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活動中心內(nèi)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得秦書臉色微變,但他沒急著走上前去,而是默默在後面觀望著,有紀海洋在一旁,秦書知道,林可卿自然不會吃虧。
果然,還沒等女人出現(xiàn)在林可卿的面前,紀海洋猛地閃身,那女人在猝不及防之下,猛地穩(wěn)住身子。
“這位太太,事情沒搞清楚之前,就大打出手的話,似乎不合適吧?”紀海洋冷聲道,如今秦書不在,如果林可卿有什麼閃失的話,那自己難辭其咎。
雖然對方是女人,這時的紀海洋可沒有放任這件事情不管的意思。
“你算什麼東西?我跟這個女人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女人尖著嗓子,兩條粗壯的手臂叉著腰,活脫脫一潑婦形象。
見紀海洋不答話,那彪悍女人怪聲道:“哎喲喂,沒想到啊,你這狐貍精,還真會勾三搭四啊,這小子,應該是你的姘頭吧?”
林可卿臉上愈發(fā)陰沉,即使脾氣再怎麼好,也不能允許對方如此說自己。
一旁的紀海洋更是狂汗不已,他低聲道:“林老師,這潑婦嘴巴實在太臭,要不要我?guī)湍闼籂€她的嘴?!?
林可卿連忙揮手,示意紀海洋別衝動,而她則面色陰沉地走上前去,“這位太太,說話可要有證據(jù),而且,這裡是學校,請你別在這裡惹事,對你對我都不好?!?
彪悍女人冷哼道:“喲,像你這樣不要臉的狐貍精,還知道要臉啊?你要臉的話,怎麼還勾引別人的男人,難道你自己的男人還不能餵飽你嗎?”
說著,彪悍女人連忙揪著一旁一個身形高大而消瘦男人的耳朵,疼得那男人齜牙咧嘴。
拉著自己的男人走到林可卿的面前,彪悍女指著林可卿,“你說,是不是這個女人主動搭上你的,如果是的話,我立馬讓我表哥趕走她?!?
那高大消瘦的男人都快哭了,心中哀嚎自己怎麼娶了這樣一個女人。
看了一眼面色陰沉的林可卿,高瘦男人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你說不說?”彪悍女都快把他的耳朵給揪下來了。
“我跟林老師是清白的,沒這回事?!备叽笙菽姓f道。
林可卿說道:“這位太太,無理取鬧夠了,就請你離開,我還要繼續(xù)排練?!?
彪悍女絲毫不理會林可卿的話,直接推開高大消瘦男,指著林可卿破口大罵道:“也不知道你這個狐貍精到底給我男人灌了什麼迷湯,竟然爲了保護你,而說假話?!?
說完這話,他再一次揪起高大消瘦男,啪啪啪就是幾巴掌,打得男人鼻青臉腫,分不清東南西北,但男人依舊是不言不語。
似乎是打夠了,彪悍女指著林可卿,“你這個女人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個禍害,不知道多少男人栽在你這狐貍精的手上,爲了這個世界上少個賤人,所以,我要刮花你的臉。”
說完這話,她立馬張牙舞爪撲向林可卿。
“呵呵,我想,這個世界上少一個潑婦會更好?!币坏赖穆曇魝鞒?,在彪悍女還沒衝到林可卿那裡的時候,一道身影就當在了彪悍女的身前。
“喲呵,又來了個小白臉,你這狐貍精魅力真不小,迷惑男人的本事,還真不是蓋的?!北牒放浜鹊溃p蔑地看了一眼身前比自己矮半個頭的秦書,一拳就要砸出。
只是,拳頭還沒出現(xiàn)在秦書的胸口,一股反彈之力立馬震出,女人那壯碩的身體,好像倒飛風箏似的,狠狠撞在地上,就連整間大學生活動中心都在震動。
從始至終,秦書動都沒動一下。
淡淡瞥了一眼那倒在地上哀嚎的彪悍女,秦書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有些花容失色的林可卿,柔聲笑道:“可卿姐,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沒事?!绷挚汕淙崧曇恍?,心裡暖暖的。
一旁的紀海洋剛想開口,秦書笑道:“海洋,在這照顧好可卿姐,至於這個潑婦,就交給我教訓好了?!?
雖說秦書一直以來,對於打女人一事不屑一顧,但是如果對方主動惹上自己在乎的女人,秦書絲毫不會留手。
“這位太太,你剛纔似乎罵得很爽啊?!鼻貢[著眼睛笑問道。
那彪悍女顫顫巍巍站起身子,眼睛都在冒火,指著秦書罵道:“你個小王八蛋,你是哪個系的?你不知道我是你們學校院書記的表妹嗎?”
秦書淡笑道:“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呢?!?
見那彪悍女一臉得意之色,秦書補充了句,“但那又怎麼樣?管你是天王老子還是什麼,在學校耀武揚威,你還有理了?”
彪悍女臉色氣得發(fā)青,指著林可卿道:“這個女人,竟敢經(jīng)常對我的老公拋媚眼,導致我老公對你神魂顛倒,每晚都不回來,你說我惹禍,正是笑話?!?
