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爆火辣的舞蹈結束,大家還一臉的意猶未盡,臉上帶著震撼的神情,神情都是呆呆的。
南宮劍和陸子游都處于石雕狀態,尤其是陸子游,眼睛還直盯著舞臺,嘴角的口水都干了還沒擦去。
“我們去找蘭兒!”蕭玉推了推南宮劍和陸子游,南宮劍先回過神來,使勁推了陸子游一把,“小子,快把口水擦掉,丟人不丟人啊你?”
陸子游趕緊擦去口水,神情還是癡癡呆呆的,“那領舞好美好妖艷啊!”
“蘭兒當然美!”蕭玉一臉深情。
“我說的不是她,我說的是剛開始那個領舞。”陸子游有點回神了。
“那個也不錯,但比蘭兒還是差了點。”南宮劍實話實說。
“蘭兒是很美啊,可沒我的份了,所以我要拓寬眼界,開拓疆土。”
“你怎么不早說呢?那我也好觀察觀察!”南宮劍重重的拍了一下陸子游的頭。
“我告訴你哦,這次你再跟我搶,下次來玩,別想要我付賬!她是我見過的最美艷動人的女子,舉手投足都那么風情萬種,風姿迷人。”陸子游重新陷入花癡狀態。
“這次我不和你搶,但萬一她看上我那又另當別論了,到時別怪我橫刀奪愛,辣手搶花啊!只能怪你這個病胎太沒魅力,畢竟我南宮公子的魅力一向所向無敵,那可是老中少,只要是女性,通殺!”南宮劍又開始自戀。
陸子游叫過邊上的一個姑娘,一張銀票甩過去,“告訴我,最開始領舞的女子叫什么名字?”
姑娘一看銀票,心花怒放,把銀票往懷里一踹,一屁股坐在陸子游大腿上,壓得陸子游差點喊爹叫娘,只得把她推到南宮劍那里。
南宮劍來者不拒,摟著姑娘的水蛇腰。
“這位公子問的是襲人姑娘吧!”
“她叫襲人?真好聽!真是人美名字也美!”
“她原本不叫襲人,叫麗娘,是以前怡紅院的花魁,后來怡紅院被當家的買下了,改成傾城閣,當家的說麗娘的名字不好聽,沒自己的風格,又得知襲人姓花,當家的就說了一句:‘花氣襲人知晝暖’就叫花襲人吧!于是自此麗娘就變襲人了,還成了傾城閣的二當家呢。”
“花氣襲人知晝暖,蘭兒真有才情!”蕭玉一臉溫柔的笑,看得邊上的姑娘人都癡了。
“那蘭兒,你們的大當家是不是叫藍玉?”蕭玉著急的問。
“我只知道她姓藍,大家都叫她玉姐。”
“真的是我的蘭兒!”
“我們大當家的好有才華,這里的設計,還有你們今天聽到的歌,看到的舞,欣賞的詞都是當家的一手獨攬。”
“那些詞都是她寫的?曲也是她作的?”蕭玉驚訝的問。
“對啊!就連剛才那個奇特的舞蹈也是她教的呢。”
“我的蘭兒真是才華橫溢,才貌雙全,才氣過人,才……”
“別才了!想想怎么見她吧!情癡!”南宮劍忍不住打斷蕭玉的成語發表。
“她現在剛跳完舞應該很累,我去看看她。”蕭玉說著站了起來。
鈴兒清脆的聲音正在這時響起,“大家知道我們傾城閣為什么取名傾城嗎?”
“不知道!”
“我知道!”一個打扮儒雅的人站起來高聲說道,大家紛紛看向他。
“畫上詩云: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傾城閣應該有傾國傾城的佳人,所以取名傾城閣。”
“這位公子答對——一半!”
公子臉上的洋洋得意馬上變成尷尬,大家哄堂大笑。
“那另一半是什么?”
“另一半就是我們傾城閣的當家的花名就叫傾城。”
“傾城?不是蘭兒嗎?”蕭玉大驚,正要沖下去問個明白,被陸子游和南宮劍兩個人死死按住。
“你還真是沒進過青樓,傾城只是花名而已,又不是本名,青樓里的每個姑娘都是有花名的,不信你問這位姑娘!”南宮劍不愧是歡場老手。
“這位公子說得對!像我啊,花名叫春香,本名就小翠。”
蕭玉重新坐下。
大廳里吵吵鬧鬧,“取名傾城,她真有傾國傾城之貌嗎?”
“下面是有傾城姑娘為大家帶來一曲《傾國傾城》!”
鈴兒說完退下舞臺,燈火熄滅,月光柔柔的折射進來。
悠揚悅耳的琴聲幽幽響起,一個白色的身影緩緩從頂窗落了下來,美麗的身影緩緩落下,手里的琴聲不斷,美麗的身影落在半空停下,落在一輪彎月上,如水般的月光撒在她身上,她就靜靜的坐在月光里,蒙著潔白的面紗,白裙飄飄,烏黑的長發輕輕飛舞,神情里的溫柔能把鐵漢的心融化,她就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仙子,又像是飛向月亮的美麗嫦娥。
纖細潔白的手指輕輕撥動著琴弦,清雅動聽的琴聲悠悠傳到每個人的耳中,婉轉溫柔,動聽哀傷的歌聲在空氣里飄蕩。
雨過白鷺州
留戀銅雀樓
斜陽染幽草
幾度飛紅
……
眼神里的溫柔,歌聲里的溫柔讓每個人都陷入柔情似水里,神情的憂傷,歌聲里的憂愁又讓所有人的心顫抖。
那輕輕撫琴,柔柔歌唱的美麗仙子,眉宇間,歌聲里流動的隱隱約約的憂愁哀傷讓鐵漢也心生憐愛,想為這憂愁的仙子撫平悲愁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