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長鈺聽玉傾顏慢慢的說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他才語氣略帶可惜的道。
“清輝是個好侍衛,走了真是可惜了,公主有看中的人嗎?”
“嗯,有是有,只是不知道……人是否如清輝這般有原則。不過長鈺應該有去了解吧?長鈺覺得如何?”
玉傾顏覺得,自己的一切,官長鈺應該有叫人全程跟進纔對。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官長鈺那麼喜歡做類似於跟蹤狂的事情,但是……想想總是被他注視著,心中也挺開心的
。
官長鈺略有些意外……但還是釋然般的笑了起來。
“公主越來越瞭解我了,你接觸的那三個人,我已經讓人去查了,身份背景乾淨,長鈺還是挺看好他們的。”
官長鈺用手背撐著額頭,嘴角含著溫潤的笑意。玉傾顏看著看著,就有點晃神。
“既然長鈺去查了,我就放心了,只是……清輝說……他最看好的是那個……性格有點逗的老二。”
玉傾顏望著官長鈺那如深淵般深邃的眸子,恍恍惚惚的說著。官長鈺察覺到她瞳孔有些虛,輕笑了一下……
看來又被自己迷住了……
“那公主看好長鈺嗎?”
官長鈺嘴角嗜著笑意,故意問道。玉傾顏點了點頭,接著道。
“嗯……那陳杰我也挺看好的,長鈺也看好他麼?”
依舊看著官長鈺發呆,玉傾顏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官長鈺嘴角的笑意加深,然後再問道。
“那公主晚上要長鈺來侍寢嗎?”
玉傾顏點了點頭,道。
“侍寢……侍寢也好……呃……官長鈺!”
說完她才反應過來,臉上帶著些許羞赧,她聲音突然加大。官長鈺幾乎忍不住輕笑出聲,抿脣一直看著玉傾顏笑,官長鈺雖然沒有笑得很誇張,可是玉傾顏覺得很丟臉……
看美男失神怎麼了,看美男失神就要被笑話麼……
“嗯,長鈺在,公主繼續說,長鈺晚上記得來侍寢就是。”
官長鈺笑笑的說著,絲毫不顧及玉傾顏臉上的紅暈。玉傾顏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便起身就往自己的牀榻走去,不再理會他
“呃……公主現在就要長鈺侍寢麼?”
官長鈺也順勢站起來,跟在她身後,繼續問道。玉傾顏簡直被他氣得想罵人,但是還是忍住了。立即停步,玉傾顏正想推開他,卻被他忽然一把撈進了懷中。
“幹……什麼……我們還沒吃早膳,我還沒恢復……”
玉傾顏心中一驚,不會長鈺是說真的吧?
“你看長鈺像是真要侍寢麼?只是忽然間,想讓自己開心開心。”
玉傾顏本以爲他會說什麼深情的話,沒想到又是一句氣得她嘔血的話。用力的推開官長鈺,玉傾顏瞪著一雙靈氣的眼眸道。
“你再也不要來侍寢了!”
官長鈺見她又要走,立即又將她拉了回來。
“那公主來給長鈺侍寢也不錯的。”
官長鈺另一隻手挑著她的下巴,似乎今天是鐵了心要將她調戲到底了
。玉傾顏覺得官長鈺真是……越來越厚臉皮了……
“你做夢,休想,我命令你回去!不要看到你了!”
玉傾顏拍掉他的手,一臉的氣憤,因爲怒氣,她的臉紅得異常的好看,白裡透紅的樣子,像是荷花的花瓣一般。
“公主生氣真是,惹人憐愛。早膳來了,我們一起用早膳,然後去散散步。”
從來沒有跟玉傾顏散步過吧……官長鈺說完,在心中如此的想著。雖然玉傾顏還在氣頭上,但是卻沒有反駁。 ?Tтkǎ n?C○
關於散步,就像約會一樣……玉傾顏自行在腦海裡想象跟官長鈺一起手牽手的逛水央宮……心中瞬間漾起了期待,她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官長鈺。
官長鈺知道她會很期待,於是早就盯著她看。冷不防又撞進了官長鈺算計的眼光裡,玉傾顏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將頭偏到了一邊。
官長鈺笑了笑,不由分說的拉著她來到桌子旁坐下,他眉目裡溫柔一片。
看到官長鈺眼眸裡的溫柔,玉傾顏也生不起氣來。他總有這種魔力,讓人生不來氣,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明明氣得要死,可還是因爲他的話,他的態度,不得不將怒火瞬間澆滅。
果然……長鈺大概就是她這一生的剋星了。
官長鈺也覺得,這一生,大概非玉傾顏莫屬了。她不會跟自己生氣,而自己……也不會跟她生氣。即使吵架了,知道她會難過,他還是會放下所有的一切高傲姿態,安慰她。
因爲捨不得她難過,捨不得她掉眼淚。想想她是個傻瓜,會獨自坐在宮裡流淚,官長鈺就會心疼。
宮女將早膳一一放在桌子上,便退出去了。早膳的時間,就在兩人邊聊邊吃中過去。
與此同時,黎生在這邊很是糾結,因爲隨時隨地,他都知道了有個人跟著他。比如,現在他吃著早膳,都能知道,自己的房樑上正坐著清輝看自己。
反正公主的侍衛都那麼明目張膽了,他也懶得再裝了。
邊吃著早膳,他邊悠然的道。
“清輝兄這幾天一直盯著我,是不是愛上我了?”
清輝已經瞭解到他的厚臉皮,在房樑上打著坐,清輝淡漠的道。
“我已經有未婚妻了,對男人沒興趣。”
黎生一腿擱在一旁的椅子上,吐出一塊骨頭,他不屑的道。
“深宮老男人,還有未婚妻,你騙誰呢!我看你是看上了我纔是,不然每天跟著我做什麼?雖然這皇朝也有好男風者,可是我對你沒興趣。”
清輝難得用眼角看了他一眼,黎生正好也擡頭看向了他。清輝這樣俯視他,覺得黎生還真是有點姿色的,於是他便一手撫上了自己的下巴,仔仔細細的盯著黎生。黎生被他的鷹眼盯得有些不舒服,便冷哼一聲,低頭繼續吃自己的早膳。只是很快,他就感覺到了清輝從房樑上落了下來。還未反應過來,清輝已經一把將他按在了桌子上,挑著他的下巴,清輝眼裡閃著怪異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