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節(jié) 永遠只是個替代品
什么,你說什么莫少白。什么二十年前的事?”吳珍妮根本聽不懂莫少白再說什么,大大的杏眼看著他和他的父親。
莫少白哈哈大笑:“哈哈,美麗的吳小姐,你真的是不幸,有這么樣一個為了錢可以什么都不顧的父親,甚至親手把你送到仇人的手上。嗞嗞,該讓我說什么好呢?”
“什么?爹地,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看著吳老板死灰的臉點點頭,吳珍妮瞪著大眼睛憤恨的看著莫少白。
“莫少白,你還是不是人?我好歹和你上過床,你竟然把我們往死里逼。弄得我們什么都沒有了,你讓我們怎么活?”
莫少白眼睛盯著吳珍妮,陰狠的看著她:“吳小姐,就是因為你我上過床,我才把這個復仇的計劃一托再托,甚至一度想,就讓你們父女這樣活下去,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打司徒的主意。可以說,是你自己把自己毀了!”
“什么,真的是為了那個狐貍精,她有什么好?你就這樣護著她?”吳珍妮不可思議的看著莫少白:他真會為那個狐貍精而出手!
莫少白看著她絕美的臉蛋,惋惜的搖搖頭:“吳小姐呀,你真的是很漂亮!可是為什么漂亮的小姐都這么笨呢!”
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吳珍妮面前,伸手摸摸她嫩滑的小臉?!皩嵲捀嬖V你,我本來就是抱著玩弄的心里與你在一起,后來那個三流電影明星的事,也是我弄得。從開始你就是一顆我的棋子,你們父女都是。只不過,你如果聰明些,不去惹我的司徒,那現(xiàn)在你也不致于是這個下場,至少會現(xiàn)在好一點兒?!?
“莫少白你真是太狠了,竟然算計這么到位,怪不得孫誠一死,就有人發(fā)現(xiàn)珍妮的事,原來都是你安排得!”吳老板現(xiàn)在是追悔莫及了,都是自己一時的貪念,把自己害了。
莫少白說完再不去理睬吳家父女,對躍武點點頭,帶著大勇走出吳家大門。
從今以后,這里不再是吳家的了,而他是莫少白的一個物業(yè)。
從今以后,他的大仇終于得報,父母、大伯和大哥可以含笑九泉了。莫少白是笑著走出吳家大門的,可為什么他的臉上會有淚呢,或許這就是喜極而泣吧!
莫少白回到莫公館,只有小貍翹著尾巴來迎接他,其他的人:司徒靜和月姐她們卻不見影子。
由小貍帶路,一直到后花園,才看見司徒靜正與月姐她們坐在繡架前,有說有笑的繡花呢。
司徒靜跟她母親學得蘇繡,繡出來的東西活靈活現(xiàn)的。
白月幾個就坐在她旁邊,一針一針的學著繡。
莫少白笑呵呵的走到跟前,幾個才看見,站起來迎接。
莫少白揮揮手,示意她們都坐。
“在做什么呢?繡花呢,來,讓我看看繡得怎么樣!”莫少白看看一眼那繡架上的東西:繡得是一幅山水畫,看樣子畫稿也是司徒靜畫得。
想想,剛剛接過來那個吳家的服裝廠是不是真可以交給她打理。
“嗯,繡得不錯,要不然這樣咱們也弄個繡紡讓你玩!”莫少白看著司徒靜打趣的說道。
司徒靜擰著小腦袋看著他,撇撇嘴:“我才不要做呢!怪累的,掙著錢都是你的,我不傻我不干!”
莫少白看著她的小模樣被逗得哈哈大樂,也不說她,只是讓大勇從皮包里拿出一份報紙遞給司徒靜:“喏,看看吧,把您受的委屈也找回來了!”
司徒靜疑惑的接過報紙,上面報道的正是吳家父女的事。吳家的所有財產(chǎn)不是充公,就是抵給她的債權人。
司徒靜看看莫少白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莫少白笑呵呵的敲了敲她的額頭一下:“小傻瓜!過來跟我上樓,我慢慢告訴你!”
