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恭喜你,順利通過期終考試,嘻嘻!”
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趙媚兒那笑的和花似的美臉。
“我草你大爺?shù)模撸 ?
我翻身,想著繼續(xù)誰會呢,這近半個月的考試,丫的,考的我都要死了。
我坐導彈似的從床上騰空而起,對著趙媚兒的美臉冷哼一聲。
“怎么?你不高興啊,老公,嘻嘻!”
趙媚兒坐到我的床邊上,一臉的嬉皮笑臉,我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打了一個哈欠,突然的響起來。
我和她簽的合同,這馬上要春節(jié)了,我的記憶還沒有恢復,這可怎么辦啊,我也有半年沒有爸媽的消息了。
“我尼瑪?shù)牟桓闪耍瑦壅l誰去,臥槽你妹的,你們特么的怎么不去對付那些鬼,你就是一個縮頭烏龜,王八蛋。”
我這樣在心里罵臭大叔和趙媚兒了,她居然還是笑的和一朵花似的,像狗皮膏藥一樣黏在我的身上,揭都揭不掉。
“老公,現(xiàn)在都考試完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趙媚兒嗲聲嗲氣的說著,還丫的一邊抱著我,一股的奇香刺激著我的鼻腔,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我那兒也不去,就在學校睡覺過春節(jié)。”
我撂下這句話就把趙媚兒,推一邊,起身去洗手間洗漱去。
當我出來的時候,我看見趙媚兒不見了,我心里想著可能是趙媚兒走了,或者出去了,想想我自己也沒有別的事情。
猴子他們也不知道干嘛去了,突然間感覺沒有意思了,吧唧下嘴。
“算了,還是睡覺吧!”
我正興奮自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的時候,突然的有人敲門,我還以為是同學來玩或者借書什么的,塔拉著拖鞋就去開門了。
“咣當!”
我尼瑪又被打地上,抱著自己的腹部驢打滾起來,真疼啊。
“流氓、無恥、下流、卑鄙!”
趙媚兒不管我的死活,拉著一個皮箱邁過我的身體,徑直踩了過去,坐到床上冷冰冰的看著我在地上嚎叫。
我顧不上疼痛,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的起來,就朝電腦那邊跑過去,想關(guān)掉那島國咿咿呀呀的聲音。
“你還有這個愛好啊,好啊,我陪你看,過來,做我大腿上抱著你看。”
有語言而無表情的趙媚兒仇視著我。
“怎么著,你們男人寢室睡覺都不穿衣服嗎?或者都穿你這樣的肥大內(nèi)褲嗎?你的大褲衩子呢?”
哎吆我去,我特么的在地上驢打滾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肥大的能裝千軍萬馬的內(nèi)褲,給弄下來了。
還特么的傻了吧唧的站她面前搶著關(guān)電腦呢,怪不得趙媚兒坐床上就罵開自己了,全尼瑪?shù)淖吖饬恕?
“我今晚不走了,就睡你床上。”
“你睡我床上?我睡哪兒啊,我們這研究生寢室都是單間,你總不能讓我睡大街吧,你這是無禮的要求,我沒有要求你來啊,再說了,合同里也沒有規(guī)定你來我這里睡覺啊。”
我憤怒的說著。
“我有病,我是鬼,你就有義務(wù)保護我,這是合同里你的義務(wù),不管你在哪兒,也不管你在那兒睡。”
“但是,和別的人女睡在一起,是不行的,那你就算違約,你有錢陪違約金嗎?你就算是在等鬼吧。”
那話從趙媚兒的嘴里說出來,冷的有零下幾十度,都是她的權(quán)利,我的義務(wù)。
說著,還把我的床單,被單,枕頭,一股腦的扔地上,瞬間麻利的從皮箱拿出自己的東西鋪上。
“把臉轉(zhuǎn)過去,我要換睡衣。”
我凌亂的聽著她的吩咐,凌亂的轉(zhuǎn)身,凌亂的瞬間把我的大褲衩子套在我的屁股上。
“快去洗澡,快點回來,抱著我睡覺。”
隨手還扔給我一個針管,還有一個方盒子,明擺著,今晚要準備鮮血給她喝。
這是趙媚兒侵占了我的床以后說的,好像到哪兒她都是老大似的。
“你大爺?shù)模@好像是我的寢室,我的床啊!”
