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以左拐右轉的再一次地潛回了那‘七碗倒’酒樓,這裡沒有一個人,只剩下自己了。
不過有一事情令王予以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自從這個無良老頭北玄進到這裡後,吃了一頓飯,喝了幾壇酒後,就是不見了蹤影,讓他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傢伙到底是去哪裡了。
不是他要跟著自己的嗎,怎麼又不見了人影,莫不是有什麼事情了,還是這傢伙發現跟著自己竟是惹事的,所以離開了!
只要是他離開了,就好,實在是太好了,自己巴不得他儘快離開捏,未知的纔是最危險的!
被一個不明白的人跟著,實在不是一件明智的舉動,希望他千萬不要在來了,要是再來的話,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甩開混亂的思緒,王予以又一次地潛坐在一個隱蔽的房間裡,開始恢復消耗的靈力,讓他不知道的是那城主府裡卻是亂成了一窩了,擦槍快要走火了。
大隊長離合和另一個大隊長茅申,分坐兩邊,一個個臉紅脖子粗地,橫鼻子,瞪眼地看著對方,要是可以把人吃了,這兩個都可以把對方給活活地吞下的。
“你們兩個好歹也是兩個戰王強者,好得也是有點名氣的,竟然載在一個毛孩子的手裡,這都已經四天了,要是再抓不到那兇手,你們兩個乾脆把自己的脖子洗乾淨,等著砍頭吧!”
城主朱力,看著自己手下的兩員大將,那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兩個戰王追一個少年,竟然如此的窩囊,竟然空手而回!
“城主,我讓那茅申立即動手,擒住兇手的,可是他一點也是不聽勸告,眼睜睜地看著那兇手又是從我這邊突圍出去了。”
離合開始把過錯都是推到了茅申頭上。
“你自己窩囊,竟然連一個兇手都是抓不到,還讓他從你那邊逃跑了出去!”
那茅申也是指出對方的過錯,
“而且這個傢伙竟然還阻止我去抓兇手的最佳時機!”
一看又要開始嘈雜了起來,那朱力連忙止住道,
“好了,繼續追捕兇手,我們還有六天的時間,都下去吧!”
“城主,我有重要消息稟告!”
朱力讓他們都是離開,而這離合卻是有重要消息,這是什麼情況,於是那朱力道,
“說吧!”
離合拿眼睛撇了一眼那茅申,意思再說,這傢伙怎麼還不走,走了我在說的。
“哼!”
茅申一甩長袖,揚長而去,不過他心裡也是打起了小九九,這個該死的離合到底有什麼情況的!
見茅申已經離開,那朱力也是無奈,這兩人根本就不是一路的,自己來坐這城主的時候,這兩個傢伙已經是大隊長了。
就是不知道爲何當初沒有從這兩個人中選擇一個出來作城主的,哎,真是伴君如伴虎呀!
“說吧,是什麼天大的事情,如此的緊張兮兮!”
朱力看了一眼離合,出聲問道。
“哦,我發現那個兇手有一個,有一個‘空間戒指’!?”
離合語不驚人死不休,畢竟這東西可是萬年前的東西,那是神才能擁有的,過去了萬年,這個時候的空間戒指,就是十平方的都是可以稱作神器了。
“什麼!?”
朱力大驚失色道,即使他如此的沉穩,面對這東西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驚訝。
“你說的可是真的!?”
“城主,這中事情,我怎麼能夠杜撰的,那是我親眼所見,那小子把他那把奇形怪狀的武器,一下子變沒有的。
你說這除了傳說中的空間戒指,還能有什麼的!”
“好,好,只要確定就好,即使是我們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抓住兇手,把這件事情給上報了上去,也是可以抵擋住死罪的。”
朱力神色激動地道,
“好了,我知道了,不過你還是儘快抓住那兇手纔是好,要是抓住了的話,呵呵,你懂的......”
“是,我這就去!”
那離合也是明白朱力的意思,連忙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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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予以在那‘七碗倒’酒樓,一坐就是一天一夜,期間一直都是在修煉,雖然他的這個功法,他如今都是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還是按部就班地修煉,還別說,雖然修煉起來比較麻煩,但是要是受了傷,那傷勢的恢復可是實在是太驚訝了。
王予以可以估計要是他在突破一逆的話,一般的刀傷和劍傷,說不定那是立即就會恢復如初的。
第二天,王予以從那‘七碗倒’酒樓裡走了出來,看著這碧藍的天空,這真是美妙極了。
晴空萬里,萬里無雲,天色如洗,乾淨清爽!
