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離合出手,到王予以接招,前後不過是四五個呼吸間,一切都是結束了。
結果是王予以受了傷,但是不重,但是這一局的卻是離合勝出,寵開始到現在,兩個平手。
兩人又是重新地站定,那離合卻道。
“好小子,你是第一個從我的絕招‘彎月殺’中輕易化解的地一人,小子,你應該驕傲纔是!”
“過獎了!”
王予以那是真的佩服這個傢伙,竟然能夠想出這麼一招來,雖然強大,可是畢竟有限,要是速度和殺傷力再大些,估計我也恐怕不是受了輕傷這麼簡單了。
“可是讓我失望的是,你小子竟然只是受了輕傷,這怎麼可能,一般的人要是接我這招,恐怕也要全力拼接那‘蒼月絞殺’的,可是你竟然是一招破三招。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那離合真心地讚賞道,這可是自己的絕招,想當初自己用這一招制服了多少個狂妄的小輩,還有和自己同期的傢伙,就是那個茅申,恐怕也不會這麼好受的!
“咦,怎麼不流血了,難道傷勢好了!”
待看見王予以的大‘腿’處的那傷口,卻是已經停止了流血,頓時驚訝地道。
“呵呵,小事一樁,我把大‘腿’處的雪都是‘抽’到其他地方了,當然不會流血了!”
王予以挪耶道。
“小子,你當大爺是白癡呀,怎麼可能你把自己大‘腿’處的血液‘抽’到其他地方的。
俄,要是修爲高深的話,恐怕還真有這個可能的!”
那離合說到最後,竟然說要是修爲高的話,還是可以做得,言外之意是說王予以修爲高深嗎。
顯然不是的,王予以的年紀實在是太嫩了,這個年紀的誰要是晉級先天了,那恐怕以後絕對是武聖了。
“呵呵,竟然你剛纔都是使出了自己的絕招了,那接下來是不是也要嚐嚐哥們的絕招了,可惜了,我的絕招就才兩個,恐怕會讓你失望的,畢竟在數量上沒有達到你的要求,你可不要小覷了呵!”
既然那離合也是使出了自己的絕招,那麼是不是也該輪到自己了,讓他也是嚐嚐自己的絕招,可是自己的絕招就兩招,那就用上一招給他吧。
所以王予以說道。
“不過我打算,先讓你嚐嚐我的第一招,如何,!”
“我也發現了,你小子也是一個狡猾主,都快趕上我了!”
這離合從開始的時候,王予以不安規矩出牌,和這整個過程也是看出了這小子不是一個安分的主。
“彼此彼此,不過卻還趕不上你的老辣!”
王予以對此那是同意地道。
“哈哈......”
那離合大聲笑,然後說道。
“ 那就儘管放馬過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絕妙的戰技!”
“那就看好吧!”
王予以說罷,便是雙手握緊斷戟,一個快步上前,然後右手托起斷戟,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方,作投標狀。
在欺身到那離合的身邊的時候,王予以瞬間地把斷戟投向了離合,他也沒有在意這斷戟是投向他的哪裡,只是對準了那離合就行。
畢竟他的兩招都是近身的招式,可不是能夠進行遠程攻擊的,所以他要先是欺身到離合的身邊纔是有這個可能。
那離合見王予以竟然把自己的武器投向了自己,於是不免出聲道。
“難道這就是你的絕招了,未免太兒戲了吧!”
王予以沒有理他,腳下一個加力,瞬間地向離合的身邊靠近,那離合卻是在躲閃著王予以投過去的斷戟。
只見他一個側移,腳下一個微笑的移動,便是躲過了那斷戟,那斷戟卻是餘勢不減向他的後方而去。
後面的城衛,見此,卻是如鳥獸散,“碰”地一聲,斷戟深深地沫如到青石中,也是把附近的幾塊青石給硬硬生生地震裂了。
斷戟沫如半尺長,斷戟的柄把卻是留在了外面。
而那王予以也是趁著離合躲閃斷戟的一個當口,瞬間地衝到了他的身邊,雙拳出,冰火靈力涌動雙臂,便是王予以自創的一招。
“雙龍出海!”
