門罄看不到的地方都扭曲猙獰至極。

她狠狠地盯著宗政司棋,眸子里滿是狠戾,再偷偷看看西門罄,卻滿是情意。

為了四國大會,她的父親為她求來了諸多丹藥,她更是拼命修煉,突破了藍階,終于奪到了這次參加四國大會的資格,也算是揚眉吐氣了,為何西門罄還是不肯看她一眼?

沒關(guān)系,這一次四國大會,她定要一鳴驚人,一定要抓住西門罄的心!

沒想到,她此次確實一鳴驚人,成為了楚國這一年時間談?wù)摰米罨馃岬脑掝}!

宗政司棋觀看著其他三國的選手,有幾個還是尤為引人注意。

齊國齊狂云,那自不用說,宗政司棋對他可是熟悉得很,竟然敢打他男人的主意!這次四國大會,定要他好看!就連此時,那齊狂云的眼睛仍然在不安分地四處飄著,一會兒看看場上的官家小姐,一會兒又看看那俊美的公子王爺,一雙下流陰邪的眸里滿是令人惡心的欲望,恨不得當(dāng)場抓住一個撲倒。

藍階鑄劍師關(guān)猛,正坐在齊國的代表團里,他還是一身白衣,謙謙有禮,目光一直往宗政司棋這邊看來。

那便是畫中那傾國傾城的鑄劍師‘奇’嗎?即使只是看到一雙眼睛,可那一眼一眸中透出的萬千風(fēng)華,也是常人難以匹及的,關(guān)猛的心不禁開始劇烈地跳動著,看向‘奇’的眼神,越發(fā)的含情脈脈。

難道世上真的有此完美的女子?

若是能和此等女子相伴一生,那將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關(guān)猛更是下定了決心,等這四國大會一完,他便要登門造訪,一定要奪得這位‘奇’姑娘的芳心!

有此想法的不只是關(guān)猛,場上還有眾多的世家公子,多聽說過這青階鑄劍師‘奇’的事跡,傾世容貌,青階實力,還是鑄劍師,哪一樣不讓人瘋狂,數(shù)不盡的火熱視線悉數(shù)落到了宗政司棋的身上,她也感受到了,眉頭微微一蹙,有些不耐煩,但接觸到關(guān)猛的眼神時,她突地一笑,這傾城一笑,迷煞了一眾人。

關(guān)猛更是受寵若驚,宛若雷擊當(dāng)場,直愣愣地盯著,心跳得更厲害了!

齊狂云那惡心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也落到了宗政司棋身上,他已經(jīng)認(rèn)出了她便是那夜西門罄宮中的女子,唇上的笑意更是玩味十足。

青階鑄劍師?

有味道!

眾男還想看得更清楚,卻突然感到一陣?yán)涞酱坦堑拿倾と唬倏矗阋娮谡酒宓纳磉厓傻劳鹑魧嵭械睦涔鈳е^對的寒意掃射一圈,將眾男火熱的氣息瞬間擊散。

西門罄!

眾男被嚇得一縮脖子,乖乖地低下頭,不敢與那刺人骨髓的目光直接接觸,而關(guān)猛卻是蹙起了眉頭。

這西門罄不是有未婚妻了嗎?難道他也對‘奇’有意思?

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想到這兒,關(guān)猛狠狠地迎上了西門罄的視線,將之狠狠地瞪了回去!

看到關(guān)猛那惡狠狠地視線,西門罄更是火大,想到關(guān)猛的那一番話,再想到方才宗政司棋對關(guān)猛的一陣笑容,他更是怒火中燒!

兩人四眼,電光四射。

而宗政司棋此時并沒有注意到兩人的暗中較勁,目光在隋國和秦國的代表中流連。

秦國的代表中,有兩個女子特別惹眼,一個年不過十五,生得晶瑩剔透,膚白貌美,一雙大眼水汪汪攝人心魄,透著不諳世事的冰靈,冰雪聰明,但渾身散發(fā)著桀驁跋扈的氣質(zhì),高高在上,讓人不爽,另一個如出水芙蓉,明艷動人,說話時笑語晏晏,比前一個隨和得多,兩女子面相相差不多,應(yīng)該是兩姐妹,明顯的前一個是不懂事的妹妹,后一個是穩(wěn)重的姐姐。

但那兩人,宗政司棋看著不爽,只因那妹妹的目光一直直勾勾地盯著西門罄,一點也不知道避諱,簡直恨不得用眼神在他的身上挖個洞出來,另一個姐姐就矜持得多了,一邊與旁邊的人假惺惺地說著話,但那眼神卻一直在偷偷地瞟向西門罄這邊,那眼中有著明顯的愛慕!

