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龍天不可置信的是,螺旋盤蛇身的武技,龍德才交給許寧不長時間,龍天是知道的,這是自己家傳武技,最起碼修煉三五年才能看出速度來。
他竟然已經學會了?這是怎么妖孽的進修速度?
龍天心中升沉不定。
許寧的修煉速度象征著什么,龍天很明白,盡管不敢置信,但是既然如此說,那自然假不了。
“這許寧體質稟賦驚人,悟性妖孽,天下間怎么會有這樣的人?”龍天直覺的感到許寧一定經歷過某一種莫大的機遇。
魂魄大陸機遇眾多,得到過機遇的天才也太多了,乃至于有人一夜之間,從庸才成為高手,但是認真分析許寧的成績,卻一定全部得益于機遇。
“體質,修為可以通過機遇得到,但悟性、意境應該是自己與生俱來的,徹底是許寧拼死拼殺得到的,機遇是一部分,許寧自身也很緊要,無論怎么樣說,許寧都是一個完美的天才,假如說上天給過許寧一個機遇,那么現在許寧便是許家的一個機遇,度過這一次危急,許家怕是真的有大富貴了!”
許傲天想到這里,深深的看了許寧一眼,眉毛動了動,不曉得在想什么。
在廣場中央,許寧閉目而立,心中還在方才用出螺旋盤蛇身一剎那的感悟中,懂得罡氣的運動。
方才只是覺體內的罡氣積聚到極致,不宣泄出來不爽,心中靈光一現,螺旋盤蛇身沒有任何生澀之感,彷佛凝練許久了一樣。
如此強有力的控制,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戰斗果然是提升力量的好辦法,這一次切磋,對我來說,卻是一個歷練力量的好地方。”許寧心中靜靜一喜。
用下一枚魂符后,憑借強勁的氣血之力,不斷的回復罡氣,一挺手中的十八滅魔鎖,朗聲說道:“下一個是誰?”
這是在叫陣嗎?這根本便是打臉!
聽到許寧喊出這一句話,北堂家弟子的臉已經開始發綠了。
敵手一個比一個強!而許寧如同沒有什么氣血充沛的跡象。
“太囂張了,太他媽的囂張了!”
一個北堂家大漢紅著臉,連用了兩個罵人的話語,以宣泄自己憤恨的心情。
“這一個混蛋,氣死老子了!”
盡管每一場戰斗下來,他的罡氣都在耗損。
足足五個呼吸的工夫,竟然無人上場,方才敗下來的北堂銘,在北堂家中排名極為靠前。
“快一點上場啊,這小子在回復體力,他剛用魂符了!”
已經十息時間了,北堂家的有一些人,臉色都開始發碧了,被一個小子叫陣,卻沒人敢上,這叫什么事兒。
尤其是這時候,許家弟子的地方開始大肆叫囂著。
“寧哥,好樣的!夠霸氣!”
“許寧,加油!你好帥啊!”
許家弟子可算是歡天喜地,之前被人堵著家門口叫陣,堪稱應接不暇。
現在許寧一個人,叫得北堂家弟子不敢露頭,還有什么比這個更解氣的。
盡管,其中有少數弟子臉色愈發尷尬,一張臉已經沉得快擠出水來了。
北堂春是怕了,他沒有想到,自己惹上了這么一個**,這若是被家族的族長曉得了的話……
北堂春不敢想下來了,想想都覺得背后發冷。
很多許家弟子踩著椅子,揮動著衣服,有瘋魔的趨勢。
要曉得,許家弟子向來自視甚高,尤其是核心弟子,那是天之驕子中的天之驕子,男的顧忌形象,女的就更不用說了,拿出一個來,身份都比一國公主優越百倍。
但是現在,她們也扯著嗓子呼喊。
許家的女弟子極多,聽著那鶯鶯燕燕的助威聲,乃至于部分女弟子小臉通紅,有向花癡方向的跡象,北堂家的弟子還怎么樣能容忍。
對自然界的雄性動物來說,最難受的莫過于在諸多美妙的雌性動物前,被其余雄性動物壓得抬不起頭來。
人盡管標榜自己的厲害,但這一種刻在了骨子里的動物本性,依舊無法壓抑。
北堂家的人暴走了,壓力太大。
一個愣頭青站起身來,抱著視死如歸的物質,他是準備當炮灰的,準備為北堂家的名望大膽就義,這類自我葬送,立刻迎來了附近弟子欽佩兼憐惜的眼光。
愣頭青很高興,他腦海中這時刻回蕩的皆是諸如,“人能站著死,不可跪著生”之類的話。
殺身成仁,殺身成仁。
許寧無語的看著這一個站起來的白癡,他應下了這一場車輪戰,一是為了拯救許家,二則是為了提升自己的極限,在極限的戰斗中提高力量。
但是這一個家伙上來,純屬浪費時間,修為竟然連將軍境都不到。