離合雖然在見王予以把斷戟投向自己,出聲干擾,可是他自己卻是沒有小覷,也沒有放鬆自己的防備,畢竟從開始的表現來看,這個小子,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真是不知道是誰的徒弟,如此年紀竟然如此的強悍。
他知道,王予以這投來自己的武器肯定是一個虛招,後面緊跟著的纔是真正的殺招。
果然,見王予以快步衝到自己的面前,那滾動的戰氣,在其雙拳之上,也是令他雙眼大睜,顯然是吃驚壞了,這,這竟然雙屬‘性’的戰氣,是不是太逆天了。
一個冰藍如海,一個火紅如陽。
難道是傳說中的冰火雙屬‘性’的。
他都不知道如何驚呼了,只能是先是放下他心中的疑‘惑’,連忙地運轉戰氣,那彎月刀又是戰氣吞吐,看著王予以的雙拳猛然地衝了過來,他也毫不客氣地把刀放在自己的身前,算是一個抵擋了。
“碰”
“咔嚓”
一聲碰轉,一聲斷裂的聲音。
大家都是尋著這聲音而看去,卻是發現那把彎月刀上,隱約可見裂痕。
“小子,你找死!”
那離合一看自己的武器!!彎月刀,可是跟了他有幾十年了,如今竟然要斷裂的痕跡,怎麼不讓他惱怒,也沒有開始的那個時候隨意了。
這離合本以爲對付這個小子,那是手到擒來,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可是接過竟然出乎他的意料。
再也沒有原先那種貓戲老鼠的感覺,而是真正地動了殺意了。
王予以知道,恐怕這次要糟糕了,他們又要羣起而攻之了,雖然自己不怕但是到如今已經消耗了自己大半的靈力,要是他們在一起上,恐怕要逃走,不是那麼容易了,說不定今天要載在他們的手裡。
收拳之後,王予以一個起跳,已經是落到了自己的斷戟前面,在人多的時候,有把武器來的順手多了。
雙手探出,一把抓住斷戟,一個使勁,便是把那斷戟給拔了出了,我在手中,他也不等對方是否反應過來,立即就是一個開殺。
揮灑著斷戟,那斷戟猶如收割機一般,在城衛中一個來回地切割著,收穫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
離合此時也是反應了過來,大叫一聲道。
“圍上去,殺了!”
說罷,他也是衝了上去,可是他自己的彎月刀, 恐怕也是折斷了,於是他順勢從旁邊的一個城衛手裡奪過來一把刀,也是快步地衝了上去。
見自己的大隊長也是衝上去羣毆王予以,他的小弟弟們哪一個也不敢託大,也是一窩蜂地衝了上去。
幸好,王予以這邊的城衛已經在開始的時候,這個斷戟投‘射’過來的那個時,他們已經是躲到了一邊,於是此刻這裡也是剩下三四個在圍著王予以。
這幾個小蝦米,王予以還是可以對付的了。
要是後面的那個離合來了,他一個牽制著自己,恐怕那纔是用力使不出了。
一個斷戟橫掃過去,這幾個人,猛然一個低頭,王予以上前一步,腳下,踢出一個連環‘腿’。
“砰”
“砰”
“砰”
這幾個城衛便是被王予以給解決掉了,一有了空襲,王予以那是一刻也不停留,腳下‘飛雲留影步’發動,瞬間地竄出了十來米遠。
而離合一羣人,卻是在後面死追不放,那離合可是非常的憋屈,沒有想到竟然‘陰’溝裡翻船了。
見那王予以跑的飛快,他又是吩咐道。
“快些追!”
王予以可是沒有管這些追兵如何,他只管是跑道的要緊,這個逃跑的方向正好是那‘七碗倒’酒樓的方向,要是給他一點時間,幾個呼吸怕是可以逃竄了去。
可惜的是,王予以和離合這一隊的戰鬥,已經驚醒了那另一個大隊長,註定了今晚不是一個平安的夜晚,恐怕也是註定了王予以的逃竄了。
剛剛是跑出去十來個呼吸間,那迎面卻是又來一匹人馬,這一隊比離合這一隊帶的人,明顯地多了幾十號人。
“他內內的!”
