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湖底驚魂——水怪!
果然,不一會兒,她便走到了宗政司棋面前,但她沒看宗政司棋,而是看向了一邊的宮家姐妹。
“絮簾,”她很是熟絡地與宮絮簾打著招呼,眉眼彎彎地看著她身邊的宮絮兒,恬靜地笑著,“這一定就是你妹妹絮兒了吧,都長這么大了。”
宮絮兒雖然極不情愿,但還是回道,“嗯,我是宮絮兒。”
“當年我去魔宗的時候,你哥哥才幾歲,你爹娘還沒有你呢!”
說到此,林頌秋有些憂傷地嘆口氣,“可惜了我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她當年能夠出世的話,她還得叫你一聲堂妹呢!”
宗政司棋聽得冷笑頻頻。
果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啊!
“不知道你叔叔現(xiàn)在如何了?想必一定是在怪罪我當年沒有保住我們的孩兒吧!”林頌秋依舊唉聲嘆氣。
見宮絮兒不理她,林頌秋便朝宗政司棋這邊看來,低頭看看她攤子上的東西,看到那亞龍獸的爪子和幾樣罕見的獸皮時,眼里有驚詫。
“宗政司棋,這都是你在秘境之中得到的?”
宗政司棋毫不避諱,點點頭。
林頌秋眼色不變,心頭確實震驚,沒想到宗政司棋還能得到亞龍獸的爪子,她的實力果真是不容小覷,潛力優(yōu)果真是不凡,稍加時日,必定超越紫階。
目光又落到了宗政司棋面前擺著的幾顆藍階丹藥上,她驚喜一笑,“這是你煉制的丹藥?”
說著,便伸手前去,拿起一顆,在鼻子便聞了聞,眉目中有著贊許,又將其余幾顆也看了看,“果真是不錯,這幾顆都非凡品,看來你的煉丹之術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宗政司棋微微點頭,不答,林頌秋的行為沒有任何詭異,但是為何,她就是這么不安呢?
看罷了丹藥,她又翻看了其他的東西,似乎是沒有自己想買的,便移步離開了。
她一離開,夢弦音王羽楓等人也自然是離開了。
宗政司棋看著她們離去的,有些疑惑,待看到王羽楓離別時那幸災樂禍的樣子,更是斷定了林頌秋定然是已經(jīng)對自己做了什么。
想到這兒,她頭皮發(fā)麻,莫不是她已經(jīng)悄悄給自己下了什么毒了?要知道林頌秋可是藍階八星的煉丹師,實力更是紫階!自己在她面前弱得像只螞蟻。
西門罄已經(jīng)湊過來,擔憂地抓住宗政司棋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生怕那林頌秋將她暗害了,所幸,她并無傷害,但西門罄也未敢松氣。
龍灝也湊了過來,見宗政司棋無事,目光落到了宗政司棋面前的幾顆藍階丹藥上,他執(zhí)起一顆,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驚詫大呼道,“這丹藥有問題!”
“有問題?”宗政司棋見龍灝不像是說笑,也忙接過一顆,放在鼻子邊聞聞,自己煉制的丹藥,氣味和手感都是熟悉的,這丹藥并無異樣啊!
她疑惑地看向龍灝,卻見后者咬緊了牙關,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要是我猜得沒錯,那女人的手上一定涂了八爪鼠的尿液!怪不得我剛才聞到八爪鼠的味道!”
八爪鼠?
眾人面面相覷,都未曾聽聞過這八爪鼠為何物。
“八爪鼠,如其名,是一種生有八爪的玄獸,生活在最深層的地層中,世上少有,就連古籍上都少有記載,”龍灝一指將那藍階丹藥捏碎,面帶怒色,“這八爪鼠沒毒,更無任何攻擊力,不足為俱,但是它的尿液卻是世間少有的異寶。”
“怎么個異法?”宗政司棋連忙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它無色無味,本身無毒,但異就異在它能改變藥性!”龍灝用少有的正經(jīng)語氣道,“毒藥沾到一點,馬上變成解藥,但若是良藥沾上一點,立馬變成見血封喉的劇毒!這藍階丹藥已經(jīng)被八爪鼠的尿液沾到過,已經(jīng)完全廢了,雖然味道和質感都未變,但是已經(jīng)完全成了毒藥,服用一顆,定叫人玄力渙散,瞬間成廢人!”
