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生門,已經(jīng)一個多月過去了,徐寧直接被青城長老帶走,成為長老的弟子的事情傳遍了整個羅生門,令得徐寧一下子名聲大震。
此刻,就在羅生門某一角,一個有些怨恨的聲音響起:“我不是說過,你沒有資格再到這兒來嗎?”
那是一個全身黑色長袍,手中握著一根短棍的男子,他的眉頭皺起,臉上帶著淡淡的恨意。
“杜浩,你有什么資格讓我不來這里,哼!也是我龍成技不如人,陳錦大哥,白沉魚師姐他們還在的時候,你可曾敢說這樣的話。”龍成背縛長劍,一劍厭惡。
這兒是羅生門弟子練功地,杜浩被青城長老取消了比賽資格后,便把全部恨意放在了徐寧這一伙人的身上,可是奈何陳錦和白沉魚在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機(jī)會打敗他們,所以一直只是把這股仇恨放在心中,也不敢顯露出來,想到徐寧竟然被青城大長老帶走了,而自己卻被取消了資格,連參加弟子大試的機(jī)會都已經(jīng)沒有,杜浩的心里就更是怨恨,他對于徐寧的恨意幾乎已經(jīng)堆疊在了心中,滿滿的一層。
悔不該當(dāng)初去挑事生非,看不慣徐寧和白沉魚走到了一起,看不慣徐寧能夠有這么高的威望,也看不慣徐寧走進(jìn)了前五十強(qiáng),可是如今呢,徐寧成了羅生門中的一個傳說,而自己呢。卻成為了羅生門中的一個笑話,那些弟子們當(dāng)著他的面不敢多說什么,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這里,但是私下里說自己不堪一擊,只不過是徐寧的手下敗將,而且被青城長老所厭惡,在羅生門中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立足的了之類的東西。杜浩自己心里都是明白的。
大試第三輪,陳錦,白沉魚以強(qiáng)大的實力雙雙進(jìn)入前五強(qiáng),他恨啊。那里面原來是應(yīng)該有他一席之地的。現(xiàn)在卻被別人奪了去,太上長老賜下的符註沒有了,太上長老的傳承沒有了,名聲威望什么都沒有了。他杜浩如今在羅生門真的是舉步維艱。
這一切都是那該死的徐寧害的。
杜浩在深夜夢醒。回想起剛剛睡夢中太上長老一臉厭惡說出那句:“取消他的比賽資格”時的一幕。他便在自己心中這般對自己道,一定要強(qiáng)大起來,打敗徐寧。重新獲得太上長老們的青睞以及弟子們的尊重。
徐寧那一伙人差不多都離開了羅生門而前往太上長老的洞府中去了,如今只剩下一個龍成,龍成的實力根本就不堪一擊,杜浩便將目光投向了他。
杜浩本人是元帥境界巔峰的強(qiáng)者,而龍成只是元帥境初期,對上杜浩,龍成的勝算確實不大。
在陳錦白沉魚離開后的某天,龍成來到了這弟子練武場,不想?yún)s遭受了杜浩的冷嘲熱諷,兩人因此動了手,最后自然是以龍成落敗而結(jié)束,龍成被打得一身是傷,在拖著受傷的身體離開之時,杜浩還放下話說,龍成從今以后都不準(zhǔn)再在這練武場出現(xiàn),不然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今天正是龍成把傷養(yǎng)好了,來到這練武場上修煉的時間,遇上了同樣來此地的杜浩,杜浩便又對著龍成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以前你跟著徐寧那賤東西屁股后面成天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現(xiàn)在徐寧走了,白沉魚陳錦也都離開了,整個羅生門之中再也不會有人能夠幫你出頭,你還敢這樣說話,難道是皮子癢了,想要討打?”杜浩把手中短棍一揮,便響起一陣風(fēng)聲,身旁許多的弟子自然是看到了兩人起了爭執(zhí),卻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如今的羅生門說實話,杜浩的實力確實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以他原來就是奪冠熱門的人,卻被取消了比賽資格,便也可以看出一般。
龍成臉因為氣憤而漲得通紅,他伸出手指指了指杜浩得臉道:“我龍成從來就不是靠別人得人,你要和我打,好,今日我就再和你打過。”龍成的身體前幾天被杜浩打得重傷,這才養(yǎng)好,今日又碰上了杜浩,說出這樣的話來,兩人之間眼看便又是一場惡斗。
“哼!你要跟我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看看你這幅模樣,弱小一無是處的東西,就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有臉活在世上。”杜浩十分不屑地這般說道,似乎連和龍成動手的**都沒有。
