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這個是點兒意外。”葉晨摸了摸鼻子微微有些尬尷的道。
歸根結(jié)底,這件事都是從葉晨幾人殺了蕭贊與冷小莫便是開始了,后邊又是仙器出世,又是牧羊呈叛離,葉晨被眾多高手圍剿,其實走到這一步,葉晨也是被逼的。
“對了葉晨,牧羊呈那里去了?怎么沒有見到他?”
自從葉晨給牧羊家族帶來極大好處之后,牧羊射天對待葉晨便是沒了一絲隔閡,像是問這個問題,根本就是脫口而出,沒有感覺到有哪怕一絲的不對。
提到牧羊呈,葉晨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苦澀。
自己走到這一步,何嘗與牧羊呈沒有關(guān)系啊。
葉晨甚至到了現(xiàn)在想到牧羊呈,都還是極為困惑,這牧羊呈究竟是為了什么,方才叛離?
這次牧羊呈將自己從廢墟下挖出來,欲要將自己置之死地,他又是為了什么?
難道之前從在第一戰(zhàn)場結(jié)識,這牧羊呈就是在演戲么?
倘若要是這樣的話,這牧羊呈未免也太可怕了。
小小年紀(jì)就有這般算計,當(dāng)真是罕見至極。
“牧羊呈和秦羽在一起,都先一步離開北兲城了。”葉晨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開口道。
雖然這牧羊呈是對葉晨翻臉了,但是葉晨從牧羊射天見的表情上看的出來,這件事情牧羊射天并不知道,也就是說牧羊呈這次叛離,多半是自作主意,這樣的話,葉晨也沒有必要與牧羊家族翻臉。
畢竟牧羊家族在之前對葉晨伸出過援手,葉晨還欠牧羊家族一份人情。
當(dāng)然,現(xiàn)在還有那個小蘿莉與她哥哥生活在牧羊家族,葉晨犯不著與牧羊家族敵對。
“葉晨,你臉色似乎不太好啊,是不是受傷了?”
盡管從葉晨的話語之中聽不到什么端倪,但是牧羊射天是何等聰明的人物,當(dāng)即便是從葉晨的神色之中看出一絲端倪來。
“嗯,傷勢比較麻煩,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去天淵郡就好了。”
葉晨點了點頭道。
對于葉晨這個言論,任高軒覺得沒有什么好說的。
葉晨現(xiàn)在已經(jīng)極為強(qiáng)大,加之有七星劍傍身,就是武師級別的高手要對葉晨不利,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
這次動蕩,可是直接毀滅了十名武師級別的高手!
僅有夏侯正興一人逃遁走了而已。
不過牧羊射天卻是多了一分心思。
他看著葉晨道:“雖然你實力大漲,一般人不敢對你有貪念,但是你畢竟是有傷在身,一旦被別人覬覦,也是極為危險,反正我和城主都來這里了,送你離開北兲城和牧羊呈秦羽到一塊了,我們再回去。”
牧羊射天這番話說的極為巧妙,看上去是在為葉晨額安危擔(dān)憂,但是其中意思卻是尤為清晰。
他是在懷疑牧羊呈出了什么是事。
“也好,牧羊家主說的對,我們一塊兒走吧。”任高軒也沒多說什么,以為牧羊射天只是單純的為葉晨考慮,當(dāng)即也是沒有反對。
葉晨心底微微一凜。
牧羊呈肯定沒有死,這一點葉晨時知道的。
但是現(xiàn)在牧羊呈去了哪里,葉晨卻也不知道。
在葉晨擊殺那些武徒的時候,牧羊呈就是消失不見了,之后一直在大戰(zhàn),葉晨也沒有刻意去找牧羊呈,現(xiàn)在去那里找牧羊呈?
“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葉晨搖了搖頭,雖然是牧羊呈對自己不義,但是在葉晨沒有徹底查明牧羊呈為什么要叛離自己之前,葉晨也是不想讓這件事情破壞了自己與牧羊射天的關(guān)系。
聽到葉晨這么說,牧羊射天心底的那股不安又是加重了許多。
“葉晨,放心,我們絕對不干擾你,我們跟在你身后就好,反正我們兩人閑著,就當(dāng)是游玩了。”牧羊射天固執(zhí)的道。
任高軒有些詫異的看了牧羊射天一眼,道:“葉晨都不需要我們跟著了,你還非要去,牧羊家主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只是擔(dān)心牧羊呈與秦羽在北兲城外遇到危險而已。”牧羊射天答道。
“也好,我們一塊兒去吧。”
葉晨最后有些無奈的道。
牧羊射天都這么多了,還不讓其去,恐怕都要翻臉了。
反正是牧羊呈不仁不義在先,葉晨問心無愧!
反之葉晨被這么坑害,最后也沒有找牧羊呈的麻煩,已經(jīng)算是極為仁慈了。
只是牧羊射天說是游玩這一拙劣借口,差點兒沒讓葉晨當(dāng)場將這個老狐貍給罵上一頓。
葉晨現(xiàn)在突破到了武徒初期修為境界,肉身強(qiáng)度也是有很大進(jìn)步,甚至葉晨感覺自己達(dá)到了一個瓶頸。
若是沒有猜測錯誤的話,葉晨現(xiàn)在就是修煉到了靈器級別肉身強(qiáng)度的巔峰狀態(tài),已經(jīng)領(lǐng)悟到了一些王品仙器肉身強(qiáng)度的精妙之處。
若是機(jī)會允許,葉晨就有幾乎突破到王品仙器肉身強(qiáng)度!
