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于家小姐當娘當?shù)脑絹碓巾樖至耍?
什么拍嗝喂奶換尿布,統(tǒng)統(tǒng)不在話下(當然,喂奶的不是于蕭微,她只是在孩子想吃奶時抱去給孩子他爹而已)。
小家伙都很認可似的,只要于蕭微一哄,就咧開沒牙的小嘴沖她直笑!
按說這有夫有子,日子應該是過的非常滋潤才對,可于家小姐最近卻是滿懷惆悵!
不為嘛,就是慕容風不愿意把孩子交給乳父照顧,非要自己帶。本來這也沒什么,可于大小姐老大不小一女人,還是女尊國的女人,這問題就出來了!
人家都說少女貪歡,于蕭微雖然早已經不算是少女,奈何初嘗□□,自然食髓知味,多有惦記。
可成親沒多久慕容風就有了身孕,沒辦法,只好忍著;好容易過了三個月孩子穩(wěn)定了,又插進來個齊思楠,沒辦法,接著忍;最后齊思楠是走了,可慕容風月份也大了加之又怕傷了孩子,沒辦法,還得忍!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孩子滿月了,解禁了。這將近大半年都沒和夫郎恩愛的于蕭微那個猴急??!
當天晚上,迫不及待的拉著慕容風就要恩愛,誰知剛到情濃時卻被于沐風小朋友的哭鬧聲給打斷。一次兩次還好,可三次五次下來,……于蕭微這個糾結??!
為嘛風兒有了小風兒就不要我了?我不要,我要做風兒心目中永遠的第一位!可是看著慕容風寵溺的哄著孩子乖乖睡覺的樣子,于蕭微無奈的發(fā)現(xiàn),她還是得,忍著?。。?
俗話說的好: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終于,在一個月圓之夜,于蕭微的小宇宙爆發(fā)了。對著月亮大吼一聲“啊,我要過馴夫!??!”
“嗷哦!?。。?!”遠遠地,傳來一陣狼嚎。正奮力和于家四米多高的院墻搏斗的小梁君子一哆嗦掉了下去。
第二天城里便傳開了:“你聽說了嗎?于家小姐說要馴夫呢!這慕容夫郎可真是可憐,嫁過去才不過一年就遇到這種事?!痹乱娚缴?,廟會賣燒餅大叔的同情的說道。
隔壁賣臭豆腐的陳大娘就反駁了:“切,你胡說什么呢。我剛那會兒還看到于小姐帶著夫郎在逛廟會呢。那模樣,好著呢!你老頭子別瞎說?!?
中年大叔不屑的撇撇嘴,“這女人,表里不一的多了去了?!?
陳大娘大怒:“你不信?不信你自己看去!我老陳在城門口賣了幾十年臭豆腐,還能認錯了人?”
大叔不抱希望的扭頭看了看四周,別說,還真看見了。
涌動的人潮中,于蕭微拉著慕容風的手,把慕容風緊緊地護在懷里,看起來恩愛甜蜜得不得了。
這邊廂大叔不說了,原來是誤會啊,真是傳言不可信。
而另一邊于蕭微心里則在得意:約風兒來逛廟會果然是對的,不但可以正大光明的吃嫩豆腐,還可以擺脫小豆丁的打擾。
“風兒,走,去那邊。我?guī)闳コ曰煦纾羌业幕煦缙け∪饽?,湯的味道也好,你一定喜歡。”
慕容風順從的應聲“好”,于蕭微眉開眼笑。
于是乎,吃過混沌吃餡餅,吃過餡餅吃綠豆糕,完了還有糖炒栗子、羊肉串,間或買個糖人、面人什么的。慕容風覺得再也吃不下去時,于蕭微又開始拉著他,轉戰(zhàn)各個雜耍圈子,這個耍大刀,那個胸口碎大石;這個喉嚨頂槍,那個吐火吞劍,還有套圈講段子的。
一圈轉下來,慕容風是既高興又緊張。于蕭微卻沒有放過他。中午帶著他吃過寺里有名的素齋飯,稍作休息之后,就帶他上山去看美景。
眼看著越怕越高,于蕭微還是不停,慕容風也不抱怨,只講于蕭微的手抓的更緊些。于蕭微回過頭看看慕容風:“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咱們很快就能到了?!?
