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你這個‘獨眼狼’,枉費父親收養你那么多年,換來的居然是你要殺害他。”女子清秀的臉上滿是血痕,她趴在地上不動,一雙漂亮的眼瞳上布滿血絲,恨恨的盯著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男子,“許言,我柳渃晞在此立誓,如果有來生,一定讓你生不在人世,死不下地獄,從此不進六道輪回?!?
“呵,就憑你,是,你以前是我們x特工的王牌,不過如今你中了我的骨散,力氣散盡,你已經沒有力氣和我打了,哈哈哈哈哈,”許言仰天大笑,那笑聲及其刺耳,柳渃晞紅著眼,吃力的從身邊拿出她自制的手**,王八蛋,我們同歸于盡吧,她這樣想著。
可還是被眼尖的許言看見了,他拉起柳渃晞拿著手**的那只手,托著她半個身體一起起來,把手**扔了出去,“哼,沒想到你還挺有能耐,骨散都搞不定你”
柳渃晞不說話,只是隨他拉著,而敏銳的眼睛往地上到處掃描,在她面前的一把槍上停了下來,柳渃晞望了望許言,發現他的眼睛沒有在看向自己,她自嘲的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拿起那把槍,對著自己胸口蹦了幾槍。
子彈穿過兩人······
“噗”許言吐了一口血,“你——,怎么會——”話沒說完,便倒下了,柳渃晞看著許言倒下,吐了口濁氣,也相繼倒下了。
“小姐,小姐,你終于醒了”,柳渃晞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前的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讓她徹底醒了過來,柳渃晞蒙蒙看向了四周,古色古風的房子,雖然有點破,堅硬的木制板床,還有這紡紗制的被子,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她,她,二十一世紀的王牌特工,穿越了,而隨即而來的疼痛感讓她有點措知不及,蕓渃晞,十四歲,神武大陸出了名的廢材三小姐,在夏府沒有地位,有兩位愛欺負她的姐姐,和一位不管她的父親,要說親人就只有她身邊的這個名叫“炊煙”丫鬟。
“煙兒,我是怎么昏的”蕓渃晞定定的看著炊煙,聲音冰冷,眼神空洞,一眼望不到底。這樣的小姐是她從未見到過的,不禁有些緊張,不過,還是把事情的經過原模原樣的說了出來,“當時,小姐被大小姐和她的丫鬟丟在了后山的洞里,我不敢進去,便在洞外看著大小姐走后,我才把小姐你帶了回來,”
呵呵,是嗎!大小姐——,我是要感謝她呢,還是該,憎恨她呢。蕓渃晞瞇了瞇眼睛,無聲的笑了笑,“煙兒,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好,咱們七天后走”
“什么,走,小姐,咱們能走去哪?。俊贝稛熥チ俗ヮ^發,一臉哀怨的神情看著蕓渃晞,小姐真的變了。
“世界之大,哪咱們不能去,非要窩在這么個爛地方”手撫了撫炊煙抓過了的頭發,拉了拉。
前世,她還是特工的時候,也是不喜歡一直呆在總部,要出去歷練,出去溜達,才直到許言殺了他的養父,自己的父親......“小姐,小姐——”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蕓渃晞的回憶,炊煙拉了拉她的衣角,不解的看著她“你怎么了”
“沒事, 你快準備準......,”蕓渃晞還沒交代完,一聲響亮的踹門聲打斷了她的話。
誰啊,好討厭,蕓渃晞皺了皺好看的眉角,她非常討厭打斷她話的人,向門口看去,只見蕓璐璐一眼厭惡的看著她,身后還帶著兩個嬤嬤,和一個丫鬟。
嘖,前世如果有人這樣看著她的話,現在怕是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蕓渃晞瞇了瞇眼睛。
“小綠,給我狠狠地打”蕓璐璐指著蕓渃晞,不屑的說道。
“小姐,我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蕓璐璐身后的丫鬟膽怯的說,她的手上還拿著一根粗獷棍子,蕓渃晞好歹也是位小姐,“萬一老爺怪罪下來的話......”。
“你怕什么,父親早就不管這個廢物了,就照我說的做,打”蕓璐璐瞪著那名丫鬟,嘴里不停呼氣,她不知道打過這個廢物幾次了,不過只要心里有氣,她都回來這,找蕓渃晞出氣。
嘖,有這樣的親人,‘她’也是夠倒霉的,蕓渃晞冷笑了一聲,一把接住了丫鬟揮下來的棍子,雖然她沒有靈力,但王牌特工的實力還在這。一抽,反手打在了蕓璐璐身上。
“啊——,你,你這個賤人,你居然敢打我”蕓璐璐氣的跺了跺腳,手摸著被蕓渃晞打到的地方,這個廢物,她的力氣怎么這么大,要不是自己大意了的話,“哼,我要告訴父親,把你趕出門去”
趕出門去,蕓渃晞眸子一閃,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蕓璐璐哼哧了一聲,氣呼呼的跑出去了,邊跑還邊罵著什么。
“小姐,大,大小姐不會,真的對老爺說吧”炊煙擔憂的說道,回頭望了望蕓璐璐離開的方向,在蕓渃晞面前渡來渡去,“哎呀,有小姐我在,你還怕什么,”再說,趕走就趕走唄,蕓家,她還不稀罕,她揮了揮手,意示炊煙坐下。
“真的嗎,小姐”炊煙找了個位置,卻始終沒坐下來,“真的,真......”蕓渃晞正準備讓炊煙坐下來,又一聲開門聲打斷了她的話。
這他丫的又是誰。蕓渃晞深吸了一口氣,冷眼向門口看去,只見,蕓萬松帶著數名家丁,還有被打了的蕓璐璐,怒氣沖冠的走進來。
“蕓相爺,您今怎么有空來我這啊”諷刺的喊了一聲。祁,以前蕓璐璐天天打蕓渃晞的時候,怎么就沒見你來為蕓渃晞出頭呢,如今,我不過就是打了蕓璐璐一下罷了,你就這么心疼?
“你這個逆子,竟然敢以下犯上,打你的姐姐,今日你若不當著你姐姐的面,跪下道歉,那么就給我滾出蕓家!”蕓萬松非常生氣的說,而一旁的蕓璐璐囂張的抬起下巴,不屑的眼神中帶著興奮,仿佛已經看到蕓渃晞卑微的跪在她面前。
“哦?蕓相爺,這可是你說的!”蕓渃晞挑了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