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正是云博古的令牌,見令牌猶如見云博古本人,他區區一個守門的長老,怎么能不害怕。
“大人,小的知道錯了,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
“呵呵……”看著眼前的景象,洛凡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要見管理典籍的負責人,你帶我們過去。”洛凡命令道。
“是是是。”見洛凡沒有深究,那長老才松了一口氣,急忙答應道,語氣中滿是謙卑,帶著洛凡五人向藏經閣里走去。
“洛凡哥,你怎么會有主事大人的令牌?”辰柔追上洛凡,既緊張又疑惑地問道。
“額,這是……”
“是什么?”
“是一個秘密。”
“你……”
見洛凡居然拿自己開涮,辰柔氣得直跺腳,目光死死的盯著洛凡。
“好了好了,等下告訴你,現在先把墨羽的事解決掉。”
“這還差不多。”
……
“大人,大人。”那守門長老焦急地說道。
“吵什么吵,沒看見本大人正在休息嗎?”大殿的里屋傳來一道很不耐煩的聲音,并且還傳出一陣女人的嬌憨聲。
見此情景,洛凡五人皆是面色鐵青,心中暗猝一句:“真不是人。”
“主事大人來了!”顯然那守門的長老也被嚇得不輕,此刻額頭上全是冷汗,看見臉色陰沉的五人,更是被嚇得瑟瑟發抖。
“啊!”房中一聲驚呼。
隨后,只見一個衣衫不整,身材臃腫,滿面紅光,年齡大約五十歲左右的老頭從里面連滾帶爬的出來,真是藏經閣典籍的負責人之一,曹嵩。
“小的不知主事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萬望大人恕罪。”那曹嵩連滾帶爬的出來,看都沒敢看洛凡等人一眼,一個勁的猛磕頭,認罪求情。
天德宗雖然沒有嚴令禁止長老,弟子行男女房事,養育后代。不過這里的負責人膽敢在藏經閣做出如此齷齪之事,依法可不是逐出宗門那么簡單,那可是要被判以藥刑,服以劇毒丹藥,受盡錐骨鉆心的痛苦后,才能死去。所以那曹嵩人如此害怕也就不難怪了。
“大……”
曹嵩抬起頭看見面色鐵青的五人,頓時面色扭曲,臉色幾經變化,由紅到白,在又白到紅,最后變成紫黑色,顯然他已經暴怒到了極點,因為他沒有看見真正的云博古,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五個十五六歲的弟子,貴為藏經閣負責人的他,居然向一個弟子磕頭認罪,此等侮辱,他如何能夠承受。
“你,敢騙我,你是不是活膩了。”曹嵩已經徹底失去理智,隔空一把把那守門長老抓過來,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
“大人,小的真的沒有騙你,他們真的是……”
那守門長老一句話好沒有說完,便被曹嵩一把丟了出去,接連撞到了好幾面墻才停下來。
“你們,你們今天休想活著走出藏經閣。”曹嵩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洛凡五人,面容扭曲,一雙老眼中布滿了血絲,顯得極其瘆人。
“啊!”
曹嵩釋放出自己的威壓,瞬間將洛凡等人壓倒在地,動彈不得,只有修為比較高的辰柔還能勉強支撐,不過也顯得極其痛苦,白皙的臉頰上立刻就布滿了汗水,很明顯,她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喝啊!”
曹嵩再次爆喝一聲,再度加強了自己的威壓,徹底將五人壓到在地,修為最弱的墨格墨羽,此時已經七竅流血,暈了過去。
“曹嵩,你敢殺我們,你可知道我們是誰。”辰柔痛苦的說道。
“啊!我管你們是誰,你們今天必須死。”此時曹嵩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連天德宗天賦最好的弟子都敢殺,還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
“曹嵩,你今天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突然一聲爆喝,壓在洛凡等人身上的威壓瞬間消失了,除了暈過去的墨格墨羽,洛凡三人站了起來,一道高大身影也出現在了三人面前。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雷海立。
“哼,雷海立,你我同為藏經閣負責人,你能奈我如何。”曹嵩冷哼道。
“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樣,但是他能。”雷海立將目光投向洛凡,冷聲說道。
“他一個毛頭小子,能把我怎么樣。”曹嵩不以為然的說道。
“下令吧!”雷海立對洛凡說道。
“自今日起,削除曹嵩在藏經閣的一切職務,嚴重違反天德宗律法,現在交由執法閣查辦處理。”洛凡舉著云博古的令牌高聲宣布道。
“你們沒聽見嗎?還不速速將其拿下。”雷海立對著身旁的執法長老厲喝道。
“是。”
那七八位長老應到,袖袍中飛出一道道漆黑色的鎖鏈,瞬間將曹嵩纏繞住,鎖得死死的。
這鐵鏈是由特殊的材料制成,經過符文加持,專門用來鎖觸犯宗門律法者,所以任憑曹嵩在怎么掙扎,也掙脫不了這鎖鏈的束縛。
“將他帶回執法閣,暫時看押。”雷海立對執法長老說道。隨后,一群執法長老便將曹嵩帶離了藏經閣。
“洛凡,你們來藏經閣所謂何事。”
“回師兄,是這樣的……”隨后,洛凡便將事情的經過,原委和雷海立說了一遍。
“嗯,原來是這樣,放心吧,以后墨格墨羽可以自由出入藏經閣,不過只得翻閱最外圍書籍。”
“多謝雷師兄。”
“好了,他們兩人傷得不輕,趕緊帶他們回去療傷吧。”
“那師弟告辭了。”隨后,三人便帶著受傷的墨格墨羽回到了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