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 ”
王予以看著夜‘色’更深了,再不休息他們可就沒有休息的時間了,所以他說道,
“小子多謝了,如今天‘色’已經很晚了,大家都是休息去吧,怕是我們明天還要趕路捏。”
其實,他們都是知道,既然那個黑衣人墨空沒有得手,而且又是重傷而逃,怕是以后的路途不是那么的平靜了,所以大家都是知道,也不客氣,和王予以告聲別,然后都是休息去了。
等到眾人離開,王予以知道,他自己的事情也來,那就是修煉,如今受了重傷,王予以一不敢回去見見父母和水仙兒他們,免得他們擔心,還是恢復傷勢要緊的。
王予以如今行動不方便,也就沒有起來打坐,而是躺在酒車上,閉上眼睛,開始了修煉。
王予以默念《九逆冰火》的第一逆功法路線,開始這療傷的第一步驟。
王予以心里一陣郁悶,如今的自己依然是在第一逆上,而且感覺到那第二逆的功法路線,王予以現在那是不能得到,如果自己的修為可以上去,今天也不會這么的吃力了。
一是經過師傅水木子的引導,之后在靈諾兒的幫助下,又是進一步的修煉,可是這么長的修煉積累,卻是在服下那火龍果之后才修煉到第一逆的,王予以從這也是看出了,這個《九逆冰火》的修煉難度了。
撇開這些煩惱的思緒,王予以靜心引導著靈力在自身的經脈中緩緩地運行,因為被黑衣人墨空揍的讓他體內的經脈也是有些扎緊,幸好,這一切都是可以彌補的。
于是,王予以這一夜之間都是在運功療傷,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他才是發現經過半夜的修煉,卻是沒有使得身上斷的幾處骨折重新接上,不過卻是恢復了依稀體力,如今下地心中是可以了,但是王予以卻是選擇在酒車在帶上半天,因為擔心一個不小心又是把剛剛生長好的地方有拉斷了。
王予以吃過了風鈄給他拿來的早餐,喝過一些水后,明顯地感覺到又是舒服多了,畢竟將近一天沒有進水了,身體還是游戲受不了的。
約莫過了一刻鐘(十五分鐘)后,班得架著馬車趕了過來,先是停住馬車,他剛剛下車,卻發現已經有人早他一步下車了,待細看,才是發現竟然是藍休休。
看著小步朝王予以走去的藍休休,班得嘴角勾起一個曖昧的笑容,呵呵,你懂得。
他找到她們的時候,也是已經告訴了這邊的情況,當說到王予以受傷了,藍休休一臉的緊張,要不是班得及時的拉住,估計這個丫頭早已經飛了過來了。
因為當中把馬車從樹林里‘弄’出來,發費了班得好長的時間,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而且停住馬車的地方,僅僅是一個單單容下的那個空間,這讓班得很是不解,這到底王予以是怎么做到的。
只是尋找就發費了一番的功夫,更別說把馬車從那里‘弄’出來了,更是一個艱難的事情,沒辦法班得直接把樹木砍斷,然后又在前面慢慢地砍斷樹木來開路,這才是回來的比較晚的原因,直到現在班得和那簡欣然都是不解,甚至問了藍休休,卻發現這個丫頭也是不含糊不清的,顯然是這個丫頭知道的。
這他們更加覺得王予以那是越來越神秘了,而且身上有著好多的不解之謎的。
然后,班得就直接找風鈄和路鈥商量事情去了。
“王予以,傷勢重嗎,還疼嗎?”
藍休休在離王予以還有一米遠的地方,就看著躺在酒車上的王予以,很是擔心地說道。
看著王予以的衣服都是破爛不堪,身上還有血跡斑斑,仰躺在酒車上,睜著眼睛,看著蔚藍‘色’的天空發呆。
藍休休心里一陣疼痛,好像受傷的是她自己一樣,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了。
王予以扭轉過頭來,看著已經走到酒車邊的藍休休,正要說,自己沒事的,不用擔心。
可是一看到藍休休的眼神,讓王予以連那簡單的一句也是沒有說出來,看著清澈如水的藍休休的眼眸,眼里竟是心疼和關心,甚至都有些霧‘蒙’‘蒙’的,看樣子是想要哭了的模樣,這讓他心里一陣悸動。
“這......”
王予以心里不知道該是怎么辦才好,自己已經有靈諾兒和水仙兒了,要是再來一個,那是不是會讓靈諾兒生氣,畢竟這也是對她們不好的。
如此的話,是不是說自己太‘花’心了?
但是,轉念一想,王予以豁然了,這是不是自己太自戀了,一是因為他們是兩個世界里的人,二是要是有那么多的‘女’孩喜歡自己,自己也不會前世一直都是光棍一個了吧,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而且,他們在一起經歷了在不歸森林里的種種事情,關系自然是熟悉了,這關心一下也是有的,沒有其他的那么的自以為的事情,還是自己多想了。
更何況,這個藍休休的模樣也是很好的,嬌美的容顏,一雙藍‘色’的眼眸,外加一頭藍‘色’的頭發,身材更是好的沒法說了,可以說是一個十足的美人了,能看上自己......
哎!
王予以心里一嘆,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自己又開始‘亂’七八糟地想,這不是沒事找事情嗎?
“沒事了!”