我腹誹她。
當我胡亂的洗完澡出來,就聽見趙媚兒還打上呼嚕了。
“哎吆我去,怎么有這么個奇葩的女人啊。”
我把抽好的鮮血,隨手放在床頭下面,就準備上床睡覺。
可是,這尼瑪?shù)膯稳舜苍趺此。w媚兒還躺上面,不是立著身子睡,我就索性坐電腦桌前玩會游戲吧。
說實在的,也就是玩了半小時不到,就看見趙媚兒睜開眼睛死盯著我,我在余光中看見了,就是不想搭理她,自顧自的玩游戲。
“啪!”
被單蒙上我的頭,瞬間,又被拽過去。
“哎吆,我的臉,我的牙啊,那叫一個鉆心的疼啊。”
我剛要給她發(fā)火,欺負人也沒有這樣欺負的啊。
就看見趙媚兒那大眼睛死盯著我,手里還拿著那個小鐵棍放在,我真的沒心情欣賞她瞬間的走光,還有那波濤洶涌的大。
那眼神不容我懷疑的要我上床睡覺,并且還得抱著她睡,天底下有這樣的女人嗎?有我這樣的男人嗎?
“告訴你,抱緊我,今晚上,我可能犯病,還有一點,我換個環(huán)境睡覺不能關(guān)燈。”
“別價啊,我好不容易不去墓地了,能好好的睡一覺,你這要是犯病,我又要受罪了。”
我還是心里繼續(xù)腹誹她。
在我抱著趙媚兒好不容易的平靜下來,好不容易的差不多能入夢的時候,我突然的感覺,趙媚兒的身體在快速的變涼,然后就是感覺她在抽搐,還有小聲的怪異聲音。
我還沒有來得及給她伸手拿血喝呢,我就被她一腳給踹下了床,她直挺挺的坐起來。
兩個眼睛目光呆滯,臉色煞白,頭發(fā)凌亂,嘴角的獠牙已經(jīng)露出來,指甲也開始變得越來越長。
這是我親眼看著她慢慢變化的,我連忙的把血從床底下拿出來,上去就抱住她,是那種死死的抱住。
然后把她放倒,騎在她的身上,麻利的把鮮血灌進她的嘴里。
沒有幾分鐘,趙媚兒的臉色就恢復的差不多了,眼睛又似春水,獠牙也沒有了,身體也漸漸的回溫了,我仍然還是騎在她的身上。
如果換了別人,不知道她有病的人,看著趙媚兒這尤物般的身材,寧可去坐牢估計也會做點什么。
可是,我卻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我現(xiàn)在是她的造血機器,估計沒有我,她說不定就會真的死去或者有一天變“厲鬼”。
我還在混亂的想著呢,就聽見趙菲兒的一句話。
“我給你的衛(wèi)生巾,昨晚用上了嗎?遇到鬼了嗎?”
這也是我給她“陪睡”以來最最貼心的一句話,雖然,說話不多,但是,有些溫柔在里面了。
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就是別人一對我好,我就找不到北,能把心給別人。
“沒有,沒有,沒有遇到鬼。”
我給趙媚兒說了謊,我從趙媚兒的身體上下來,坐在床邊,背對著趙媚兒說道。
“哦,那好吧,明天我再陪你買些補血的營養(yǎng)品去,你過來上床睡覺吧,你也累了。”
趙媚兒的這兩句話說的還真有點女人味,我看著趙媚兒沒事了,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想問問她,看看她知不知道。
“那個,你們家族墓地,還有你的病是怎么回事?你能給我說說嗎?以后我再去的時候好做個心理準備?”
“這個說來話長,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爸爸從來不讓我去墓地,什么事情都是他和王叔叔操辦。”
“我只是奉命行事,至于我的病,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有的,反正我記事的時候就有了,以前沒有這么厲害。”
“基本上一年犯一次,今年在沒有找到你之前,我就犯了好幾次了,都是王叔叔給我做法事才好的。”
“什么?這個臭道士,原來能做法事給你辟“鬼”,那特么的還找我給你喝血,這不是害我嗎?”
“我尼瑪招誰惹誰了啊,不行,我明天一定得找臭道士問個明白,這太欺負人了,天底下有這樣的事情嗎?”
我是真的急了,對著趙媚兒就是一頓的粗話和對臭道士的不滿。
這個時候我就感覺,趙媚兒把我抱住,瞬間的把我拉到床上,臉羞得通紅,低頭欲語。
“今晚,今晚你想你想做什么我都答應你,就算,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