“不用,我還能走?!蹦饺蒿L輕輕搖頭。其實一點都不累,本來妻主怕他累,走的就很慢;之后還時不時的背他一會兒,所以他的精神還是很好的。于蕭微看看慕容風的臉色,不像是勉強的樣子,牽著慕容風的手繼續(xù)往前走去。
果然,沒一會兒就到了??拷逻呉粋€小小的斜坡,被樹木和垂下的藤蔓覆蓋著,大概有十米左右。于蕭微握緊慕容風的手,順著斜坡往下走了七八米,快到坡底的時候小心的撥開幾根粗大藤蔓,露出一個隱蔽的面向東北的山洞。
山洞口小腹大,進入十米左右,迎著陽光,清淺的泉水折射著西邊開口處射進來的光線,泛出粼粼的波光。明亮的半開放式山洞,泉眼處不斷地有水涌出,形成一個輕淺的溪流,順著低處往山崖方向流去。
慕容清驚奇的發(fā)現(xiàn)東南方向竟有個相連的更小一點山洞,像是有人住過。不但有石床、石桌和石椅,還有被褥、柴火以及一些做飯用的米糧和簡單的調料。雖然粗糙,卻很有生活氣息,看來以前的主人很用心的在打理,只是桌上厚厚的灰塵看的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住了。
“還喜歡嗎?”于蕭微站在一旁,滿意的看著慕容風時而驚奇時而贊嘆的表情。
“喜歡。”慕容風實話是說:“妻主是怎么知道這里的?”
“小時候生了場怪病,家人送我來寺里養(yǎng)病,那時候在山上亂轉發(fā)現(xiàn)的?!庇谑捨⒉[著眼頓了頓接著說道:“成親前,我每年這個時候都會過來住上兩三天。”
“那今年呢?”慕容風不知為什么覺得妻主有些不對勁,和平時的感覺不一樣。有點像是,悲傷?對,就是悲傷。
“今年么?”于蕭微扯著嘴角強笑,卻迎上慕容風寫滿擔憂的眼神,一瞬間心里暖暖的,才剛開始醞釀的悲傷情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抬眉一笑,擁向慕容風?!敖衲?,自然是有我家風兒陪著為妻了!”
慕容風順從靠到于蕭微懷里,只要妻主開心就好??赊D瞬他便僵住了。
靈動的香舌在他耳垂上掠過,于蕭微的聲音變得無比魅惑:“風兒,為妻餓了!”
“唔,我去取糕點,包袱里應該還有不少。”慕容風虛軟的應聲。
“可是為妻不想吃那個呢,風兒說怎么辦呢?”壞壞的聲音終于惹羞了慕容風,使勁推開于蕭微,逃也似的邊走邊說:“我去給妻主做。”
于蕭微看著慕容風的背影得意的哈哈大笑。“算了,晚點吃也是一樣的,反正他今天是跑不掉的。”
趁著慕容風去潭邊的時間,于蕭微開始清理床鋪,從帶來的包袱里翻出洗漱的用具和兩套換洗的衣物。出來便看見慕容風歡喜的在泉邊捧著水喝,好笑的遞給他一個杯子。
慕容風紅了臉不說話,于蕭微開始打水整理屋子。慕容風自然不肯閑著,卻被于蕭微奪過抹布,以他剛剛才過完月子,累到了會落病根為由拒絕了。
一切整理好后,于蕭微就拉著慕容風去泉水里泡著。浸在清涼的泉水里,既解乏又消暑。于蕭微看著毫無防備的享受泉水清涼的慕容風,終于還是沒忍住,就在水里把可愛的小風兒給吃干抹凈了!
臨了,還趁著慕容風求昏昏沉沉求饒的時候,哄著慕容風答應把孩子給乳父照顧,晚上只準陪自己。
第二天早上,奸計得逞的于蕭微,神清氣爽的背著還在昏睡的慕容風下了山。半道上遇到了來接人的之虞。
“馬車呢?”小心的托著慕容風的臀部。
“在山下等著呢。”之虞一臉嚴肅。
“那好,你先下去把車鋪軟點,免得傷到夫郎!”不放心的吩咐一聲。
“是?!敝蒉D身開始偷笑。
昨天在茶樓聽人說主子要馴夫,墨竹還擔心的不得了。一早晨更是不放心的央求自己要跟過來。現(xiàn)在一看,哪里是主子馴夫,分明是夫郎把家主吃的死死地嘛!
于蕭微假裝沒看到之虞轉身時抖動的臉皮,暗暗得意。
“只要目的達到,管他手段如何呢。咱可是二十一世紀來的的新青年,哪能和這幫古人一樣!不懂情趣!柔情攻勢!懂不?不懂就別瞎得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