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走,現在卻不想走了!
沒有其他的原因,就是因為出現了張春梅的名字,張春梅是誰?那自然是董妹的女兒,不然,楊豐的嘴里又怎么會蹦出五豐村的名字?
“是,人家是那么叫她,而她實際的名字叫做董瑩。”楊豐到。
“她的丈夫叫做張世元嗎?”吳子軒進一步問。他還需要弄清楚,看看他所說的董妹跟楊豐嘴里的董瑩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是的,張世元三個月前已經死了。”楊豐到。
現在已經沒有疑問了,張世元死了,他的妻子叫董瑩,女兒叫做張春梅,這一切的條件都符合!
吳子軒點了一下頭,他恩了一聲,然后點頭道:“既然張世元已經死了,那你……”這一刻,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因為腦海里所呈現的是一片空白!
吳子軒一下擱淺,烏全倒是有些不耐煩了,“我說子軒,張世元已經死了,我們上次不是還去祭拜過人家嗎?”
烏全這一提,吳子軒馬上到:“是的,在幾天前我們還去過張世元的墳前,只是我就不明白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你追人家的姑娘,人家一時不高興,將你趕走了,這豈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嗎?”
吳子軒表情嚴肅,其實就楊豐而言,以他偷車的本性,他是十分反感的,就他這樣的一個人渣,別說追人家的姑娘人家母親不同意,就是他見到了,也會想辦法阻止!他現在說得輕巧,只不過是給現場的李云泉一個面子罷了。
“我愛春梅,人家也愛我,是她的姑娘不錯,可是她也不能跟人家一輩子啊!”楊豐翹起了嘴巴。
女人遲早是要嫁人的!
但人家有選擇的權利。
“你確定張春梅愛你?”烏全瞇起了眼睛。
“是的,我跟她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那是自然了。”楊豐到。
“知根知底?”吳子軒一笑:“這么說來,你們是青梅竹馬了?既然是這樣,那這以后的事情不是很好說嗎?”
“好說?什么好說?”楊豐眉毛一揚,道:“要是她還在五豐村的話,這一切都好說,只可惜,她現在已經不在了!”
“不在了,去哪兒了?”吳子軒問。
根據前幾天得來的消息,張春梅外出打工去了,是冷云護送而去的。只是,就這樣的消息是無法得到證實的,起碼一點他們只是聽說而已。
“我哪兒知道?”楊豐苦著一雙臉,塔拉著腦袋,一副無奈的模樣。
張春梅的事情吳子軒不感興趣,楊豐的事情他更是這樣,只是他混進了冷儀琳的是非圈子之中,而現在所提起的這個問題又事關冷云的下落,所以不得不有所考慮。
“你不知道?”吳子軒問。
“不知道。”楊豐回答。
“真的不知道?”吳子軒又問。
“我都說了不知道,你干嘛喜歡問那么多的空話?”楊豐這下子不干了,他怒視著吳子軒。
看來這個楊豐跟烏全一個模樣,都是沉不住氣的人!
“好了,不知道沒關系,可是楊豐,難道你就不知道,張春梅既然會出去她也會回來啊!”吳子軒這樣到。
張春梅雖然不見了,但董瑩還在,董瑩是她的媽媽,不管去了多遠,她都會歸來,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知道她會回來,可是誰知道她現在走了,今后的時光又會是什么樣子?”楊豐到。
看來,這小子是一個沒有自信的人,都對自己沒有了信心,這去追人家的女兒被拒,豈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對了,我說楊豐,你說你追求人家張春梅,遭到了董瑩的拒絕,那在她之前張世元還沒有死的時候,他反對你們兩人的事情嗎?”烏全忍不住問。
“張世元沒什么,就是董瑩反對。”楊豐到。
凡事情都有它自己的原因,同樣是自己的女兒,為什么父親贊成,而母親反對呢?看來這中間定然有某種不知道的秘密。
“董瑩為什么會反對你?”吳子軒忍不住問,很顯然,這樣的理由有千條萬條,只不過需要楊豐自己說出來罷了。
“嫌我窮啊。”楊豐沒好氣到。
窮是一個原因,這不僅僅就是一個原因!應該說,這個原因都是普遍的原因,就拿吳子軒本人來說吧,在未遇到李心蘭之前,那是如何的一個局面,這還不是一目了然?
