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奇被秦書如此盯著,身上汗毛豎立,額頭上沁出細(xì)密的冷汗,看待秦書的眼神,仿佛是見到鬼一般。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宇文奇裝瘋賣傻道。
秦書鷹眼微瞇,“我給你三秒時間考慮,如果不說的話,我不介意廢了你。”
宇文奇神色慌張,看著那些倒在地上哀嚎的手下,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一?!鼻貢朴普f道。
宇文奇牙齒開始打顫。
“二?!?
宇文奇身上肌肉開始顫抖起來,他能夠想象得到,如果秦書出手的話,自己的下場會多么凄慘。
“三?!鼻貢壑虚_始冒出凜冽的殺氣,伸出手,一記手刀就要朝宇文奇切去。
宇文奇都快哭了,在這桐城,一直都是他欺負(fù)別人,什么時候輪到自己被欺負(fù)過?
眼看對方手刀即將觸碰到自己,宇文奇立刻大聲喊道:“我可是桐城宇文家的大少爺,你一個無名小卒,敢對我出手,難道你想找死嗎?”
秦書笑瞇瞇道:“是不是找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等一下,你就會成為華夏最后一位太監(jiān),到時候,看到漂亮美眉,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呢?”
話音落下,秦書已經(jīng)準(zhǔn)備揮手。
“住手?!币坏郎畛恋穆曇繇懫?。
秦書望向那走上前來的王在東,笑著說道:“王醫(yī)生,剛才這貨如此對待你,你難道不想報仇?”
王在東面無表情,看了一眼宇文奇,隨后道:“我們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才的事情,全然是誤會。”
說著,他率先離開了這里。
沈若彤看著王在東的背影,再看了一眼秦書,隨后走上前道:“秦書,這件事情算了吧,既然這些家伙知道錯了,我們也別為難他們。”
宇文奇還沒來得及松口氣,沈若彤嬌俏的聲音繼續(xù)傳來,“當(dāng)然,這家伙剛才想欺負(fù)我,就隨隨便便斷他一條腿就算了。”
秦書嘴角抽了抽,看來,女人狠起來,絕對比男人要厲害得多。
“沈若彤,你這臭女人,你們沈家真的打算跟我們宇文家徹底鬧翻嗎?”宇文奇怒罵道。
如果這個時候不是因?yàn)樽约荷眢w被秦書點(diǎn)了穴道,他估計(jì)早就灰溜溜離開了。
沈若彤扮著鬼臉說道:“剛才不知道誰說過,沈家以及宇文家早就鬧翻了,既然如此的話,我當(dāng)然不介意鬧得更僵一點(diǎn)?!?
說著,她拉著秦書慫恿道:“秦書,趕快斷了他的腿?!?
秦書輕笑一聲,“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們兩大家族的事情,我還是不摻和的好?!?
說完這話,在沈若彤悲憤的表情之下,秦書優(yōu)哉游哉轉(zhuǎn)身離去。
“秦書,你這個臭混蛋?!鄙蛉敉R罵咧咧地追了上去。
宇文奇面色蒼白,看到二人的身影漸漸遠(yuǎn)去,這才松了口氣。
離開桐城第二附屬醫(yī)院,秦書拉著一臉憂愁之色的王在東走進(jìn)一家酒樓。
看著桌前豐富的美味佳肴,沈若彤食指大動,絲毫不顧淑女形象地大吃起來,而秦書卻沒有動筷子,視線望向身前失神的王在東。
“王醫(yī)生,我真的很好奇,那宇文奇,如此大費(fèi)周章的對付你,他到底需要什么東西?”秦書問道。
王在東輕嘆一口氣,“秦書,謝謝
你剛才救了我跟若彤,但那東西實(shí)在是太過重要,恕我不能告訴你。”
秦書還想發(fā)話,卻不想沈若彤夾著一只大雞腿塞住了秦書的嘴巴,“閉上你的嘴,快吃東西吧。”
秦書知道再問下去也沒什么結(jié)果,只能學(xué)著沈若彤胡吃海喝起來。
桐城,宇文家別墅,一間裝飾豪華的房間內(nèi),一名中年男子看著不能動彈的宇文奇,一臉勃然大怒的模樣。
“小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你的計(jì)劃萬無一失嗎?我們要的東西呢?為什么還沒到手?”宇文勃拍著桌子,怒吼道,“不僅如此,為什么你會弄成這樣一幅死德性?”
宇文奇臉色蒼白道:“爸,這件事情本來很順利的,但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陌生小子,那小子似乎有些本事,不僅身手了得,而且還會一些旁門左道。您現(xiàn)在別抱怨別的了,還是先讓我的身體活動自如再說吧。”
宇文勃聽到宇文奇這話,眉頭微微皺起,隨后,才站起身子,對著一名坐在沙發(fā)前,渾身包裹在黑色大衣內(nèi)的男子說道:“祝大師,我想,我的兒子已經(jīng)盡力了,希望您能夠出手,讓我兒子恢復(fù)正常吧。”
“哼?!蹦悄凶虞p哼一聲,慢慢解開自己身上的黑袍,露出一張慘白的臉龐,五官還算俊俏,但無數(shù)刀疤,不斷交錯在臉上,彰顯出一絲嗜血的味道。
他慢悠悠站起身子,瞪著宇文勃,原本漆黑的眼眸,在剎那間變成蒼白之色,嚇得宇文勃直接往后倒退而去。
“祝大師,希望您別動怒,您要的東西,我們一定會幫你弄到手,這次只是意外。”宇文勃顫顫巍巍地說道。
周圍那些宇文家的高層,見到宇文勃如此小心謹(jǐn)慎的模樣,詫異不已。
要知道,這宇文勃,乃是宇文家現(xiàn)任掌舵人,其身份自然不用多說。
這家伙,平時不管見到誰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曾幾何時如此對待過一個人?