招蜂引蝶!

宗政司棋目露兇光地瞪了一眼西門罄,而后者只能回應(yīng)她一個很是無辜的眼神。

看來下次出來,應(yīng)該也帶著面紗。

隋國代表中的那一女子,更為惹眼,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頭頂盤著如蓮花清雅的發(fā)髻,風(fēng)神如玉,冰肌玉骨也不為過,眉眼之間全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潔,一身白衣將之襯托得更如高高在上的純美蓮花,遺世獨立,圣潔得令人不敢靠近,那女子一直便是冷冰冰地閉口不語,拒人千里之外,很是高傲,這高傲更令她出彩,更引得人欲將之采納。

說到容貌,這現(xiàn)場的女人還真是沒哪個美過宗政司棋,她的美來自于她發(fā)自骨子里的圣潔氣息,令人發(fā)自靈魂的敬畏,不忍褻瀆,就算此時她帶著面紗,但那一雙暴露在外的美眸,也有著萬千風(fēng)華,令人心醉,若是摘下那面紗,該是何等的貌美,莫說傾城,傾天下也不為過。

那隋國女子,名為白瀾荷,乃是隋國人人敬仰如仙人的圣女,據(jù)說她出自神秘強大的門派,身負(fù)藍階實力,在隋國之中影響頗大,此時她面上雖然帶著不食煙火般的圣潔淡然,但是那眼中,卻是掩不住的嫉妒。

對面的那女人是誰?為何看到她便有一種威脅之感,她那發(fā)自骨子的圣潔,不是她這刻意裝能裝出來的,她每日對著鏡子拼命練出的圣潔表象,在她面前不過笑話,那人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著天成的圣潔氣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隋國受盡千般追捧的她怎能甘心被別人搶了風(fēng)頭?

在西門罄和關(guān)猛的狠狠對視中,在那秦國姐妹花對西門罄的含情脈脈中,四國大會的比賽階段終于要開始了!

四國選手抽簽登臺!

此時,也該是自由選擇隊友的時候了,宗政清月一臉期盼的微笑奔到西門罄身邊,“表哥,我們一組吧!”

西門罄似乎根本就沒聽到她的話,而是一直跟著宗政司棋,像極了幽怨的小媳婦兒。

宗政司棋回頭冷冷地掃了一眼他,悶哼一聲,“快去抽簽!”

那聲音,透著極不情愿,西門罄如得了肉包子的餓狗似屁顛屁顛地去抽了簽,宗政司棋看著他那甘之如飴的表情,唇角不禁放松,一直緊繃著的俏臉也放軟了不少。

她已接受了冥夜,可是西門罄卻也是斷然放不下的,唯一的折中方法便是將兩人都接受,既然西門罄都甘愿,她還有何不愿的呢?

想到這里,宗政司棋還真是覺得有些對不住那兩人,要是自己能分成兩半,該有多好啊!

“司棋,我們抽到的是秦國的第二組。”

西門罄看向了秦國那邊,眉頭不悅地皺起,宗政司棋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頓時也是酸氣頓起,那秦國的二組,竟然就是那一對漂亮的姐妹花,一見對手是西門罄,那妹妹一雙大眼都快成桃花形的了,那姐姐雖然還是矜持,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哼!”

宗政司棋悶哼一聲,身體騰空而起,穩(wěn)穩(wěn)地落到了擂臺之上,西門罄搖搖頭,緊隨其后,擂臺之上,那兩個姐妹花已經(jīng)在等待了,一見西門罄,那妹妹高興得都忘記了場合,眼巴巴地就粘了過來。

“罄哥哥!罄哥哥!”

乍一聽這稱呼,宗政司棋更是不悅了,狠狠地將西門罄瞪了一眼,再用眼不懷好意地瞄了一下那妹妹。

喏,你情妹妹來了,情、哥、哥!