“兄弟,咱們誰先出手?”他顫顫巍巍的問道。
剛走上場的時刻,他才感覺到了壓力,那可跟在臺下滿腔怒火的時刻不一樣,這類壓力讓心神恐懼,尤其是在臺上,聽著兩方弟子的叫好聲,呼嘯聲的時刻,壓力更是達到了極致。
再面對臺上持鎖鏈,鎮定而立的許寧,壓力更是演變成了一種加倍強烈的氣勢壓抑,讓他有一些承受不住了。
他最終明白,為何士兵境與將軍境的差距了。
后天期弟子有幾十個,卻足足十息的時間無人上場,北堂家一切天之驕子和大批老怪的矚目之下,失敗承受的壓力難以設想。
如此壓力之下,每個人的出場自然非常謹慎了。
北堂軒白了這一個**一眼,罡氣傳音道:“你回去吧,你上去耗損敵手那一點的力量,還不夠人家回復得多。”
愣頭青臉色真的綠了,他正不曉得該怎么樣辦才好的時刻,北堂軒上臺了。
“北堂家年輕弟子北堂軒,請見教。”
北堂軒抽出了他的兵器,讓人很不測,竟然是一條鞭子。
鞭子這一類兵器,比鎖鏈還難制造,北堂軒的鞭子,如同是某一種獸筋擰成的,獸筋外表綴上有一連串的金屬節。
每一個金屬節都制造出厲害的棱角來,可以設想,被這樣的鞭子抽到,絕對是骨肉分開的結局。
鞭子很長,足足五丈,這樣的鞭子揮動起來,很難控制。
許寧隨手一揮長鎖鏈,鎖鏈尖在地面上畫出一個滿月。
“出招吧。”
北堂軒嘴角呈現一個弧度,暴露出了一抹笑容,笑容中網羅著捉狹和恥笑的象征,讓許寧靜靜皺眉,這小子想干什么?
“小子,遇上我算你倒霉!”
北堂軒說著雙膝一曲,猛然向上躍起!
“嗯?向上跳?”
北堂軒一躍便是十多丈的高度,接著,他回升速度開始加快,速度提升到了最高點的時刻,產生了一件讓人始料未及的事情。
北堂軒竟然張開雙臂,通體衣衫獵獵,停在了半空中。
漂浮?
“哦?這一個小家伙有意思,領悟上果然天才輩出!”
“這北堂軒也是四杰之一吧,這一類意境領悟,一點也不比北堂銘差,許家千年的宗門積聚,名不虛傳。”
“哈哈,積聚是一方面,還是北堂軒這小子的悟性好,這一種武技不是每一名弟子都能學會的,這一種技巧極難駕御,在青年一代中,也只有北堂軒會而已。”
只要許寧臉上,暴露出了一抹非常奇異的臉色。
他看著北堂軒身影飄忽不定的模樣,有細微的氣流旋渦,在他身旁構成,這是罡氣控制不穩的標志。
假如以許寧修煉螺旋盤蛇身的眼光來看,北堂軒這一招沒有任何實戰代價,堪稱拙劣不堪。
不過,許寧倒也明白了一件事情,真實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無畏這一套功法多么驚世駭俗,現在看來,天縱奇才之人,或者在領悟飛空的技巧,也不足為奇了。
自己沒要求隱瞞,反正他的悟性因為一些陰差陽錯的理由,驚為天人,再多一份在意境上的領悟,也沒人會猜忌什么。
或者可以在戰斗中,忽然在空中變化,這一份技巧若是運用熟練了,能讓人防不勝防。
這時候,在空中的北堂軒,已經飛到了二十多丈的高度,在地面上看去,只是一個巴掌大的人影而已,他嘿嘿一笑,大聲道:“許寧,這場戰役,我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你奈我何?”
北堂軒很聰明,他計劃自己也斗不過許寧,那么,他就用漂浮到空中,然后運用鞭子兵器的長度優勢,再加上罡氣融入風中的攻打優勢,耗損許寧的體力。
這么做,一場戰斗打下來,就算自己依舊輸了,也能把許寧耗損一個七七八八,看他還有什么本錢繼續打下去。
許寧只能不斷挨打,二十丈的高度,武者跳起來盡管可以達到,但是跳上去的時刻,力道已經沒剩多少了。
北堂軒徹底可以在許寧一塊兒跳的時候,就摸清他的方向,鎮定閃避,北堂軒傲立在二十丈低空之中,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
“兵法有云,高高在上,長驅直入!許寧,你輸定了!”
北堂軒真實希望許寧能跳起來跟他戰斗,大將軍以下的武者,在空中沒辦法借力,如此一來,自然就無法閃避他的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