眾人聽罷,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好狠的毒!
若是此番,沒有龍灝在,那宗政司棋將這丹藥賣出去了,人家吃了成了廢人,少不得要找宗政司棋抵命,若是她自己吃,玄力立馬崩潰成廢人一個!
眾人聽聞皆是一副震驚的神色,正拈著一顆查看的王羽靈嚇得扔掉了那丹藥,小臉慘白。
宗政司棋也暗嘆自己大意了,沒想到這女人害人的方法這么多,這么偏門的東西都讓她找到了,到底姜還是老的辣。
西門罄也接過那丹藥聞了聞,果真是沒有半點的線索,丹藥還是原來的丹藥,聞著那藥力似乎都沒變,想不到其中的藥性已經(jīng)變了。
宮絮兒坐不住了,怒發(fā)沖冠地直起了身子,“她憑什么這么害你!不行!司棋姐姐我們?nèi)ビ懟毓溃 ?
宮絮簾忙將她拉住,“絮兒,不可造次!”
林頌秋敢害人,自然是做好了萬全準備的,現(xiàn)在去找人家,吃虧的是自己。
“這八爪鼠的尿液無色無味,根本不能算是毒藥,且世間難尋,就算一口咬定了林頌秋下毒,但是人家也可以死不承認,想抓住她的把柄很難,沒有證據(jù)說什么都無用。”西門罄分析道,滿臉的苦惱,對方可是紫階強者,不知道為何要無緣無故對宗政司棋下毒手。
宗政司棋的注意力從這毒藥上轉移開去,沉吟了半晌,隨意注意力落到了龍灝身上。
“這八爪鼠尿液無色無味,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這一問,方才還一臉凝重的眾人,目光都落到了龍灝身上。西門罄直接陰沉著臉,一爪揪住了龍灝的衣袖,“龍灝,是不是你下的毒!”
龍灝大怒,橫眉冷挑,但是卻不能說出真相,只得敷衍道,“老子以前見過這藥不行啊!”
雖然他這樣說,但宗政司棋卻不信,這龍灝的來歷也甚是神秘,他的話確實不能全信,但是龍灝也沒有害自己的理由。
這一鬧,宗政司棋也無心擺攤了,索性將那一攤子的東西全部扔了,保不準那幾樣也被林頌秋下了毒了,匆匆地收了攤,便朝宿舍去了。
她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已經(jīng)暗暗地將那林頌秋記在了心上。
待得今后有了足夠的實力,定叫她付出代價!
西門罄自然是緊隨著她,叫她沒說話,他也沒有多言,兩人在宿舍樓下分別。
到了房間中,宗政司棋一屁股就坐到了床上,喝了幾口水便靜靜躺下,閉目凝神,思索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
楚汐的莫名挑釁,龍灝的出現(xiàn),還有林頌秋的敵意,個個都是手段高超,她的敵人越發(fā)強大了,不知道今后還會跳出什么大神來,目前還是盡快提高實力的高!
亞龍獸的蛋,或許剛用了!
正想著,一股香味撲了進來,窗戶被人叩響了。
宗政司棋起身,便見關猛正騰空站在窗外,朝著宗政司棋揮揮手。
“關猛,你怎么來了?”宗政司棋將他迎了進來。
到她這里的客人幾乎都是不走正道的,西門罄夜夜翻窗便罷,怎么連關猛這中規(guī)中矩的‘大家閨秀’也學起了翻窗了?
關猛手中提著食盒,宗政司棋一見便湊過腦袋去,打開食盒,見里面擺著幾樣她最愛吃的小菜,還有一盅冒著熱氣的濃湯。
見這美食,泥人都會十指大動!
“嗯,好吃!”宗政司棋執(zhí)起筷子便夾了一片才放進嘴里,果真是入口即溶,看來關猛的手藝似乎又是精進了啊!
