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去的路上,冷曼依突然頭疼,便將車停在了路邊,使勁甩著頭,猶如被什麼東西咬著一樣的疼,鑽心的疼,冷曼依不停的杵著眉心,想要緩解疼痛,可是絲毫不管用,“啊。”今天是怎麼了,頭怎麼會這麼疼,以前雖然疼過,可是一陣兒就過去了,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的。
冷曼依頭倚在方向盤上,只覺得的鼻子處有些微潤,車裡頓時蔓延開一股血腥味,用手輕輕碰觸了一下,紅色的液體沾染了手指,是血。
冷曼依忍著頭疼,拿出紙擦乾了臉上的血,可是鼻子依然在流血,怎麼樣也停不住。冷曼依簡單的處理的一下,就往賓館走。
頭依然疼,冷曼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車開到賓館的,頂著鑽心的疼,差點還出車禍了。不過還是萬幸,回了賓館。
回到賓館,冷曼依立刻進了洗手間,水流嘩嘩的流,夾雜著鼻血,進了下水道,洗手間充斥著刺鼻的味道。
鼻血漸漸的沒了,水又恢復了澄澈,冷曼依看著流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頗有些狼狽,最後把水龍頭關上,走出了衛(wèi)生間。
直接就倒在牀上,頭疼也緩輕了許多,便在牀上睡了過去,準確來講是昏了過去,反正渾身很難受。
第二天,冷曼依便受到了消息,走私案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讓自己放心。不久媒體便抱到了這件事。
看來這個樑局長也是個聰明人,接下來就是要幫他回省城了。“Rita,進來。”
“冷總。”Rita走進來,站在冷曼依身旁。
“把他送給趙副省長。”冷曼依將一封信交給Rita,便讓她出去了。
手頭的東西都忙完了,冷曼依又覺得有些頭痛,揉了揉眉心,拿起外套走出了辦公室。
已是深秋,微微轉涼,冷曼依漫無目的的開車在市裡逛,回國四五天了,或許就這樣和安承風,尹箬策徹底瞭解了吧,天南海北,還會見面嗎?機會太渺小了吧。
有人敲打車窗,冷曼依把黑色的玻璃搖下來,驚愕了一番,還是假裝鎮(zhèn)定的問:“安先生,有事嗎?”
“安先生,還真是生疏啊,還不到一個星期,就已經這麼淡了嗎?”不錯,是安承風,冷曼依頗意外,安承風怎麼會知道自己去了哪?又怎麼會找到自己的?
“如果安先生沒有事的話,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說完便把車窗往下?lián)u,安承風立刻把手伸進車裡,阻止了車窗繼續(xù)闔上。“安先生,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還來找我啊,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有了張婭忻還要來騷擾我是嗎?你以爲我是三歲兩歲的孩子嗎?這麼容易就上你得當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安承風把車門打開,拉著冷曼依的手往外跑。
“你幹什麼?”冷曼依被安承風死死的拽著,“跟我來。”安承風沒有回頭,也沒有放手,緊緊的拉著冷曼依來到了海邊。
冷曼依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到了海邊氣喘吁吁的看著安承風,“帶我來海邊是什麼意思?”就爲了帶我來海邊讓我跑這麼久,安承風,你是不是覺得耍人很好玩啊?
安承風含笑的看著她,沒有說話,把她拉到了海灘上,“看。”
冷曼依順著安承風的視線看,當場愣住了,一大片花的海洋,香檳玫瑰,藍色妖姬,擺成了心形,冷曼依久久沒有緩過神來,安承風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喜歡嗎?”
冷曼依看著安承風的臉,不得否認,能迷惑很多人的臉,“喜歡。”
安承風接下來的舉動出乎了冷曼依的意料,冷曼依呆呆的看著安承風跪下,“嫁給我。”
安承風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嫁給他,不應該是張婭忻的嗎,到底是森麼回事?
看到冷曼依不說話,安承風著急了,是不是藍橙月不答應,還是自己才意外了?“你不願意?”話語間帶著失望,眼神也暗淡了下來。
“可是,我的身份很特殊,我有很多你不清楚的事情,或許當你知道了一切的時候就不會再這樣說了。”冷曼依苦笑著,她這輩子就沒指望還有人說愛她。
“我愛你,是因爲你是你,不是你的身份,不是你的地位,只因爲你是你,獨一無二的你。”冷曼依看著安承風眼裡的堅定恍惚了一下,“我答應你。”
“真的?”從安承風眼裡看出的是不敢相信。“但是你要和我解釋張婭忻的事。”冷曼依撅著嘴,不開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