西門罄接受到宗政司棋那含恨的小眼神,下意識抖了抖,退后兩步,與那秦國女子隔開一段距離,面無表情生疏地道,“原來是羽靈公主,失敬失敬。”

那一對姐妹花,便是秦國皇帝的公主,妹妹名王羽靈,姐姐名王羽楓,兩人都是生得花容月貌,王羽靈是青階,王羽楓更是藍階,在這四國代表中算是弱的,秦國此次派來的代表除了這兩位公主,還有兩位皇子,秦國并沒有看中此次的四國大會,這比武并不能對四國的高低有什么實質(zhì)的影響,此次秦國的主要目的,卻是聯(lián)姻!與楚國皇室聯(lián)姻!

而楚國皇室,適婚的皇子沒幾個,西門罄更是其中的香餑餑。

腦子不怎么靈光的宗政司棋此時卻將這里里外外分析了個透,那誰說過,女人吃醋時的智商可真是堪比這世間最高明的神探啊!果然不假!

“罄哥哥,都好多年不見了,我好想你啊!”這王羽靈在秦國之中受盡了寵愛說話更是絲毫不知道矜持,所有的愛慕都寫在了臉上,活脫脫一個花癡。

“罄哥哥,楚京好玩嗎?你帶我去玩玩好不好!”

王羽楓一見妹妹那花癡樣,心中頻頻冷笑——這蠢貨,也想得到罄王的垂青?做夢!

“妹妹年紀(jì)還小,不懂規(guī)矩,罄王莫要見怪。”王羽楓做出個賢惠懂事姐姐的模樣,一臉恬淡愜意的笑容,是男人都會心動。

宗政司棋完全是一副圍觀者的模樣,冷眼圍觀這兩姐妹對西門罄的百般殷勤,西門罄面對兩姐妹那赤果果的愛慕,面上一直是冷冰冰的,很是客氣地道:“兩位,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

意思很明確,今日,我們是敵人!

王羽靈完全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纖手伸向了他,便作勢要去拉西門罄,“罄哥哥,有姐姐和那個女人比賽便可,我們?nèi)フ覀€地方好好聊聊吧!我好想你啊!”

幾年前,她曾來楚國一次,第一次看到那絕美無雙的楚國三皇子西門罄,便一眼沉淪,所以此次自然由她來和親,對于西門罄,她是勢在必得!

那個女人?

宗政司棋眸子半瞇,散發(fā)著危險的光芒,而王羽楓那眸子更是猛然一震冷森,但只是稍縱即逝,她的母妃只是個不受寵的美人,不像王羽靈,母親便是當(dāng)今皇后,王羽靈自小便打壓她,隨意地使喚她,她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有一天能夠翻身,將屬于她的一切都奪過來,將王羽靈狠狠地踩在腳下。

此時,王羽楓還裝作焦急的模樣,拉拉王羽靈,好言相勸道,“妹妹不可造次,這里可是擂臺,非同小可!”

目光卻是偷偷地看向了西門罄,希望自己的賢惠能夠引起西門罄的注意,她王羽楓有著超群的美貌,高深的心計,更有超乎常人的天賦,二十歲不到便是藍階,與王羽靈那靠丹藥堆上來的廢物草包簡直就是云泥之別,此次聯(lián)姻,她有絕對的信心能夠得到西門罄的放心,此時,她明顯看到了西門罄眼中的厭惡,這草包妹妹雖然可惡,卻可以用她的無知,將自己襯托得更賢惠聰明,相信以罄王的慧眼定能瞧出誰是磚瓦誰是明珠。

想到這里,王羽楓更加得瑟了,面上卻還是焦急,被那兩姐妹忽略的宗政司棋終于忍不住了,輕抬素手,一股猛烈的罡風(fēng)襲去,將那兩姐妹不費吹灰之力便擊下了擂臺。

一聲驚鑼起。

“楚國勝!”

臺下一陣歡呼!

而被擊下擂臺灰頭土臉的兩姐妹用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宗政司棋,半天回不過神來。

王羽楓反應(yīng)明顯比王羽靈快些,立馬做出個關(guān)愛妹妹的模樣,飛奔向王羽靈那邊,扶起還沒回神的王羽靈,“靈兒,你怎么了,沒摔著吧!”

反應(yīng)過來的王羽靈愣愣地看了一眼西門罄身邊那面帶輕紗,似笑非笑看著她們的宗政司棋,怒從心來,一個激靈便站起了身,飛揚跋扈地便怒目向宗政司棋,“你個賤人,你竟然敢偷襲本公主!”

她怒不可遏,“賤人,本宮可是秦國最高貴的公主,本宮要你死無全尸!”

