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得贏要試了才知道?!?
“那本小爺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真正的武技?!?
別看著余健之前不怎么樣,在核心區域修煉半個月后,實力大增。
下盤穩扎,猶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動,雙手舞動,帶出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氣流。一套威力巨大的攻殺拳在他手中,被耍得虎虎生風。
相比而言,洛凡的氣勢可就要弱得太多了,腳尖點地,雙手抱球,行動遲緩,如同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太一樣。
“這就是御魔弟子的實力,短短半個月,就已經達到了這樣的高度?!?
“雖然洛凡已經進入練體五重,可這武技上的差距也太大了?!?
“是啊,用來強身的御氣拳怎么能和克敵用的攻殺拳較量呢?”
“余健哥,加油!”
……
人群中,議論紛紛,有的只是嘆息,有的為洛凡感到擔憂,有的卻無恥地抱起了余健的大腿。
“哈哈哈,小子,這攻殺拳我已經修煉至小成境界,現在跪下給本大爺磕頭認錯,逗得本大爺高興,興許會放你一馬。”
“用不著?!?
“今天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老子跟你姓?!?
“跟我姓,你還不配?!?
“喝??!”
余健徹底被洛凡的話激怒了,一聲怒吼,帶著剛勁的拳風直沖洛凡面門而來。這一拳,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比前的一拳,提升了數倍不止。
面對余健幾乎用盡全力的一拳,洛凡可不敢托大,和余健硬碰硬,便腳尖一滑,身體輕盈地向旁邊一讓,余健剛猛的一拳正好擦過洛凡的耳根。
說時遲,那時快。洛凡雙手抱住余健的手腕,用力一推,順勢一躍,跳在了數米開外的地方。余健的拳頭,也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向另一邊的房屋沖擊而去。
“轟”
“噼里啪啦”
“稀里嘩啦”
瞬時塵土飛揚,余健的拳頭猶如炮彈一般在墻壁上炸開,將那堅硬的土墻轟得四分五裂,房椽斷裂,瓦片落地的聲音不絕于耳。
“咳咳……”余健灰頭土腦的自塵煙走出來,不斷地咳嗽著。
“余健師兄,看來你這攻殺拳的準頭還差一些火候啊!要是哪天誤傷對友可就不好了?!?
“你……你……氣煞我也!!!”
這一次,余健學乖了,知道自己在速度上,遠不及洛凡,所以采取穩扎穩打的辦法,一步步逼近洛凡,這樣就不會被洛凡改變攻擊方向。
余健又是一陣猛烈的攻擊,洛凡猶如泥鰍一般,游走在余健如暴雨一般的拳頭中,還不時地進行反擊。
“小子,你就打算這樣躲一輩子嗎?”
“誰說我躲了,你身上不是也挨了我那么多拳?!?
“哈哈哈,就你哪點力氣,給我撓癢癢都不配,也敢叫攻擊?!?
“哦,是嗎?”洛凡瞇著眼睛對余健說道,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啊……你,你對我做了什么?!蓖蝗唬嘟‰p腿一軟,跪倒在洛凡面前,面色猙獰,發出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你難道不知道有一種叫穴位的東西。”洛凡不以為然,輕蔑地說道。
的確,對于練體強者,尤其是像余健這樣,修煉過攻殺拳一類至剛至強武技的人,肉體更是強悍無比,除非實力相當,否則以普通的攻擊,真的很難造成傷害。
而洛凡的力量比余健的確要遜色很多,他要想擊敗余健,唯一的辦法就是從內部攻擊,阻斷血氣運行,達到不攻自破的地步,而穴位便是唯一的入口。
而洛凡自小跟在醫術高超的父親身邊,對人體的的筋脈穴位分布在熟悉不過,加之修煉御氣拳后,身體的靈活性大大增加,才這完爆余健。
“你,你竟然會點穴。”余健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此刻想死的心情都有了,想起了授拳長老說的話。
在學習攻殺拳時,負責傳授點長老一再告誡,與別人交手時,要注意保護自己的氣穴,這是唯一也是最致命的軟肋??杀挥嘟‘敵闪硕燥L,剛剛修煉有成,想出來炫耀一番,不想卻載在了洛凡手中。
……
“博古,對這叫洛凡的孩子,你有何看法?”
“回掌門,此子修行天賦的確非同一般,好好引導,確有可能是救世之人,只是眉宇間似乎隱隱游蕩著一股暴戾之氣……”千里之外的兩人,靜靜注視著小院中發生的一切。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老子不過是去了趟茅廁,你們想逆天是不是,不想在這里混了……”雷海立看見院子一片狼藉,屋子也被轟塌了一間,氣得暴跳如雷,指著眾人一頓痛罵,唾沫星子如雪花一樣,滿天飛舞。
“說,這是誰干的?!?
眾人被雷海立一頓痛罵,嚇得戰戰兢兢,齊刷刷將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余健和站在一旁的余奎。
“你奶奶的,又是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上次的賬老子還沒和你們算清楚,走跟老子去執法閣,順便把你們老子也給我叫上。”雷海立指著二人罵罵咧咧的地說道。
“還有你,你小子聚眾斗毆,你也別想跑。”雷海立指著洛凡說道。
執法閣門前,兩扇青銅大門上,分別雕刻著一只怒目圓睜的麒麟,死死盯著眾人,給人一種無盡的威懾感。兩邊是陰森森的銅墻鐵壁,要不是現在艷陽高掛,否則會有一種到鬼門關的感覺。
“雷大哥啊!當年千錯萬錯是,是我一個人錯。有什么誤會,咱們私下解決了可好,就不要驚動執法閣的各位長老了?!庇嘭摴蛟诶缀A⒚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門兒。必須到執法閣說清楚?!?
“雷哥啊!想當年咱兄弟倆背井離鄉,吃了多少苦頭才拜入天德宗……”
“余負,我告訴你,今天你就算說出躲天花來,這執法閣也是去定了,咱們新賬舊賬今天一并算了?!崩缀A⒄f著,不顧余負的苦苦哀求,拖著余負就往執法堂走去。
“你們五人,來我執法閣是所為何事啊?”那坐在執法堂主位的值班長老懶散地對五人問到。
看見今天負責值班的執法長老,余負一下就高興了,因為此人經常和余負一起喝酒,兩人也是一丘之貉了。
“回稟執法長老……”隨后雷海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當著那長老的面,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即是打架斗毆,還損壞宗門建筑,情節極其惡劣,必須給予嚴懲,以警示他人?!?
“余氏父子,念你等在宗門修習多年,為宗門也立下不少功勞,給予警示,以后不得再犯。洛凡,身為入門弟子,目無法紀,以下犯上,必須給予嚴懲,杖責五十,逐出宗門?!蹦菆谭ㄩL老義正言辭地說道。
“長老,這……”聽見執法長老居然如此不公,杖責五十,那足夠把洛凡打死好幾次了,雷海立的臉立馬就陰了。
“今天執法閣好生熱鬧啊?!?
“云,云主事,您怎么來了。”
“我聽說今天有人侮辱我藏經閣弟子,那弟子出手教訓了一下,到執法閣來評理。你剛才的判處我沒有聽清楚,現在在說一遍,可好?!?
“這……這……”
“這什么這,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