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會人語!”奪鳩難以置信的說著。
居然是三級妖獸,只有三級妖獸才能改變聲音,模仿其他聲音,才能學(xué)習(xí)人語。
白猿就是二級妖獸,三級的妖獸,除非是會進(jìn)化的那種白猿才能到達(dá),不過那種妖獸只有是白猿之王或者擁有其的血脈。
當(dāng)然也有一種變異的妖獸,也能進(jìn)化。
想到這些,奪鳩眼睛看向另外一只帶些金毛高大而兇猛的白猿。
那年邁的白猿絕對不是白猿之王,這只才是,我能感覺得到這只金毛白猿帶著一種王者氣勢,不過從表面看他卻對那只年邁白猿恭恭敬敬,這是為何?奪鳩只是幾眼就區(qū)分出這兩只白猿的不同。
“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實(shí)力并不強(qiáng),逃不出去的。”年邁白猿表情嚴(yán)肅,疑問道:“我只道你是天武宗的弟子,你是在等你師門長輩來營救吧!不過,你認(rèn)為他能在我們的包圍之下逃掉嗎?”
“你太自大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莫非你就以為沒人能在這白猿包圍中離開嗎?”奪鳩譏笑道。
年邁白猿冷笑回答:“我當(dāng)然知道有人能,但這人不是你。”
奪鳩緩慢的將腰間的玉佩取下,放到手心。
年邁白猿以及金毛白猿不解的看著他。
“知道嗎?我將那缸酒都放進(jìn)這玉佩的空間了,你說如果這玉佩破碎,那缸酒會去到哪去?”奪鳩露出玩味的笑容,若無其事的看了它們一眼。
那頭金毛白猿臉上的表情極為兇躁,就要向奪鳩沖去。
年邁白猿手右臂伸出,攔住了這即將暴怒的金毛白猿。
“人,你太卑鄙了,這果酒乃是我白猿一族唯一增加整體實(shí)力的辦法,你居然想讓它消散在這片空間!”年邁白猿盡管眼中露出憤怒,但也不敢輕舉妄動,若那玉佩真的碎了,那缸酒也會進(jìn)入這片區(qū)域的陌生的空間,沒有一定的實(shí)力是尋找不到的。
形成一個包圍圈的那些白猿雖然聽不懂奪鳩與年邁白猿在說些什么,但看見它們憤怒,眼中也射出兇光,蠢蠢欲動起來。
奪鳩沉默不語,臉上無喜無悲,令人琢磨不透。
年邁白猿盯了他一眼,嘆了口氣:“這樣吧!若你能擊敗我白猿族未來的王者我便放你離開而且這酒也不要了。”
“可笑至極,要我擊敗它?我還沒狂妄到那種地步!”奪鳩冷言道。
先不說妖獸本來就比人族要強(qiáng)上許多,同等級的人打不贏同一等級的妖獸,何況還是王者妖獸,要知道王者妖獸都有他的血脈天賦。
“我話還未說完,你若能在與我族未來王者交戰(zhàn)中而不死,留下酒缸,我放你走。”年邁白猿說的話就等于放屁一樣。
奪鳩若是能與這金毛白猿交戰(zhàn)不亡,他豈會不答應(yīng),他又不是那種愣頭青。
這不是奪鳩不自信,而是實(shí)力太懸殊,何況奪鳩還等著那人營救。
那年邁白猿看見奪鳩不說話,也就向金毛白猿一點(diǎn)首,示意它上。
金毛白猿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死人一般的的盯著奪鳩,握緊拳頭,一步一步向奪鳩接近。
奪鳩見后倒也不懼,眼光中帶著一絲挑釁。
既然來都來了,那我迎戰(zhàn)便是。奪鳩心中想著。
周圍那些白猿看著這架勢也明白了,連忙將周圍樹木用強(qiáng)大而有力的手臂砍斷,將樹木拖走,留下空曠的場地。
這些白猿還是很聰明的,之所以這樣做,主要還是為了防止奪鳩借助地形脫逃。
金毛白猿接近奪鳩,打量一眼,便是一拳,居然帶動陣陣罡風(fēng)。
獅子博兔都用全力,這金毛白猿亦是如此。
一出手便是五十蠻牛之力,足足五萬斤的力道揮向奪鳩,若是這一擊擊中,奪鳩身體在怎么堅(jiān)固,必死無疑。
有時候只有蠻力是沒有用的,這句話沒錯。
奪鳩只是退后幾步,便躲了過去。
拳頭擊空,金毛白猿并未因此憤怒,反而嘿嘿一笑,一拳接連一拳,攻勢越來越凌厲,擊打的位置也越來越刁鉆古怪。
奪鳩靈活的閃避著,心中更是驚駭,對方像是慢慢發(fā)覺他躲避的方位一般,導(dǎo)致奪鳩總要臨時改變躲避的位置。
詭異的拳法,這金毛白猿看似亂打的拳法,其實(shí)卻是有規(guī)律的,只是這種拳法詭異得很,有一種讓敵人跟隨自己拳法而走的感覺。
“這是什么拳法。”奪鳩靜下心來,一邊閃避一邊仔細(xì)觀察這拳法,想找出規(guī)律。
罡風(fēng)陣陣,突然之間,金毛白猿揮拳的速度加快幾倍,留下幾道虛影。奪鳩雖然大驚,但還是小心翼翼閃避著。