“噢!”司徒靜不知道莫少白要對她說什么,不過還是乖乖的站起來。讓莫少白牽著手回樓上。
來到臥室,莫少白將上衣脫掉遞給司徒靜,自己走到陽臺前的貴妃踏上坐下。
對司徒靜招招手讓她到自己身邊來坐。
司徒靜來到身邊坐下,伸手輕輕為她捶著,小嘴甜甜的說:“先生,這樣可以嗎?”
“嗯!”莫少白大手拾起她垂在胸前一縷長發(fā),輕聲的嘆息著:“哎,要不要聽聽我的故事?”
“先生,您的故事?是您和梓涵的故事嗎?不是已經(jīng)對我講過了嗎!”司徒靜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輕柔的笑著,樣子甜美可愛,莫少白有些恍忽:輕柔的樣子與梓涵像極了!
看著天花板又是一聲嘆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什么?”司徒靜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著他。
莫少白笑笑,摸索著那縷頭發(fā)抿嘴笑笑:“報紙上報道的那件事是我做的,一是為給你壓驚、給你出氣,二是為了報仇!”
調(diào)整了個姿勢繼續(xù)說:“不止這一件,還有前幾個月報道的運誠的那件都是我做的。是我讓孫家家破人亡,讓吳家傾家蕩產(chǎn)的!”
“什么?”司徒靜睜大了眼睛,感覺莫少白太可怕了。僅僅是為自己出氣,就能讓吳家傾家蕩產(chǎn)?為了報仇?什么仇能讓他這么做!
莫少白早就猜到她會是這個表情!
笑笑對她說:“這是得從二十年前說起!二十年前……”
這個下午,莫少白就與司徒靜在陽臺前,將二十年前的來來去去,一點一滴都詳細的告訴她。
講完了,莫少白沒在說話,他看著司徒靜,要讓她自己消化,讓她自己決定自己的去留!
司徒靜怔怔的看著莫少白:這個男人竟然經(jīng)歷過這些事,看著他風光無限,運籌為幄,身后竟然有這樣的血海深仇。
還有她與那個梓涵竟然有著這樣的牽扯,原本以為他與她只是一種遺憾,因為病通不能在一起的遺憾。
現(xiàn)在看來不是,他們之間的這種牽扯永遠不會斷,也根本斷不了。因為他是恩怨情仇交織在一起的一張,織得無縫無隙。
自己的這個替代品也永遠只是個替代品。
想想,喑自苦笑了一下:終于知道了莫少白為什么要把他的故事講給他聽。呵呵,說得挺好聽,是為她出氣,其實還不就是想拐彎抹角的告訴她,時刻記著自己的身份嗎,不要有非份之想!
莫少白也在看著她,他相信以司徒靜的聰明,應該能知道他講這個故事的一番用心。不過他有些害怕,怕得是這個丫頭太聰明、太倔強真的一走了之,即使把服裝廠給她,甚至日化也給她做為她的補償,可為什么一想到她走,他就心慌呢?
“先生,您餓不餓,聽了一下午的故事,我有些餓了呢?”司徒靜想了想,拉起莫少白的手撒著嬌說。
莫少白漆黑、深淵般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司徒靜,這個丫頭到底是怎樣的想的,他竟然有些看不透!說實話,這個感覺他一點也不喜歡!
“好呀,咱們下樓去看看周嫂做的什么好吃的?”莫少白坐起身,在司徒靜的唇上印上一吻。
司徒靜笑嘻嘻的回吻了他,嘟著小嘴說:“先生,我今天不想在家吃,咱們出去吃好不好?”
莫少白寵溺地笑笑站起來把她也順勢拉起來:“好,想吃中餐還是西餐,還是別的?我?guī)闳?!?
“嗯,只要去外面吃,什么都行!”司徒靜縱縱小鼻子,莫少白忍不住又刮了她一下。
晚飯吃的是西餐,司徒靜吃得很少。吃飽以后,司徒靜提出要散散步。
莫少白都依著她,讓她挽著自己的胳膊,讓大勇和俊生開車跟在后面。
“先生,香港好美呀!我有好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開開心心的走一走了!”司徒靜興奮的看著街景,感慨的說著。
莫少折看看她,大手摟過她的肩膀:“怎么會突然間這樣想?是不是在公館里悶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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