可惜了,又註定了今天不是一個平靜的一天。
王予以前天在戰鬥中的唯一一件從裡鐵那裡徵求來的衣服,已經不能在穿了,而他現在傳的是,他原來的那個世界中的衣服。
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休閒長褲,上著一白色的秋季休閒裝,腳下蹬著黑布針線鞋,這是他母親親自做的,齊間的墨黑長髮,帶著一個墨鏡,披散在肩膀上,本來他是想要把這長髮做成碎髮的,可是時間不允許,也只好這個樣子了。
他的這一身打扮,那是嚴重地和這個世界的服侍格格不入,像是天外飛來的客人一般降臨到了這個世界上了。
想來再過一段時間,那路鈥和狂狼也就來了,可是自己總不能天天住這酒樓吧,要是自己在多些媳婦,俄,這個可以想想的,那就不方便了。
所以今天王予以打算去看看,有沒有閒置的家園,最好是好看一點的,漂亮一點,希望來個像是大觀園那樣的院落就好了。
那就去內城吧,咦,藍茸茸不是說過那內城的西南處有著一個龐大的院落嗎,好像叫什麼‘瑤池’來著的,今天就去把這個買下來了,以後也是自己的一個新家了。
於是,王予以大搖大擺地向著內城走了去,一路上,卻是見過一些城衛在巡邏,可是當王予以從他們身邊走過的時候,都是非常的疑惑,甚至還和身邊的人互相問道,
“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的,兄弟,你怎麼看!?”
“是呀,卻是好像見過的,好像有這個印象,可不是太別的清晰,哎,兄弟,你怎麼看!”
“沒有見過!”
這個明顯是一個新添加的,要是經歷了前些天的戰鬥,肯定是對此有些許的印象的,可是沒有,那就是說明這個傢伙是新來的。
聽到這些疑惑,王予以笑笑,又是一路過去,那一路上,都快要引起騷亂了,不論是婦女和女孩子,一聲接著一聲的尖叫著,就差來個防護治安的保鏢了,俄,這個悶騷的王予以,那是手向著四周揮舞,大有偉人的風姿,這下尖叫聲更是強烈了。
一個老學究,憤憤不平道,
“這年頭,世道亂了,人心不古,天道不公呀!”
“切,這是明顯的吃不到卻說葡萄酸的老頑固和老古董,可惜那麼多的鮮花又要插在這泡豬玀獸的大便上了!”
其中一人對那老學究顯然是猛然加以批評,接著自己更是妄加斷言道。
“這個悶騷的傢伙是誰,真應該把他拉出去點了天燈了!”
又是一個看不慣的傢伙,一手拿著摺扇,一邊扇著秋天的風,一邊醋意十足的大義凜然!
“呵呵”
王予以聽著這個世界原來也是這麼的八卦和無聊,自己穿著這身衣服有什麼不對,這都是明顯地羨慕哥們如此的招花引蝶了。
不理會路邊的過客,王予以不到半個時辰,便是到了內城,又是向那所傳言的‘瑤池’走去。
在到的時候,卻是見兩個門衛在守護著,這兩個傢伙,一邊聊著天,一邊拿著雙眼,俄,其實是四隻蛤蟆般眼睛瞄這過往的行人,其實應該說是女子纔是對的。
王予以走到那門口,對著他們兩個人說道,
“嘿,Good morning,two!”
今天王予以心情不錯,換了一身的心頭竟然取得如此的效果,不僅是那些曾經看到自己的城衛也是有些恍惚,就是這大街上大批的美女們,俄,其實,這其中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都不是美女,只能是女人而已!
誰讓今天王予以心情高興捏,就把他們當成美女了!
“嘿休一邊去,你蹲在旁邊吐去!”
其中一個明顯是不高興了,被人打擾觀賞美女,那是極爲的不尊重對方的。
“呵呵,聽說你這家園,可以出賣!?”
王予以見對方不給自己這個帥的掉煤渣的面子,也就沒有必要和對方墨跡了,直接一針見血,開門見山!
“你要買,我說你小子不是還沒有醒來吧,夢遊應該換個地方去,別在這裡擋在哥們兩個觀賞世界名畫,賞析世界美女!”
另一個也是對王予以這個另類不給面子,出言攆人走!
“得了,我也不和你們兩個一般見識,我可以鄭重地告訴你們兩個,我要買這個家園了,你們其中一個趕快去通知一個管事的!”
王予以給他們說了一遍,語氣非常的嚴肅。
弄得這個兩個傢伙,那是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眼中流露出無比的喜悅,那是因爲終於有人要把這個該死的破院落給買走了,從此以後他們兩個再也不用守護了,你說他們不高興,那誰高興去。
也不關對方是否買的起,只要是有人要買,那就好,於是其中一個精瘦一些的,道,
“這位小兄弟,你先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