王予以心裡一陣大罵,這些該死的城衛真是‘陰’魂不散,不是剛剛地搞掉一個,怎麼又從哪裡冒出來的一隊來。
一個喘息的時間,王予以和那另一對人馬已經迎面撞上了,王予以在想著,這肯定是不能從這裡出去了,畢竟自己剛剛戰鬥一場,還沒有恢復過來捏。
只能是掉頭來,給後面的一個反擊,纔是有可能逃了出去的,但是又不能讓後面的人看出他想要從後面逃出的這個意圖。
所以,王予以舉起自己的斷戟,那靈力吞吐,猛然地一個直刺,在左右一個橫掃,閃電一般地衝進了剛來的這一匹隊伍裡。
後面的離合看見有人來,立即是喜上眉頭,可是一見是那茅申在後面帶隊,卻是有些不情願,但是這個時候也不是自己搶頭功的時候了,自己這邊的戰鬥力顯然是下降了好多,只能是先依靠那茅申了。
於是他出聲大喝道。
“茅隊長,快出手截住此人,他就是兇手!”
對面隊伍裡的一個高大的威猛的人,高大將近兩米,一身堅實的橫‘肉’,臉上一個小小的傷疤,卻不是太別的明顯,他手裡握著一把大斧頭。
這人擡起頭看清是誰後,嘴角挑起一抹笑意,沒有回答那離合的話,而是看著那在自己隊伍裡殺戮滿天的王予以。
心裡不免一陣驚訝,沒有想到,竟然真是一個少年,還以爲傳言是假的捏,原來竟然是真的,真是這個少年殺了丞相府李氏父子嗎。
看來應該是了,他手裡卻是拿著一把形狀怪異的武器,只見那斷戟橫掃,擋在他面前的城衛不是害怕地躲開,就是一個不小心地被傷到了。
他沒有聽從那離合的意見,而是靜靜地看著,反正這小子會到自己這邊的,等一會也不妨事的。
那離合讓我上去,難道我就要聽他的上去,截住這小子,看離合狼狽的樣子,就是知道,他們一直都是在追殺這個傢伙,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的戰鬥還‘挺’生猛的。
不過,我喜歡。
到了我這裡,可就不會讓你走掉了,看來這個頭功還是我一個享用的嘿,那離合哪邊涼快,就在哪邊待著去。
可是解決還是那麼的不能預料,當離合的那隊人馬,已經和這新來的一隊人馬結合的時候,王予以卻是作出一個令他們本應該想到的,卻是沒有及時地想到的事情。
那就是。
“回馬槍!”
是的,王予以突然從新來的一隊人馬中,猛然的一個後撤,同時揮舞著自己手裡的斷戟,朝著如‘潮’水一般向自己涌過來的城衛砍殺撩刺而去。
一個回馬槍,就是有著十來人倒了下去。
“壞了!”
離合一看這陣勢,大叫一聲不好,剛纔只顧的追這小子,卻是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會向後面殺來。
再仔細一想,那是誰都會如此做的,畢竟自己這邊的力量有些弱,可以說是很弱的,當然自己這邊纔是好的突破口了。
“馬的,這小子真他孃的狡詐!”
離合心裡破口大罵,可是已經晚了,只見王予以舉起斷戟猛然地向他砍殺了過來,他用自己的‘彎月刀’就想要抵擋,可是那畢竟不是他的彎月刀,只是一個照面便是破碎了去,眼看著那斷戟要斬向了他的‘胸’口處了。
這離合腳下一個移動,上身一個躲閃,算是移開了,可是那斷戟卻還是並沒有繼續向下砍去,而是猛然的一個擡起,再一看,卻是被王予以收到了手裡,又是一個眨眼地,那斷戟便是消失不見了,已經被王予以收進了冰火神戒中去了。
可是這看在離合的眼裡卻是震驚的不得了,這是怎麼的情況,那把奇形怪狀的武器,怎麼一個眨眼的時間就是沒有了。
“難道是傳說中的‘空間戒指’,!”
就在他的一個愣神之際,王予以已經運轉‘飛雲留影步’消失不見了。
王予以跑了,可是離合卻是一肚子的氣,而那茅申也是滿腦袋的怒火,竟然從自己的眼皮地下溜走了,這真是氣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