龍成很是氣憤地拔出背后地長劍來,將劍尖指向杜浩,道:“有種就來打過。”話音一落,便飛快地向著杜浩沖了過去,杜浩看著沖過來的龍成不屑撇嘴,將手中的短棍輕輕一拍龍成的劍身,把其劍身拍向了一旁,龍成一咬牙,手腕一轉(zhuǎn),劍身方向一改,又刺向了杜浩。
杜浩口中輕喝一聲,將短棍猛地向前一執(zhí),而自己的身子卻飛快地想后面退去,躲開了龍成地那把長劍,而杜浩地短棍卻砰地一下子擊中了龍成地肩膀。
杜浩是元帥境巔峰期的強(qiáng)者,他的一擊又何止千斤,直接一短棍擊中,龍成肩膀一歪,身子飛快地便向著邊上退開,喉頭一甜,一絲血跡便落了下來。
他原本就很虛弱,剛剛養(yǎng)好傷沒有幾天,而杜浩地實力又比他強(qiáng)上一些,所以龍成直接是在一招之下便落敗。
肩膀被杜浩一短棍擊中,骨頭都幾乎斷掉了,龍成勉強(qiáng)抬起手來,咬牙又向著杜浩沖了上去,一雙眼睛通紅,他長劍揮舞,刷刷幾下,擊出了三下劍氣,而杜浩卻游刃有余地接下了這三道劍氣,還有閑暇地又反擊龍成,將龍成避開了數(shù)步。
龍成冷冷地看著杜浩,心中默念法決。手中長劍飛快地在身前揮舞,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傾盡全力給杜浩一擊,至于杜浩則臉帶嘲笑看著龍成說了句:“又是這招?難道你就不知道變通嗎?永遠(yuǎn)都像只王八一樣只會那幾招。”
杜浩地話語極其地有殺傷力,龍成鼻子一哼,腳下猛地一點地面,便向著杜浩撲了上去,他剛剛默念地法決就是在自己地臉上附著上了一層致密的罡氣,這道罡氣附著其上,令得龍成手中的長劍更加地鋒利,也更加的堅韌。他將長劍挽了個劍花。使出一套以速度見長的劍法,便只見得其速度極快地在身前將劍揮舞,風(fēng)聲陣陣,空氣中都摩擦起了淡淡地火花。
杜浩面色微凝。感覺到了龍成這次是真的已經(jīng)開始全力拼斗。自己確實不能大意。到時候陰溝里翻了船,笑話可就大了。
他將短棍輕輕地拋上了天空,口中默念幾句法決。短棍便開始在空中旋轉(zhuǎn),猶如飛在天空之中地鳥一樣十分迅速敏捷。
“去!”杜浩這般喝道,短棍瞬間帶著呼嘯聲迎上了龍成地長劍,一時之間,劍光棍影,風(fēng)聲陣陣。
龍成手臂動作極快,讓人看了就好像他一下子使著四五把長劍一般,而杜浩地速度更是不慢,他地短棍剛剛向著龍成擊去之時,他便已經(jīng)跟了上去,龍成一劍將向著自己飛來地短棍直接擊飛,在短棍飛出地剎那,杜浩迎了上來,接住了快要飛出地短棍,然后又扭身沖了上去,棍子在杜浩地手中威力極大,只斗了幾下,龍成便落了下風(fēng)。
力量!速度!武技!武器!每一樣,龍成都要比杜浩弱一些,所以龍成不過和杜浩拆了十來招,便被杜浩一棍子擊中手腕,手中捏著地長劍也就飛了出去。
杜浩將短棍架在龍成地脖子上,冷笑一聲道:“廢物永遠(yuǎn)都是廢物。”
龍成想要掙扎,杜浩將手中地短棍猛地向下一壓,龍成地身子便彎了下來,杜浩繼續(xù)加大力度,似乎是想要將龍成地身子壓得貼近地面,或者直接將他壓得跪倒在地。
但是龍成又怎么可能給杜浩下跪,所以杜浩手中得短棍力量越加越大,而龍成的身子開始顫抖,全身骨骼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給我跪下!”杜浩猛地一喝,手中短棍略微抬起一些,然后又極快地?fù)粝拢@一棍直接是把龍成的另一邊肩膀骨頭也給打得斷作了數(shù)塊。
但是即使如此,龍成仍然是沒有跪下,甚至身子都一動不動,他只是把冷冷的仇恨的目光投向杜浩,嘴角噙著血,肩膀以下的上半身全部被血液浸濕,看上去格外地狼狽。
“呵呵,你還硬氣,既然這樣,我就把你全身地骨頭打斷,我看你這賤骨頭究竟有多硬!”話音一落,手中的短棍便又是一棍擊下,這一次直接打在了龍成的手臂上,“咔嚓”一聲,手臂看來是直接將杜浩這一擊給打斷了的。
杜浩依舊冷嘲熱諷龍成,手中短棍揮舞成風(fēng),飛快地在龍城身上留下許多傷痕,這些傷都不是皮肉上,而都是傷及骨頭,沒有一百天,恐怕根本就好不了。
龍成依舊不說話,他咬著牙即使全身地疼痛令得他的身體自然而然地開始顫抖,而他自己卻強(qiáng)忍著疼痛,不求饒半句,也不說半句。
“賤骨頭!現(xiàn)在說句你錯了我還可以饒你一命。”杜浩這般道,又要舉起手中地短棍給龍成地身上留下傷痕來,奈何龍成張了張嘴巴,然后一口混合著血液地唾沫噴到了杜浩地臉上。
這一下令得杜浩勃然大怒,直接將短棍舉到了頭頂,他這一棍若是擊了下去,便是直接把龍成的腦袋打裂開,形成數(shù)半的骨頭,這樣龍成卻也是沒有半分活路了。
“出事了,這個杜浩難道真的準(zhǔn)備殺掉龍城嗎?羅生門的規(guī)矩,允許弟子們私下里切磋,比斗,卻不冷危及生命,若是造成了死亡,那就不是切磋了,而是殘殺同門。而殘殺同門只有一個下場。殺掉”
“哼!我看他也不過是虛張聲勢,根本就不要以為他敢下手,也不過是小打小鬧一番罷了。”
一旁弟子們的討論,很是讓杜浩心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