當(dāng)即,看待那黑袍之人的眼神,多出了幾絲忌憚。
被稱為祝大師的黑袍之人冷哼一聲,袖袍一揮,一道白色光芒眨眼出現(xiàn)在宇文奇的面前。
宇文奇原本不能動彈的身體,在剎那之間便恢復(fù)正常。
“多謝祝大師出手相助。”宇文勃松了口氣。
祝大師輕哼出聲,“廢話少說,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不能夠得到我要的東西,后果你一人承擔(dān)?!?
拋下這話,他慢悠悠走了出去。
看到對方的背影漸漸消失,宇文勃無力地倒在地上,仿佛大病初愈一般。
“爸。那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你會這么怕他?”宇文奇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不該問的別問,現(xiàn)在你的首要任務(wù)便是拿到王在東的研究成果,否則的話,我們宇文家,怕是要遭殃了?!庇钗牟獓@了口氣。
宇文奇對此完全不屑一顧,但一想到之前被秦書如此羞辱,心中悲憤交加,雙拳緊握在一起,“秦書,王在東,沈若彤,我一定要讓你們嘗嘗我的怒火?!?
吃完晚飯,王在東已經(jīng)離去,而沈若彤卻非要纏著秦書送她回去。
正打算上車,隱藏在秦書體內(nèi)的軒轅神針突然發(fā)出一道嗡鳴的聲響。
眉頭微微蹙起,秦書嘴角掀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秦書,你怎么了?”沈若彤睜大眼睛問道。
“沒什么,開車吧?!鼻貢χf道,眉宇間的凌厲之色,卻是顯而易見。
之前,秦書運(yùn)用點(diǎn)穴手段讓宇文奇動彈不得,而且暗中渡入一絲軒轅神針內(nèi)的能量進(jìn)入到對方的體內(nèi),如今,那股能量消散,也就說明,宇文奇身上的穴道已經(jīng)被解開。
“嘿,竟然被我猜對了,真的有高手隱藏在宇文家。”秦書低聲呢喃道。
沈若彤開車回到沈家莊園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八點(diǎn)多。
從車上下來,早已等待多時的沈若冰笑臉相迎,“秦書兄弟,你可算回來了,爺爺在書房等你,說有事情要跟你商量?!?
秦書拒絕道:“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我還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沈若冰打趣道:“是不是擔(dān)心你的女朋友等你等急了?”
秦書正打算開口,卻見沈若彤一臉古怪地說道:“什么,秦書你竟然有女朋友了?”
“這個,那個……”秦書一時間有些無語起來。
這時,沈若冰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隨后為秦書解圍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不必回去了,爺爺擔(dān)心陸小姐以及歐陽小姐的安危,所以早就命人把她們接來了?!?
秦書嘴角抽搐,如果歐陽菲菲她們知道,自己是因?yàn)樯蛉敉木壒?,而拋下她們不管的話,鐵定會撕了自己。
想罷,秦書有種要逃離這里的沖動。
“秦書,你終于肯回來了?”一道嬌俏的聲響傳出,就看到,歐陽菲菲拉著陸雪琪的小手,一陣小跑往這邊跑來。
看著不遠(yuǎn)處歐陽菲菲氣呼呼的模樣,秦書一臉狂汗,湊到沈若冰身旁,低聲詢問道:“沈大少,你剛才有沒有說我去哪?”
“我說我妹妹帶你去看醫(yī)生去了。”沈若冰認(rèn)真回應(yīng),看到秦書微變的臉色,問道,“難道我這樣回答錯了?”
“沒錯。沒錯。”秦書笑著回應(yīng)道,看向歐陽菲菲,臉色變得不對勁起來。
“好啊,你這個混蛋,我本來以為你是去包扎傷口了,卻沒想到,你竟然是為了泡妞,我真是認(rèn)錯你了?!睔W陽菲菲頤指氣使道,那眼神,就像要將秦書生吞活剝。
反倒是陸雪琪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拉著氣呼呼的歐陽菲菲道:“菲菲姐,別生氣了,你可別忘了,秦書現(xiàn)在的身份是我的男朋友,你可別讓他們識破了?!?
歐陽菲菲瞪著秦書,輕哼一聲,“晚點(diǎn)再找你的麻煩。”
拋下這話,歐陽菲菲拉著陸雪琪的小手離開了這。
還沒等秦書松口氣,這時,沈若彤眼巴巴湊到秦書身旁,狠狠瞪了秦書一眼,“你這家伙不是個好東西,既然有女朋友的話,為什么還跟我玩在一起。”
拋下這句讓人無語的話,沈若彤也離開了這里。
只剩下秦書在那風(fēng)中凌亂,心中狂吼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一旁的沈若冰見秦書如此模樣,輕拍著他的肩膀,道:“秦書,其他的事情先別想了,爺爺要見你,麻煩你跟我去一趟吧?!?
秦書拋卻腦中的雜念,問道:“沈爺爺這個時候見我,有什么事嗎?”
沈若冰解釋道:“具體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但這件事情好像跟王叔叔有關(guān),對了,王叔叔也在那等著你呢,說是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哦?”秦書滿臉狐疑之色,跟隨著沈若冰進(jìn)入了沈家莊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