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來的一段時間內,我和胖子還有善生、亞咔在組織內共同接了案子,善生和亞咔在我的極力推薦下也加入了組織,所以我的店鋪也轉了出去,我們四人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成為了黃色勛章的成員,也自成了一個小組,收入高的同時,組織分部在大安市內給我們配備了一輛車還有一套四室兩廳的房子,鐘秋霞在醫院辭職后便跟著我們來到了大安市,平時就跳跳廣場舞為我們做做飯,自從我知道她也是開啟鐘家血脈的人后,對她的安全問題也不是很擔心了,而且組織還照常派了隱秘的人員對我們的家人進行保護,兔子現在已經以他的人類面容出現在世人眼前,不必讓胖子抱來抱去的,也省心了,所以日子過的十分的舒爽。
我們的房子離森林和蘇天河的沒多遠,所以沒事的時候我們也總是聚在一起聊一聊其他的閑事。
這日我們照常待在家里打牌,鐘秋霞報了個旅行團出國旅游了,我們正打的興起,兜里的電話響了,這是組織內的內部電話,只要一響肯定就是組織有任務安排,我接了電話,對方說明天白天會有人來我們家,要接受一個任務,這段時間把我們幾人閑的屁都快出來了,終于有了任務,肯定一個個摩拳擦掌的興奮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來了一個帶著木質令牌的中年男人,令牌上的號碼是“052”是我們這個小組的編號,因我們都是黃色勛章的成員,所以接的任務并不會太難搞,自然也沒什么緊張的氣氛,可對比起我們的情緒,來的男人卻十分的不淡定,也是,事發生在普通人身上肯定是更加的難以接受,更無法解決,需要借助我們的力量,肯定對我們也是敬畏有加。
“各位……各位大師,我是需要把自己的問題講一下么?”中年男人名叫李楚吉,由于我們的身份對他來說比較神秘,而我們也得裝作很高冷的樣子,所以就算比我們年齡大,但也稱他為“小李”,不是我們沒有長幼之分,而這就是這個時代的一種病態,能力強就代表身份高。
“小李,你先講一下你所發生的事情,然后我們再商議一下如何解決!”我在這個小組自然是組長,大部分的決定還是要由我來發號,但我和他們并不是上下屬,而是兄弟,在大多數情況下也會征得他們的意見。
李楚吉先是撓了撓有些謝頂的腦袋,面色有些蒼白還有些尷尬,環視了我們一圈后這才張嘴說道:
“嗯……好吧……!不過這件事情比較匪夷所思,哦……對不起,也許對我來說是匪夷所思,對各位大師來說可能就是個小事了”
“我是搞運輸,自己承包了一個車隊,有十輛半掛鐵皮車,十天前我和我的車隊去鄉下收黃豆,那日的黃豆數量比較大,十輛車全部出來了,但沒走多遠就開始下雨,視線不太好,所以我們開的就比較慢,再加上村里的路不是很好走,也沒有路燈,到達村子的時候就將近半夜十二點了,然后我們敲開了幾個村民的門,他們的黃豆都收好了放在后院,到地方一上稱就能裝貨,那天其實準確的來講也沒什么特殊的情況,但我猜測事情就是在那天晚上引起的”
“是什么事情啊?”胖子有些按耐不住,雞婆的問著。
“給我們供應黃豆的幾乎是整個村子的人,大概三十幾戶那樣子吧!每戶的黃豆數量都不少,應該說是個豐收的年,我們裝好了三輛車的時候,又敲開了另外幾家,其中有一家的小孩那晚上鬧病了,哭叫著死活不睡覺,所以家里的大人就抱出來了,我們裝貨的時候那孩子一直哭,我也是家里有小孩的人,當是就覺得孩子哭的不太正常,不是“哇哇”的哭,是類似貓叫春的那種,哦對了,那孩子看著也就是幾個月大,幾個月大的孩子都是“哇哇”的,但他是貓叫的那種,當是我們車隊有個小伙子說話挺直的,就直接把這個問題說了出來,就說“唉……大姐,你家孩子怎么哭聲這么奇怪,像是我家后院的貓在叫春呢?”,當是他也是站在小孩邊上,剛說完這句話,那孩子直接就伸手腦了他一下,小孩的指甲好像是特別的長,那一下撓的挺狠,我那伙計穿著的衣服撓壞了不說,胳膊也是出現了三道,直接就流血了,我那伙計當是有點不太樂意,但沒辦法跟個孩子和個婦人鬧啊!