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有多少層,我不知道,只是看著幾乎望不到邊的臺階,我只能哀嘆了一聲,要是有鏡靈在身邊該多好,就可以輕松飛上去了。現在卻是沒有辦法,只能陪著這幫人慢慢走上去。
當然這個神殿的建造者在我心里,已經換了不少種死法了。
隨便找座小山算了,偏偏建這么高一個做什么呢,差不多小半天功夫,我們幾乎累攤了方能爬上去。
當到了峰頂自是另外一種局面,諸多的臺階在下,各種魚類在數十米外游動著,山頂上,一抹陽光透過水層照射下來。
讓整個山頂都有了抹海底難得的光明之感。
現在,我才明白,原來選這個位置是有原因的,怕是尋常的海族,很難見到陽光吧。這樣一來把這個神殿,塑造得難得的神圣之感,卻是更容易哄騙那些無知海族。
山頂的大殿前面的平臺上。
卻是數千護衛,各自站在一群,顯然都是貴人們的護衛。
看到我們上來,再看到我們的裝束,卻是一個個譏諷地看了一眼,便不再理睬了。看來真是這樣,人家是貴人,我們是賤人,貴人的狗也比我們高上三分,沒來由讓我頗多火氣。
辟果敢無所謂地呵呵笑了兩三聲。
當然,他這個體性說明了他的高手身份,但是諸多守候著護衛中,卻有百十個超級胖子,一個個身型看上去并不弱于辟果敢,鎮魔塔林處的魔血。數日稀釋了,但是對他們身體的作用還是非常明顯的。
一個個超過常人數倍的體型,我只能驚嘆了一聲便領著眾人前去海神殿了。
與其他人相比,我更加想看看海神到底是什么模樣。在神殿門口,自是有護衛攔住了我們,里面都是貴人在其中,我們這干人自是難以進入。
與遙遠他們相比。辟果敢似乎這樣地場面見過的更多。卻是掏出了自己的令牌,皇族發放的海巡衛令牌,這個一掏出來,這幫護衛倒是放行了。
當然,我們其他人又被攔下來了。
顯然我們這些人,一點也看不出奇特來,辟果敢那身型便是說明了問題,一個海將級高手。
又麻煩了。
辟果敢卻是只能回過頭來。對著神殿護衛道:“我此次來海神殿,就是要在海神座前發誓效忠這個孩童.”
那護衛吃驚地看著辟果敢道:“怎么可能。這么一個小孩。你要效忠于他。”
辟果敢倒是無可奈何道:“誰讓他擊敗了我呢。”
當下護衛沒有辦法,卻是只能放我與辟果敢進去,當然其他人又被攔下來了,這么海將級高手在外面等著,他們的主人都是王侯級別的都沒能帶幾個人進去。
殿門緩緩拉開一道縫隙。
我們兩個人費力才能進去,主要是辟果敢,他太胖了。
在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中,幾個容貌優雅地海族女子,卻是迎接了我們。整個大廳。是我來海族之后,見過最為美輪美奐地建筑。
幾乎可以媲美皇宮。
一座白玉色的雕像。豎立在大殿中的末端,底座直接是一個不知多重金座,怕是五六十平米。
就這么多黃金,要是直接挖走,還不知道能換到多少貝幣。當下我念念不舍地移開了眼睛。
雕像是一個女子模樣,身上衣帶仿佛被風吹這,腳下金座也打造成波浪的模樣。
如同踏波而行,這樣的一個女子,也不知道是何代人物,有恩于海族,讓海族銘記至今奉為神明。
看著我們進來,原來在其中一幫人卻是一個個打量過來。
其中就有藍天候,他在一個頗威嚴大漢的下首,猶豫了下,卻是朝著眾人介紹我道:“這是我的一個小兄弟,可是人類修士,昆侖門下鏡童。”
這一幫海族,自是訝異了下。
一個面色陰冷的王侯,卻是對著辟果敢道:“岳丈怎么來這里了。”正是南平王。
辟果敢苦笑了一聲道:“辟七郎不小心戰敗,淪為這個鏡童地奴仆,我現在準備在海神面前起誓,替換它。”
當下,那個南平王卻是冷哼了一聲。
沒有再說話了,幾個圍坐在海神雕像下,神官一樣的老兒卻是笑道:“既然你們二人如此虔誠相信海神,今日這海神祝福大會,也算上你們二人一份。”
當下,辟果敢大喜道:“感謝諸位祭祀大人了。”
我卻是被海神雕像手中,那深藍色地寶石球所吸引,雖然我距離甚遠,但是我卻感到那寶石球中流動得深藍色,有著極其醇厚地元陽之力,當然確切點是水屬性的元陽之力。
當下,我們二個人卻是對著海神雕像,進行了換誓的誓詞禱告。
一番忙碌后,倒是跟著這些王侯坐下了。在南平王的身后,一個女子卻是美目頻頻向我們看來,辟果敢也是一抹微笑看去,我想了下,卻是估計,這個女子該是辟果敢的女兒。
一個面色有猥瑣的祭祀,卻是乘著這個女子露臉的機會,細細打量了兩番,怕是起了什么色
細細打量一番,這幫王侯,每個人似乎身手都不弱,其中還有兩個超級胖子,又是重傷服用了塔林魔血。一個王侯模樣的人,在祭祀們的指點,緩緩將自己地雙手,按在了海神雕像下地一處玉版之上。
許久,放能虛脫一般的松下手來。
辟果敢小聲地對著我到:“這個海神地祝福,想要得到極為困難,必須貢獻自己的水符原力,傳輸到海神手中的能量球中。然后諸位祭祀大人,再從能量球導出能量施加祝福給貢獻者。”
果不其然,等一個人松開手來之后,海神雕像手中的能量球卻是更加醇厚了些。我忍不住奇怪了:“這海神的祝福,到底有什么作用啊,讓你們一個個趨之若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