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蕓渃晞在路上默默地走著,銀子沒坑到,自己還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這一切,都要怪那個鐘什么心的,她無力地扁了扁嘴。
“快把銀子交出來”幾個蒙面的人擋在了半道,惡狠狠的看著她。
看著前面的人,她瞇了瞇眼睛,有了一種想玩弄一下他們的想法,“各位大爺,小女子自幼喪父,身上也未帶銀兩,求各位大爺放過我吧,”
“沒錢?”那群山賊的頭看了她一眼,說道“長得挺水靈的,帶回去給大王當壓寨夫人,”說著,便把蕓渃晞綁住,帶回了山寨。
一路上,蕓渃晞都是顯得凄涼的表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表情的危險性。
“這次黑眼副手怎么帶回了個女的,還這么漂亮”一人小聲議論著,接著其他人也附和起來。
聽著耳邊唧唧喳喳的糟亂,蕓渃晞不悅的盯了眼那幾個廢話的人,他們嚇了一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沒會有這種眼神,不過,再看她又變回了驚嚇的樣子,山賊拍了拍胸。
幻覺,一定是幻覺!
臺上,緩緩走來了一個帶著斗篷的人,耳尖的蕓渃晞聽到身邊一些輕微的吸氣聲,難道這人很特別?
戚挲開了口“你是?”咳了兩聲,敏銳的感覺到空氣中有些許的濕度“你身上有蓮花香味?”
她朱唇微啟,但很好的把震驚收斂其中,這男人屬狗的啊,狗都沒他那么好的鼻子,她從蕓空間出來都已經快三個時辰了吧,居然還能聞得到。
突然有些后悔,為什么要和他們來,當時直接解決掉多好。
恩,這男人應該不好惹,蕓渃晞暗暗做了個評判,故作高深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誰?”
“哈哈哈,一個連武者都沒有的黃毛丫頭也敢這么跟我說話”戚挲有些夸張的笑了笑,他感覺不到蕓渃晞周圍的靈力,這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她等階比自己要高,要么,就是她還沒到武者,這讓已經武士高級的他果斷選擇了后者。
突然,戚挲變得有些暴烈,“快把你身上的蓮花精交出來”
他找了三個月的蓮花靈植,如今就在這個丫頭身上,叫他如何能不激動。
蕓渃晞低頭不語,但心里喊了句話,“蓮淵,把你的花瓣給我一片”蓮淵允諾,她的手里出現了一片帶血色的花瓣,抬起都來,“好,我給你”
戚挲嘴角的弧度也隨著蕓渃晞的話慢慢拉長“哈哈哈,還算有自知之明,”
蕓渃晞冷笑一聲,趁著他大笑的空擋,用扔飛鏢的力度,把手中的花瓣丟向他的口中。
喉嚨劃過什么,男人嗆了一下,后知后覺,自己被下了毒“可惡,賤人,你敢給我下毒,”不過,還沒等使出靈力,就被一股巖漿一般的熱浪沖擊腦海,“啊,啊—好,好痛”等他感受完,又一股冰涼刺骨的寒意打擊全身“冷,好冷”不顧形象的在角落里半縮著。
“他這是怎么了?”蕓渃晞在心底問了問在空間里悠閑地兩人。
她知道蓮淵的毒很厲害,但還是忍不住了解一下。
蓮淵起身,藍色的長袍一襲而下,不屑的看了眼角落里的戚挲,“他只是中了我的毒而已,至于這種情況,是他咎由自取”
花瓣為毒,蓮子為藥,中毒者如同深陷冰火兩重天,心境越邪惡,中毒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