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現在是什麼情況?
怎麼感覺笛血色像是無極尊的下屬?而笛血色卻口口聲聲說要奪回無極尊?好複雜的關係ing……
無極尊血紅色的眼眸閃過厲芒,慢悠悠的對著一圈神父道:“是你們自己走,還是本王親自讓你們消失?兩種方案任選其一,給你們三秒鐘考慮?!闭f著,無極尊伸出一支修長的指尖指著天花板,蠕動著脣瓣,無聲的說:“一……”
領頭的神父呼吸急促,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傲氣的男人吧?氣的有點哮喘,需要叫救護車了。
有些按捺不住的神父站起來,爲了自己心中的信仰,爲了自己心中神的使命,瘋狂的道:“異教徒,去死吧?!?
無極尊似乎傷心的搖搖頭,不乖的娃,可不怎麼招人喜歡的。
“二……”無極尊慢吞吞的伸出第二支修長的指尖。
領頭的神父剛要站起來,打算用聖光收拾無極尊,就被旁邊僞裝神父的血影拽?。骸按笕耍墒峭疟さ娜?,你確定要跟他鬥嗎?”
領頭的神父老邁的身體更僵硬了,大義凜然的表情瞬間變得欲淚無哭。
威廉古堡的人?
媽媽咪呀!這還用考慮嗎?借他兩膽他也不敢跟威廉古堡的人鬥。
威廉古堡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制約六葉薔薇帝國和離歌帝國勢力保持平衡的存在,也是世界上最神秘的國家。
“三……”無極尊嘴角冷冽的勾起,懶洋洋的伸出第三支指尖,隨即危險的垂下眼簾,血紅色的眼眸越加的嗜血。
領頭的神父在無極尊伸出第三支指尖的時候,彷彿下定了某種信心,費力的吐出一個字:“撤!”
就見一羣穿著白衣服裝的神父惶恐的離去……
血影轉頭望了井殿然一眼,饒有興趣的挑挑眉間,送給井殿然一抹神秘的笑意。
身體無力的靠在夜流離身上,井殿然蒼白的側臉閃過疑惑。
唔……那笑容是什麼意思?
給她有種不祥的預感,嗚嗚嗚……希望是錯覺吧!
更可氣的是,真他媽的不公平,明明同是血族,爲什麼就她一個人受了聖經的影響?惡……好難受,全身軟綿綿的,真的和棉花糖有一拼。
倒是夜流離一臉幸福的模樣,真是感動ing,當然的倚靠,high的要死了。
待神父們的背影消失在教室內後,所有人的目光都呆滯的望著無極尊。
那麼強勢的一羣人就這樣嚇跑了,簡直太牛叉了。
“要知道,本王是很民主的人?!睙o極尊無辜的眨眨漂亮的血眸。
“切!”不屑的聲音。
“你……”無極尊慢悠悠的走到夜流離旁邊,不客氣的從夜流離懷中搶走井殿然。
“喂!”井殿然不適應的凝眉。
“男人說話,女人最好別插嘴?!睙o極尊曖昧的湊到井殿然耳邊道。
克!他在和她說話嗎?
唯我獨尊的站在夜流離面前,無極尊冷冽的勾勾脣角,無聲的蠕動著脣瓣:“連一羣頑固的神父都搞不定,沒用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