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司機聽到這話的時候,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你這傷勢,真的是剛剛才被人咬的?”中年美婦醫生再一次問道,美眸當中,散發著異彩。
“當然,剛才,好多人都看到了,這事,我也沒有必要騙你們啊。”司機說道,略微沉吟片刻,“只不過,剛才一個年輕人,來幫我看了一下我的傷勢,還用一根黑色的針,幫我針灸。”
“那個人長什么樣子,你知道他的名字嗎?”中年美婦醫生眼睛瞪得老大,問道。
“好像,叫什么秦書。”司機回應道。
“原來是這樣。”中年美婦醫生原本詫異的臉色,立馬恢復了,她嘴角微微掀起,“我說呢,整個桐城,除了他,還有誰能有這個能耐。”
一旁,一名年輕的醫生走上前來,詢問道:“馬副主任,那個秦書,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我來到桐城市第二附屬醫院這幾天,無時無刻都可以聽到他的名字呢?”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馬在芬輕拍著年輕人的肩膀,轉身離去。
“醫生,那我怎么辦?”那司機連忙喊道,一陣茫然的模樣。
“放心吧,既然那個年輕人說,你一個星期能夠恢復,就絕對能恢復的。”馬在芬悠悠的聲音傳來。
一旁,一名在那等待的警察見到這狀況,連忙走到司機面前,“這位先生,既然您現在沒事的話,可以跟我去警察局做筆錄嗎?順帶跟行兇者商量賠償一事。”
“這……”周圍那群圍觀群眾,原本臉上的譏諷之色已然僵在了臉上,嘴巴張得都快能塞下一個雞蛋,他們彼此對視一眼,雙眼中的滿是茫然與驚詫。
原本,所有的人都以為,秦書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試想,一個手指被人咬斷的人,隨意被你針灸幾針,你就告訴別人,對方一周就能恢復。
這事,你能信?
但現如今,醫生的檢查,已經斷定司機的手指已經沒事。
雖然不少人感覺到玄乎,但畢竟眼見為實。
“你們是否記得,那個年輕人叫什么名字?”一名處于震撼當中的男子突然驚呼出聲。
“好像是叫什么秦書。”一人回答道。
“那就沒錯了,我之前在醫院檢查身體,醫院發宣傳廣告,說是一名叫做秦書的年輕神醫,將會在桐城市第二附屬醫院進行義診,本來,我還以為這只是醫院的虛假宣傳,但看這情況,似乎像那么回事。”一名禿頭男子說道,隨后從口袋當中掏出一張宣傳海報,當看清楚海報上的男子,正是之前救治那司機的年輕人之時,嘴巴張的老大。
心中的震撼與詫異,無以復加。
“明天,我一定要去桐城第二附屬醫院看看那個秦書醫生的醫術,不僅如此,我還要帶上我家人一起。”一名男子興奮地呼喊道。
緊接著,其余人紛紛起哄,激動的交流了幾句,一哄而散。
……
在那群圍觀著為秦書的玄妙醫術做免費宣傳的時候,秦書已經出現在了警察局內。
在陳紫萱的帶領
之下,秦書很快出現在一間密閉的房間內。
見到陳紫萱臉上的糾結神色,秦書問道:“我們的陳大警官,從一開始到現在,都在緊繃著臉,發生什么事情了?”
陳紫萱沒有回答秦書的問題,而是在房間內,唯一一張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局長,他來了。”陳紫萱道。
“好,好,我知道了。”
見到陳紫萱掛下電話,秦書問道:“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如此神神叨叨的?”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陳紫萱說道。
這時,房門被敲響,一名身穿警服,滿臉浩然正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后,跟隨著兩名五大三粗的警察。
秦書慢悠悠地起身,滿臉笑意地看著進屋的中年男子,視線掃向他身后的兩個家伙,以秦書的眼力,自然知道那二人身手不凡。
“你就是秦書?”應元奇笑呵呵地問道,視線上下在秦書的身上掃過,不由的點頭,“不錯,我從陳隊長那里聽說過你,你有些本事,有你的話,做我們這件事情,應該有很大的成功可能性。”
“您是?”秦書疑惑道,在他的印象當中,似乎并不認識這號人物。
應元奇笑呵呵地說道:“我叫應元奇,是這警察局的局長。”
秦書立馬恍然,笑道:“不知道應局長這個時候叫我來,是為了什么事情呢?”