關猛已經(jīng)將菜全部端了出來,整整齊齊放在桌上,又盛出了湯送過來,宗政司棋可是一點也不知道客氣,坐下便開吃,吃得滿嘴流油,腮幫子一股一股的。
“關猛,你也吃啊!你也餓了吧!”宗政司棋大口大口嚼著飯菜,吃得高興異常,今日被那林頌秋攪得忘記了吃飯,如今才知道餓了,自己吃時還不忘給肉包子夾了根雞腿,一人一狗吃得香甜,可憐噬天在一邊眼巴巴地瞧著,想吃又吃不到。
“我早吃過了,都是給你留的。”關猛看著宗政司棋吃飯,臉上全是滿足的笑容。
“那我就不客氣了,”宗政司棋甩開了腮幫子,但立馬又頓住了,“表哥肯定還沒吃呢,我給他留點!”
見宗政司棋此時都忘不了西門罄,關猛苦澀一笑,“放心,我來的時候已經(jīng)給西門兄送去了一些,你就放心吃吧。”
“唔,”宗政司棋應了一聲,低頭繼續(xù)專心吃菜。
見她吃得認真,關猛也不打擾他,在房間里走走,將擺放雜亂的書籍和雜物整理干凈,又去給她整理衣柜,像極了賢惠的小媳婦兒。
“你看你,都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真該——”之后的話關猛及時打住了。
真該找個男人好好的照料。
低頭認真吃飯的宗政司棋沒聽清楚他的話,含糊不清地道,“你這幾天還習慣嗎?那個鑄劍系的老師還行吧。”
“還好,”關猛低頭疊著衣服,見其中有件又破開了一道口子,便將之疊好放到一邊,拿回去縫好了,再給宗政司棋送回來。
“那就好,可千萬別遇到了我那種老師。”宗政司棋一說起林頌秋,便止不住的厭惡。
算了,不想了,倒胃口!
關猛也從西門罄那里聽聞了今日之事,若是沒有龍灝,那宗政司棋定然就是萬劫不復之境了,但是他雖然憤怒,也無濟于事,他目前的實力拿她根本沒有辦法,但他知道有人能制得住她。
“司棋,你知道學院中的那位凌隕嗎?”
“凌隕?”宗政司棋頓頓聲音,想起了那人,“不就是那紫階的老頭嗎?他還想收我為徒來著,可是我不愿意。”
“嗯,他是林頌秋的老師,也算是師傅,這學院中恐怕只有凌隕才制得住她了。”
“唔。”宗政司棋含糊著點點頭,凌隕不是自己父親的老師嗎?那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師公了,看來有時間得去套套近乎。
口中一塊魚香肉絲實在是美味,宗政司棋吃得飄飄欲仙,直將所有的菜都吃下了肚,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忍不住夸贊道,“關猛,你做的菜太好吃了,要是能一輩子吃你做的菜就好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正疊衣服的關猛手下頓了頓,腦子里突然涌上奇異的一副場景。
他每日在家中為宗政司棋做好飯菜,為她料理家務,為她照料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
但是,想到這殘酷的現(xiàn)實,關猛黯然地垂下了眉睫,或許,他以后再也不能為她做菜了。
要是能一輩子為她做飯吃,那也挺美好的。
可惜,郎有意,妾無心。
收拾了東西,關猛便離開了,而傻乎乎的宗政司棋完全沒有感受到關猛那帶著訣別一般的傷痛,吃飽了便在床上攤著,默默回想著剛得到的劍譜上的劍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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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門突然被撞開了,一天不見的鳳翔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神色異常慌張,見宗政司棋在屋里,便朝她驚慌失措地擺擺手,“別說話!姐們我是來逃難的!”
