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五年后
“以坤……嗯……慢、慢點。”身后的錢以坤奮力的進出,一只手扶著楚艾的腰另一只手狠狠的揉/捏著她由于跪在床上而墜下來的更顯豐滿的雪白。楚艾的兩個纖白的小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藍色床單,指甲用力到泛白,以坤聽見她由于激/情而顯得慵懶的嗓音軟軟的求著,怎還慢得下來,更加勇猛的前后移動著。“慢點啊……啊……我受不了啊……”隨著楚艾的尖叫,小腹緊縮,到達了極致,錢以坤仍舊在身后快速的進出,十幾下之后,便也到達了高/潮。
抱著她激/情過后癱軟的身子,薄唇吻上她的泛紅的耳朵,啃咬著,還是不放過她,“別啊……以、以坤,明天還要上班,別再來了。”錢以坤低聲的在她的耳邊乞求著:“寶貝兒,再一次,好不好?”不等她答應,就把她擺出他最愛的姿勢,錢以坤抱起她,自己跪坐在床上,把她放在自己分開的大腿上,讓她的兩條大腿纏繞在自己的腰上,“寶貝兒,摟著我。”楚艾的胳膊緊緊的摟住錢以坤的脖子,他看楚艾已經沒有力氣了,也就沒勉強她動,一個挺身,絲毫沒受到阻力,就那樣自力更生起來,楚艾跟著上下的移動著,錢以坤看著楚艾胸前的美景,低下頭大口的吸咬著,楚艾哪里受得了這樣的雙重的刺激,呃呃啊啊的叫出聲,錢以坤聽見她動情的聲音,興奮得上下頂/弄的頻率更快了,滿室的水聲、低吼聲、呻/吟聲……
錢以坤滿足的抱著她昏睡過去的身子,她24歲的身體再沒有了一絲青澀的痕跡而是充滿了嫵媚,錢以坤其實有些慶幸那時所做的決定,當年沒讓她那么早的懷孕,而是順利的畢了業,而她的經痛在他逐年精心的調理下已經好了很多,這讓他很是欣慰,楚艾現在在一家市級綜合醫院的配液室當個普通的配液員,雖然她不總是和他說工作上的事情,但錢以坤知道,她做得很開心。倒不是說她的工作很有趣,配液的工作總是重復著那幾樣動作,是怎么也尋找不到樂趣的。她開心的是,終于可以不再向他的父親要任何的錢了,終于可以經濟獨立了,她的興奮,他可以在她臉上的細微表情中觀察出來。收緊抱著她腰的手臂,唉……明天還得要和她商量點事情,不過……就怕她生氣。帶著些微不安的情緒慢慢的入睡了。
陽光透過淡藍色的窗簾,灑在床上擁抱著的男女身上,形成一幅旖旎的畫面,女的先咦嚀出聲,男的纏著她腰的手才拿了下來,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清麗的面容,笑了,然后輕撫她的臉頰,給了她一個早安吻“醒了?”略顯沙啞的聲音透著說不出來的性感。
“恩……”眼睛還沒有睜開,把臉又埋進他的懷里,像個小貓似的輕蹭了幾下,才慢慢的睜開了大眼。“以坤,早。”“早,快起來,別賴著了。”楚艾抬頭給了他一個短促的吻,然后起來走進了浴室。又是一個忙碌的早晨,楚艾吃完錢以坤做的早餐匆匆忙忙的要穿鞋出門,以坤叫住了她,“晚上要吃什么?”“都好,你決定。”輕吻了他薄唇一下,就走了。
錢以坤現在已經沒有課了,今年夏天就畢業了,碩士論文已經接近了尾聲,這些日子就閑了下來。每天看看從書店買來的偵探小說,和新買的食譜,倒也不是很無聊。
客廳的電話響了,錢以坤不緊不慢的從陽臺上的躺椅上起來,看了一下來電顯示,輕嘆了口氣,實在是不想接,可是又不敢不接,如果那樣會死得更慘。認命的拿起電話。炮轟的聲音聽見他的一聲‘喂’開始就沒停下。揉揉震得發麻的耳朵,“媽,我今年才畢業,不急。”“都拖著乖乖七八年了,你怎么還不給人家名分,難道你想玩玩就算了!”這樣的話這兩年他都會背了,唉……無聲的嘆了口氣,認識他家太后二十幾年還不了解她嗎?故意這么說,就是想讓他和楚艾早點結婚,然后給她生個孫子或孫女玩玩。也不想想哪有人一玩玩就玩七八年,這借口有點爛。不過可不敢和太后明著說。終于等他家太后說得累了,才把電話給掛了,錢以坤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又重新回到了陽臺上,不過再沒有那種閑適的心情看書了,看著遠處的天空上飄浮的云朵,發著呆,他何嘗是不想早點結婚生小孩呢,只是楚艾現在工作的那么的開心,每天過得那么的充實快樂,如果讓她現在懷孕的話,勢必得把工作辭了,原因之一是她那么重家庭的一個人有了小孩后,必定把全部的心力放在照顧寶寶上,再沒心思工作,另外一個原因是,楚艾如果懷孕的話每天再接觸藥品會對胎兒造成影響,所以現在懷孕必然得辭掉現在的工作。而他舍不得讓她那么早的就被家庭和孩子綁著,所以才沒開口和她提起結婚的事情,他們兩個現在的生活又和結了婚有什么兩樣嗎?關鍵是現在要不要孩子的問題。錢以坤被他家太后的一通電話又想起了煩惱的事情。等他回過神來,已經是下午三點了,起身去出超市買些生鮮來填充有些空缺的冰箱,剛做好飯,楚艾就回來了。