王予以趕緊地接過話來,又是接著問道,
“你在那樹林,應該沒遇到危險吧?”
“沒有,那里‘挺’安全的,有一件事情,我......”
藍休休看著王予以的一個愣神,以為他看著自己出神了,有些欣喜,趕緊地壓下心情的‘波’動,想要給王予以解釋一件事情。
“恩,怎么了?”
王予以有些吃驚地問道,難道遇到了什么麻煩事情了,
“什么事情,盡管說來聽聽。”
“你把馬車停在幾棵巨樹的中間的中間地帶,般的費了好大的勁才‘弄’出了,他們都是懷疑你是怎么......”
藍休休沒有解釋完,王予以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了,原來是自己想要把馬車藏的安全一點,可是竟然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就是在外人看來,自己是怎么把馬車放進那些巨樹中間的,這里面的原因肯定是讓人可以聯想到好多東西的。
“王予以,我,我沒有給他們說你有那什么空間戒指的事情,真的,我......”
藍休休有些緊張地道,怕王予以懷疑她把王予以的秘密都是告訴了他人的。
“呵呵,傻丫頭,我又沒有怪你什么,你緊張什么的,沒事的,即使是他們猜到了,也沒有什么事情,放心吧!”
王予以看著手舞足蹈地要解釋的王予以,呵呵地笑笑,然后安慰了藍休休一番話,
“好了,這些小事不要放在心上。你都已經將近一天沒有吃東西了吧,應該餓了,去持些東西,我們等一會還有繼續趕路。”
“我真的沒有‘亂’說的,我......”
藍休休又是不死心地想要解釋著,但被王予以打斷了她的話,
“我相信你的,別在‘亂’想了,快去吃些東西!”
見王予以真的沒有要怪罪的意思,藍休休也是放下心里,聽著王予以關心的話語,讓她心里也是暖暖的,對著王予以說道,
“恩,我給你也拿些吃吧。”
藍休休自己卻是也餓了,畢竟在那里等了好久沒有見人,讓她們又是擔心,又是不安的。
“風團長已經給我拿過了,你去吃吧。”
“好!那我走了,停一會再來的。”
藍休休說完,囑咐王予以小心不要‘亂’動,這樣會拉動到傷口的,然后轉身離開。
王予以看著轉身離開的藍休休,看著漸漸遠去的嬌俏的背影,不由的喃喃自語道,
“多么好的一個小姑娘,要是前世自己有一個該是多么好呀!”
藍休休剛離開,那風鈄也是趕了過來,關心地問道,
“王予以,傷勢好些了吧?”
“就剩骨折的地方沒有愈合了,其他都是好了,團長不用擔心的。”
王予以回道,他對這個風鈄還是‘挺’有好感的,當然了還有那個路鈥,都是‘性’情中人,王予以自己也是的。
“你小子真是一個怪胎,這么重傷勢,竟然還活著,呵呵。”
風鈄開著王予以的玩笑,氣氛明顯地好多了。
“對了,我們商量了一下,準備繼續出發,不知道你能不能經的起路上的顛簸,怕是動了你的傷勢,所以要征求你的意見。”
“沒事的,我也想要來開,也想要快點到達東來城的,我的傷勢沒大礙,就在這酒車里呆著,在過一二天,應該就可以了。”
王予以當然很想快點到達東來城,因為他也有好多的事情要作捏,這都托了太久了。
“恩,那好吧!我們等一下就出發,準備去大熙城,在那里換取一些吃喝用的東西。”
“好的。”
然后,兩人又是絮叨了一會,直到藍休休再一次地拉到王予以身邊,風鈄才離開,臨走前,給王予以一個都是男人,你懂的眼神,便離開了。
藍休休當然也是看到了風鈄的那個很是曖昧的微笑,當即也是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敢去看王予以。
等到風鈄離開,藍休休才敢抬起頭來,讓王予以不免有些好樂,這丫頭竟然會害羞的。
“我和他們說了,我來架著這酒車,他們都是同意了。”
藍休休把那個連王予以都是不知道的魔獸安撫下來,套上套子,然后自己也是坐在前面的橫棟上,回頭對著王予以說道。
“呵呵,你已經都占住趕車的地方了,難道還有人把你拉下來不成。”
王予以看著坐在前面的藍休休,笑著說道,還不忘了調戲一番,
“有美‘女’服務,當然是‘故所愿也,不敢請爾’!”
“恩,這是什么意思!”
藍休休第一次聽說這句話,有些不解地回頭看著王予以問道,想讓王予以給他解釋一下。
可是王予以已經轉過頭去,看著天空了。
慢慢地,整個團隊都是開始啟程離開,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大熙城的。
王予以也是借助這時間,又是暗自運行《九逆冰火》,緩緩地運功療傷起來,倒讓藍休休沒有和他敘話的機會,當看到王予以閉目養神的時候,藍休休以為王予以在休息,倒也沒有打擾他。
緩緩地行進著,風鈄也是照顧著王予以的傷勢,也是把前進的步伐放慢了好多,直到走到夕陽染紅了半邊的西天的時候,他們才是看到前面離他們不遠處,一個高大的城墻,城墻都是用巨大的石頭砌成,一個寬大的城‘門’,城‘門’定端,書寫著三個斗大的字,是
“大熙城!”
[呵呵,有空就碼出來了,呵呵,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