說著,不管宗政司棋何種反應,便一頭鉆進了她的衣柜里藏著,宗政司棋起身,正狐疑著,門外一陣呼喝。
“鳳翔,你個王八蛋!無情人,你給本公子出來!嗚嗚——”
說話的是一個男子,宗政司棋剛想出去看看究竟,門又被人一腳踹開了,門外站著一個翠衣男子。
一見那男子,宗政司棋眼睛都直了。只見他,唇紅齒白,面容姣好,一頭青絲綰成了一個繁復雅致的發(fā)髻,簪著一直翠綠色的簪子,身穿妖艷的翠綠色長袍,唇上點著朱丹,眉間綴著黛色,媚眼如絲,身段妖嬈。
好一個花容月貌的美嬌男!
偽娘!
這大概才是女尊國的男子該有形象吧!怪不得說關猛嫁不出去,原來如此!
那男子叉著腰,一見門內(nèi)是個女子,也不知道避諱,大刺刺地便進了門來,涂成粉色的妖嬈指中夾著一方絲帕,媚聲媚氣又滿是怒氣地道,“鳳翔那負心人呢!鳳翔你給我出來!”
她環(huán)視一圈不見人影,便作勢要朝那衣柜去搜,宗政司棋眼見著這一出,便知道鳳翔這是惹上情債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腳?
無奈,但身為她的好姐們,宗政司棋還是出于道義擋住了那妖媚男子,“對不起,公子我想你是走錯了,鳳翔在隔壁!”
那男子才不聽,跺跺腳,又哭又鬧,“鳳翔那個王八蛋,我找遍了整層樓的房間,都沒找到她,肯定就藏在你這里!鳳翔你快給我出來!”
那男子又哭又鬧的,大門開著,門外早已經(jīng)擁著一群人在圍觀,宮絮兒也圍了過來,拉拉宗政司棋的衣袖,示意她不要管他們的閑事。
鳳翔這廝整日的拈花惹草,不知道這次又是惹上了誰家的公子了。
不過,鬧得鳳翔這般狼狽的還是第一個!
那男子不過十五六,看衣著定是富貴人家的,實力也是青階,已經(jīng)認準了鳳翔就躲在宗政司棋的衣柜里,對著那衣柜,哭得稀里嘩啦,手帕子上全是淚水。
“鳳翔,你個負心人,你昨晚才對人家說,你要好好對人家一輩子的,嗚嗚——”
“人家都把第一次給你了!你怎么可以翻臉不認人!”
“我恨你我恨你!你快出來!我知道你就躲在里面!”
那男子不依不饒,大哭大鬧,宗政司棋聽著她的話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貌似女尊國的男子可是十分注重自己貞操的,若是誰家的男子還未出閣便失了身,那是要浸豬籠的大罪啊!
“鳳翔,你給我出來!你快給我解釋清楚!”
“死鳳翔!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見人!你今天要是不出來,我就死給你看!”
那男子要死要活,最終直接坐地不起,一邊哭鳳翔的風流無情,一邊哭自己的年幼無知,竟然讓這么一個人給騙了身子。
“鳳翔,你混蛋!指不定你肚子里都有我的孩子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見人!”
女尊國的男子婚前便讓女子懷胎,等同于男尊國女子婚前失貞還珠胎暗結,女尊國的女子就算未成婚懷胎也不是大事,但是那播種的男子非得被亂棍打死不可。
“我明年就要嫁人了,你這混蛋說會替我退了那婚事娶我的,你怎么可以對我如此始亂終棄!你置我于何地啊!”
眼看著事情貌似鬧大了,人家小公子的清譽都被這鳳翔給敗壞了,宗政司棋也不能坐視不理了,忙將衣柜打開,將其中呈龜縮之勢的鳳翔給拉了出來,提拉起衣袖,扔給了那小公子。
“你們的事情,自己解決去!”
說著,不管鳳翔那幽怨的眼神,便將房門關了留給自己一個清靜,讓他們折騰去。
門外,依稀傳來那小公子的哭聲和鳳翔的哀嚎。
宗政司棋無奈地搖搖頭,鳳翔**慣了,以前都沒事,怎么這次出事了?
那男子也是怪可憐的,被鳳翔騙了身子,想必連原本訂好的婚事也要告吹了,不過,她倒是挺佩服他的勇氣的,竟然孤身一人找到了這里,將他與鳳翔的事情擺到了大庭廣眾之下,置自己的清譽于不顧,看來是鐵了心也咬住鳳翔了!