王羽靈那中氣十足氣焰囂張的話語,讓秦國使者低了頭,紛紛暗嘆皇上怎么派出這么個廢物來!真是丟人啊!秦國的臉面都讓人丟盡了。

擂臺之上,是說話的地方嗎?還被人如此輕易地打了下來,真是活該!

而其他各國的使臣卻是暗自冷笑,楚國的大臣已經(jīng)議論開了。

“這是楚國擂臺,公主莫非還以為是你秦國的后宮?這里可容得你撒野!”

“哈哈,就是,秦國想必也是如此心胸狹窄,輸不起!”

“真是丟臉啊!打輸了便是這個德行,秦國羽靈公主,果真是如傳聞的,草包一個!”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紛紛,王羽靈也是習(xí)武之人,耳力過人,怎么可能不知,更是惱怒,一把將扶她的王羽楓推開。

“你們這群賤民,本宮可是公主,本宮要你們不得好死!”

周圍人一聽這話,立馬又一陣唏噓,這可不是秦國,王羽楓瞧著遠處觀戰(zhàn)的西門鴻眼中明顯的不悅,暗自高興,立馬又?jǐn)[出賢惠姐姐的模樣將王羽靈一把拉住,“靈兒,別說了,這里可是秦國,我們是在擂臺比武!”

又忙著向周圍人謙卑地道歉,“各位我妹妹年幼不懂事,望各位千萬別將她的話記在心上,饒她不知之罪。”

周圍一見這絲毫沒有公主架子的姐姐,嘴臉也立馬放松了,自然是不再議論那驕橫跋扈的王羽靈,而是轉(zhuǎn)而夸獎這懂事的姐姐。

遠處的西門鴻看著王羽楓懂事的模樣,滿意地點點頭,這樣的女人才配做自己的兒媳啊!西門鴻身邊的宗政嫵研卻是一直看著宗政司棋,真是越看越滿意,不知道自己那‘木訥’的兒子到底搞定她沒?

宗政嫵研的身邊,還有西門靜安,此時更是興高采烈,目光一直落在宗政風(fēng)身上,眉飛色舞地為宗政風(fēng)加油。

宗政嫵研在那兒干著急,這邊王羽靈一聽王羽楓的話就不樂意了,面色不善地向王羽楓,聲音都不禁提高了幾度,“王羽楓,你算個什么東西,你不過是個賤人生的野種!你憑什么使喚本公主!”

王羽楓乍一聽這話,身子顫了一下,但卻是面不改色,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向王羽靈示意,朝西門罄那邊努努嘴,王羽靈這才注意到西門罄正面帶厭惡地看著她,頓時閉了嘴,知道自己讓西門罄討厭了,默默地低下了頭,滿眼的委屈,低眉順眼的跟著王羽楓退下了場。

這一對極品姐妹花走了,一場鬧劇才算是停止了,可眾人都在議論著王羽靈的跋扈和王羽楓的識大體,宗政司棋挑挑眉,卻是將目光放到了其他賽場上。

宗政清月在那邊恨恨地看著王羽靈姐妹,她也看出了王家姐妹對于西門罄的愛慕,想到別人是公主,自己只是世家弟子,身份上相差了許多,而那王家姐妹容貌更是遠遠比不上她,再加上西門罄根本就不關(guān)注她,腸子都糾結(jié)成了一團,和宗政風(fēng)聯(lián)手將對手擊敗之后,便急匆匆向西門罄這邊來,但看到與西門罄并肩而立的女子時,腳步徒然頓住。

那個女人,風(fēng)神如玉圣潔入骨,簡直就非凡人,站在西門罄的身邊,如同一對仙人愛侶,叫人艷羨,她眼中的嫉妒更盛了,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齊狂云那邊自然是不用看了,他還是一如既往愛拆人骨節(jié),落到他手中的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殘,就算在這擂臺上也絲毫不知道收斂,而關(guān)猛卻是出乎意料地選擇了與齊狂云一組,大概便是不想與他對上吧,看著齊狂云那令人發(fā)指的手段,連連搖頭,滿眼的厭惡。

宗政司棋的目光投向了正在進行的隋國與秦國另一對代表的擂臺,那白瀾荷已經(jīng)躍入了碧空,成懸浮之態(tài)。風(fēng)乍起,撩動她一身白衣,發(fā)絲輕舞,她如飛升而去的仙女,耀人眼目,但宗政司棋卻是敏感地察覺到了異樣。

白瀾荷身上流出的力量,與她有著同宗同源的氣息!

