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消滅了飛組織后有將近半個月都沒有再派任務,我和胖子也樂得清閑再店里跟亞咔和善生每天侃大山,現在亞咔來到中國了,我們幾個人一合計干脆就讓亞咔管理店鋪,買了張折疊的沙發床,晚上他也可以住在這里,這樣一來似乎店鋪就不用轉了。
這天是我和胖子回臨海的第八天,我們四人照常閑著無聊喝著茶水打著撲克,正打的興起的時候,店門開了,走進來一個女人。
這女人滿頭的小卷發,長相一般但胖的可以,一走路有點不穩,帶著身上的脂肪都在上下的晃動,比之前胖子還要胖。
“呦呵!打牌呢!打多大的啊?”
胖女人一進門看到我們四人正斗的臉紅脖子粗的,小眼睛四下掃了一眼,隨后就站在我們身邊看著吧我們幾人搞得一陣莫名其妙,不知道此人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最后還是胖子問她“來此作甚”,那胖女人才收回目光,問道:
“你們這里沒有賣佛像的啊?就是保平安轉運的那種”
一般情況下,懂行的或者是虔誠的信徒,都會用“請”字代替“買”,可這女人一上來就問這樣的話,一看就是個“門外漢”
善生說:“我們這里只算卦降妖除魔,不代請佛像的,你要有什么困難可以跟我們說啊!”
女人撇了撇嘴,坐在旁邊的一張空椅子上說:
“唉!我最近太倒霉了”
胖子好奇的問:“怎么個倒霉法?你能跟我們講講細節么?轉運這事我們也在行的,就是看是哪方面的運勢”
胖女人一聽話匣子就打開了:
“我倒霉,倒霉到家了,這么和你們說吧!十次喝水七次都能嗆到,走路就會摔倒,還有一次我上班下樓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就摔倒了,摔倒還不說,我自己摔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坐,把握腿就坐骨折了,本來我想著等有人上樓或者下樓看見我能扶我一把,可平時出出入入本是很多的人,但這次卻半個多小時都沒有人經過,之后我就打救護電話,跟救護車去醫院,誰知道半路上救護車出了事故,撞到了一條狗,這猛地一剎車又撞到了我的腿,這一下傷上加傷,在醫院里住院,剛他媽的好一點,棚頂的吊扇又掉了下來,剛好砸到我的腿上,雖說這次醫藥費和治療費全免了,可我自己遭罪啊!這不,在醫院住了兩個多月剛出院,我就尋思是不是自己撞到邪了,想來買個佛像避避邪”
這女人描述的還算比較清晰,只不過我們聽著都很想笑,但又不打不忍著,差點快憋出內傷來。
這時亞咔清了清嗓子,繼續問:“那除了這事還有其他倒霉的事么?比如運氣之類的”
女人一拍大腿,說道:“有啊,怎么沒有?我這人平時也沒啥愛好,就是喜歡打打牌,手氣不說多好吧,可十次也能贏個五次,可是最近打牌總是輸,點背的很,你們幫我再轉轉財運”
“哦!”我們四人同時點了頭,拉上了語調,現在我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女人一進門看到我們四人打牌就直接湊上來了,原來是個小賭徒啊!那怪不得會這么好奇呢!
“人的這一生啊!財運是有限的,你要非得要本不該屬于你的東西,肯定要付出一些原本屬于你的東西,比如愛情啊,運勢啊,壽命和健康之類的,用這些東西換,你愿意么?”