秦書道:“有些女人,就是喜歡顛倒是非,把黑的說成白的,你男人剛纔自己說了,跟林老師沒關(guān)係,我看你們,就別在這丟人了,還是早點回去吧。至於你男人沒玩不回來,自然是害怕你這個母老虎,加油母老虎,叫我也不想回去啊?!?
一旁的紀海洋嘴巴張得老大,他沒想到的是,秦書竟然會跟一個潑婦吵了起來,而且還吵得如此兇。
但轉(zhuǎn)念一想,如果是自己的女人受到欺負,自己鐵定也會跟對方這樣。
當即,不由得暗自對秦書豎起大拇指,走到林可卿身旁,道:“林老師,看來秦少挺關(guān)心你的嘛?!?
林可卿俏臉一陣緋紅,走上前去拉著秦書道:“秦書,這事只是個誤會,就算了吧,這裡是學校,傳出去多讓人笑話?!?
秦書微笑著點頭,“可卿姐說的是,我們犯不著因爲被狗咬了,而反咬狗一口,這樣顯得我們不大度啊。”
拋下這話,秦書就欲轉(zhuǎn)身離去。
“你說誰是狗?你說誰是狗?”彪悍女立馬指著秦書,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誰叫得最兇,誰就是狗,這不明擺著嗎?”秦書摸著下巴邪笑一聲。
彪悍女氣得肺都快炸了,連忙從口袋當中掏出電話,在一陣急促的敘述之後,這才掛下電話,指著秦書道:“你個小癟三,你等著,等我表哥來了,第一件事情就是開除你,然後,再開除這個女人。”
說完這話,女人雙手抱胸坐在一旁,那高大消瘦男竭力勸阻,卻被女人罵作孬種,無奈之下,只能順從地站在一邊。
不一會兒,一羣人氣勢洶洶往這邊衝來,爲首的,是一個半禿著腦袋,帶著厚厚眼鏡,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一見到那中年男子,彪悍女立馬衝上前去,大聲哭喊著,嘴裡不斷地添油加醋,訴說著秦書以及林可卿怎麼怎麼不好,說
得好像是秦書做錯了一樣。
聽完彪悍女的訴說,王學東走上前,問道,“林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林可卿沒做過多的解釋,只是淡淡說了句,“我很冤枉?!?
王學東點點頭,望向秦書,“這位同學,聽說你在學校亂打人?”
秦書道:“王書記,我想您可能是誤會了,這位太太揚言要打我,這是在場大部分看到的事情,只不過,她身材太魁梧,重心不穩(wěn),纔不小心摔在地上的,不信你可以問大家。要知道,從一開始我都沒出手啊。”
見王學東在那皺眉沉思,秦書道:“當然,如果這位太太摔傷了,我是醫(yī)生,可以給她看看?!?
王學東仔細打量了秦書一眼,“你是哪個專業(yè)的?”
“我不是這個學校的?!鼻貢馈?
那彪悍女冷笑道:“嘿,有意思,這女人可真有本事,連外校的年輕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秦書瞇著眼,指著林可卿道:“請你說話注意點,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如果說林老師半句不是,小心我撕爛你的臭嘴?!?
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如此誹謗林可卿,秦書倒真的忍受不了,慢悠悠地走上前去,雖然眼神平靜,但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可以看得出來,秦書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那彪悍女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連忙躲在高大消瘦男的身後,後者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就想閃身離去。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老孃當初眼瞎了,竟然嫁給你這麼個沒用的傢伙,你忍心見自己的老婆被人打嗎?”彪悍女惡狠狠地說道。
高大消瘦男感覺面子上過不去,咬咬牙,就要對秦書衝去。
秦書無奈一笑,看著面前的高大消瘦男,“哎,做男人做到閣下這個程度,也算是個奇葩了?!?
“小,小子,你找死?!备叽笙菽袊擦丝诳谒?,紅著臉朝秦書衝去。
“都給我住手?!蓖鯇W東皺眉道,走到秦書的面前,“這位先生,你如果再想動手的話,別怪我報警。”
說著,一羣保安立刻圍住秦書,想要趕走對方。
那彪悍女一臉得意之色,“小癟三,你要是男人,你就打老孃啊,到時候看你不坐穿牢底?!?
秦書用看待白癡的眼神望著對方,正打算出手,這時,一道響亮的聲音傳出。
“哎喲,這是怎麼回事啊?今天的海城大學怎麼這麼熱鬧呢?看來我來晚了,好戲沒看成啊?!笔捜宦朴茝娜肆t當中走出。
那王學東見到蕭然,彷彿有些面熟,但一時間卻沒想起。
而那彪悍女,看到嬉皮笑臉的蕭然走到秦書身旁,不由得尖著嗓子道:“哎喲,今天的確熱鬧啊,這女人,本事還真是可見一斑啊,又來了個姘頭?!?
蕭然沒有理會那彪悍女,而是望向秦書,笑道:“這女人嘴巴如此臭,你都不打?看來你的忍耐力太強了?!?
“喲呵,小子,你要有本事的話,你就來打老孃啊?!迸搜劬Χ荚诿盎?。
“嘿嘿,這是我今年聽到最賤的要求,既然你找打的話,那我當然不會客氣?!?
蕭然摸著下巴一笑,走到彪悍女的面前,趁對方冷笑之際,直接抽出一巴掌,狠狠甩在彪悍女臉上,打得對方七葷八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