就走了,不過這些我當時沒看到,時候來出事了,他才跟我們說的,我那伙計上車上坐著后,那孩子還在哭,哭的聲音特別的招人鬧心,我也挺好奇,就問那婦女是不是孩子餓了?婦女說剛喂完不能餓,就是不舒服,不過剛說完這句話,我們這邊車就裝好了,那婦女就讓我幫他抱下孩子,她去算總錢數去,我就幫她抱著,不過那孩子可能認生,在我懷里特別不老實,還狼哇的哭,我自己也折騰不了,就又叫來兩個伙計幫忙哄,可誰也沒料到,那孩子“刷刷”的給我們幾個也撓了,當時給我疼的啊,差一點把孩子扔地下,你說我們幾個大人能跟小孩一般見識么,再說讓孩子撓一下就破層皮,也就沒太在意,但也覺得孩子是不是討厭我們幾個,就又把孩子交給了另外一個伙計,反正那天晚上,我們十個人幾乎都被撓了,之后這家的收好了,我們就走了,去其他家里裝車,不過這晚上也就這么過去了,第二天天不亮,裝好車后,就直接開到糧庫去排號賣,晚上我們各回各家,回家后我就發現小孩撓的地方有點發炎,就讓我老婆給抹了點碘酒,當天晚上就睡覺了”
“嗯,那之后呢?”善生似乎聽的很入迷,在小李喝水的空隙,問了一下。
“后來,我們都是白天在庫里待著,等有活了就開始開工,第二天我們十人在庫里打牌,就說起這個事了,各個都是抱怨,還擼起袖子挨個展示了一下,撓的方位幾乎一致,全是在大胳膊上,還都是三道血印子,也都有些發炎,我們那時只是覺得那孩子長大肯定特別的厲害調皮,還覺得是天太熱,總是流汗什么的所以傷口不愛好,也沒太注意,畢竟我們也是經常受傷的,再加上誰也沒往別的地方去想,也就這么說說過去了,但沒想到的是,我們這幾個被撓的人之后的三四天傷口卻都爛了,而且是越爛越大,甚至都能聞到自己胳膊有種腐肉的味道,挺不好聞的,只有洗過澡后的幾個小時沒事,我們集體去過醫院,醫生說我們這是細菌感染,要把腐肉刮下去,從新長,當時我們就覺得不對勁,你說要是一個人的皮膚不好吧,還能理解,可我們這八個人的皮膚能都這么不好么?就覺得是那孩子的指甲里太臟什么的,在醫院掛了腐肉,上了藥還打了消炎針,頭兩天的時候的確感覺有些管用,傷口不臭了,可到第三天,就又開始,而且腐爛的速度更快了,我們就又跑去醫院刮肉,但繃帶一拆,那傷口把我們幾人和那幾個護士全都嚇一跳,是紫黑色的,就跟古代中毒了似的,然后就開始聯系皮膚科的專家抽血化驗會診,會診的結果說是我們同時感染了一種新型病毒,還建議我們待在醫院內隔離觀察,我們當然不會那么乖乖的配合,而且這東西也不傳染,好說歹說的出了院,之后我們開車去了那個村里,找那家問問情況,當時那個婦女就說她孩子從來不撓人,肯定是我們想訛人,你說我們好好的訛什么人啊?不過那時候我又見了那個孩子,總是感覺那孩子跟前幾天夜里見得不是同一個,不過我也說不出來哪塊不一樣,就是感覺比那天晚上的孩子可愛,還乖,就這樣,沒什么結果我們就又回來了”
“回來后,大概四天前吧!當天晚上睡覺我就覺得我胳膊上的那塊傷口一跳一跳的疼,之那種鉆心的疼,我就又讓我老婆起來把繃帶拆了看看,我看到我傷口的皮膚上長了毛,白色的毛,很多很密集,當天晚上我幾乎就沒睡覺,第二天聯系那幾個被撓的人一問才知道,他們的傷口也是一樣的,全都長了白毛,我們這就害怕了,找了個朋友想聯系個私人開的皮膚科看看,但我朋友了解我的情況后說我們可能是中邪了,說他認識一個人這些方面很厲害,要幫我聯系看看,我也想著那就看看吧,所以昨天他們給了我你們這的地址,讓我交了一萬塊錢,拿著這塊木板來找你們,高人們,幫我看看吧!真的是,這幾天的傷口又疼又癢,太難受了”
小李說完之后,我們要求要看看他的傷口,小李也沒拒絕,直接把胳膊上的繃帶打了開,可當我們看到那半胳膊的白毛后,心里都“咯噔”一下,互相對視了一眼后,兔仙說:“這是尸毒,而且還特別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