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驕傲地點了點自己的頭,放心吧,速度上的問題已經不是問題了,它是沒有問題的!
得到了貔貅點頭,南宮瑾也跟著點了點頭,然后催動了念力,飛速地移動起來。
她現在需要一個地方,把南宮琬給關起來,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她還有的審問!
東寰學府。
在大概是晚飯的時節,有一個女學生走了出去,嘴里正念叨著:“什么亂七八糟的,輸了就輸了,還要我偷偷溜出來買東西!這可千萬別碰上長老們啊……”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口走。
然而,走到了東寰學府的大門的時候,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在愣了幾分鐘之后,一聲尖利的尖叫聲刺破了天際。
玄天大陸最具有權威的東寰學府發生了一起血案,是個長老全部被滅門,死狀慘不忍睹,院長沈慕辰責無旁貸,但是與此同時,由于考慮到不能給平民百姓帶來太大的影響,在商議后決定,十大長老的死,全部歸咎為北川神獸作亂,并且開始征集全國上下有能力的召喚師到帝都來培訓,用以控制這股神秘而洶涌的力量!
“師父……為什么朝廷不將師妹的所作所為公之于眾?”溯光奇怪地道。對這件事,他有疑惑,但是對其他的事情,他的疑惑更加深重。只不過,目前來說,先解決這個疑惑,才是最重要的。
“估計是不想讓玄天大陸,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吧。”沈慕辰凝眉:“不過,他們一定已經在暗中開始搜尋阿瑾,要么,是捉一個活口,要么,就是直接將人給滅口!”
聽了沈慕辰的話,溯光沒見一凜,為什么單單是簡單地會一趟東寰學府,就會遇上這種事?
看著沈慕辰的神情,溯光將自己心中的一抹疑惑給抹去。
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懷疑沈慕辰。但是,這兩件事當中,難道真的沒有什么聯系么?
帝都,玉和堂。
已經過去了兩天了,南宮琬已經被關在了血祭給吩咐下去的,特制的牢房里面。
而當時重傷的云錦,現在也明顯已經好了。
因為……她再次活蹦亂跳地出現在了南宮瑾的跟前。而且……是比之前更加地勤快了,幾乎是要幫端木延琮把菜都給喂下去。
然后,就被端木延琮給一把推開,見沒人搭理自己,云錦倒也很厲害,能夠自顧自地坐下來,然后看了南宮瑾一眼,故意坐在了端木延琮的身側。
端木延琮瞄了云錦一眼,額上有隱隱暴露的青筋……
南宮瑾倒是很冷靜,挑了挑自己的眉毛,然后放下了碗筷。
尤溪連忙叫道:“啊喂喂,你吃好了啊?”
“什么啊喂喂的!”南宮瑾一把打在了尤溪的腦袋上:“我沒有名字啊?”
尤溪撇了撇嘴,端木延琮適時地接上了話頭:“你這是要去哪兒?”
南宮瑾冷靜地撫了撫自己的頭發,然后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我去找南宮琬敘敘舊。”
端木延琮點點頭,臉上也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那你早點回來啊。”
南宮瑾點點頭:“我當然會早點回來啊。”
尤溪看著這兩個假笑的人,搖了搖頭,繼續吃自己的東西去了。
幽暗的牢房里,還滴著水滴。
南宮瑾推開了鐵門,發出了“吱呀”的聲響。
隨著這聲聲響,牢房內也響起了鐵鏈的拖拉聲,南宮瑾揚了揚嘴角,然后點燃了牢房里的那盞通明燈。
通明燈不必尋常的燈,點起來,整個地牢都亮了。
一個狼狽到了極點的女子,手腳被鐵鏈給鎖住,看到南宮瑾來了,從喉間發出了嘶啞的聲音:“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南宮瑾冷哼一聲,走近了女子,然后拿起了一根鐵棍,毫不留情地朝著女子的腹間猛地打了過去,就這么一下,卻讓對方痛的半天不能說話。
“南宮琬,我說了我不會殺了你,你也不要著急嘛。”將鐵棍給丟在了地上,自己坐在了椅子上:“說罷,當時你被我陷害到了天石臺上,為什么一段時間不見,你居然就和玄王音闕混在一起了?”
不錯,那名狼狽到了極點,壓根就已經沒有一點尊嚴的女子,就是南宮琬!這幾天,她因為恨南宮瑾,已經生生姜自己的喉嚨給喊破了,現在的聲音,是又粗啞又難聽。
低低地笑了幾聲,粗啞的聲音聽起來真的是難聽的要死,可南宮瑾卻依舊是冷眼看著,沒有厭惡也沒有憎恨的表情。
笑夠了,南宮琬才道:“南宮瑾,我知道你為什么不殺了我,但是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告訴你嗎?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問題,我一個答案都不會給你!反正你已經把我折磨成了這樣了,我還有什么好怕的!”
南宮瑾卻依舊是臉上帶了笑容,稍稍動了動手指,然后,一股強大的氣壓便聲隨之而來,南宮琬也熟悉懂得很,這就是念力的威壓!南宮瑾正在施展自己的念力,這種念力的威壓,讓本身就已經非常純弱的南宮琬更加直不起身子來!
南宮瑾對自己的念力能夠把握好一個度,既能夠讓南宮琬活著,但是又能夠讓她痛不欲生,七竅流血,在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又仗著自己又念力上的優勢,把人給救回來,這就是她厲害的地方!
突然間,南宮琬的聲音又低了下去:“我求求你了南宮瑾……你殺了我吧……這樣生不如死,沒有用……”
南宮瑾收起了調笑的神色,看向南宮琬:“我不但不會殺了你,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只要你不來打擾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追殺你。”
聽到了南宮瑾的這番話,南宮琬雙眼頓時迸發出了異樣的光彩:“南宮瑾,你……”
“我需要的,是你的資料。”南宮瑾沒有讓南宮琬說下去:“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什么,你回答什么,我可以對你做到既往不咎,從此后,便是路人,再也不折磨你。”
南宮琬神情透亮,可卻帶著疑惑:“我憑什么要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