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呆在莫公館里,除了公館里的人,別人根本見不到!
莫少白悶悶不樂的樣子,也放下手中的報紙,把她拉在懷里:“怎么了,又不高興了
!”
“整天呆在家里,悶死了!”司徒靜撅著嘴,悶悶的說
“小姐,等你的病好利索了,想怎么出去玩都行。這幾天你就忍忍吧!”秦媽現在對司徒靜,完全就是在拿做月子的那一套對她。
司徒靜對秦媽和月姐等人是很尊重的,即使再不愿意的事也不會反駁。
莫少白看看她還是悶悶不樂的小臉,想了想就轉頭對月姐說:“月姐,大姐走了以后,閣樓是不是就空著?”
“是的,大小姐嫁人之后,閣樓里原來她的那些東西都被她拿過去了,現在也沒放別的,始終空著!”白月笑著把一杯熱奶放在司徒靜面前,看著她喝下去。一邊回著莫少白的話。
莫少白點點頭,笑著對司徒靜說:“大姐以前就愛畫個畫,彈彈琴。嫁人了,她的閣樓也空著不如收拾出來,給你做畫室,你看如何?”
“真的?太好了,謝謝你先生!”司徒靜拍著叫好,大眼睛亮晶晶的。又轉身對月姐說:“麻煩月姐了!”
莫少白看她高興的樣子也笑了。
“唉,你給我畫的那幅肖像,我怎么沒看見?你是放在曼婷那了,還是放在公寓了?我讓大勇去拿?”莫少白說起畫,就想到自己的那幅肖像。
司徒靜心虛的看著他,支支唔唔的就是不說!
莫少白那是什么人,都不用細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臉色沉了下去,拉著司徒靜的手就站起來:“跟我上樓!”
這一回莫少白并沒有去司徒靜的房間,而是拉著司徒靜身右走。
右邊可莫少白的臥室!
莫少白推開門就往里走,可是司徒靜卻站在門口一步不動。
莫少白回頭看著她:“怎么不進來?”
“我不敢
!”司徒靜是老老實實、實話實說,她確實不敢進,那里面是屬于莫少白和梓涵的,沒有她的地方。
莫少白看她這傻傻愣愣的樣子想笑,卻想到一會兒還有事要和她算帳,強忍下去了。
“我讓你進,你就進,羅嗦什么?”伸出手一把把她拉進來。
領著司徒靜坐在沙發上,看著四處打量的司徒靜。莫少白故意板下臉子:“說說看,我那幅畫到底怎么了?”
司徒靜正在打量著房間的眼睛立即返回到莫少白這里。抿抿嘴,好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那幅畫我給撕了,先生您罰我吧!”
倒沒想到她會承認的這么痛快,神色依然不變:“撕了?什么時候撕的?”
這個問題讓司徒靜想起莫少白訂婚的事,反而不害怕了。只見她理直氣壯的說:“就是您和吳小姐訂婚的時候,我看到報道上你們的照片時撕的!”
在說訂婚兩字時加重了一下,讓莫少白成功的聽出她語氣里不悅!
其實莫少白也猜到了會是那個時候把畫撕掉,但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還這么大的氣。
他是該高興呢,還是該生氣呢?
嘆了口氣,把她拉坐在自己的懷里,掐掐她的小臉發狠的說:“我的肖像說撕就撕了,還敢擺臉子給我看!”
看她又拿委屈的眼神看自己,也軟了口氣:“這樣吧,再給我畫一幅,這事呢我就不再追究了!不過……。”
司徒靜的小臉剛有點要笑的模樣,莫少白立即轉彎:“不過,咱們還有另一件事要算!”
“什么事?”司徒靜想啊想,也想不出還有哪件事是她做錯了。
莫少白并沒有立即提醒她,而是:“我昨天與約翰共進的午餐,昨晚回來的時候,也與照顧你的倆位護士小姐談過話。”
下面的話,沒有說
。他要看司徒靜的表現。
可是司徒這丫頭卻故意裝傻,睜著大眼睛明知故問:“后來呢?”
莫少白氣得咬牙切齒,緊緊箍著她,惡狠狠的說:“司徒靜,你是聰明,但也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聽懂了嗎?”
司徒靜已經掌握一個技巧:莫少白喊她司徒的時候,她可以為所欲為,但是喊司徒靜的時候,就是真生氣了!
司徒靜不傻,知道現在怎樣才能讓莫少白消火。
兩只手勾住這個男人的脖子,卻嘟著嘴、低著頭不說話。
兩人就這樣坐了好一會兒,最后莫少白的耐心也快沒有了,冷冷的說了一句:“就這樣就完了!”