一旦葉晨的肉身強(qiáng)度突破,他的修為恐怕就要暴漲到武徒后期,當(dāng)然最差也是達(dá)到武徒中期修為境界!
現(xiàn)在的葉晨,肉身強(qiáng)度修煉遇到了桎梏瓶頸,在修為境界上,似乎也是遇到了一些阻力,遇到了一層無形的壓力阻攔。
葉晨自己判斷,這應(yīng)該是因為自己突破太過于頻繁的緣故。
想一想,時間也真是個可以改變?nèi)艘磺械臇|西。
一個月之前,葉晨還在狂武宗,就連當(dāng)一個內(nèi)門弟子都沒有資格,面臨著被驅(qū)逐出去的危險。
就是幾個煉體境界的長老,都百般折辱他與哥哥葉皓。
而一個月后,葉晨引起一場風(fēng)波,牽連到十名武師級別的高手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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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戰(zhàn)力,恐怕抵得上六七個狂武宗的巔峰戰(zhàn)力了吧?
見到葉晨答應(yīng)下來,牧羊射天心中方才放心了不少,甚至有點兒懷疑自己之前的那種不祥預(yù)感是不是來的錯了。
“事不宜遲,我們盡早動身吧。”
牧羊射天率先開口。
“嗯。”
葉晨轉(zhuǎn)身,向著遠(yuǎn)方掃了一眼,然后與牧羊射天任高軒兩人,同時沖天而起,向著北兲城城外飛掠出去。
在葉晨三人離開之后,幾道身影從遠(yuǎn)處鉆了出來。
牧羊射天與任高軒若是還停留在這里,一定能將這幾人全部認(rèn)出來。
其中有一個少年兩個少女,分別是任浩還有火靈兒唐嫣。
還有幾個長者,竟分別是三家的家主。
“想不到啊,才幾日時間,葉晨竟然已經(jīng)強(qiáng)大到了這般地步,倘若他從天淵郡崛起,到時候我們?nèi)蠹易逶谒壑型耆统闪艘粋€笑話。”
任天驕看著葉晨幾人離開的方向,忍不住有些唏噓。
他們早就隱藏在遠(yuǎn)處了,自然是看見了葉晨親手滅掉了兩個武師級別的強(qiáng)者!
雖然那兩個武師都是無比虛弱,但是沒有同階的戰(zhàn)力,要想這么容易的擊殺兩個武師,也是沒有可能!
“這小子對我們?nèi)以鼓铑H深,留不得啊,留著,便是天大的禍端,連同云家都是毀在他的手中了,我們?nèi)蠹易澹€真的難不倒他。”
火家家主一臉的擔(dān)憂之色。
葉晨崛起的速度快的不可想象,簡直超越了常人的理解范疇!
“既然不能留,便不要留了。”唐家家主這般說道。
“你們?nèi)齻€去天淵郡找人了結(jié)了葉晨,順帶著游離一圈,這是一張地圖,到這個紅色的位置去找一個叫貪狼的人,他應(yīng)該會十分樂意接受這筆買賣。”
任天驕交給任浩一張地圖,指著地圖上邊特意描了出來的一個地方道。
“是。”
任浩急忙道。
“好了,你們?nèi)齻€走吧,路上切記不要惹事。”火家家主道。
火靈兒一襲淺綠色流蘇長裙,皮膚細(xì)膩嫩白,俏臉美妙,吹彈可破,微微點頭。
唐嫣則是一身戰(zhàn)衣,看上去有些英俊的味道。
有著一股另類的美感。
她也是點了點頭,與火靈兒任浩便是快速的離開了。
到這三人也是走后,任天驕方才將目光掃向了火家與唐家家主身上。
他的語氣有些疼痛的道:“為了葉晨我們也是拼了,各自出三分之一的家產(chǎn),都足夠買一柄王品仙器了,居然便宜了貪狼,當(dāng)真是有些可惜啊。”
“有什么好可惜的,葉晨那小子的潛力你又不是沒看到,別說是一件仙器了,就是每家出一件仙器,葉晨也要滅了,免得他滅了我們滿門,到時候我們?nèi)蠹邑M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火家家主冷著臉色這般說道。
“火兄說的有道理啊,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幾天我都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這葉晨只要死了,我也就踏實了,免得心里一直惦記著,瘆的慌。”
唐家家主一臉贊同模樣的說道。
“話說的在理,我只是有些擔(dān)心啊,這貪狼好久都沒有出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解決掉葉晨,要是解決不了,恐怕反而會令葉晨百般記恨我們?nèi)遥惦u不成反蝕把米可就真的是想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放心吧,貪狼貪狼,這家伙過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他是與我們同一時期的高手,還怕對付不了一個葉晨?”火家的家主這般說道。
“任兄說的有道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不我們再準(zhǔn)備一步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