“以坤,做了什么?”楚艾換好了衣服到廚房,從他的身后抱住他的腰問道,“泡椒牛柳,番茄炒蛋,還有西芹蝦仁,乖,去餐桌坐著,馬上就好了。”楚艾松開他的腰,走到他旁邊,踮起腳吻了下錢以坤的臉頰,才走到餐桌那坐下。看著那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楚艾的唇角微揚,想起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那幾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同事正在討論著晚上都要去菜市場買什么回家,伺候家里那難養的另一半。看她一直也沒發表什么意見,和她關系要好的李可姍就問她晚上打算給家里那口子做什么菜,一個部門的同事大部分都知道她雖然沒結婚但有一個交往了好幾年的同居男友,這倒不是楚艾自己說出去的,以她這樣悶悶的性子,等她自己交代還不得到猴年馬月,那是去年她有一次在醫院加班有點晚了,以坤來接她回家,被部門的一個女同事看見,然后不知怎么的幾天以后,部門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有一個很帥很溫柔的男友。聽見可姍問她晚上做什么,她有一點小小的尷尬的說:“他做,我不會。”小小的聲音,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她相信要不是她平時在同事中的人緣還挺好,否則的話,她一定會被那群娘子軍活活掐死。
想著當時那群女人羨慕的冒火的眼神,楚艾看著以坤的身影,心里像灌滿了稠稠的蜂蜜,滿心的甜。這么多年過去了,家里依舊是以坤在做飯,她畢業之后也曾再想過做飯,那次是背著以坤悄悄去找烹飪班去學的,不過幾天之后以坤看見她手上的切菜弄到的細微的傷口,用那種心疼的眼神一直盯著她的眼睛看,也沒說話,把已經不再出血的手指,放在唇邊輕輕的吻著,把她摟在胸前,然后輕嘆口氣,“寶貝兒,你去學做菜是不是因為吃我做的菜吃膩了才去的?”錢以坤的眼神有點傷心的看著她說,“哪有!哪能吃膩,一輩子都不會。”楚艾急急的解釋著。“那就別學了,就一直吃我給你做的不好嗎?”在錢以坤這種柔情攻勢下,楚艾哪有不投降的道理,當然是重重的點頭說:“好。”,幾秒鐘過后才反應過來,又上當了!以坤明明知道她是看他每天給她做飯辛苦才想著學會后兩個人一起做,可沒想到又被他幾句話給繞進去了。看著以坤那輕揚起的嘴角,楚艾表面上懊悔自己那么快就投降了,可心里有一朵名叫歡愉的花,悄悄的發芽,慢慢的長大,冒出小小的花苞,最后綻放在心田。
“丫頭,怎么又發呆了!都弄好了,吃吧!”錢以坤把手擦干,坐在了她的對面,等差不多要吃完的時候,錢以坤開口了,“我簽工作了。”楚艾驚訝的抬起臉,“真的?是省醫院嗎?”其實楚艾心里的答案是肯定的,以坤的實力她是知道的,在醫學系七年的成績一直是榜首,以這樣的成績進省醫院根本不成問題。
看著對面的錢以坤搖了搖頭,楚艾疑惑了,難道還有什么好的醫院她不知道的嗎?“那是哪個醫院?”錢以坤把筷子放下,看著她說:“開陽市醫院”楚艾把手里捧著的還剩下不多飯的碗放下。疑惑的眸子看著以坤:“為什么,以你的實力足可以進省醫院。為什么沒去那?”然后頓了一下,了然……“是因為我嗎?”楚艾知道了是什么原因,剛進市醫院的時候,她總是被別人排擠,一是她是新人,受人欺負是應該的,二是她不會巴結上頭,人也有點悶悶的,所以她剛去那工作的時候并不是很舒心,這樣的情緒難免被錢以坤發現,問了她原因,楚艾老老實實的交代了,錢以坤當時也沒表示什么,只是抱著她安慰著,然后給他哥錢以然打電話說了這事。之后楚艾就覺得好像什么事都變得順利起來,她不再是那個什么都干的小妹了,不再忙得吃午飯的時間都沒有,不再總是加班,上司也不再經常為難她,見到她忽然不再那么的趾高氣昂,而是變得很客氣。楚艾心里雖然有些好奇,但是不會和自己突然變好的運氣過不去就是了。回家和錢以坤說了這事,他也只是笑笑,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