“窮,你如何個窮法,說出來聽聽!”吳子軒真的來了興趣,這樣的興趣一旦來臨,自然而然的就來了精神。
“沒錢唄。”楊豐說著將目光投在了桌面之上。
有錢沒錢雖說是衡量一個人的標志,但不得不說,一個人之所以窮,錢不是最重要的根源。除了錢之外,還有自己的頭腦,而這個掌控整個世界的大腦只要能夠善于協調,窮,那也不過是一種暫時的表象而已。
“你與張春梅有多遠的距離呢?”吳子軒又問。
“不遠,只有兩里的路程。”楊豐到。
兩里也就是一公里,這樣的距離真的還不算什么,就這樣的一點的距離,跑起步來大概也就10分鐘不到。
“這么近啊,如果你真的沒錢,人家不同意將女兒跟著你還真的是做對了。”吳子軒道。
“做對了?”楊豐皺起了眉頭:“你憑什么這么說呢?這天底下有錢的人是不錯,但窮人難道就只有打光棍的份?”
這是什么邏輯,看樣子,這小子還真的鉆進了牛角中。
“我說老弟,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再怎么說來,人家可是有選擇權利的啊!難道你就非要將自己的意志強加在他人身上?”吳子軒問。
通常,這世界里的大多數人都喜歡做這樣的事情。
都喜歡將自己的慣性思維強加在他人身上,縱然這樣做下來明知道會產生不愉快,但也絕不退縮!
楊豐應該就是屬于這一類的人!對于這類人,一般來說都不會受到歡迎。
“我沒有啊。”楊豐爭辯道:“我愛春梅,人家春梅也愛我,我們可是兩情相悅的,既然是兩情相悅,干嘛……”
他似乎說不下去了!
“這不就對了嘛?”吳子軒不由笑了起來:“我說楊豐,既然人家是討厭你沒有錢才不讓你跟人家好,你為何就不能證明一下給他們看看呢?”
窮則思變,一個不懂得變通的人除了會將自己鎖在筒子里之外,是沒有其它用途的!
“證明?”楊豐笑了,這一笑帶著苦相:“是的,我就是在證明,證明給他們看看,我楊豐不是傻子,所以我投靠了朱世峰叔叔,跟著他一起做事,誰知道,我這樣一來,春梅他娘居然越發的不同意了!”
朱世峰的身份終于有了明朗的開端!他就是楊豐的后臺!楊豐瘋狂的去干摸車的勾當,大概就是他銷的贓吧!吳子軒明白,這樣一來他和烏全倒是不能再說什么了!畢竟這里還有李云泉在場,人在某種的場合之下,只要心中能夠有所融合就好!
朱世峰所做的事情完全可以從今天的事情上推敲開來,他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他能夠做這樣的事情,背后一定有某位人物給他做堅強的后盾。要說在這之前反對,其長輩的干涉倒是有點讓人無法接受,但是現在,這樣的反對倒是相當的有理!攤上了這樣的事情,別說人家不同意,就是換上了吳子軒自己,他也不會同意!
“你跟朱世峰叔叔做事,收入如何啊?”吳子軒忽然問起。
當著朱世峰問這樣的問題,似有不妥,但這樣的問題卻拋了出來!毋庸多說,在這桌面之上談起這樣的問題,人家未免不會感到尷尬!
“哎呀,這個怎么說呢?”朱世峰大概是害怕楊豐接了他的老底,所以他馬上到:“跟著我干的人只要是肯賣力的,我自然會給予照顧!”
順老板的意思多的錢的道理誰都懂!
朱世峰做了掩飾,吳子軒也不想道破!
烏全雖說是個直性子,但在這樣的場合之下,他到是做了節制!不過他還是嚷道:“朱世峰,原來弄我車的人就是你的手下,你說說看,這筆賬咱們如何來算?”
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雖說吃了人家的東西,但嘴卻不軟!這就是了,一個男人的本色就該如此!
朱世峰此時一臉的無奈,他將目光投給了李云泉,不用多解釋,他這是再找人求助!
“老朱,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兩位,這是烏全兄弟,那位是吳子軒兄弟,他們兩人跟楊通副縣長的交情很不錯。”
這本來就是一開始就該做的介紹,但現在做介紹也不遲!
李云泉介紹完畢,朱世峰一臉的堆笑:“原來兩位乃是楊通副縣長的朋友,唉,我朱世峰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今天我就代我這個不成器的手下人給你賠罪了!”他說著又唉了一聲,接著便是大笑。
吳子軒對朱世峰一臉的厭惡,但礙于情面,所以也只好抱以了同樣的微笑。
他們在這里說著話,不知不覺間已到了晚上的9點整!
“李警官,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你們也回去好好休息吧。”吳子軒看了一下時間,他提出了告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