應元奇看了一眼陳紫萱,陳紫萱立馬從隨身的公文包當中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秦書。
懷揣著好奇心,秦書打開文件,赫然看到,一張張照片擺放在眼前,照片上的場景頗為血腥,皆是一些血肉模糊的尸體。
這些尸體,或頭部浮腫,或四肢不全,有些,甚至五臟都被挖出來,看得秦書身上都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是?”秦書問道。
“秦書先生,明人不說暗話,你之前,在宣城以及海城的事跡,我都知道一些,所以,這次的麻煩,我希望你能幫助我解決。我知道你的本事,我也知道你是個正義人士,你應該不會希望那些無辜的人死于非命吧?”應元奇說道。
秦書攤了攤手,“應局長如此大的頭銜扣在我的頭上,現如今,即使我想拒絕,都不好意思了。”
應元奇爽朗一笑,“我知道你是不會拒絕的。”
秦書道,“這倒也是,我就是喜歡管這些事情。”
說著,他的視線再一次定格在那些血肉模糊的照片之上,眉頭微微蹙起。
雖然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如此血腥而變態的兇手,秦書不將其繩之于法,也會感到心里不安。
“秦書先生,這次的事情,可就麻煩你了。”應元奇如釋重負地說道。
本來以為,想要說服秦書,需要點時間,卻沒想到,三言兩語就搞定了。
在應元奇離開后,秦書眉頭鎖定得越來越緊,陳紫萱走上前來,詢問道:“秦書,你這是怎么了?”
秦書深吸一口氣,指了指照片,“我總覺得,這些尸體,不像是認為摧殘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陳紫萱不解的問道。
“從法醫學的角度分析,這些尸體,絕對不可能是被利器破壞的,很自然也不可能是鈍器,唯一的可能,應該是……”秦書分析道。
但話還沒說完,陳紫萱立馬恍然,“難道說,這些尸體,是被野獸偷襲,才出現這情況的?”
但很快,她搖搖頭,“不應該啊,這些尸體,可是在郊區找到的,在郊區,不可能出現這些兇猛的野獸才對。”
秦書道:“事出必有因,等明天晚上,我再去好好調查一下吧。”
說完,秦書詭譎一笑,慢慢靠近陳紫萱。
陳紫萱被秦書不明所以的表現弄得一怔,感覺到秦書壞壞的笑,她慢慢往后倒退而去。
“你想干什么?”陳紫萱問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我能干什么呢?”秦書故意露出猥瑣的笑容。
“無聊。”陳紫萱白了秦書一眼,率先走出房門。
秦書摸著下巴一笑,輕嘆道:“哎,看來,像我這種人,裝壞人,永遠都裝不像啊。”
輕嘆一口氣,秦書這才跟上了陳紫萱的腳步。
“現在很晚了,我先回去了,這件案子,有任何進展,可要通知我。”二人出現在待客廳,秦書駐足說道。
“好,你早點回去。”陳紫萱道。
秦書點點頭,趁陳紫萱不注意,啪的一口,親在她的唇上,“這個吻,就當是這件案子的利息。”
說完這話,秦書直接鉆進待客廳。
進入到里面的時候,秦書嘴角不由得抽搐,走到那趴在沙發上,依然睡著的陸雪琪的身前,輕拍著陸雪琪,道:“陸大小姐,該起床啦,我們回去。”
陸雪琪沒有回應。
于是,百般無奈之下,秦書也只能背著沉睡當中的陸雪琪,離開了警察局。
看了看時間,秦書知道這個時候回去,估計也來不及了,略微思忖,也就繼續背著陸雪琪,出現在一間酒店內。
一系列手續辦好,秦書這才輕輕將陸雪琪放在床上,幫其蓋好被子后,這才進入到洗澡間內,沖了個熱水澡。
洗漱完畢,秦書只穿著一條小短褲走出浴室,卻正好瞧見陸雪琪正百無聊賴地坐在那里看電視。
見到秦書出現,陸雪琪十分大方地在秦書身上掃來掃去,看的秦書老臉一紅,支支吾吾道:“你什么時候醒來的?”
“我一直都是在裝睡啊,難道你不知道。”陸雪琪起身,慢悠悠走到秦書的身前,一雙可愛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就像會說話似的。
秦書身上汗毛豎起,心中,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你想干什么?”秦書問道。
“嘻嘻,孤男寡女,你說能干什么呢?”陸雪琪輕舔著紅唇,之前那頑皮的模樣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數不盡的風情。
“這,這該如何是好?”秦書嘴角抽搐,雖然面前的女孩迷人,但對方小魔女的形象在自己心里已經根深蒂固。
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強烈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