這女人一聽就立馬急了,臉紅脖子粗的非說我們是騙子,是神棍,本是沒有就會騙人,一到關鍵時刻就以命運啥的做借口,專門弄虛作假騙別人錢。
這把我們四人罵的狗血淋頭,可畢竟是個女人我們也不好跟她一般見識,省的影響我們的名聲,后來亞咔實在聽不進去了,就說他有辦法能讓這個女人瞬間發比橫財,但會有一點不良反應,問她愿意不愿意,女人幾乎沒想,一口回道:“樂意樂意,只要讓我轉運,什么都好說”
亞咔聽后從自己帶來的小皮箱子里拿出了一張破爛的白布條,我瞬間感覺到布條上面有陰氣流動,但也沒吱聲,看著亞咔在布條上寫了一串的泰文,之后又從皮箱子里拿出一個小瓶子,跟他脖子上養小鬼的那個瓶子一模一樣,瓶子里面還有點白色的粉末,亞咔把白布條塞進瓶子中,遞給女人說:“兩千塊錢,但你只能用半個月,半個月后還回來,否則后果自負”
一開始女人有點不太樂意,說半個月就兩千塊錢太貴了,有沒有便宜點的。
亞咔回道:“你花多少錢的東西許多大的愿望,想發財你就得舍得掏錢,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連錢都不愿意花,怎么能賺錢?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女人聽了考慮了一下,似乎覺得亞咔說的有道理,最后不情不愿的拿出兩千塊錢遞給亞咔,說了句,現在就去打牌,不好使的話就會回來要求退錢,便走了。
女人走后我問亞咔給她的是什么東西?怎么上面還有陰氣呢!亞咔告訴我,那塊布是塊死人的裹尸布,白灰是個賭鬼的骨灰,這兩樣東西加一起是可以增加財運的,只是現在手里沒那么多的材料,如果他現在在泰國,材料齊全的話效果會更好。
這一解釋我和胖子還有善生都了然的點了點頭,那次去泰國的時候,我的確聽說過他們那里有一種叫做“佛牌”的東西十分的神奇,而且款式多種,價格也不便宜,但是卻很暢銷,想必說的就是這東西吧。
這事說說也就這么過去了,晚上我們四人出去吃了點大排檔,便各回各家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們剛到店里,店門已經開了,進門后看到昨天的胖女人坐在店里一臉的喜氣,桌子上還放了一堆的水果,一看就是剛買的。
女人一看到我和胖子還有善生過來了,大嘴一笑說道:“哎呀,你們家的東西真是厲害呀,我昨天打了一晚上麻將,贏了兩萬多塊,我可從來沒贏過這么多的錢,快興奮死了,今天早上打完牌我就直接過來了”說到這,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果補充道:“這是我買的水果,你們一起吃啊!等我贏了大錢再給你們分紅”
女人說完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走了,但看起來的確是十分的興奮,之后我問亞咔,這東西這么好使問什么他之前不用呢,如果用了也不必過得那么辛苦了。
亞咔跟我說,這東西好使是好使,但用邪物滿足自己的欲望和貪念是要損陽壽,損陰德的,短時間用還可以,但長期下去會遭到反噬,也許還會小命不保,所以這也是他讓那個女人半個月把東西還回來的原因了。
了解原因后,我才知道泰國的這些東西也會有反噬現象,便為那個女人掐了一把汗,照那女人的人品觀察,很可能賺了錢,嘗到了甜頭后不會把東西歸還的,而我的想法也得到了證實。
半個月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期間亞咔和善生在店里接了一些小活,賺了有幾萬塊錢,我和胖子也跑了一趟大安市接了任務,但這次任務比較簡單,就是幫一個纏著家人的陰魂尋找丟失的物件,這種小事一天就搞定了,由于我還惦記著那個胖女人,所以又跟胖子回到了臨海市。
那個女人的確沒有歸還亞咔的東西,不過亞咔對這事似乎根本不著急,還比較神秘的跟我們說,過幾天會有個不大不小的活來找我們,本來我們還十分好奇,亞咔什么時候也會推算了?可一個星期后胖女人再次找上門來的時候,我們這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意思了。
那胖女人再次上門后,剛剛見到我們四人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開始哭,說我們的東西太邪門,她見鬼了,這個生意是亞咔接的,而我們對泰國佛牌也不了解,只能通通看向亞咔,對方給了我們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后,便女那胖女人說。
“我讓你半個月把東西還回來,你卻不聽,現在你違反規則了為什么不想想你贏錢時候的快樂?什么都怨我們,我們怨誰去?”
女人自知理虧也沒多說什么,把亞咔給她的玻璃瓶遞給他后便問:“那師傅,我這事怎么解決啊?”
亞咔沒有理會她遞來的佛牌,緩緩的伸出五根手指,說道:“解決這事,五萬塊”
女人一聽就炸廟了,說我們是趁火打劫,但亞咔的態度很強硬,告訴胖女人沒有五萬塊錢就不給解決,還說這事是她自己惹出來的,不想掏錢就另找他人。
這時胖子也在旁邊幫腔,指著亞咔說:“這位大師平時的出場費最少十萬,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五萬塊錢怎么的也是請不動他的” 女人聽了估計連死的心都有了,可還是惜命,出去取了五萬塊錢再次遞給亞咔,但態度還有些不情愿,要不是因為東西是從亞咔這里買的,別人她信不過,不然我覺得她一定會去找別人再問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