送走了鳳翔,宗政司棋布下了一個禁制,將珍藏的四顆龍蛋拿了出來。
如今她要做的還是盡快提高實力,赴那兩月之期的決斗,沒有半點的時間來耽擱。
這亞龍獸的丹蘊含了大量的玄力,若是能煉化了,對自己定然是好處多多,上次她吃了兩口和一顆獸丹便是直接沖上了藍階五星。
雖然龍灝說過不要隨意使用這龍蛋,想必也是危言聳聽,她上次便食用過,不過就是熱了點而已,龍灝大概還不知道她是紫階之身吧!
這亞龍獸的蛋不過藍階,自己紫階之身,怎么也不會落得個爆體的下場吧!
打定了注意,宗政司棋便趁著夜色來到了學院深處的那處湖畔中,夜色已深,一片靜謐,無人會來,她便大著膽子,脫了外套只著中衣下了水去。
她朝湖中心游過去,將胸口都沉進了湖中,被那清涼包裹了半晌,她便將那龍蛋打碎了吞進肚子。
這龍蛋上次也吃過一次,她知曉那種烈火焚身的感覺,雖然最后還是泄了火,但是她還是難受了許久。
她思量著,等這最灼熱的階段過了,便去找西門罄雙修,瀉火的同時,還可以將自己得到的玄力分一些給他,一舉兩得。
龍蛋在體內(nèi)發(fā)作了,灼熱之感涌了上來,這次的反應明顯比上次猛烈得多了,渾身高溫嚇人異常,甚至身邊的湖水都快呈沸騰之勢了。
一股股白煙冒起,肉包子一見這情景,立馬飛撲入了水,朝宗政司棋游過去。
“包子,我沒事,你別過來,我游到湖里去。”
她說著,已經(jīng)閉氣,將腦袋沉入了湖中,往湖水深處更冷的地方潛去。
越往下面越冷,身上的灼熱之感也得到了緩解,渾身清涼,甚是舒服。
她如魚兒一般,在湖里游著,好奇地觀看著湖底的一切,月光透過湖水滲了下來,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水草,游魚。
修行到了藍階,隨便閉氣幾個時辰也是容易的,宗政司棋便玩心大起,在湖里隨意地游著,像一條魚兒般暢快。
這湖里的風光也是美輪美奐,宗政司棋看得歡快,魚兒水草偶爾拂過自己的腿間,拂得自己渾身癢癢。
一股強烈的水流向她襲來,控制不穩(wěn)的宗政司棋隨著水流在水里翻滾了好幾圈才穩(wěn)定住了身形,她方才感覺到了自己肩膀腿好像被什么大魚拂過,而且還是特別大的魚。
那水流定然也是那大魚帶來的!
這湖里有這么大的魚?
宗政司棋正疑惑時,猛然見前方黑暗之中,一對亮晶晶,如車輪大的瞳孔朝她而來,隱約的還可以看到一張幽冥巨口,陰森森冒著風,頓時嚇得差點破了閉氣之功。
水怪啊!
不多想,她猛蹬四肢,運轉了玄力,朝湖面沖去。
湖水之中,宗政司棋突然冒出了頭,將面上的水漬擦擦,便向岸邊游過去,她回頭,這湖真是越看越陰森,一想到這湖中竟然還有駭人的水怪,便加快了劃動的動作。
猛然想起,宮絮兒不是也說過這湖里鬧過水怪嗎?
思及此,宗政司棋寒毛乍豎,加快了動作。
但不知道為何,身子似乎被抽空了力氣般,玄力被另一種力量給禁錮住了,連騰空的力氣都沒有,只得死命地扒著水,朝岸邊游去。
突地,身后水聲突起,一個東西在水下朝自己快速追來。
水怪追來了!
宗政司棋大驚,牙一咬,速度快到了自己的極限,但還是沒有逃過那東西的追捕。
腿被一條冰涼的東西死死地纏住,再狠狠地往下一拉!
“肉包子,救命——咕嚕——”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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