她身上也有著神圣之力!

半空之中的白瀾荷此時可謂萬眾矚目,她很是享受這感覺,這才是這高高在上的圣女該享用的,只見她微微一笑,美得如詩如畫,如荷清雅,但也掩不住眼底的得意,她雙手結(jié)出玄奧的手印,微啟唇瓣,“風(fēng)動乾坤!”

風(fēng)動乾坤!

宗政司棋與西門罄皆是一驚,此時風(fēng)襲來,方圓一里之內(nèi)的風(fēng)都被控制著以白瀾荷為中心形成一道猛烈的風(fēng)墻,將之包圍,如龍卷風(fēng)一般的席卷一切,輕松將場上的對手擊下了擂臺。

隋國勝!

眾人久久不能從方才那一招‘風(fēng)動乾坤’上回過神來,白瀾荷如天女般緩緩落地,輕紗輕舞,墨發(fā)如水草悠然,渾身都被圣潔的力量包圍著,風(fēng)將她圍繞著,此時的她如風(fēng)中仙子,美得如夢似幻,如凌波仙子下凡,在場之人皆是緊閉了呼吸,生怕自己一口粗氣就將眼前這仙子嚇跑了似的。

白瀾荷看著眾人那呆滯的目光,微揚下巴,特別是看到宗政司棋那驚駭?shù)哪抗鈺r,更是成就感十足。

她再美,不過是凡人而已,而她的體內(nèi),有這世間最圣潔最神圣的力量!她就該是受盡萬方朝拜的圣女,高高在上的神!不是凡人能比的!

白瀾荷一看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輕抬素手,身姿優(yōu)雅地承風(fēng)而去,美人如虹遠在天邊,直到她消失,眾人才回神。

“神技啊,太厲害了!”

“此女只因天上有啊——”

“圣女果真是仙人樣的人物啊!”

……

宗政司棋看完了白瀾荷神棍般的表演,她的‘風(fēng)動乾坤’不如宗政司棋的力量大,且也不甚正宗,但那確實是‘風(fēng)動乾坤’,且她的身上還有神圣之力,難道她便是母親的族人?但想想也不可能,母親家族之人不會這么弱,當(dāng)年單單那幾個看似屬下的人,實力便在紫階之上,那白瀾荷想必也不是母親的族人。

“傾修?”宗政司棋輕輕地喚了一聲。

內(nèi)天地中的傾修還是一如既往喝著養(yǎng)魂茶,身邊還有肉包子伏著,一人一獸均在時時注意著場上的情景,傾修放下茶盞搖搖頭,“那女子體內(nèi)只是被外力注入了一點神圣之力罷了,天然的至圣之力只有你的母親和你生來便有,至于她的風(fēng)動乾坤,我也不知道它的具體來歷,雖然風(fēng)動乾坤只是你母親家族中最低等的武技,但也是絕對不允許外人修行的。”

宗政司棋看著白瀾荷離去的方向,眸子瞇起,這白瀾荷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一場擂臺結(jié)束了,隋國齊國勝負(fù)均等,楚國四位代表皆是進入了明天的比賽,至于秦國,四個代表皆是敗北,決賽無望。

第二日京中便議論四起,談?wù)撟疃嗟牟辉偈巧衩罔T劍師‘奇’,也不是罄王爺?shù)娘L(fēng)華絕颯爽英姿,而是跋扈的秦國公主王羽靈以及那美得奪人心魄的圣女白瀾荷。

打完了第一場,宗政司棋打得毫無壓力,不顧西門罄的苦苦解釋,百無聊賴地回了內(nèi)天地中,沒有去找傾修,而是一個人抱著肉包子坐在花叢中。

這幾天,她一直在糾結(jié),沒有見到冥夜,她心里有種莫名的巨大失落,見到西門罄,她更有種心痛。

莫非她真的同時愛上兩個人了?

宗政司棋搖搖頭,捏著肉包子的耳朵,對上她的狗眼,“肉包子,怎么辦?我愛上了兩個人!”

肉包子興奮地吐著舌頭。

那敢情好!

宗政司棋不明白肉包子的興奮,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為它順著毛,一邊神游天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與肉包子傾訴,“我喜歡的表哥,可是為什么又一直對冥夜念念不忘呢?”

