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笑天!”陳八兩爆喝一聲。
頓時就連極度憤怒著的鐘廷庸跟那名女子都停了下來。
“大神!到!”逼王同志不知大神意欲何為。
大聲應了一聲很搞笑地敬了個禮,惹得還在發懵的部分人不由地笑了出聲。
草你大爺的,這完犢子玩意!
龍傲天很無奈地在心底罵了一聲!
這丟人的境界都直特么能把親哥給甩幾萬里了!
已經被那一聲一聲的賤人都勾起了火氣來的陳八兩沒去理會逼王同志的陣勢。
森然開聲,“本少爺不管你是想練嘴還是練吊!那個女人,現在給我收拾了!”
陳八兩陰著臉怒視著那名口不擇言的女人,場面一下子嘩然起來!
練嘴?
練吊?
這話說得無比粗俗直白!
眾人一下子被震住!
太猖狂了!
太囂張了!
但龍笑天哪里會在意那些,練嘴這倆字說到他心底去了。
看著姿色雖然跟大神馬子沒得比,那一聲膚色卻極其誘人的女子,嘿嘿一聲笑出。
本來速度就不慢的他加上服用潛能丹后更是逆天了,在眾人的眨眼間嗖聲竄了出去。
一把抓住女子給抱了起來,“大神,有大兵來了通知我逃跑阿!”
說罷,逼王同志那雙眼睛四處瞅了下,抱著還沒回過身來的女子往不遠處的房間直奔過去。
嘩--!
這太目中無人了!
沒想到陳八兩這一出竟然是來真的,眾人聽著女子那頓起的尖叫呼救聲,看向陳八兩的眼神滿是恐懼!
草泥馬的,到底是誰他媽給的膽子讓他如此肆無忌憚阿!
“陳八兩,你他媽是在找死!找死!”
鐘廷庸仰天怒吼一聲,常年健身練就出來的肌肉爆發起來,再也保持不住涵養的他朝著陳八兩沖了過去。
嘁---
陳八兩不屑地冷笑一聲。
一把抓住鐘廷庸擊過來的拳頭,隨意地反手一扭。
咔嚓的臂骨斷裂聲清脆響起。
?。。。?
滲人的痛苦聲從鐘廷庸嘴里發出,腦門上豆大的汗珠頓時傾瀉起來。
“想耍武力?呵呵,那本少爺今日就用武力告訴你,美人只配王者!你丫的,還是洗洗睡吧!”
說落,陳八兩抓住鐘廷庸那耷拉著已經失去知覺的手臂往前一拉,右膝提起。
對著鐘廷庸的腹部擊了出去。
砰的一聲震響!
鐘廷庸那身形并不瘦弱的軀體在這一擊之下倒飛了出去。
狠狠地站在地面上,緊接著一口鮮血從嘴里不受控地吐噴出來!
臉色蒼白!
元氣大傷!
右臂被廢!
這眨眼間的一連串發生甚至讓那一眾參加酒會的人都還沒給反應過來!
彈指間,這就在鐘家的地盤上毫無顧忌地廢了鐘大少?
一時間,所有人看著陳八兩那猶如惡魔的笑容不由地后退了兩步!
在這種震懾下,他們就連望向陳八兩那不算偉岸的背影都覺得內心在顫抖著。
“八兩少爺,這--這--!”柳輕煙看著鐘廷庸那慘狀,差點沒忍住被嚇得哭出聲來。
之前一直有在擔憂著就八兩少爺那行事風格指不定地在酒會上鬧出事端來。
可卻沒想到這被應驗了,而且是來得如此突然來得如此快!
伸手柔情地撫摸了下尤物姐姐的腦袋,陳八兩柔情地出聲道,“沒事!本少爺這是在自衛,是他朝我攻擊的,這大伙都看到阿,我不出手難道讓他打阿!”
草泥馬的,攤上事了阿!
陳八兩這話一出,一眾人員眉頭都皺了起來,身體開始發抖!
這還看出個證人身份來了?
的確是鐘廷庸出手先的,可尼瑪禍害精這種自衛說法是不是太牽強了?
鐘廷庸被廢掉一只手還吐了一口血,你陳八兩卻毫發無傷!
在這種前提上當自衛證人,尼瑪這是逼著鐘家死磕自己阿!
如果知道陳八兩會出現在這的話,那他們絕對會找理由找借口給推脫掉!
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攤上事了,攤上自衛證人的身份了!
柳輕煙六神無主地呆愣著,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已經完全超脫了她自己的想象。
明天過后,整個江州將會怎么看待自己?
因為自己而牽連到的八兩少爺又將拿什么去應對接下來的報復討伐?
要知道鐘廷庸可不同于當時的江州大少徐天宇,他背后站著的可是西南巨人葉家!
他背后的外公是上一屆才從華夏決策局退下的絕對大佬!
“不要多想了!天塌下來對本少爺來說也就當被子蓋了!沒事的哈,乖!”看到柳輕煙的這副模樣,陳八兩自然清楚尤物姐姐在此時的擔憂顧慮,伸出手來半擁著她,輕輕地拍著后背說道。
“八兩少爺,我錯了!錯了!不應該連累你的,不應該!”
柳輕煙再也控制不住,淚水滑落,滴在陳八兩那件量身打造的昂價修身西服上。
這一刻的柳輕煙滿腦子都因為在想象著事情的后續而哽咽著。
當時她考慮到的就是想找八兩少爺要個能讓鐘廷庸顧忌的平臺從而繼續發展下去,卻沒想到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后迎來如此的劇情橋段!
因為自己,死磕上鐘家,甚至還會牽出背后的龐然大物葉家!
這對于一直都以身作則沒落過他人口舌的尤物姐姐來說,怎么接受得了!
“就算是沒有你,本少爺一樣得收拾那****,乖!不要有什么心理負擔了!”陳八兩很無奈地繼續安撫起柳輕煙來。
這話也是八兩同志的心里話,的確,就算沒有柳輕煙,陳八兩指定也會收拾鐘廷庸,花癩蛤蟆都找上炮灰來惡心本少爺了,豈能不發個招讓他來接接?
這癩蛤蟆的表親無疑就是一個很好的宣戰靶子!
哽咽聲作止,柳輕煙也不再矯情了,事情到了這份上已經不是她能解決能干涉得了的了。
看著陳八兩那輪廓分明的臉頰,柳輕煙輕咬著嘴唇,伸手觸摸著那剛毅陽光的笑臉,“八兩少爺,讓我跟你一起應對!”
哎喲我草!
還應對?
就收拾這么一個貓貓狗狗還他媽得扯上應對了?
但也不好繼續裝逼大放厥詞,抬手握住尤物姐姐那潤滑的手腕,道:“有點當本少爺女人的風范了,哈哈!”
說罷,輕輕地拿掉柳輕煙觸摸在他臉上的小手,朝著躺在地上的鐘廷庸走了過去。