就在奪鳩以為攻勢緩慢時,一拳卻在此襲向奪鳩頭部,奪鳩連忙彎頭,總算閃避過去。
“剛才真危險,你能跟它玩近身戰(zhàn)。”奪鳩連退幾丈之遠(yuǎn)。
金毛白猿見后,幾步躍來,想要在此接近奪鳩。
奪鳩退后,右手化掌,運(yùn)氣源力,向前一拍。
黑紅源力融合交叉著形成一虛掌帶動罡風(fēng)拍向金毛白猿。
奪鳩一掌之威更勝從前。
那金毛白猿不敢小覷,金色的妖力在周身形成一護(hù)罩,雙手格擋著。
即使如此,它還是被擊退幾步,那黑紅源開始暴躁起來,在這護(hù)體妖力化作的金色光罩開始拼命的吞噬著。
金毛白猿驚訝同時金色妖力也在拼命抵抗著。
最終還是金毛白猿妖力濃厚些,奪鳩那黑紅源力雖然奇特,但最終還是被驅(qū)散。
“這金毛白猿實(shí)力果然強(qiáng)悍!”奪鳩神識向它探測過去,可被那金色妖氣所阻擋,接近不得。
只能用殺手锏了,奪鳩想也不想,便催動腦海里的源珠,將它運(yùn)出腦海。
源珠帶著兩色耀眼光芒而現(xiàn),停留在空中,旋轉(zhuǎn)著。
金毛白猿以及那老者白猿瞳孔同時猛的一縮。
它們都感受到了這彈珠大小的源珠散發(fā)的力量實(shí)在驚人,若是按照蠻牛之力算的話,足足八十蠻牛之力,八萬斤的力道。
金毛白猿眼中冒著精光,全神貫注的盯著這源珠。
奪鳩右手緩緩舉起,那只散發(fā)黑紅源力的源珠也跟著向上移動。
那金毛白猿倒也不懼,金色妖力布滿全身,全身的力量頓時提升幾十蠻牛之力。
奪鳩右手一揮,頓時源珠帶著八十蠻牛之力以及那黑紅源力砸向他。
金毛白猿吸入口氣,然后猛的吐出,一聲吼叫,一躍,拳頭就迎上了奪鳩的源珠。
兩者相碰,周圍罡風(fēng)陣陣刮著,落葉漫天飛舞。
金毛白猿力量略差一籌,毫無疑問的被震飛,撞在地上,那股反震的力量將地面弄出一個足足一尺的深坑。
“這妖獸體質(zhì)實(shí)在太變態(tài)了,王者妖獸更是如此。”奪鳩清楚的看見,那金毛白猿只是吐了口鮮血,隨后便爬了起來,仿佛那八十蠻牛,八萬斤的力道居然只給它帶來一點(diǎn)輕傷。
盡管如此,奪鳩也并沒因此放棄,他再次控制源珠起來。
黑紅光芒四射,源珠高速旋轉(zhuǎn),如流星般的向金毛白猿砸去。
金色白猿冷笑著,張開口,金色的妖力凝聚著,同時雙眼中也發(fā)出金光。
雙眼射出的金光與口中的妖氣融合,氣勢,威力強(qiáng)了數(shù)倍,居然有超過奪鳩源珠之勢。
金色光芒射出與襲來的源珠撞碰。
“轟!砰...”周圍一片爆炸,碎石散落,數(shù)座大小不等的深坑,而奪鳩的源珠還在與那持續(xù)不斷的金色光芒對抗中。
漸漸地奪鳩臉上汗水流落,但他依舊堅(jiān)持著,源珠高速旋轉(zhuǎn)著。
不能停,不能停止靈力的輸入,原本源珠的力量來自源珠內(nèi)的源力,可現(xiàn)在奪鳩的源力早已用盡,他輸入的是體內(nèi)的靈氣。不過這也不能堅(jiān)持多久,體內(nèi)的靈氣也瀕臨透支的危險。
“就是現(xiàn)在!”那只年邁白猿動了,眨眼之間便來到奪鳩身后,就是一掌。
奪鳩頓時一吃痛,靈力停止輸出,被擊飛,撞到圍攻的一只白猿身上,那只白猿被這么一撞,也被掀飛,撞倒一片。
奪鳩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口角流溢出鮮血。
他惡毒的看了年邁白猿一眼,想起身,可是受得傷實(shí)在太重,一吃痛,便只能趴著。
“人,你殺了我族人,當(dāng)死,你偷我族所釀的酒,當(dāng)死,威脅我,死死死。”說這番話時,年邁老猿表情極為猙獰,口氣更是不善。
說罷,便一步一步緩慢的向奪鳩接近,手中妖力凝聚,紫光閃爍。
奪鳩全身疼痛就這樣看著它接近。
該死,我要死了嗎?那混蛋為何還不來救我。奪鳩心里破口大罵著。
“去死吧!”右拳紫光閃爍,便砸向奪鳩腦袋。
突然,一股強(qiáng)大的勢氣,極為霸道,這霸道的氣息另這些白猿都不得動彈,同時也包括想對奪鳩痛下殺手的年邁白猿。
一個人影憑空出現(xiàn)在年邁白猿身后。
右手拍了拍它的肩膀,這年邁白猿就像被鬼觸碰一樣,驚恐的轉(zhuǎn)過頭來。
終于來了嗎?奪鳩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是你!”這年邁白猿看清這人后,不禁失聲尖叫。
“哦?你認(rèn)得我?”身穿藍(lán)衣的中年男子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