“冥夜他總能讓我感到好熟悉,就像你一樣,我也感覺到了他好像也喜歡我,那天我也沒有拒絕他,可是我和表哥……”

宗政司棋不再說下去,重重地嘆了口氣,低頭撫摸著肉包子的毛發(fā)。

一會兒又將肉包子抱起,將它的狗頭正對自己,面色嚴(yán)肅地向肉包子,“包子,你說我應(yīng)該選擇一個,還是兩個都選?”

肉包子興奮地狂吠幾聲,宗政司棋自然是聽不懂它的意思,半晌又道,“肉包子,我捏一下你的屁股,你就給我叫,你叫了雙數(shù)我就接受他們兩個,若是單數(shù),那我就抽簽選一個!”

宗政司棋知道自己的辦法有點兒戲,但是她現(xiàn)在也別無他法了!

一狠心,一閉眼,她在肉包子的屁股上狠狠一掐,肉包子吃痛,開始叫出聲。

“汪汪汪汪——”

宗政司棋仔細(xì)數(shù)著。

不多不少,八聲!

“肉包子,你是要我兩個都要嗎?”宗政司棋很是鄭重地道。

“汪!”肉包子吠一聲,再重重地點點頭。

宗政司棋深呼吸一口,才道,“好吧!我兩個都要!”

做出了選擇,宗政司棋心情大好,抱著肉包子便出了內(nèi)天地。

“肉包子,咱找表哥雙修去!”

被放在肩上的肉包子興奮得吐出了舌頭。

好,雙修!咱仨一起雙修!

是夜,皇宮之中,罄王宮。

西門罄在三檐雕花大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這張床上他和宗政司棋纏綿了多次,還留著她的味道,可是宗政司棋都好幾天不理她了,更別說那雙修之事了。

孤枕難眠啊——

夜半風(fēng)高夜,一雙嬌小柔滑的手摸進了他的被窩里,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她來了!

西門罄對這味道不會陌生,他是魔體,對于宗政司棋身上那神圣之力極為敏感,此時那黑暗中摸來的人除了宗政司棋還能有誰。

“司棋!”西門罄激動得反握住了那雙**的小手,終于將那離開了幾天的滑膩握在手中,他心中唯有滿足與幸福。

最終,宗政司棋還是原諒了他。

“噓——”宗政司棋壓低了聲音,靈活地鉆進了被窩里,“你想把所有人都引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在這里亂Lun偷情嗎!”

亂lun偷情?

西門罄一愣,但想想?yún)s也是,宗政司棋與他本為表兄妹,且沒有夫妻之實,這種事傳出去,想必也是不好的。

但在這曖昧的空間下,這輪lun偷情怎么也聽來如此曖昧?

如禁果,雖然知道那是大不違,卻忍不住想偷嘗。

西門罄翻個身,將宗政司棋嬌小的身子按在身下,重重地吻了一口以解相思之苦,“司棋,你真的原諒我了嗎?”

“唉——”宗政司棋幽幽地嘆了口氣,回吻了一下西門罄,“表哥,我跟你說實話,我愛上冥夜了,但我也愛你。”

雖然只見過這么幾面,但是宗政司棋卻真的明白了,她真的愛上冥夜了,冥夜身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親切之感,如相處了千百年般熟悉,在冥夜的懷中,她有種安心的感覺,這幾天沒有見到冥夜,她也怪是想念的,但同時西門罄她也放不下。

“司棋,我知道你所想,冥夜他為你付出了很多,遠遠比我多,我也不愿意獨占你一人,讓冥夜獨自傷心,所以……”

“表哥,你真的愿意……”

“別說話,司棋。”

西門罄低頭,重重地吻住了宗政司棋的唇瓣。

此生,決不離你身側(cè)。

雙修如火如荼時,門外一陣異響,有高手正在靠近!

辦著正事的兩人一陣懊惱,雙修這事,真是不應(yīng)該在這皇宮中進行。老是有閑雜等人前來打擾!

莫非又是齊狂云那廝?

宗政司棋火大,柳眉倒豎,默默地操起了噬天,若是那廝還敢來打西門罄的注意,就來得去不得!

就算人走了,作案工具也得留下!

“好像不是他。”西門罄低聲道,“司棋你勿動,我去看看誰敢夜闖罄王宮。”

他起身出去,宗政司棋躲在床帳后面。

一個嬌小的人影身法輕巧地躍了進來,小心翼翼地向西門罄的大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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