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心兒覺得自己白吃白住的不好意思,于是卷起衣袖幫忙收拾。
肖瑞豐卻搶過活兒道:“這些活我做慣了,還是讓我做吧。你的手還沒好,不要亂動,否則到時留下疤痕來可是會很難看的哦。”
心兒嚇得馬上縮起手。
收拾好后,肖瑞豐又把早上采摘來的草藥拿到外面去曬。
心兒閑著沒事,只能跟在他后面看他做事。“你割那么多草回來做什么?”
肖瑞豐道:“小姐,這不是草,是草藥來的。”
“錯了,第一,我不是什么小姐,我有名字的,我叫心兒,第二,你隨便割點草就說是草藥呀,那滿山都是藥材啦。”心兒道。
“你說的沒錯啊,滿山都是藥材,就怕你不識寶。”肖瑞豐道。
“就算是藥材,你割那么多回來做什么,不是浪費資源嗎?”心兒道。
肖瑞豐將草藥一棵棵地推開放在簸箕上面曬。他道:“是一位道觀里的老者教我采藥的,我是用不著這些藥,有時候我會拿到市集上去賣,換些糧食回來。”
“哦,原來如此,不能跟飛禽走獸斗,只能找些樹皮草根出怨氣。”心兒笑道。
“如果我不是找些樹皮草根出氣,也不能誤打誤撞的救了個美女。”肖瑞豐道。
心兒趕緊轉移話題:“這些都是什么藥材?”
“這紅紅的果子叫花紅,這種叫冬白術,這些分別是黃岑、百合、霍香……不過現在冬天藥材也比較少了,冬天的藥材也顯得特別珍貴。”肖瑞豐道。
“我知道,我知道,這種是桅子。”心兒興奮地道。
“你并沒有看起來那么無知嘛。”肖瑞豐笑道。
“那你什么時候下山呀?”心兒道。
“明天會下山一次,你跟我一起去吧,好不好?”肖瑞豐道。
“我這樣子……還是算了。”心兒看了看自己的手,很無奈,她現在這樣,難保不會嚇著人。
“好吧,以后總是有機會的。”肖瑞豐道。
第二天,肖瑞豐收拾好東西準備下山,囑咐了心兒在家要關好門,并教了她一些在山中生存的常識。
肖瑞豐下山后,把背著了一袋子草藥拿到錢老六的藥鋪里賣。
錢老六見是他,熱情地笑道:“小豐,又采了這么多草藥啊,都是些珍貴的藥材哦,這些都能給個好價錢。”
肖瑞豐按慣例把草藥稱了后就到掌柜那里去結賬,拿到沉淀淀的銀兩,心里自己十分高興。
“錢老板,最近城里有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肖瑞豐有意無意地問。
錢老六抬起頭道:“最近最大的事就是古谷老人死了,古谷門解散了。這個江湖中沒有人是不知道的。”
“最近有沒有什么人失蹤,或者有什么人神秘死去?”肖瑞豐又道。
錢老六思考了一個,搖搖頭道:“好像沒有,小豐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沒什么,那錢老板,我先走了。”肖瑞豐失望地轉身往外走。
突然一個抓藥的小伙計大聲道:“前幾天不是上官家的姑娘不見了,我聽上官家的管家說他們家的大小姐從沈家出來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戀所以跑去自殺了,聽說上官老爺打算立
衣冠冢”
“有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啊?這上官家的姑娘是江南第一美人,還愁嫁不出去嗎?這沈少俠真是有眼無珠。”錢老六想起美女雙眼便特別亮,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肖瑞豐聽了他們的話,轉過身來道:“你們說的上官家,是不是江南首富上官逸?”
“是啊,你也知道,不過上官小姐的美名早就傳遍四方了。不過聽說她就早心有所屬了,多少皇親貴胄來求親都被拒絕了,憑你的身份,想都不要想?”錢老六道。
“想這種事,就留給錢老板你了,我先走了,后會有期!”肖瑞豐快步走出了錢老六藥鋪。
待肖瑞豐走遠后,藥店的小伙計才道:“老板,我看這個小豐很厲害,連這種生在懸崖峭壁的上靈蘭都能找到。”
“你是說他會武功?如果他會武功,怎么可能住在山中,每天靠采藥為生呢?如果他會武功,那我是柳意絕了。”錢老六道。
“老板,柳意絕是誰啊?”小伙計摸摸頭,一本正經地問。
“柳意絕你都不知道,柳意絕就是打殺死古谷老人的人,就是三才教教主啊。”錢老六耐心地解釋道。
“你是說,就是那個原遷鷹幫幫主的女兒,真是虎父無犬女啊。”小伙計嘆道。
“但這也許不是件好事,雖然死了一個古谷老人,難保不會有第二個古谷老人。”錢老六擔心地道。
小伙計瞪大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古谷老人,“你是說……柳意絕有可能會是第二個古谷老人?”
錢老六攤攤手,沒有確認,也沒有否認,表示這只是他自己的猜測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