司徒靜別扭的在他身上動了動,有些不情愿的說:“大白天的,能讓我怎么樣?”
莫少白被這樣的答案也氣樂了:他哪有與約翰吃飯,也不可能與護士談話。這樣說就是要詐詐司徒靜。果然這個丫頭上當了,她還真是好了!
“白天不好意思做,那就晚上。今晚你就睡在這里吧!”莫少白親了一下還在嘟著的小嘴,得意的說。
而司徒靜去詫異著的看著他:沒聽錯吧,竟然讓她睡在這里!
“怎么了,你這是高興得過了頭,不是害怕得過了頭?不知道說話了!”莫少白看她愣著不說話,不知道她的小腦袋瓜里在想什么?
司徒靜眨眨眼睛:“先生,我真的要住在這里?”好像有點不相信唉!
“當然了,騙你做什么?”莫少白哭笑不得,這個事還有什么可懷疑的。
可是司徒靜就是在懷疑呀!這不是給莫公館真正的女人主留的嗎,為什么會讓自己睡在這里?
她總感覺是哪里沒想明白,就歪著腦袋在莫少白的懷里想。
莫少白抱著這樣一個美人怎么能坐懷不亂,尤其某女還擺出一副迷迷糊糊、天真的模樣
!
莫少白心里說著:不行,忍不到晚上了。可是又怕現在強來,會嚇著她,畢竟那晚嚇著她了。
于是,莫少白用近乎豈求的語氣和小丫頭商量:“司徒,現在幫我做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先生?”司徒靜也有犯傻的時候,她就真沒看出來莫少白眼里的欲望。
莫少白抓起司徒靜的一只手,慢慢的帶她探進自己的小腹以下。
“等到晚上時間太長了,先幫我去去火!”莫少白的聲音低沉沙啞,那是在強壓著欲火的原因。
司徒靜的臉紅了,將下吧搭在莫少白的肩上,閉上眼睛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可是到了晚上,把莫少白氣得牙根癢癢:里里外外的竟然找不到人!
這小丫頭是不是看最近他脾氣太好了,竟然敢放他鴿子。
樓上樓下的找,最后終于在閣樓找到她。
司徒靜正和白月整理閣樓。
可憐的月姐呀,不知道是怎么得罪少爺了,那眼神是想吃了誰嗎。
她也不敢多問,直到看見司徒靜像是小雞一樣被莫少白抓下樓,才知道自己是被小姐利用了。阿彌陀佛!下次離小姐遠點!
司徒靜被莫少白拎進房間里,直接扔在床上。然后就冷冷的看著她。
“先生,您怎么了,為什么要生氣?”司徒靜裝得很無辜的樣子,在那兒明知故問。
莫少白閉了閉眼,告訴自己:今天不能發脾氣,一定要冷靜!
“這么晚跑閣樓上去做什么?”莫少白冷冷的說。
司徒靜就像沒什么事的說:“我去和月姐收拾房間。”
“月姐讓你去的?”莫少白青筋已經起來了
。
“不是,是我拽著月姐去的,我想早點把閣樓收拾出來!”司徒靜就當沒看見。
莫少白覺得司徒靜就是梓涵派來打磨他的,強壓著脾氣問他:“那現在呢,收拾完了嗎?”要不是承諾過,不對她亂發脾氣,他真想把她吊起來。
“還沒有,就被您拉下來了!”司徒靜搖著頭,撅著嘴看著莫少白:“先生,您不是說不再對我發脾氣嗎?”
“我!”莫少白氣結。“我”了半天也說不出別的。
“呵呵,先生我逗您玩呢!”司徒靜突然咯咯的笑起來。自己起身,拉著莫少白坐在床上。
“先生,我好久沒有替您按摩了。今天我替您按按好不好?”乖巧的坐在莫少白的身邊看著他說。
莫少白的心呀,這個時候才好受一點:這個丫頭變得挺快的!
“嗯,好吧!”
“先生,您先去洗洗吧!”“你不去嗎?”
司徒靜搖搖頭:“我要回自己的房間去洗!”
“不許!我浴室比你的要大得多。在這里洗吧!”莫少白不許她,攔著腰不讓走。
“嗯?”司徒靜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那好吧!”
莫少白有個感覺:眼前的這個小丫頭變壞了!
摟著她的小蠻腰,走進浴室,一進去司徒靜的小嘴就合不上了。
莫少白沒說錯:這個浴室是比她的大了很多,簡直就知馨蘭家自己的臥室差不多大。
還有那個浴缸:真的確定那是浴缸,而不是小型的泳池池嗎?那么大要幾個人一起洗呀!
莫少白看著那個小表情,得意的在后面把司徒靜抱住:“還愣著做什么,不洗了?”說著就動手給她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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